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眼角霎时沁出泪光,沿着鹅圆脸蛋滚在尖俏下颌处,要落不落,盈盈动人。
她只觉得从前的情事都没有这次的深刻。
穴中每一处细褶都被极致地撑开,棍身上的青筋毫不留情地从外缘刮蹭入内,掀起连串的火花,撩在穴肉里,引出一阵止不住的战栗紧缩。
紧接着穴心被蟒首狠狠碾住,无边的酸慰漫开,腰窝也一并软塌下来,每一度的呼吸都成了凌乱的呻吟。
他这才敢睁眼瞧她,只见少女脱力地匐在衾褥间,腰肢难承情潮,朝下凹出一个极深的弧圆,两团白乳被压作两只浅隆的小丘,叫人瞧了觉得颇为可怜。
“阿芙……”他叫了她一声,见她泪濛濛地看过来,便圈住她腰身,使她上半身抬起些许。
舒芙并未反驳,任由他半扶半抱地将自己拢入怀中,颤颤两只粉团托在他臂上,柔波软流,就如煨热了的牛乳倾泄了他一身。
两人都出了一层汗,被滚烫的体温熨成了热雾敷在身上,两相纠缠,大抵便应了水乳交融、蜜里调油二词。
快哉阁中的衾面颇有些硬质,磨得她双膝生疼,腿心又被抽送得软绵热胀,越发使她跪立不住。
“换回去,换回去呜呜……”舒芙似泣似喃,“这样太深了,里面会被撞破的……”
占摇光闻言,手臂不由又将她环紧了些许,顿觉软玉温香都有了实感,压根不舍得松开她。
他头一回知道,原来世上的情事还可以这样做。
“不会的,我轻一点,弄出来一点好不好?不会破的,真的……”
他如此说,亦准备如此做,强抑住了腹间抽送的力道,将性器拖着往外离。
然那一隙水穴咬人一般,内里密密匝匝的软肉登时牢牢缠覆上来。
她整个人此时分明已叫滔天的情潮烧融了骨头,四体都软似水波,借由他的手臂才将将撑住身形,但底下的小穴却热得荒诞,裹得极韧极紧,绞得人魄荡魂散。
他一时没禁住,猛然顶撞回去,软弹臀肉被击出一漾雪浪,蟒首深入穴心,被顶头柔嫩的软肉吃了个彻底。
舒芙“啊”一声,腰肢彻底卸了力,腻滑热液喷泄而出,顺延着洁白如玉的腿根止不住地往下流。
占摇光将她反箍在自己怀里,几乎能将她每一次的颤抖痉缩都收入眼中。
她已说不出多余责怪的话,只反复嚼着“骗子”两个字。
少年眼尾滚烫欲泪,有些莫名其妙的委屈,伸手要去捂她的嘴:“你别骂我,我没想骗你……”
舒芙身前托掌的力道一松,上身便朝前扑倒过去,她情急之下扶住了刻花的床架子,却不甚拽下一块木牌。
两人同时一怔,舒芙下意识将那块牌子拾起,只见上头写——
【俄顷,从弟去,良觉而醒,闻淫声响于柜槅。
【寻声过看,见一副淫佚之盛,遂口体僵直不能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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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过了一会儿,(褚良)的堂弟离开了,褚良醒过来,听见柜子里有淫事的声音。
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了衣服淫靡的景象,于是四肢僵直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