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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坟墓(1 / 2)

领口已经被摸的敞开一大片,黑暗中发出盈盈微光,凌乱的真丝的衣服垂顺在肌肤上,看的出流畅完美的肌肉曲线和轮廓,不是过分夸张蓬勃的肌肉,而是劲瘦的曲线宽背窄腰长腿。

中间的凸起刚才好像还没有,商徽羽有些疑惑的凑上去,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很有活力的回应了,又涨大了一圈,商徽羽后知后觉这是什么。一时之间有些呆滞。

将宫爵藏蓝色的睡裤褪下,是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中间鼓出好大一个包。商徽羽跪坐在床边闭着眼睛继续脱宫爵的内裤,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之后,终于睁开眼。

和在视频里看到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根好像更大一点,顶端还往外吐着少许液体,和主人一样凶悍的感觉,现在往上翘着,就这么晾了一会。商徽羽看看它,又转头看看宫爵,身体往前倾,在宫爵好看的唇形上亲了一下,下定了决心。

站起身,将纯白小裤褪下,上床,拿出按摩精油细致的涂抹在宫爵的男性生殖器上,几乎要用完一小瓶精油,终于重新和宫爵贴合,刚触碰到,商徽羽就忍不住抖了一下,抓握感受的轮廓和用自己腿心感受轮廓的感觉不一样。格外坚硬的东西戳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可是握着手里那根存在感极强的东西,在自己的腿心戳来戳去,怎么都找不到位置。

不得已商徽羽暂时放下,然后把自己的吊带裙脱了,白色吊带裙像片蓬松的云朵落在了地毯上,和藏蓝色真丝睡衣融为一体,在仅有的一片的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像是“光荣坟墓。”

刚剥下衣服,少女的皮肤发出莹润光泽,像是蚌壳里的珍珠熠熠生辉。

商徽羽低着头专注的一手扒着自己的腿心,一手拿着宫爵的生殖器,细致的找准正确的位置塞。

可能是抓的太用力,宫爵锐利细密的眉毛微皱,发出了一声闷哼,身子也跟着动了一下。商徽羽僵硬的不敢动,时间似乎停滞。确定宫爵没有反应之后,这才发现,似乎好像硕大的前端已经找对位置已经抵进去了一些。

商徽羽扭了下身子,用了点巧劲儿,继续往里坐,刚才太过紧张,现在才后知后觉才感受到了充盈感和疼痛感,真的太疼了。商徽羽小口的喘着气,但还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执拗的往下坐,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定。一半差不多的时候,实在受不了无力的趴在了宫爵的身上,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人体的软绵弹性,像是铺了厚厚的鸢尾花瓣踏上去的感觉,这种体验出乎意料的好,不过商徽羽无暇顾及。她甚至于连让自己怎么舒服都不会,就这么插着。

虽然自己不动,但是宫爵的生殖器好像控制不住了,上面的的青筋脉络凸起,在商徽羽的小穴里突突的跳动着。

好像又涨大了。。商徽羽直起身想要上下活动一下,但还是因为太疼连浅浅的抽插都做不到。于是直接拔了出来,硕长的生殖器重新回到空气中又生龙活虎的跳动着,上面粘连着的几缕红丝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诡异异常。

商徽羽又给宫爵穿上内裤,躺在宫爵的另一侧,抱着自己蜷缩着,少女纤细的背部,脊椎凸起,精致的蝴蝶骨显得有些脆弱,做到这就够了,她想着。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这样做无疑是自私的,明天就是宫爵的订婚宴,自己却做出了这种卑劣的事情。不过她不就是为了不让宫爵订婚吗,现在她做完没有离开,如果明天全家人发现她在宫爵床上,并且两人发生了关系,宫爵肯定就订不了婚了吧。没有力气再去想其他事情的变化,也可能是在自欺欺人,这样就行了,宫爵定不了婚了,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就这么想着,睡了过去。

觉得自己好像被劈开了一样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上了一双瞳孔很浅像是狼一样的眸子,带着寒光的眼神让商徽羽瞬间清醒过来,立刻坐了起来。

宫爵只是看了眼自己,就去洗澡了。

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脑海中想起了不好的预警,她想要的结果不会达成。

宫爵从浴室出来穿着银灰色的睡袍,刚洗完澡浑身还笼罩着水汽,头发没有擦干,额前微长的碎发,一滴一滴往下低着水,洇湿到睡袍里,又消失不见,只是表情和之前一样。

“今天会把你送到半山别墅,我的订婚宴也会照常举行。”说完这句话宫爵就要去衣帽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补充,“哦,你爷爷你爸爸妈妈都知道这件事了,他们同意我这么做的,你确实该被好好管教管教了。”

一句话宣判死刑,果然在他面前,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笑话。

半山别墅就是把她囚禁起来,防止她破坏订婚宴,并且让她好好反省。出乎意料的,商徽羽平静的接受了这件事情,她以为如果事情没有按照她想象中进行的话她会发疯的。可能是不够爱吧,商徽羽自嘲的想着。但是商徽羽心里知道,自己再怎么做都不可能会影响到宫爵的任何决定,所以不要再挣扎了,给自己留下一点点自尊。

“这位同学,到地方了。”一个圆脸的女生轻轻拍了拍商徽羽的肩膀。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商徽羽迷糊的眨了眨眼睛。竟然睡着了,这一路真的很舒适。紫藤村的山下流淌着溪流,山上覆盖了各种树木,树木里夹杂着茂盛的小竹子,生长着叫不上来的野花和各种灌木丛,风景很好,但是地势也很险峻。

支教的同学不多,一共5个人,三男两女,而且都不是商徽羽班里的学生,只是同一个社团,商徽羽在学校向来独来独往,本来话就不多,大家都不熟的话,就不用多说话了,也挺好的。

紫藤村村长热情的招待了5个同学,在这不太富裕的村落里,村长家的装修还算雅致,一大片水泥地上建起了一幢两层竹竿制成的小楼,小楼前的水泥空地中间被一条一米宽的铺满白色石子的小路分开,左边游客有颗高高大大的柳树,时间应该很久了,粗壮的树干古朴异常。

村长在柳树下张罗着学生一起吃饭,做了满满一大桌菜,并且介绍这都是用他们当地特有的一种药材做成的菜,很特别的味道,商徽羽看起来平平无奇,入口清脆甘甜,还有余味。

这个时候一个身着一身黑衣的男子从木门里出来,身型很高,微微弯腰才不至于碰到头。商徽羽吃着菜没有注意到,“他是谁呀。”是圆脸女生尹芳的声音,语气里还有些激动的感觉。

商徽羽这才看过去,瘦高的一个背影,头发顺滑的梳在脑后,在脖子中间收紧,肩膀微微炸开一个微卷的狼尾造型。穿着到腰的黑色皮夹克,下身黑色工装裤搭配上黑色的运动鞋,走路之间隐隐露出脚踝处一截黑色刺绣花纹的袜子。他一出现感觉和这村庄都成了两个图层。

“哦,我的一个租客。大家吃菜吃菜。”村长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三个男生都被安置住在村民家,尹芳和商徽羽住在村长家。村长家房间多,这次更是豪爽的让两个女孩一人一间房。

农村的夜色好像都更清晰,商徽羽穿着吊带睡裙,整个人手肘放在窗框上,双手托着脸透看向外面的月亮,听着静谧的虫鸣声。

“哈啊。。哈啊。。”一阵脸红心跳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

商徽羽当然知道是什么声音,想到这应该是村长和她老婆。她可没有听墙角的习惯,默默把窗户关上了。

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怎么回事,商徽羽一直在出汗,身体里不正常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商徽羽有了不太好的猜测。

性瘾。

她当时的性瘾和一般的性瘾不一样,本质上她是因为吃了一种毒品导致的。如果不做是会死的,而在国外经过很长一段的治疗之后,她以为不会再犯了,而且埃文医生明明也说过她痊愈了,现在怎么回事?

而且更糟糕的是,虽然当时为了保险埃文医生给她配过药,但是现在她根本没有带!

好像没有之前发作时候严重,至少现在意识还是清明的,应该可以自己缓解。商徽羽咽了一下口水,安慰自己。打开木门跌跌撞撞的下了楼梯,去浴室里洗了一把凉水澡。

再次回到房间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商徽羽浑浑噩噩的站在房间里,摇晃着要往床的方向去。连身后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你是谁。”

一个男声的声音,商徽羽迷迷糊糊的转头,能够隐约看清眼前是一个很高的人,头发到肩膀,穿着黑色的皮夹克,休闲的黑色工装裤,整个人标准的像个衣架子,”看不脸,也听不清楚声音,仅凭模糊的轮廓商徽羽感觉是个女生。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萧玉珏看着面前穿着宽肩吊带裙披着长发,摇摇晃晃的女生。皱着眉,声音很冷。

如果不是有影子,真的会觉得她是阿飘。商徽羽整个人晃晃悠悠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时隐时现,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是白天支教一行人中的一个。

每年的今天他都会来到紫藤村,并且待上三天,今年也不例外,之前村长和他说了会有几个支教的学生来,今天也远远的看过一眼。

”对。。对不起,我这就走。“商徽羽勉强听清那人表达的意思。

本来想着往门口走,但是人却踉踉跄跄的朝萧玉珏怀里扎进去。

萧氏二少爷,想要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但是这样的方式显然显得不太聪明,虽然这个女生很漂亮,放在一群中一眼就能锁定到她的那种,这也是刚才她一转过身,就认出了她的身份的原因。

隐隐感觉她不会是这样的人,但是谁又说的准呢。

”对。。对不起,小。。小姐“商徽羽扶着他想要起身,但是又栽在了他的怀里。

小姐?这是要玩什么新花样,萧玉珏嘴角露出轻蔑的笑。

虽然商徽羽穿的清凉,但是身体的温度却高的吓人。脑子里感觉他是女人,可是身体一贴上去就知道他是男人,连放开都显得有点不情愿。

努力维持最后一刻清明,“拜。。拜托,你把我推开”

“我推了,没推开。”萧玉珏摆摆自己的手以示清白,显然现在是商徽羽挂在他身上的。

“再。。再用力一些推”商徽羽坚持说,这种情况下不赶紧离开他,只怕就离不开他了。

用力?萧玉珏用力一推,商徽羽脚步不稳,栽倒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萧玉珏蹲在商徽羽面前审视着她,想要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贴近地板的凉意让商徽羽脑子有片刻清明,不能告诉别人自己有性瘾,商徽羽只能说,”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把我送到我房间吗,你在我身边很危险。“

有趣,”怎么危险了“带着不屑的意味。

眼前的嘴巴一张一合,像是粉嫩的果汁软糖,商徽羽没忍住,挣扎起身一下亲了上去。

萧玉珏有点懵,一时之间忘了推开她。商徽羽在萧玉珏的嘴唇上轻咬复舔,真的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算得上很有经验的吻法了,萧玉珏眼睛微眯,心想果然。但是也没阻止商徽羽,由着她吻自己。

乡村的风微凉,将两人的头发吹的纠缠在一起,感受到一丝凉意之后,商徽羽反应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在亲萧玉珏的脖子了。”对。。。对不起。我病一发作,就会这样。“

这就是她说的危险吗?萧玉珏的眼神完全变了,之前还有些看戏的感觉,现在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在自导自演,并且想看她能演到什么程度。

”哦,什么病“萧玉珏眉毛一挑问。

说是肯定不能说的,商徽羽从来不想往最糟糕的情况考虑问题,但是如果真的是性瘾发作,她一定是要找男人的,她活到现在不太容易现在也不是为自己而活,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赌。

商徽羽迷蒙的眼神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打量了一下,努力组织语言,”不好意思,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吗。“

”哦,什么事情?“萧玉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能和我上床吗。“很郑重的邀请,也很正式,在现在这个氛围下有些诡异的好笑。

玩明牌了是吧,虽然不是很聪明的勾引手段,但是意外的有趣呢。萧玉珏勾起一个玩味的笑。虽然自己身边女人来来回回不少,但是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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