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嫩穴因屈腿的些许挤压,又吐出星点滑腻水液,沿着臀缝蜿蜒淌下,在绫白绸裤上积洇出一滩淫靡。
占摇光盘腿坐着,两面送来朦胧的清光,使他虽在大案底下也尤能清楚视物。
少女两条纤长匀亭的腿屈起,正好使他窥见裙下风致。
那条单薄底裤叫先前几沛春液浸得十分清透,虚虚覆在娇盈玉户上,勒出几道深浅分明的印迹。
极像一颗切分开的蜜桃被包裹其中,左右两瓣丰盈桃肉,当中裂开一道粉嫩幽壑,若有似无地勾陷住一些绫白衣料。
不知她又想到了什么,那道嫩穴陡然溢出一线湿液,顷刻将中央那片洇出一片别样深色。
占摇光心口一跳,紧接着便如着病一样持续发狂地跃动。
他用手掌使力压了压胸膛,只能感受到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心跳,半分也不能压制。
她在他眼前湿了。
原来她是这样一点点动情的。
胯下阳物嚣张地昂了昂首,他却无暇顾及自身蓬勃的欲望,神志反倒被另一股冲动悄悄篡夺。
舒芙良久没等来占摇光下一步动作,以为他就此收手,便放下心来听舒明德讲话。
舒明德坦诚地剖白心路,一时讲得兴起:“我并非爱重长姊胜过阿姊,只是觉得那时被阿姊拂了面子,一时下不来台,所以才出口成错了……
“我也不知阿姊和长姊的龃龉还与叁姊有关,自作聪明想要调和,现在看来倒也是一桩愚事,希望阿姊勿怪,我以后不再插手这些事了。”
他立身起来,长长揖了一礼:“昨日皆系小弟之过,请阿姊原谅。”
舒芙听罢他一席话,刚想开口说些说什么,占摇光却在此时用唇舐上了少女腿心这一隙幽深花穴。
她脑中隆然一炸,从前那些只闷在铅白雨天中的磬磬春雷,这一日骤然裂响在她耳孔里,目前仿佛有霜白列缺霹雳疾斜而逝,震得她头目眩晕,手足发软。
他在亲她!他亲她那里!
他疯了么?用嘴去碰那种地方……
就在舒芙满心震骇的瞬息,少年已摸到些门窍。
他隔着软滑绸裤寻到花肉当中那粒敏感嫩珠,舌尖抵滑进去轻轻一勾,就颤颤地挺立起来由人施为。
他脑中并无什么明确的目的,只依循直觉办事,温热唇舌衔住裤内凸起的一点细尖吮弄叁两回,少女果真面敷薄红,颈绕香汗,微蜷的足尖无措地在垂在他腰间戳来戳去。
占摇光浑身发了层毛刺刺的细汗,觉是被她扰得心痒难耐,干脆捉住她那只粉白细嫩的足,用手掌将其压在自己腿上。
他还欲更进一步,却见舒芙悄然坐直些许,将幽微软穴压在了柔软的狐毡垫上,只余一段平坦的细腰给他瞧。
少年却也不恼,仰首贴上了少女纤柔的腰线,手指寻到她的腰上的纱带,状似无意地拉了两下。
使的力道极轻,并不是要扯落她的衣衫,倒像求她睬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