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纵喝酒穿得随意,宽松的背心,配上一条同色的工装裤,脖子挂着粗粗的金属项链,不能再潮。
叶雾初的指尖一路向下,他的身体也因为她的触碰,持续紧绷。
划到腹肌之间的沟壑时,他抿唇,轻颤着抓住她的手背,“……叶初初。”
她抬眼,“怎么?”
“别动。”李纵的声音已经哑透,“马上回房间睡觉,我自己解决。”
脑子近乎清醒,甚至记起了她的生理周期。是这几天,偶尔会推迟,前后不超过三天。
身体却不受控地被她吸引。
好喜欢、好想要。
叶雾初同样想到了这点,“我月底来过了。”
凌晨一过,时间来到了七号。
“……怎么提前了那么久?”
“不知道。”她眨眼,“突然就不规律了。”
“有套吗?”他问。
“啪——”一下,对着另一边脸抽。
叶雾初确信,“你骗我。”
“……”
“喝蒙了,还记着我生理期是哪天?”
“你听错了,不记得。”
嘴硬得很快。
李纵这个人,嘴巴就是硬。
她偏要撬开他的嘴。
“——唔!”
叶雾初跪坐在沙发上,双腿夹着李纵的脑袋,让他的鼻子正正卡着自己敏感的小花蒂,骑马似地,跨坐在他脸上。
内裤湿了一小片,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她垂涎男色泛起的体液。
李纵的呼吸很热,喷在皮肤上,又热又痒。
他很上道,推开碍事的布料,舌尖来来回回地勾勒着她身上的软肉。
花蒂蹭着他高挺的鼻梁,快感如电流划过大脑,短暂空白之后,更多的水溢了出来。
叶雾初爱用含有玫瑰香气的东西。比如香水,比如日用品。大小姐觉得玫瑰俗虽俗点,却衬她的气质。
“嗯……”
她逐渐习惯他舔的节奏。
李纵长呼一口气,灵活的舌尖滑入花缝,微微仰头玩起顶端的花蒂。上下左右,来回往复。
“李纵……好爽啊呜呜……再舔多一点……”
他的舌头湿滑有力,先是打转,听着她逐渐放纵的娇吟,转用牙齿轻轻碾磨。
反应很大,大腿根都在颤。
叶雾初不停地叫着“李纵”。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沙发上盖着的毛毯,直到毛毯的褶皱皱成一朵花型。
娇媚的女穴喷出一大片花液。
李纵的大半张脸被她的蜜液浸湿,喉间溢出一声笑。
他大口地舔吻着,多余的体液尽数吞入腹中,堵得他的喉咙糊上了一层看不清的薄膜。
喉结滚动,涩情而糜烂。
高潮来得迅猛。
叶雾初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脑袋清明又混沌,看不见的烟花炸开了一层又一层,泛起绚烂的白光。
高潮之后,难得涌上几分睡意,稍稍起身,残余的液体和他的下唇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李纵的脸还残留着她的水,前额的碎发染上了点点湿润,看着怪性感的。
他是标准的黄一白,脸色如常,唯独红透的耳根,与以往不同。
叶雾初拍拍他的胸肌,贤者时间伴随着睡意一同到来,她打着长长的呵欠,“你看着办,我回去睡觉了。”
李纵:?
“我明天还有事,不能耽误。”她的呵欠越大越长,眼皮耷拉,不能再困。
他指了指自己身下,“你就这样放着它?”
“那不然呢,谁让你骗我说喝蒙了的。”叶雾初挥挥手,“反正你自己解决的次数很多,今天也一样……”
柔软的床对缺觉的人诱惑力很大,她说完溜进主卧。
金属声响,动静是从房间里反锁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