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而软热的触感流遍全身,舒芙哼了一声,忽然将脸撇到床里侧,避着他极缓地磨了下腿根,只觉腹心一颤,绸裤湿泞泞敷在胯间,腻黏潮湿无比。
好没出息。
他这连亲都不算,她就湿成这样。
舒芙强忍着羞耻的情绪耐了片刻,终于等到胸脯上一迹热息远去,她睁开眼,轻声问:“好了是不是?”
占摇光望着她的水涔涔的黑眸,其实想说没有,因为他还想再亲亲她。
但她那副紧张又急迫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被无声地拒绝了,于是便依着她点了点头。
舒芙松了口气,连忙将胸前衣裳略略拢了拢,又从床上摸出那两枚骰子递给他:“现在轮到你掷骰子了。”
占摇光随手一抛,得了两个一。
他垂目扫了一眼,头也没回,举手一抬,精准地从他那一迭串漆黑边的小牌中摘下第二个。
牌面同刚才舒芙的一样,共有两面,朝向舒芙的这面写:
【褚良伤重昏迷,尔与寒衣促膝夜谈,请向其诉一件心底密事。】
“叫我同你说一件秘密呢,”舒芙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便道,“我其实很喜欢你的。”
占摇光愣了下,颧骨处突然簇起一痕红,又疾速向着耳后燃去,眼底却熠然漆亮,盯着她柔嫩泛红的面颊看了好半天,才慢慢“哦”了声。
舒芙最喜欢看他这种整个人都被她震住的表情,于是继续道:“第一眼就很喜欢的,不然我当时就会想办法暗示赶车的刘伯进来擒你。
“后来我同你说,让你找到我的屋子才肯收留你,其实是笃定你进不来、找不到,想借此摆脱你。可我后来真的没在房里寻到你时,心里其实有些难过。”
她话刚说完,面前的少年忽然凑近,在她唇上极快地贴了一下。
舒芙心脏一缩,觉得唇上滚烫更甚从前百般纠缠吻吮时。
少年眉目勾起极其愉悦的笑:“这是牌面上叫我做的。快哉阁以为,来这里的女客多半在家里受了委屈,所以特地设置了这个牌面,只待女客抒尽了苦闷以后,服侍的郎君便亲一亲她以作宽慰。”
舒芙想了想,仍有些疑惑:“可我说的也不是什么苦闷事,你为什么还要亲我?”
占摇光哼一声:“我自己想的,我乐意。”
舒芙脸颊愈热,好半晌才收整好情绪,拈住骰子又一度抛掷出去。
这一回又得了个六,她便往后顺延,取了第七张木牌。
与刚才两次不同,单数牌只一面刻字,也就是只需舒芙一人去做。
她深深吸口气,只祈愿自己同占摇光一样,抽一个简单的令,别再叫她做什么羞人的事了。
然而牌面一现,上头却写:
【寒衣身有轻伤,请轻慰其创,少时,乃以手抚其茎,使之立挺。】
舒芙:“……”
讨人厌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