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微微哼出声,旋即用力咬住了下唇。
她腮颊微鼓,想与他讲道理,腰后的小窝却被人拿指尖抵住了,立刻泛上一阵又酸又麻的痒。
他找到了一种新的节拍。
少年以手为尺,在她腰窝处轻轻勾一个麻栗栗的圆圈,他的舌尖也随之在乳尖上绕一圈;他手指戳在她腰窝当中,舌尖也要在往乳肉里压一压。
舒芙靠在他颈侧低吟出声,腿心溢出一股热烫湿液,将原本有些发凉的底裤再度洇得湿热一片。
“姑娘?”
阿笺又在外头唤了一声,舒芙猛地回神,用力将他的脑袋从胸前捧起来:“别、别动了,我阿弟要来了。”
占摇光漫不经心地拈起她一绺长发,玩闹似地在她胸前搔了搔:“我们别理他们。”
他摸清了阿笺心底的规矩,倘若舒芙五之一刻不出声,她就会默认舒芙睡着了,继而去回绝了舒明德。
屋外大雨滂沱,沙啦沙啦地敲在占摇光身后的窗扇上。
舒芙朝外瞥了一眼,入目一片晦暗深沉,雨势有见涨之能。她念起舒明德年幼体弱,总不好真的将他抛在雨里,故而下定了决心,从少年身上收回一条腿,背对着他跪坐一旁,开始整理衣衫。
她扬声吩咐阿笺将舒明德迎上来,又对身后的占摇光轻声道:“你先去房梁上避一避,这些事、我们晚间再说。”
占摇光如同心肝都被人剜走了一块,难过委屈得无以复加,又实在明白她的脾气,只得气鼓鼓地亲了亲她的脸,转身跃到房梁上静卧消热。
舒芙系好了颈后的细带,又用束带扎好了外罩的衫裙,待她再一次在地上站定时,惊觉自己竟腿软得发颤。
最难耐的是,她胸脯和腿间此刻浸满了津液和淫液,叫风一撩,变得又湿又凉,更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少女面色微红,轻声埋怨:“讨厌鬼。”
然少年耳聪目明,轻而易举将这一句话纳入耳中。
占摇光:“……”
她又骂他!
占摇光越想越觉得胸中郁悒难陈,冲动之下竟翻身下梁,再度落在少女跟前。
舒芙吓了一跳:“你怎么又过来了。”
然而此时,门外已响起零碎的脚步声,当是阿笺领着舒明德到了门前。
“你快上去!”舒芙用力推了推他,少年却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门前吱呀一响,舒明德推开了房门。他只要再往里面走两步,越过那迭四折的远山芙蓉屏风,就会看到他亲姊姊房里凭空多出一个俊美的少年郎。
舒芙情急之下只能将占摇光拽到西间,强逼着他矮下身子,将他推入了大案底下充裕的空间里。
几乎是将占摇光推进去的同一时间,舒明德迈过了屏风,径直走向西间,朝着案后端坐的舒芙恭恭谨谨地揖了一礼。
——“阿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