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内心之中又有一些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暧昧想法在蠢蠢欲动,难道自己对郑祁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进行性教育吗?
还是因为郑祁长得太像祁明花,自己又很久没有和祁明花亲热了,即便是今天下午在淋浴间里被小男孩和男人那父子二人共同玩弄自己的大黑鸡巴直到射精,也不能彻底释放他被祁明花开发的越来越严重的性瘾和受虐倾向?
都说喜欢一个人,除了心理因素之外,还会被对方的基因吸引,对方身体所散发的某种独特气味,容貌、体型而郑祁身上流着一半祁明花的血,长相又和祁明花有七八分相似,白岳看着郑祁就喜欢的不行,但他的这种喜欢依然是停留在爱屋及乌,主要还是因为他深爱着祁明花。
可是有时候,随着人与人之间的不断相处,感情越来越深厚,有些界限是会慢慢模糊的,只不过当局者迷,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于是在这天晚上,白岳做好饭菜之后,和郑祁一起围坐在餐桌边吃的酒酣耳热,期间郑祁也想要尝尝白酒的味道,被白岳嗔笑着训了一句:“小孩子不能喝酒。”
郑祁不服气:“我快十七了!已经是半个大人了!”
“那在我眼里也还是小孩子,等再过两年,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和你妈带你过成人礼,到时候你想怎么喝我都陪你。”白岳用略微粗擦的指腹摩擦着白酒瓶身,不时地瞥一眼郑祁,想着怎么把对郑祁性教育的事说出口。
他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郑祁闻言眼放亮光:“一言为定哦!”
白岳哂然一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可是把你当亲儿子疼的,只要对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在心上会算数,会负责。”
“不过”白岳深吸一口气,转而正视着郑祁,“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学那些抽烟、喝酒的东西,你应该学一些有用的东西,知道吧?”
“嗯?”郑祁有些不解,“你指什么?”
“就是”白岳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勺,“你吧,到了青春期了,会嗯,有那方面的冲动,就是性冲动,你以后学习压力大,难免会想发泄一下,就是你知道手淫吧?如果自娱自乐倒还好,我就是怕你去找别人发生性关系,你们这个年纪为了贪图一时之乐,很轻易就会忽视安全问题。”
白岳终于借着酒劲把想说的话开了头,这回轮到郑祁羞的满脸通红,他愣愣地看着白岳,心中那种悸动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郑祁有些费力地咽了几口唾沫,嗓子有些发干地问道:“所以所以呢?”
白岳被郑祁发直的目光看的愈发窘迫,微微偏头避开郑祁的视线,又暗暗咬了咬牙,索性干脆直接地说道:“你知道安全套怎么用吗?你要不会我可以教你,现在社会这么乱,一旦染了脏病,尤其是艾滋病,一辈子可就毁了——”
白岳的话还没说完,郑祁已经迫不及待地抢答道:“我不知道!你快教我!”
白岳没想到郑祁会这么积极,他扭头看了一眼郑祁那张充满渴望的红扑扑的小脸,还带着讨喜的少年人的青涩,真是越看越像祁明花,越看越让他喜欢。
白岳大概是觉得尴尬,于是嘿嘿干笑了两声,又使劲松了松筋骨,来缓解内心的不自在。
然后白岳呼出一大口酒气,在彻底下定决心之后,猛地站起身来,还不及郑祁抬头细看,白岳已经用双手捏住黑色运动短裤的裤腰两侧,十分洒脱地一把扒了下来。
因为白岳的鸡巴太大,穿内裤会勒得慌,所以从他初中开始发育之后,随着鸡巴越长越大,他再也没有穿过内裤。
所以从他把自己的裤子扒下来,再到他那根肥长软韧的大黑鸡巴晃晃悠悠地出现在郑祁面前,中间几乎没有任何过渡,连同那一大簇浓黑茂密的阴毛带着短裤布料磨蹭的窸窣声,一下子就把一个成年男性最隐私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郑祁面前。
虽然郑祁不是第一次目睹白岳的大黑鸡巴,但像此时这样,白岳专门且主动地把大黑鸡巴只展现给郑祁一个人看,还是让郑祁受到了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心理双重刺激。
郑祁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有种全身气力都被瞬间抽离的虚弱感,他只能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看着白岳那条油光发亮的大黑鸡巴怔怔出神。
白岳抿了抿嘴,被醉意侵染的脸色变得更加通红,他的眼神有些雾蒙蒙的,低垂着眼帘,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对着发呆的郑祁说道:“我就是想教你一些性知识,有些东西你这个年纪已经懂了,但是安全措施,就是安全套的使用方法,我想给你亲身示范一下,以免你以后不懂,犯下挽回不了的错误。”
亲身示范安全套的使用方法?是什么意思?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白岳要当着自己的面把大黑鸡巴撸硬,再教自己怎么戴上安全套?
想象着接下来极有可能发生的事,郑祁直勾勾地盯着白岳胯间展露无遗的那根尚且疲软的大黑鸡巴,如刚刚结束冬眠的巨蟒出洞一般,还没有恢复活力。
这一番情景让郑祁的心神不禁随之激荡,小腹之中有如火苗窜起,愈演愈烈,让郑祁浑身血液沸腾,心跳如鼓。
几乎是一瞬间,郑祁裤裆里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郑祁虽然隐隐感觉到自己喜欢男人,但他却着实没有和任何同性发生性关系的经验,虽然他也知道白岳并不是想要和自己发生性关系,在白岳看来,白岳只是想对郑祁尽到一个父亲的应有的责任,想要对郑祁进行性教育。
然而郑祁眼见白岳的一只大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另一只大手则不疾不徐地翻弄着架在白岳虎口处的那根肥厚沉重的大黑鸡巴,大黑鸡巴随着白岳手上的动作宛如巨蟒翻身,迟缓地左右摇摆,唯独那颗像是熟透了的黑布林的大龟头,因为这根大黑鸡巴发育的实在良好,即便是在疲软状态下依旧不会被包皮覆盖半点,分外惹眼。
这么刺激又不契合郑祁生活常识的一幕,让郑祁激动到浑身发颤,脑子晕乎乎的,时而意识到眼前发生的情景事自己一度渴望的,时而又有种像是自己在做梦的不真实感。
白岳一边用手捏着安全套的包装袋塞进嘴里想要用牙咬开,一边缓缓撸着大黑鸡巴的模样实在性感的让人想要犯罪,但也着实很不方便。
也许是喝多了酒的原因,白岳的脑子也不怎么灵光了,他愣是没想到放开缓缓撸着自己大黑鸡巴的那只手,用两只手一起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袋,而是执着地保持着两手分工的步骤,这就导致他用牙咬了好久,安全套的包装袋只是被他咬到变形,但距离被撕开还有很大难度。
郑祁也看的心急,于是脑子一热,说道:“爸,我来帮你吧,你坐下来,我给你撕开安全套,戴在你的大鸡巴上,我想亲手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郑祁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一起愣住了,连空气都变得胶着,安静的让人尴尬。
郑祁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本来白岳给自己亲身示范使用安全套的性教育已经是属实难得,自己还提出了近乎暴露自己对白岳的大黑鸡巴很感兴趣的要求,郑祁很担心白岳会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古怪而反悔,从而中断这场性教育。
可白岳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一向说话算话的真汉子,白岳略一思忖,心想自己今天下午在浴室里已经被那对陌生父子亵玩过自己的大黑鸡巴了,难道被自己视为儿子的郑祁还不如他们对自己重要吗?
既然自己当时接受了他们对自己隐私部位的接触,那么接受郑祁又有何不可呢?
这么一想,白岳的心理障碍就完全消除了,于是他在郑祁意想不到的目光里,一屁股便坐回了椅子上,运动短裤依旧被褪到膝盖上面的位置,那根软软长长的大黑鸡巴也依旧展现在郑祁的眼前。
“喏,来吧。”就在郑祁恍惚间,白岳一手捏着安全套递向郑祁,同时一手握软软长长的大黑鸡巴朝着郑祁一提,像是在交接某样贵重物品似的,示意郑祁过来摸。
那一瞬间,郑祁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幸福感!
郑祁的整个人被那种突如其来的狂喜冲击的身子骤然瑟缩了一下,接着他便像是着了魔似的,缓缓地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走到白岳的身前,然后在两人都略显紧张的对视之中,有些害羞地蹲了下来,伸出一只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白岳递过来的那根大黑鸡巴。
这根尺寸傲人的大黑鸡巴刚与郑祁的掌心一接触,郑祁便体会到了一种极为扎实的沉甸甸的手感。
这是郑祁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直视并触碰这根渴望已久的男性象征,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动的快要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呼吸也紧跟着紊乱了。
郑祁深知自己掌心里托着的这根肉乎乎的东西就是鸡巴,可是这根大黑鸡巴又似乎比郑祁常识认知的任何一根鸡巴都更加能够体现男性的本质。
那么雄伟,那么成熟,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郑祁感觉自己就像是历史书里那些权倾朝野的奸佞宦官,彻底掌握了君王最为脆弱的把柄。
那种极度爆棚的成就感几乎让郑祁认为自己掌握了全世界,他因为掌握了一个世间无比优秀的男人,从而自己的虚荣也得到了升华。
也许是过于紧张,白岳喉结滚动,不断地吞咽口水,沉沉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胯间那根被郑祁掌握的大黑鸡巴,尽管情绪激荡又复杂,却一下子难以勃起。
于是白岳的那根大黑鸡巴便以非常被动的姿态慵懒地匍匐在郑祁的掌心之中,仿佛在酝酿一个翻身而起的恰当时机。
这根大黑鸡巴真长啊,软的时候也是分量十足,郑祁暗自思量,心中不自觉地比较,同样是在疲软状态下,白岳的这根大黑鸡巴就和自己的鸡巴硬起来的时候几乎尺寸相当,约摸有十四五公分。
郑祁还不到十七岁,但相比同龄人,尤其是在男同学互相打闹扒对方裤子的时候,其他男同学已经充分认可了郑祁的鸡巴尺寸,认定郑祁的鸡巴已经足够大了。
可如今这般亲身感受之后,郑祁才深切明白自己和白岳的差距,宛如萤火之于皓月,使得郑祁的内心陡然对白岳生出一种近乎臣服的崇拜之情。
其次就是白岳的大鸡巴是真他妈的黑,色泽浓厚沉浊,就好像郑祁之前了解过的桐油徽墨,将桐油燃烧之后产生的熏烟用器具承载,收集之后再一点、一点炼化,丰肌腻理,一点如漆,永不褪色,万载存真。
白岳的大黑鸡巴真就像是被桐油徽墨浸润过无数遍,带着一种独属于国人男性的醇厚慑人的色泽。
郑祁之前偷窥白岳和母亲做爱的时候听白岳说过,白岳的大鸡巴之所以这么黑,是因为白岳长年不穿内裤,被裤子布料不断摩擦形成的色素沉淀。
这种类似磨砂一般的粗糙质感,衬着屌身上盘根错节的条条青脉脉络,更显得具有一种超脱了生殖器应有本分的文艺之气,但又霸气凛然。
郑祁莫名地想到了辛弃疾,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儒将之风,用来形容白岳这根征伐床底、无往不利的大黑鸡巴最为合适。
郑祁陶醉了,他握着白岳肥长软韧的大黑鸡巴,表情似痴似傻,竟一时间忘记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郑祁只感觉自己能够就这么握着白岳的大黑鸡巴已经是人生极致追求的一桩美事。
然而白岳的感受却完全不同于郑祁,白岳喝了很多酒,虽然他的自控能力很强,还没达到就酒后乱性的程度,可当郑祁细嫩的小手握住他的大黑鸡巴时,他还是忍不住全身一抖,那两颗原本松弛地垂坠着的两颗大卵蛋如同受了刺激一般,连同黝黑多毛的阴囊骤然上提,紧贴在了大黑鸡巴的根部。
同时白岳的喉咙里咽下一声微不可察的细微呻吟,难耐地颤了颤肌肉结实的两条大长腿。
也就在这时,郑祁惊觉自己的手背上忽然滴落了几滴湿黏,他回过神来,定睛去看,就见白岳大黑鸡巴顶端那漆黑小洞一样的马眼里呕出一大股粘稠清透的前列腺液。
郑祁忽然明白过来,原本白岳的大黑鸡巴就是天生丰润多汁的。
白岳见郑祁握着自己的大黑鸡巴始终没有动作,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被人反复开发至无法闭合的宽大马眼,心中便有些莫名焦躁,同时又觉得有些羞耻。
于是白岳便轻轻地抖了一下大腿,用膝盖轻轻地顶了一下郑祁的胳膊,并且哑着嗓子说道:“那个看够了吗?别忘了我今晚是要教你怎么使用安全套,你要把我的大鸡巴撸硬,才能戴上去啊。”
郑祁被白岳这么一提醒才恍然清醒,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变得更加通红。
他快速地抬头看了一眼白岳,但因为做贼心虚,太慌了,没敢细看白岳的表情,便又仓促地低下头来,生怕白岳看出自己的别有用心。
因此郑祁便收敛住内心对白岳大黑鸡巴的旖旎憧憬,赶紧按照自己平时手淫时的程序化操作,微微攥紧白岳大黑鸡巴套弄起来。
郑祁每套弄一下,白岳大黑鸡巴的包皮便会被拉扯下来,覆盖住那颗尽显饱满丰实的紫黑色硕大龟头,随后那黑腻腻的包皮又会被牵拉上去,再将浑圆扎实的硕大龟头展露出来,如此反复循环。
郑祁撸了没几下,白岳大黑鸡巴的包皮连同紫黑色的硕大龟头都被粘稠的前列腺液完全浸润,看起来就像是抹了一层蜜,有着一种引人品味的诱惑滋味,让郑祁忍不住口舌发干,差点没忍住就要埋下头去,想要含住白岳的大龟头狠狠吸吮。
可是郑祁终究还是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白岳之所以愿意让自己触碰他的大黑鸡巴,初衷是为了对自己进行性教育,一旦自己逾越了事件起始的本分,即便白岳不会恼羞成怒,肯定也会因为震惊和无法接受而中断这一次来之不易的性教育。
而随着郑祁对白岳大黑鸡巴的不断撸动,白岳的注意力逐渐从郑祁撸着自己大黑鸡巴的手上转移到了郑祁的脸上。
白岳忽然发现,郑祁不止和祁明花长相相似,甚至在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时候,那种满是渴望的表情也如此一辙。
即便郑祁努力掩饰,白岳还是察觉到了郑祁的异样。
白岳的心底倏然触动,隐隐生出一种猜测,难道郑祁喜欢男人?和祁明花一样,喜欢玩弄自己的大黑鸡巴?
这种没有证据却又有迹可循的不安心绪让白岳内心更加焦躁,然而奇怪的是,一向对男人之间的身体接触感到排斥的他,竟然生出一种隐隐的兴奋。
这种兴奋让他觉得羞耻且背德,毕竟郑祁是他的继子,被他视如己出,更重要的是他深爱着祁明花,即便是抛开他和祁明花的夫妻关系,他也不应该对郑祁产生任何逾越父子亲情的非分之想。
可要命的地方就在于,郑祁终究是长得太像祁明花了,尤其是在白岳当下喝醉酒的情况下,他看着郑祁白皙清秀的面容,难免被性欲混淆了思绪,竟一时间分不清此刻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人到底是郑祁,还是祁明花,又或者,他认为郑祁就是祁明花衍生的分身。
这种被酒精催发而不受控制的臆想造成了白岳同样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只见白岳那多毛的平坦小腹猛地一个收缩,八块腹肌齐齐凹陷下去,随后便有一股较之方才更为浓厚的前列腺液从宽大的马眼中呕了出来。
也几乎是在同时,郑祁明显地感触到了手中的那根大黑鸡巴开始变得不安分,仿佛冬眠之后的巨蟒终于感受到了强烈的饥饿,蠕动翻滚,想要捕获可以填塞口腹之欲的猎物。
白岳的大黑鸡巴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状态一下子胀大了一圈,那原本肥长软韧的手感也在转瞬剑变得劲道发硬。
“嘶!”白岳唇齿哆嗦,这种强烈的快感来的让他毫无防备,让他那张酒后彰显醉意的帅脸一下子变得红如猪肝。
白岳忽然觉得自己很怪,虽然自己平时不是一个淫荡放浪的人,但他的性经验并不少,除了前妻和现任妻子祁明花,其实他以前年轻时候谈恋爱,也和好几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
可是为什么,唯独被郑祁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时候,会让他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到羞却难当,又在意识到这种羞却之后,让他的内心里一阵扑腾,宛如浪打浮沉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白岳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有种骑虎难下的难堪。
他感觉自己这种过于强烈的身心快感已经超出了想要对郑祁进行性教育的初衷,甚至让他恍惚觉得,自己的大黑鸡巴就是任何人都会觊觎同时也可以取悦任何人的珍宝。
这种意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是从祁明花对自己大黑鸡巴的一次次肆意玩弄和对自己马眼近乎虐待的深度开发,还是从今天下午那对父子在公共场所的淋浴间里同时亵玩自己的暴露享受,他已经分不清了。
酒精随着精虫一同攻占了他的大脑,他忽然丧失了一度坚守的原则和底线,心想就这么玩吧,玩自己的大黑鸡巴,让别人愉悦和满意,也是自己长了这么一根大黑鸡巴的价值体现。
心理防线一旦解除,身体的本能快感便无法压制,在郑祁一双细嫩小手的不断撸动下,白岳的大黑鸡巴终于实实在在地勃起了,变得那么大、那么长、又那么硬,也因为宽大马眼里流出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而变得那么湿滑。
“呃啊!”白岳喉咙里压抑已久的低吼终于挤压而出,他那颗裹着一层浓厚浆液的硕大龟头此时反射着腥腻厚润的光泽,略微发皱的龟头表皮因为完全充血而变得平滑,也显得更黑、更红、更诱人。
满心激动地撸着白岳大黑鸡巴的郑祁眼见那颗硕大的紫黑色龟头在自己的虎口处忽隐忽现,使他不自觉地偷偷吞咽了几下口水,心理直发痒。
郑祁不知道白岳的反应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强烈,可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白岳忽然用一只大手包裹住郑祁的一双小手,带动着郑祁的小手狠狠撸起了自己的大黑鸡巴。
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让缺乏性经验的郑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任由白岳的大手抓着自己的小手牵连撸动那根被大量前列腺液彻底浸润的大黑鸡巴。
勃发炽热的坚硬手感骤然渗入郑祁掌心的皮肤,让郑祁久久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