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芙这时哪反应得过来,只一味摇头,连声道:“不行不行,你快出去!”
占摇光闷闷应了声,绷着身体想将那根孽物抽回去,岂知她底下吃得太牢,略一心驰就会被吸绞回去。
他百般难受,却不想拂逆她,故而忍心往回一抽,而后就从她裙间退了出来,负气往边上一坐。
腿心的胀感一消,她僵硬的背脊也随之放软,仰倒在软衾间细细喘着气。
占摇光远远看她,被未抒解的欲望迫得心肺滚烫,口不择言用她刚刚的话回敬:“好不自持的小娘子,二十下都还没弄完,便当着我的面喷了出来,一点儿也不乖巧。”
舒芙霎时睁大双眼,一下端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占摇光自知失言,于是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二人对坐几息,舒芙忽有了主意,手指一伸,指着银壶道:“罚酒。”
“什么?”占摇光不解。
舒芙解释:“牌面上只叫你相撞,没让你入的,你刚刚不算做成,所以得罚酒。”
占摇光说不出反驳的话,于是背过身,也取了只浅盏,往里头倒些酒,一口一口往下饮。
舒芙这才敢悄悄撩起裙角细看,只见绸裤早被潺湲春液浸得几乎薄如无物,又被他抵陷进幽穴中,作一个极其淫靡的凌乱状。
她羞愤难当,伸手下去使力一扯,才将陷进穴里的软绸拽出来,却又勾连出一片湿黏。
另一头,占摇光不大喝得惯长安的酒,因而饮得极慢,小半盏喝完,整张脸都红透了,胯下硬物益发热胀欲裂。
舒芙瞥见他这模样,不由有些吃惊。
“你不会喝酒是不是?”她小声询道。
占摇光一双漆亮瞳孔转向她,迟钝半晌后才缓缓回答:“我会的,是你们中原的酒太涩了,一点儿也不好喝。”
还没等舒芙戳破他的醺态,他突然倾身贴上她的唇,亲吮几回后才微喘着气道:“阿芙,我们不玩儿了行不行?我不想做什么寒衣了。”
他挑开舒芙早已松散的外裳,直至手掌贴上她温暖滑腻的肌肤,这才有了略微满足的实感。
“做寒衣一点也不好,他爱慕上云娘时,云娘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子,即便这一时他们在一块儿了,也只是露水情缘而已……我不想这样,我们别学他们好不好?”
要说喝醉,占摇光倒真不至于醉,只是他脸皮薄,酒意容易上脸,酒水又烧人,头脑一热起来,许多话和举动便不由己控了。
少年拿唇摩挲着她的脸颊,手掌剥去了两人私处阻隔的一应阻隔。
红亮昂藏一根硕物击在娇嫩玉户上,继而蹭着连绵湿意朝下抵住粉腻穴口,将将挤入顶端,那种酸慰的胀感又漫上舒芙心坎。
但她此时并不十分紧张了,甚至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占摇光被她穴内暖热咬得尾骨泛酸,一时不敢乱动,自然而然将视线紧紧凝在她面上,亲眼看着她雪玉一样的脸颊慢慢霞染绯红,后又一点点褪成轻粉颜色。
十分似一瓣新妆凝露的芙蓉。
他愣神半晌,忽而凑近她,鼻尖贴在她温热的颊靥上轻轻嗅了嗅。
舒芙吓一跳,露出细白的牙,一下咬住了他的下颌,少年吃痛,果然听话退开了。
“你在闻什么?”她因腿心空虚而有些不满,难受地扭了扭腰。
“真的是香的……”占摇光有却些离神,“你好厉害,也教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