“我在国外呆两周,那边手术条件比国内宽点,应该能做。”
叶雾初嘴角抿得很紧,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她对抗引力的嘴角。
很难说是什么滋味,也很难推断李纵说这件事的动力。
就算是哄她,不得不承认,他很会对症下药。
谁会拒绝一个主动结扎的竹马?
她不太喜欢小朋友,不喜欢成年前的自己,也不想孕育人类幼崽。
原因很多、最主要的,是不想组成自己的基因遗传下去。
坏的基因该完全灭绝,不是吗?
“怎么样?”李纵凑了上来,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处亲了亲。
“我不是什么重欲的人。”叶雾初说,“再说,这是你的身体,你不后悔就行。”
男性结扎还能复通,不过是多吃点苦头。
他的身体,说得轻巧。
她是这具身体的使用者,使用者的意见,重要到能左右李纵的决定。
他咬了她一口,威胁道,“你要是趁这个时间找别人做,我就——”
“就怎么?”
是啊,就怎么呢?
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李纵苦笑着想,似乎想不到什么惩罚,唯一跟惩罚沾边的,是让她下不来床。
“肏死你、肏到你没法出轨。”
叶雾初轻飘飘地“哦”了一声。
这回做得够本,她大概一周不想看到男性裸体。
吃了那么多回,别说他现在还埋在她的体内。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它弄出去——”
性器半软,随时可以抽出。
李纵踢了踢她的小腿,“再含一会。”
“……色狼。”
“这回应该有几个礼拜见不到。”他问,“你会想我吗?”
跟一贯自信张扬的语气有些区别,低沉的气音拂过耳畔,让人听出了两分不自信。
空气稀薄,带着粘腻的潮气。
热得人生出一声叹息,“算了,别想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当我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