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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脆让他俩自己打一架得了微(1 / 2)

在“半胁迫”的状态和姜黎确认关系后,夏染也有想过是不是要和程非念说清楚,但每次开口说“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合适”,话没说完,程非念都会投以凌冽的眼神,冻得夏染哑口无言,继而程非念又会向夏染证明,他们到底有多合适,多契合。

这日,夏染又尝试着说清楚,结果又被制服了。

程非念抬起她的大腿,狠狠挺动了一下,撞得身下的人差点掉下后座。

“我们哪里不合适?这里,不是很合适吗?”

夏染快要哭出来了,这俩人怎么都喜欢用身t解决问题?

“合适合适你说合适就合适”

程非念也隐约能感觉出夏染的不对劲,不知道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g引他的夏染,不管是谁,他都有信心能够解决这个男人。

他的手扶住了夏染腰肢,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势,夏染被顶撞地连连后退,一直哭腔着说“不要了”,但他就是不放过,拽住了她的腿,把她薅了回来,按在了后座上,更凶狠地埋入她的身t。

“呜呜程非念你是小狗唔乱咬人!”

夏染的胯被撞得酸疼,脖颈被他咬着,她不服地骂着程非念,嘴上骂得狠,但身t却不由自主地贴近他发烫的身t。

“我是小狗,那你现在正在被小狗c呢。”

“程非念!”

他低声笑了笑,又俯身咬了咬了她的耳垂:“汪汪汪,小狗好喜欢c你。”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夏染又生气又舒服,这程非念刚开始还窘迫地都不会解内衣,现在居然还会说荤话了!

“臭小狗!”

他垂眸看到她红彤彤的脸,轻笑着掠起她额角的碎发,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吻住了她又要骂人的嘴。

夏染的手撑在车窗上,像风雨中漂泊的小船,努力承受着暴风雨的侵袭,却被席卷的海浪全部侵吞,支离破碎。

停在隐秘角落里的轿车晃动着,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止了摇摆,特质的车窗玻璃根本无法透出车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夏染气呼呼地g起自己被扯坏的吊带裙:“程非念,第几件了?要我数给你看吗?”

程非念帮夏染擦g净后,弯腰从后座一处拿出了一个手提袋,递给了夏染:“赔给你的,你穿很合适。”

她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做工jg致的连衣裙,布料0起来十分柔软。

她没好气地把连衣裙穿上,期间多次阻止了要帮她的“狗爪子”,她打开车门,坐回了副驾驶,回头就能看到后排上已经擦不掉的黏腻yet。

她抬头看向后视镜,后视镜里程非念还在一颗一颗扣着刚才被她亲手扯开的衬衫:“算了,反正你的车也脏了,洗一次b我衣服贵。”

程非念低着头看见一颗纽扣掉在了地上,自己的衬衫看来也是有了损坏,怎么也扣不上了,想起刚才夏染扯着他衬衫的手,他眼底浮起一丝笑意。

——砰

他关上了车门,坐上了驾驶位。

“去哪?送你回公司?”

“本来就是要回公司!”

夏染瞪了一眼程非念,今天是来工作,刚结束完采访就在大楼下撞见了程非念,谁知道他家公司到处都有啊?真是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

本来只想蹭一下免费司机,顺便在和他谈一谈,当然这个“谈一谈”注定是没结果,夏染现在也已经清晰明了,这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想她说清楚。

车窗外的风逐渐咆哮,呼啸着,发出“呜呜”的怪鸣。

夏染侧头望着程非念轮廓分明的侧脸,忍不住还是说了:“程非念,你这样一直堵着我是不行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修长的手指泛着微白。

“程非念,我喜欢你,但也喜欢另一个人。”

——吱

刺耳的轮胎抓地声传入夏染的耳膜,刺得她脑袋发疼,车就这样兀然停在了马路中间。

她不免有些紧张,这是要g嘛?要和她拼个车毁人亡吗?

“刮台风了,前面树倒了。”

程非念像是完全没听到夏染前面一句话,只是回头看着后面的路况,小心地倒着车。

夏染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天上已经是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啪地落了下来,打在了车窗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急促的鼓点,狂风怒号着,大树疯狂摇摆,枝叶相互碰撞发出阵阵轰鸣,纤弱的树g几乎与地面平行,仿佛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

今早手机有提示台风警报,夏染看了一眼没当回事,毕竟台风的路线只是从本市擦边而过,现在看来台风已经改变了路线,事态b想象之中更严重。

后面不明路况的车辆不停地按着喇叭,吵闹的车笛声此起彼伏。

程非念皱了皱眉,没有与那些人争执,只是立刻调转车头,往一侧开去。

夏染看着窗外不熟悉的风景,好奇地问:“去哪?”

“去我家。”

“你家不是在市区吗?”

“这附近我还有一套房子。不常去而已。”

夏染沉默几秒后,继续问道:“你到底有多少房产”

“不记得了,有空我让管家统计下。”

有钱真是可以为所yu为!

她悄悄看了一眼程非念,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冷着脸开着车,眼睛看都不看一眼夏染,只是直直盯着面前的道路。

他该不会生气了吧?

该不会要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夏染默不作声地系好了安全带,按了按车窗下摇按钮,确认了下自己最后的逃生通道,闭上了嘴乖乖地坐着车,眼睛时不时飘向还冷着脸的程非念,不敢出声。

尴尬的静默没有持续很久,很快车就驶入了一片树林,就在夏染怀疑这里是不是夜黑风高杀人好地方的时候,一栋高高的别墅跃然出现在眼前。

“到了,我确认一下窗户是不是都关了。”

程非念把车开入了车库,把夏染带进了屋里,递给她一条g毛巾后,就上楼去检查窗户,没有多看她一眼,脸似乎很y沉。

夏染觉得,他现在b外面的台风更恐怖,台风还能给她个痛快,而程非念这y沉的气压,快要让她一点点窒息了。

她紧张地擦了擦自己sh透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分紧张了,腹部开始一阵一阵地疼,像是被针扎一样。

“不会吧,我害怕成这样?”

夏染捂着自己的腹部,只想骂自己太怂了。

自己手心微弱的热度,稍稍缓解了一些疼痛,这疼痛的感觉十分熟悉,难道是

她急急地跑去了一楼的厕所,脱下内k一看,果然是!

一抹淡淡的血渍沾染在内k上,大腿内侧都带了一丝血迹。

她走出厕所,想烧一些热水,0了半天也没找到热水壶在哪里。

刚检查完所有窗户的程非念刚走下楼就看到夏染捂着肚子在厨房里翻来翻去。

“饿了?”

“不是”

程非念端详着夏染,思考了几秒后,很快做出了推断:“来月经了?”

“嗯”

“这里没怎么住过,没有热水壶。”

夏染刚要打开橱柜的手悬在了空中,这么多房子,连个热水都喝不上!

“你等我一会。”

夏染刚要问等他g什么,程非念就打开了门,冒着风雨出去了,她只能抱着抱枕,蹲在地上,怕自己的血沾到沙发上凳子上,哪都不敢坐下,只能可怜兮兮地蹲着。

等了快半个小时,玄关的门忽然被打开。

是程非念回来了,他浑身sh透,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

“不知道你用什么款式,都买了一份。”

程非念身上还落着水珠,在门口随便脱下了鞋子,急急地就走到夏染身侧,把还蹲着的她拉了起来,抱到了一旁米白se的沙发上。

“沙发会脏”

夏染拘谨地挪了挪自己的身t,努力不让自己的pgu沾着沙发。

“沙发不会疼,好好坐下。”

程非念按住了夏染,不让她乱动,夏染也只能听话地完全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他递过来的东西,一个又一个不同款式的卫生巾从袋子里拿了出来,各种长度、各种品牌、日用的夜用的,甚至还有拿错的ren护理垫。

小声道了声谢后,夏染抓起平时常用的款式就跑去厕所换卫生巾。

换完后,从厕所探出头,程非念还在沙发那坐着等她。

夏染觉得他像是坐在那等着审判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暴风骤雨的台风,害得她也不能马上跑路,审判就审判吧!

“谢谢你”

夏染又说了一声谢谢。

而程非念没有说什么,只是抬眸看了眼夏染,然后伸出了手掌。

夏染看了看他空空的手掌,不明所以,用睿智的大脑快速思考着,仅仅两秒夏染就得出了判断。

她0了0包里,然后拿出了一张红se大钞,放在了他的手心上。

“我身上只有这一张现金,等会给你转钱。”

“”

程非念无奈地笑了,反手抓住了她凉透了的手,用自己两只手包裹住,轻轻r0ucu0着。

暖意逐渐从指尖蔓延至掌心,接而向上,夏染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感受到暖意。

“本来想买热巧克力,周围的店都关门了,有买热水壶和巧克力粉,等会手热了后帮你冲一杯。”

指尖交缠摩挲着,暧昧得发热,原本冰凉的空气变得灼热。

夏染觉得,他的手指像是交错的网,一点点困住了夏染这条ai乱窜的鱼,然后缓缓收网,将她一网打尽。

“不管他是谁,我也会让你最后选择我。”

程非念低着头,一只手还在轻柔着她的手指,而另一只暖起来的手则用掌心捂着她的腹部,让她汲取温度。

夏染躺在他的怀里,喝着他冲泡的热巧克力,腹部被他轻r0u着,疼痛已经消散了大半,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两边她都已经无法割舍。

夏染在他怀里睡去之前,昏昏沉沉想着:g脆让他俩自己打一架得了。

某商业大厦楼下。

“你就去呗,别害怕,我在外面支持你。”

“姐,你别说笑了,我害怕,里面是龙潭虎x!”

“不要做孬种!你都答应我了,怎么能反悔!”

“姐!咱刚开始可是只说是帮你摄像,可不是现在这样!”

“这怎么不是摄像?偷拍也是拍啊!”

夏染扯着摄像小张的胳膊,不让他临阵脱逃,好不容易坑到一个愿意英勇就义的男生,可不能让他跑了。

“张毅!你可是专业的摄像师!区区的困难,你怎么能倒下!”

“姐,那可是j窝!你这是让我去献身啊!”

张毅哭丧着脸,拼命想往外跑,但还是被夏染抓住了胳膊,他是万万没想到夏染力气还不小,他望见夏染抬起的手都不由得胆战心惊,生怕她这是要把他揍到服。

“会给你打马赛克,再给你修音!只要录到明确证据,你就可以出来了,不用做全套。”

夏染把手伸进了外套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塞到张毅手里:“拿着,最新采购的迷你摄像机。”

张毅接过后,端详了几秒,yu哭无泪道:“姐,谁家去叫j还带个钢笔上去啊?”

夏染咂咂嘴,将钢笔别在了张毅上衣口袋里,不以为意地说:“这叫衣冠禽兽,你懂么?看起来是读书人,但还热ai叫j。”

见张毅双脚还朝着大门,夏染继续道:“你小子,平时带你去拍过不少新闻,有机会我都先找你,这个月绩效是不是挺高?”

“嗯是还挺高”

“你说说,是不是该帮帮我?要不是我怕她们上手,我就直接男装进去了。”

夏染不是没考虑过这个办法,但怎么藏也藏不住,又恰巧这段时间同部门的男同事去出差了,想来想去也只能薅张毅这颗草了。

根据匿名热心市民举报,在这栋商业大厦的楼上有一家挂羊头卖狗r0u的按摩店,名为健康按摩,实则为se情按摩,但这家店非常狡猾,夏染前几天已经上去0过底,对方见她是nv生,就安排了普通的按摩师傅,但技术不佳,纯属是摆在店里用来应付偶尔走错真的来按摩的人。

她r0u了r0u被按得还发紫的腰部,真是按了第一次就不会来第二次的按摩店,因为按摩师傅手法之烂,偶尔来做正经按摩的人也不会再来,经常来的只有那些老瓢虫。

夏染再按地疼得要叫妈的时候,瞥见了几个脑满肠肥的中年人被门口漂亮的迎宾小姐送到了往里的房间,其中一个中年人还挂着猥琐的笑容0了一把小姐的pgu,而小姐只是嬉笑着碰了碰他的肥手。

“等会你进去就说,要去王子包间做按摩。”

“姐我还是害怕她们万一对我动手动脚”

夏染拍了拍张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张啊,我可听说你们部门年底要裁员呐,你其他同事成绩也不错哦,你好像还是入职年限最低的吧?”

瞬时间,张毅脑中想起昨天部长忽然看了一眼所有同事又猛地坐下长叹一口气的情景,张毅顿时慌了,他感觉最后部长那一眼好像落在自己身上了。

张毅的勇气一gu地就涌上了脑袋,他昂起头颅,走进了电梯,按下了那一间按摩店所在的楼层,眼里闪烁着光,握拳道:“告诉俺娘,俺不是孬种!”

夏染对他b了个大拇指,随后电梯门缓缓关上,指示板的数字不停跳动着,最后停在那一层。

等了十来分钟,夏染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也坐电梯去往那一层,躲在一侧,张望着按摩店的情况。

“这小子,该不会在里面爽呢吧?”

快半个小时了,张毅还没出来,夏染不由得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假公济私在里面g真活儿了。

又等了几分钟,夏染已经在沉思要不要先回去让他在里面爽完自己回去的时候,里面忽然传来了一个男声。

“我不行!我不行!我yan痿!”

接着,衣冠不整地张毅掩面跑了出来,后面还有一个穿着整齐、浓妆yan抹的nv人追着要跑出来。

夏染见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拽着张毅的衣服就骂骂咧咧:“好你个短男,不行还不信,来这里找自信是吧?我让你找!让你找!”

一边骂着,夏染一边假装揍张毅,张毅也马上跟着演了起来,“嗷嗷”哭嚎着,求着不要再打了。

里面的nv人见战况如此混乱,害怕被卷入其中,心想着反正也没办成事,不如算了。

夏染拽着张毅进了电梯,瞥见nv人已经回了店内,才松了一口气。

她按下了电梯按钮,不确定地问:“拍到了吗?”

张毅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委屈地扯正自己的衣服,嘴里一直念念叨叨说“我不g净了”。

“啧啧啧,半个小时,看来是只顾着办事了吧?”

“拍了拍了”

张毅苦着脸,把x口的钢笔递给了夏染,她接过后,确认了摄像机刚才正常启动着,有录到内容。

电梯到了一楼后,夏染就迫不及待地钻进车,用电脑播放刚才录到的内容。

开始的画面还是在电梯里,随着电梯门打开,一个化着浓妆的nv人热情接待了张毅,听到他的来意后,立刻笑盈盈地叫来了几个小姐,让他挑选。随之,镜头左转右晃,似乎非常犹豫。

“就她吧。”

镜头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nv人脸上,nv人涂着浓重妆彩的脸上露出了诧异与惊喜的表情,接着镜头又是一顿晃动,随后进入了按摩店的交易场所。

“先聊聊天培养感情吧,大姐。”

“小伙子,第一次来啊?”

“额不是不是!第一次来这,之前去别家去过一两次。大姐,咱们这怎么算钟啊?”

“口活这个价,全套这个价。”

大姐递过来一面印着大x美nv照片的价目表,镜头清晰地拍到了se情交易的价目表,夏染按了暂停,仔细看了价目表,不由得感叹,真是花活多啊,居然有这么多项!

随后十几分钟都是张毅一直要和大姐先培养感情,但大姐一会儿还要接下一个客户,只想快点结束,于是不依不饶地要扒张毅的衣服。

剩下的录音内容几乎都是在张毅大喊“别急别急我们先谈谈”和大姐急吼吼地说“来嘛来嘛别害羞大姐都会”之中结束了。

夏染笑得前仰后合,还以为张毅在里面那么久是在享受香软玉脂,现在看他是在里面受刑。

在后排整理好衣服的小张难堪地说:“一定要帮我变声!我nv朋友经常会看我们的新闻,被她发现了,我就完了!”

“肯定会帮你变声的,别担心。”

夏染忍着笑意,连连点头,再三向他保证后,惊魂未定的小张才放下心。

夏染开车把“柔弱”的小张送回了公司,即使回到了公司,小张还是一脸被摧残的表情,夏染的领导来问拍摄情况的时候看到坐在一旁发呆的小张吓了一跳,连忙问夏染把他们便宜好用的小摄像怎么了,夏染小声告诉了领导小张是去英勇就义了。

“好样的,我会在你部长面前好好夸你!”

“谢谢谢。”

夏染有些不忍,就让小张别等她看素材了,让他先回去歇着了。

在审完素材后,天已经变黑了,夏染最后检查了一遍素材,确认就算连小张他妈看也发现不了视频里喊着“不要不要”的人是她儿子后,才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下班路上,途径一家商场,喧闹的人声让夏染停住了脚步,巨大的粉seai心气球挂满了商场,硕大的活动标语在大屏幕上跳动着——“七夕——情牵你我”。

“情人节快到了啊。”

她之前没有在意过这个节日,即使是和前男友在一起的那一年多,也从来不过情人节,那个渣男满嘴大道理,说“不注重这些虚浮的仪式感”,实则是懒得和她过节,也更不想花钱给她送礼物。

夏染本要抬起脚离开,但想了想,还是走进了商场。

距离七夕还有几天,商场里已经有不少男男nvnv挽着手甜蜜地为彼此挑选着礼物,也不乏有单身的人为心仪对象挑选着具有决定作用的礼物。

夏染在商场闲逛着,苦恼着自己是否要送他们七夕礼物,也犹豫着是不是两个都要送。

一缕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她不由得驻足,闭眼轻轻嗅着,是一gu很清冽的香气,像雨后的森林里半sh润的林木发出的味道。

她顺着味道找了过去,是一家卖香水的店铺,台上就摆着一只浅绿se玻璃瓶,一旁还有几对情侣在试香,那香气就是从这里传出。

“我们店七夕大促,买一送一哦!”

见夏染拿起了展台上的样品,销售员立即迎了上来,热情地介绍着七夕活动和店铺里热门款的香水。

夏染扬起手闻了闻手背上的试香后问:“同样款的也是买一送一吗?”

“是的,这款送男士很合适哦,咱们店还有情侣款的nv香哦,现在买一送一很划算的!”

“不用,就这款,要两瓶,分别放两个袋子。”

几分钟后,夏染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袋子心情愉悦地回家了。

既然端水,就要一碗水端平。

要送就送一样的!

果不其然,夏染在同一天分别收到了姜黎和程非念的过节邀请,自认为是优秀的时间管理大师的她决定错开和他们的约会时间,七夕那天反而不和他们任何一个约会,这样可以避免万一在路上撞见另一个的尴尬场面。

今天,她约了和姜黎提前过七夕,夏染想着姜黎还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还是不要让他破费了,于是主动提出来在家里过节就好。

刚下班洗完澡没多久,夏染就听到敲门声,她穿好了浴袍就去开了门,大门一打开,就是一束漂亮的粉se玫瑰出现在她的面前。

“姐姐,七夕快乐。”

夏染接过了玫瑰,抬头望着他说:“姜黎,七夕快乐。”,然后就从鞋柜里拿出了拖鞋让他换上。

姜黎弯腰拖鞋的时候,闻到了夏染身上淡淡的沐浴r的味道,又瞄见她浴袍下露出的小腿还挂着水珠,莫名感觉喉头有些渴。

“姐姐,我们第一个七夕,在家过是不是有点有点随便”

夏染笑了笑说:“不会啊,有你做饭给我吃,很特别。”

虽然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和姐姐的第一个七夕如此平淡,但姐姐坚持说想吃他做的饭,那他一定要拿出这几天苦练的成果,给姐姐做一顿大餐。

说g就g,姜黎拿起夏染桌上的发绳,把自己的长发挽起,捋起袖子就开始准备晚餐,也不让夏染cha手,俨然一副大厨的模样。

还想尝试着打下手的夏染被驱逐了几次后,索x坐在一旁欣赏姜黎下厨的模样。他的长发被随意打了圈绑了起来,露出他粉se的耳朵,时不时地,他会因为碎发的g扰而皱眉,伸手拨弄碎发,将它们拨到耳朵后面,粉粉的耳朵就会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颤抖,夏染觉得他这样的动作,像是在梳着毛的小猫,拨弄着自己的耳朵,看起来有趣极了。

白皙的脖颈因头发绾起而暴露在白炽灯下,炒菜的热气蒸出了薄薄的细汗,隐隐地折s着银se的光点,漂亮的眼睛此时无暇顾及其他,只是专心地盯着锅里的菜,纤长的手指握着锅铲,认真地翻炒着。

夏染坐在一旁,看都快看饱了,不知不觉地,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她再回过神,姜黎已经做完了满满一桌的菜,笑盈盈地等她开饭。

“好吃。”

“姐姐喜欢吃就好。”

两人面对面十分温馨地吃完了饭,姜黎转身从身后的袋子里0着什么,然后拿出了一个包得很漂亮的礼物递给了夏染。

夏染接过礼物,好奇地拆了开来。

是一个蝴蝶标本,蝴蝶展着翅,永远停留在它最美丽的时刻,蝶翅外缘是幽深如海的深蓝se,而中端的蓝se则更浅一些,双翅上还有对称的白se花纹,整个翅面有着绚丽的金属般的蓝紫se光泽,在灯光的直s下,扬起白se浪花的大海,有着海洋的深邃,又有着蓝se天穹的纯净。

“好漂亮的蝴蝶。”

夏染小时候也在路边买过蝴蝶标本,十几块一个,也是彩se翅膀的花蝴蝶,不过远没有她手上这一只漂亮。

“它的名字叫helena,它的名字来源于希腊神话,我前几年偶然碰到它,被它的闪耀的模样x1引,买下后一直收藏在家里,我原本以为它不会有作为礼物送出去的一天,但遇到姐姐后,我就一直很想把它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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