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并没有人来开门,但是病中的闵商信格外执着,坚持等在门外,哪怕因为太难受还要脑门抵在门上靠着也不肯离开,锲而不舍的敲着门。
直到过了他也不分不清的时间,房门终于从里拉开,一下子没了可以靠的门,男孩儿还差点脸贴地直接砸到地上,不过最终他只是摔进了一个带着水汽的怀里。
“爸爸。”闵商信压根想不起来自己现在出现的不妥,直言道出自己的目的,“你还没有给我钱呢!”
“艹!”
头一次的,听到父亲说了这样的脏话,闵商信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怎么爸爸也会说脏话啊!
他心下感慨,却不知道男人十分复杂的心理。
不只是不结束自己嫖了亲儿子,闵兆当然也接受不了亲儿子犯蠢,非把自己按上男妓的身份,传出去,他真的是丢两份脸。
“我缺你钱了?”
闵兆自认对这个出身相当不光彩的儿子已经够好了,多的没给,衣食住行,他哪样也没少。
闵商信之前起过卖自己东西的想法就足够说明,他吃穿上都没被亏待,除此之外,每个月七位数的零花钱,闵兆也一直让助理按时给了,他既然因为自己的目的,在外做出了看重这个独子的假象,就不至于在这点小事上扣扣搜搜。
就这,他还要出来卖?
或许,真的得查查他最近都做过什么了?名下没多出什么财产也没投资做什么却突然这么缺钱,他不会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吧。
“不够。”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闵商信实在是坦率,毫不避讳的直言。
他从小按部就班的上学,并没有去什么贵族学校,相处的同学大部分也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所以他一直都知道,每个月打到自己卡上的十万块钱零花,是很多家庭好几个月的收入,所以父亲并没有亏待他。
但……那些人花太多了,还有林园,她自己工资都没有一个月五万,自己给她一半竟然还觉得不够,分手了还要找他要钱,甩都甩不开。
“明天转给你,是这个月多给你的零花钱。”
闵兆不缺钱,但这笔钱绝对不能是以嫖资的名义给自己亲儿子的。
“不、不是零花钱,零花钱给了的。”
“我说了,多给你的。”
“不行,零花钱不能乱花,是、是我自己挣得。”
“哐——”他实在执迷不悟,终于被耐心彻底用完的闵兆用力摔到墙上,在他滑下去之前卡着他脖子给固定住身体,“你拿什么挣,拿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
话说的有点重了,“不用管是以什么明目给你,到你手里随你怎么处置,只要不让我最后看着你进去就够了。”
“那、那给妈妈也……”
脖子被用力掐着,半点氧气也吸不进去,同时未说完的话语自然也没办法出来了。
闵商信一张本来就红的脸变得更红,然而这种情况下,也不知道是高烧彻底让他没法反应,还是他真的不知道反抗,总之竟是连挣扎都没有,硬生生的让男人掐的差点背过气去,多亏了闵兆还有点理智,最终放开了他,看着男孩儿贴着墙慢慢滑落,男人眼里的阴鸷也不曾消下去,“你知道你的来历。”
闵兆在警告他,他的来历已经足够不光彩了,他要是还跟那女人搅合在一起,他不介意让他就这么跟那女人一起滚。
“那,爸爸还是给嫖资……”
“闭嘴!”男人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他,“温度计给我。”
他不是才注意到男孩儿一直夹着胳膊的姿势有些怪异,只是目前更需要换个话题罢了。
而且他也真想知道,这人到底烧了多少度,才能说出这些不过脑子的话。
“哦。”烧糊涂的时候也挺乖,坐在地上递去温度计,还不忘提醒男人,要是发烧了的话,他可以回去吃药。
他对这很有经验,一般小病都不用去看医生的。
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小病吗?烧到四十二度是小病吗?
电话拨出去的前一秒,男人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不能再让人知道了,他实在不敢想象被父亲知道自己做了如此背德的事情,自己要经历多少说教。
“烧了,吃什么药?”
“唔,药箱在我房间,爸爸我等下回去吃药就好了。”
“去拿过来。”
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使唤一个生了病的人,不过闵兆也终于开始搜索起该如何降温,想到办公室和车里的两场性事,又开始搜索床事后的注意事项。
看到需要清理,闵兆瞬间想起,自己在车里肏他的时候,鸡巴才进到穴里就感受到的湿热,第一次还没射的时候就有白精要往外溢,也就是说,办公室之后他没有清理,这次也依旧如此。
于是再次过来的闵商信刚吃完药,就被强硬的拽去卫生间,被压在瓷砖上脱了裤子,整个人懵懵懂懂的,回头时眼中蒙着一层水汽看不清眼睛,只是愣愣地问,“又要做吗?”
“闭嘴,手撑着墙,给你把东西弄出来。”
一手掰开带伤的臀肉,红肿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穴肉还带着血丝,肿嘟嘟的挤在一起,看样子别说再吃鸡巴,手指都不一定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