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被连肏了两天,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太好了。
他被锁在了一楼厕所的门口,肥软泛红的大屁股高高的翘起,一群人在他的身后排队,其中一个正在他的骚穴里肏弄。
猛烈的撞击让他不得不半跪在地上,嘴里还叼着另外一个人的鸡巴。
大概是插到兴起,那人没有不仅在他的骚穴里射精了,还直接尿出了一泡尿液。
滚烫的尿液冲刷着被精水填满的后穴,于乐呜呜的哭叫着,被一巴掌抽到了脸上。
“骚逼,骚穴这么脏都不知道洗一洗,就敢出来当肉便器。”
那人不顾他的挣扎,在他的穴里畅快的尿了一泡,直到大肉棒变软,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被肏翻了的肉穴红肿异常,大量混杂着精液和尿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飞溅到了身后人的裤腿上。
于乐的屁股被那人抽打的红肿:“母狗撒尿也要看准了尿,还敢尿在我的腿上,我看你是骚逼痒痒了欠抽。”
巴掌高高的抬起,这一次落在了于乐的臀缝间,本就被撞击的泛红可怜的骚穴被用力的抽打,瞬加便收缩着喷出了更多的水。
于乐被打的直接跪倒在地上,布满了污浊精液的身躯紧贴在地板上,骚穴被抽打的汁水横流。
他被玩的太过分,身体已经沦为了这群人的玩物,肉便器母狗之类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或许用精桶尿桶会更加的贴切。
于乐俨然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只会哭喊着好疼,但是等到巴掌不打他了,他又像是一只食髓知味的小母狗一样摇晃着骚浪的大屁股祈求鸡巴的疼爱。
丰满肥嫩的肉臀上都是精液,被写满的污言秽语看一眼都让人面红耳赤。
他因为心中的贪念选择对江寄舟下手,最后自食其果沦为了男人们的肉便器。
江寄舟看着他撅起来的淫乱屁股,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于乐已经受到了教训,其他人他可没打算放过。
他的动作很快,在没有外界力量的阻拦下,这一群养尊处优的人完全不是江寄舟的对手,有些人甚至还没来的及发出声音就被他撂倒在地,为首的人被江寄舟最先压制,他按着那人的身体,手中冰凉的匕首在那人的下体滑动。
冰凉凉的刀片隔着单薄的裤子贴在了大肉棒上,刚刚还灼热勃发的大肉棒立刻便软了下去,那人冷汗都落了下来,看着江寄舟清冷昳丽的脸蛋,只觉得跟看见恶鬼一样的可怖。
他竭力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寄舟,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一时糊涂。”
单纯的杀了有些便宜这些禽兽,江寄舟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他们死的痛快。
他用刀子划破那人的裤子,毫无阻拦的贴在了那人的鸡巴上:“管不住的东西切掉就好了。”
江寄舟的话音刚落下,却觉得胸口有些湿润异常,就好像有一条湿润肥大的舌头重重的舔过他的胸口,带起的酥麻感顿时便让他软了腰。
他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咬牙想要继续手中的动作。
虚无的肥厚舌头再度舔了上来,这一次却不是对着奶子,而是更加敏感的骚穴。
那条舌头的体积似乎非常的大,江寄舟的整个私密处都被舌头完全的包裹住,肥厚的舌尖灵活的卷起,在他的骚穴里戳弄,前面的囊袋和阴茎也被一同吮吸入口中。
骤然激烈的舔弄让下体很快分泌出骚水,江寄舟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潮,难耐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完未曾完成的事。
诡异的快感持续的传来,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江寄舟一定会扒开裤子看看里面作乱的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这么恬不知耻的当着众人的面舔他的骚穴,还伸进去把他的肉穴都给填充的满满的。
宋观南手中握着等比例缩小的娃娃,小怪物幻化出来的玩偶非常的逼真,一比一复刻了江寄舟身上的每一根毛发。
连骚浪的后穴褶皱都完美的复刻了出来,这样好的娃娃,只要稍微的动上一点手脚,就能让江寄舟本尊感同身受。
宋观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妙的机会,娃娃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完全除去,他用舌尖舔弄着娃娃的下体,粉嫩的小肉穴被他肥厚的舌头碾压。
穴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江寄舟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匕首,开始轻声的喘息了起来。
被他压着的人刚刚还害怕的不行,现在却神色奇异的看着江寄舟。
江寄舟为了压制着他,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刚才还分外有力的腰胯顶的他喘息都难,现在两人紧贴处却有湿润的水迹,再加上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腥臊味,不用动脑他都能猜到那是什么。
这个骚货居然骑在他身上流水!
男人蠢蠢欲动的想要掀翻江寄舟,又忌惮他刚刚展现出来的阴狠。
江寄舟不知道自己身体淫荡的反应已经被人发现,他还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发出骚浪的喘息和叫声。
但是被大舌头舔弄的发软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抽搐。
那根舌头几乎把他的穴从里到外的舔了一遍,布满了神经的骚点被舔弄的不断颤抖,胸前的奶子也被一只大手掐着揉捏,奶肉在衣服底下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被舌头弄湿的衬衫半透不透,底下艳红的大奶头一览无余。
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不舍得眨眼。
肥厚的舌头实在是太可怕了,接连的玩弄让小穴变得红肿起来,江寄舟一边喘息,强忍着穴里的欲求不满,想要在自己发骚之前先解决掉身下的男人。
熟料他身下的穴忽然被人用手抚摸,粗长的大手在虚空中捏住了嫩穴,瘙痒的感觉愈发强烈,江寄舟不由自主的用屁股去蹭压着的腿。
想要利用男人的腿来缓解骚浪的嫩逼。
被骚货压着磨穴,男人的眼睛都忍耐的赤红了,既然都是要死的,为什么还要怕身上这个骚货什么时候动手。
他粗鲁的摸进江寄舟流水的肥穴里,隔着裤子掐弄青年的骚穴,骚浪的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淫荡。
隔着裤子都能摸到湿漉漉的淫水,里面的小嘴还吸进去了一部分的布料,看来就算他不动手,这个骚货也会按耐不住的自己骑上他的大肉棒。
“骚逼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哥哥肏,所以才故意骑上来发骚?”
男人嘲讽的话语让江寄舟冷下了脸,他的皮肤苍白,此刻却泛着醉人的红晕,被收紧的手掐弄的酸软的大腿根不断的颤抖,他去捡掉落在一边的匕首。
却被围上来的人控制住了胳膊。
那些人放在平时,没一个是他的对手,但是在此刻,却能轻松的压制住江寄舟。
他心底知道一定是有怪物在背后搞鬼,但是却没有办法让酸软的身躯恢复任何气力,他沙哑道:“你们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被他压着的男人伸出手掌,对着红肿流水的骚穴就是一巴掌:“骚货,还敢放狠话,等下就把你给轮奸了,让你和他一样当我们的肉便器。”
“呃啊”
江寄舟被扇的一抽,双臂被人左右限制住,胸前的衣服也被人撕扯开来,敞开来的胸肌上,还有昨天被他们玩弄出来的淫乱痕迹,红肿的奶头大的不像话,仿佛时刻都会从胸肌上坠落一般
有人看着他的奶子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的就扑上来吮吸。
男人的头颅在胸膛上不断的拱动,嘴里还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
大奶子被他用牙齿咬着拉长,像是玩弄橡皮糖一样无情的对待红肿的奶尖。
江寄舟的身子完全软了下来,胸前奇特的酸感让他想要得到更多,但清醒的意识却不允许他做出这种自甘下贱的行为:“滚,等我恢复了唔啊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嗓音清冷,却不再像之前一般让人听着胆寒,因为颤抖而发软的尾调,每一瞬都让人欲望大涨。
被他压着的男人挺着鸡巴去撞他的肉穴,肥软的穴口被撞开,被扒开到腿根的裤子没有任何遮掩的作用,雪白的大屁股都被男人抽打的发颤。
“干烂你个骚货的逼,你还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怎么个死法,用你的小骚逼把我夹死吗?”
男人们淫浪猥琐的笑声让江寄舟感到耻辱,他攥紧的拳头被分开,手中多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
其他人原本是有所顾忌才没有把他当作肉便器使用的。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骚货说不定就是自己发骚,没有男人上就受不了,主动找上门求草。
众人还想着昨天晚上的绝妙体验,再加上于乐被玩弄的屁眼大开,里面都是精水和尿液,远不如清洗干净的江寄舟有诱惑力。
送上门来的穴没有不草的道理,江寄舟表现的越是不情愿,他们就越是想把江寄舟玩成个彻底的婊子。
泛红的嫩穴被男人狠插进去,身后的人用手指在骚穴的穴口不断的打转,撑开一条小缝隙以后挺着鸡巴也干了进去。
骤然吃进去两根粗长的肉棒,还是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即使江寄舟的穴骚浪的正在流水,也控制不住的感到疼痛,被大肉棒撑的快要裂开的后穴不断的轻颤,江寄舟的脸色也变的苍白。
有人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迟疑道:“他看起来很痛的样子,是不是被他的骚穴给撑裂了。”
插在他穴里的两人也被夹的生疼,其中一个人试探的动了动胯,用龟头在湿润的穴肉上来回的戳弄,刚刚还紧致到绷紧的小穴居然在他的戳弄下开始流水,欲求不满的用褶皱的媚肉去套弄他的大肉屌。
“不用管他,这个骚货爽的不行,他现在还在夹我的鸡巴呢。”
那人低头去看,发现刚刚还疼痛喘息的江寄舟脸色似乎真的不那么苍白了,甚至漆黑的眼眸还泛着水光,薄唇也微微张开着,明显就是被肏到发骚又强忍。
他自觉受到了欺骗,也不再怜惜江寄舟,直接就把肉棒抽出来甩到了江寄舟的脸上。
清冷的脸蛋和狰狞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紫黑色的肉棒贴近苍白的肌肤,欲望交织出一副淫靡的画面。
窒息的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也许是这具身体真的被开发出了淫荡的本性,里面的骚点只是被鸡巴撞击了几下,这被撑开的纯粹疼痛就变成了夹杂着快意的爽疼感。
这比纯粹的疼痛还要让人难耐,因为骚浪的屁股想要扭动着发骚,而疼痛的穴口又在告诉江寄舟不要做出这种骚货的行为。
理智与欲望博弈。
江寄舟被肉棒蹭到的时候,眼神发狠的想要咬断口中的肉棒,却被人早有预料的躲开,他的下颌被掐着无法合拢,刚刚戏谑一般在他脸上蹭动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嘴里。
腥臭的味道让江寄舟几欲呕吐。
在嘴里不断抽插的肉棒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一昧的在柔软的口腔里操弄,江寄舟被顶的来回晃动脑袋,身后一前一后不断抽插的肉棒让他的理智逐渐消散。
浓稠的白精在一次深喉中喷发出来,直接呛到了江寄舟的口里,他被精液呛到低头咳嗽,脸颊却被男人当作了擦鸡巴的抹布:“还想咬我,老子的鸡巴要是真的被你咬到了,你的骚逼就不要想合拢了。”
“他没咬到也合不拢了。”
在江寄舟身后狂草的两人掰开了肉臀,将里面被撑开到透明的肉穴指给男人看:“骚穴都草松了,估计再玩一段时间进去得进去四五根鸡巴才能感到紧了。”
“我擦,四五根,我可不想和那么多人的鸡巴贴在一起,怪恶心的,不如到时候直接让他当尿桶吧,尿在他的穴里。”
在穴里狠草的鸡巴又粗又长,每次的顶撞都能让江寄舟的骚点颤抖,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让他不得不半跪在地上,接着身体的力量去对抗身后两根肉棒的狠肏,才不至于像是一条母狗一样被肏到满地乱爬。
但是他想要维持体面,其他人却不愿意让他保留一分一毫的理智。
江寄舟被掐着下巴按到了鸡巴上,男人胯下茂盛浓密的阴毛扎着他的脸颊,腥臊味和尿骚味浓重无比,江寄舟宛如一个卖淫的婊子一样被按着吃鸡巴。
身后不断抽插的肉棒狠插了数百下,紧紧的掐着他的腰身内射了出来,被肏到发软的肉穴先是被精液灌溉,很快又有人试图用在肉穴里撒尿。
滚烫的尿液勃发有力,直接射进了肉穴的最深处,骚穴被卡在了鸡巴上,龟头对准里面的骚心直接猛尿。
江寄舟被烫的呜呜直喘,却被嘴里的肉棒堵住了所有的脏话。
等到所有人都轮过一遍以后,地上就只剩下神志不清的江寄舟,他和于乐一样被栓在了公厕门口,如玉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尽头是公厕的门。
被玩弄到布满精斑的奶子贴在肮脏的地面行,撅起的肥屁股被肏到又红又肿,里面合不拢的骚穴糊着浓厚的白浆,精液和尿液装满了整个骚穴。
只要有人进来,根本都不需要走进公厕,在门口就能在两只骚厕所中选择一个,在红肿的浪穴里畅快的尿上一通。
江寄舟已经被锁在公厕门口好几天了,只要有人进来,就会在他淫乱的身体上到处抚摸,要么掏出鸡巴狠肏他的骚穴,要么就是嫌弃里面残留的精液和尿液,用水枪对着他的骚穴猛冲。
直到江寄舟被猛烈的水流灌满整只穴,骚点被激烈的冲击冲到高潮倒地,那激烈的水流才会停止。
他和于乐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精液,大量的精液充斥了他们的上下两张嘴。
但是精液除了能满足淫荡的身体以外,完全提供不了日常的需求。
高强度的操干加上频繁的高潮。
江寄舟和于乐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虚弱到连骚穴都没办法夹紧。
骑在江寄舟身上粗暴肏弄的人不满于他如此的冷淡,用硕大的龟头故意碾开江寄舟的肉穴,插的骚穴汁水四溅,江寄舟才喘息着给出了一点反应。
他脖子上的锁链被男人掐在手里,往上一用力,纤瘦的下颌就得随着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进的又深又狠,江寄舟感觉自己的肠道都要被大鸡巴奸淫透了。
男人粗喘着在他的骚穴里射精,又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挨肏的于乐,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他骑在肥嫩的大屁股上,掐着江寄舟的下巴:
“你们两个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吧,表演一个骚货互磨给我看,我就给你们食物怎么样?”
江寄舟尚且还能忍受腹中的饥饿感,但是于乐却忍耐不了了,他夹着穴里的大肉棒,哀求道:“我愿意”
“光你愿意有什么用,要看看另外一个骚货愿不愿意陪你表演。”
男人在于乐的奶子上狠掐一把,邪笑着抽出鸡巴,牵着于乐的铁链,让他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于乐身上还带着斑驳的红痕,他不像江寄舟身体素质这么好,被这群人狠玩了几天,虽然爽的要命,但是体力透支的也是厉害,现在连精液他都是求着别人射到他嘴里,狼吞虎咽的吃下。
再饿上几天,他真的会活生生的饿死。
他握着江寄舟的手,讨好的摇晃了一下,眼神中都是对食物的渴望:“寄舟,对不起寄舟,上次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糊涂了才对你下手,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于乐原本的相貌只能称得上是清秀阳光,但是在数日的奸淫后,他的肤色越发的白里透红,一举一动都透着股被开发透了的骚气,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恐怕就算解开他的锁链,他也会饥渴到主动的去勾引男人来操他的骚穴。
江寄舟看着他的脸,并未因为他的寥寥几句话原谅,但是他不可能真的被这群人困在这里狠肏,最后沦为一个真正的肉便器。
他的身体也因为过度的性爱开始发生改变,无人肏弄的深夜,江寄舟也会不自觉的发骚,交叉大腿去磨蹭难得空虚的骚穴。
想要逃出去,起码得有一点力量。
“可以。”
埋在江寄舟穴里的男人也松开了铁链,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让出了一个位置给两只骚货表演。
他们只说要看骚货磨逼,却没说要看到什么程度的表演。
于乐虽然饿的神志不清,但是心底对江寄舟还是有些在意的。
他讨好的蹲到江寄舟面前,主动的用粉嫩的唇瓣去蹭江寄舟刚被肏过的肉穴。
刚被肏过的穴还有股浓重的骚味,大开着的褶皱上泛着淫靡的水光,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白浊的精液,于乐舔了一下艳红的褶皱,感受到江寄舟的轻颤,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湿漉漉的舌尖慢慢贴近穴道的里面,一瞬间的深入让江寄舟呻吟出声。
“啊哈呃”
被粗暴肏弄的骚穴被舌尖温柔的舔弄,被操干到红肿的穴口被轻舔开,柔软潮湿的舌头一路往里,连里面的精液和淫水都没有放过,整个骚穴都被于乐包裹在了嘴中,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吮吸声。
舌头在穴里不断的碾压着,江寄舟的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温柔的吮吸舔弄,酥麻的感觉像是有上百只柔软的小手在抚摸媚肉,一点点的从身后的敏感处传遍全身。
江寄舟不想看到他的脸,但身体却被舔弄的有了反应。
他羞耻的抬起头,清冷的脸上是欲望的色泽,穴心湿润的几乎要濒临高潮。
在穴里舔弄的舌头拔出来的时候,骚穴甚至翕张着喷出了一股水流。
“别光你舔啊,懂不懂什么叫做互舔。”
男人拉扯着于乐的锁链,抬脚将江寄舟踢翻在原地,于乐自觉的爬到了江寄舟的身上,将自己摆成一个69的姿势。
于乐的屁股是饱满圆润的,像一颗水灵灵的水蜜桃一般,上面还带着掐痕和吻痕,大腿内侧还有洗不干净的肉便器几个字。
江寄舟平躺在地上,用手指分开湿软的臀部,于乐的穴不久前刚被人清洗过,里面虽然有别的男人射出的精液,但是比之前盛满了精液尿液的样子要好的多。
他伸出舌尖,在穴口舔弄了一下,尝到了一点精液和骚水混杂的味道。
逐渐被舔的湿透的骚穴收缩着,于乐想到正在给自己舔穴的是江寄舟,就忍不住脸色泛红。
他低下头,更加卖力的在江寄舟的骚穴上舔吸。
隐秘处被舌头玩弄,唇齿间又是另外一个人的骚穴,双重的刺激让江寄舟眼神有些溃散,苍白的肌肤都透着浅淡的粉色。
于乐尽职尽力的将江寄舟骚穴里的水和精液都吮吸入肚,摇晃着屁股碾压在江寄舟的脸上,痴缠道:“寄舟,你帮帮我我的穴好痒。”
他的大腿力量不够,再加上被舌头玩弄的腿根发软,还不待江寄舟同意,整个骚屁股就骑在了江寄舟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被骚穴纳入,骚穴淡淡的骚味传来,江寄舟小半张脸都被于乐的骚穴骑着。
他艰难的抬起于乐的屁股,惩罚似的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
和柔软的舌头完全不同的触感让于乐浪叫出声,他更加卖力的在江寄舟的脸上乱蹭,学着江寄舟的样子用牙齿去玩弄骚穴。
两只骚母狗互相舔逼的样子实在是淫靡,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好几个已经脱下了裤子,对着两人赤裸的身躯开始打起了手枪。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腥骚的味道。
于乐被舔的舒服的不行,直接抵着江寄舟的脸潮吹了起来,被淫水喷了一脸的江寄舟也维持不住清冷的冷淡模样,起身将于乐抱在怀里,两人赤裸的身躯相贴。
同样被男人们吮吸到发红的奶子相互摩擦着,激起一阵酸麻的感觉,身下的两只穴和鸡巴紧密相贴,每磨蹭一下,就会有一个人发出骚浪的喘息。
“好舒服啊哈寄舟你的逼好嫩”
江寄舟被他的淫言浪语说的耳根通红,有些恼怒的别开脸,苍白的脸颊却被于乐抱着亲吻。
湿漉暧昧的吻从脸侧一路到脖子,于乐娴熟的唇舌让江寄舟的身体微颤,胸前红肿的奶子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温柔的对待了。
稍微的被舌头碾压一下,下面的骚穴就淫靡的开始流水。
勃起的性器被于乐握在了手中,涨大勃发的阴茎背上下的套弄湿润的顶端背包裹着戳弄掌心,江寄舟眼睫微颤,连耳根都开始弥漫红晕。
随着性器一起被抚慰的还有艳红的骚穴,于乐每磨一下手中的阴茎,就要扭动腰肢去撞江寄舟的屁股,两只湿漉漉的骚穴贴在一起,感受着别人骚穴上的褶皱和湿热的温度,江寄舟的身体更加灼热起来。
“不要蹭”
于乐非但不听他的话,还更加用力的贴向江寄舟,穴口涌动出来的热液烫的两人都是一哆嗦,他用力的贴近让骚穴的媚肉也被江寄舟发浪的小穴吃进去了一点点。
虽然不能插进江寄舟的身体里,但是用骚穴强奸江寄舟的小穴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充满淫水的骚穴彼此撞击,透明的淫水伴随着浪叫到处流淌,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细嫩的穴肉被灼热的骚穴磨蹭,却始终得不到满足,两人磨擦的动作开始变大起来,江寄舟也主动的挺着胸膛,用红润润的奶子去蹭于乐的小奶尖。
连绵不绝的快感在小腹处来回的流转,逐渐从两人相贴的地方流遍全身,湿热的肉穴彼此相贴,令人头皮发麻的柔嫩让江寄舟有一瞬间的恍惚。
周围有人上前,相贴的肉穴分开,中间还拉出了一条淫靡的丝,那人的手中端着一盘食物,显然就是之前答应给两人的奖励。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骚货,故意将食物放在了勃起的鸡巴上。
意大利面在阴茎上挂着,于乐渴望的舔了舔唇,伸出舌头主动的捧着男人的肉屌吮吸。
他带来的食物不多,刚好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份量。
于乐因为主动已经吃了好几口面条了,舔了舔嘴巴上的番茄酱还想继续吃。
江寄舟被他们当作肉便器以后已经没了什么羞耻心,只有强烈的复仇欲望支撑着他,他垂下眼,在下一次的面条挂上去后,也伸出舌头舔食。
两个骚货抢夺大鸡巴一样在男人的胯下争抢着,舌尖从龟头到底下的囊袋,每一处都没有被放过,因为争夺的太激烈,时不时还会触碰到彼此湿软的舌尖,舌吻一般的深入淫靡。
一盘意面吃完,两人都意犹未尽的看着男人,等待着下一轮的食物。
男人握着肉棒,在两人的唇齿间拍打,时不时在其中一张嘴里抽插,浓稠的白精射出时,两个人的眼睫和乌发都被沾染上精液。
“吃完主食再吃点饭后水果。”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了一条道来。
因为离不开古堡,闲着的众人几乎把古堡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探索了一遍。
还真让他们找出了一点奇淫巧器。
类似于人类阴茎一般粗长的木质大肉棒,不分正反面,前后各有一个龟头,双头假鸡巴的中间绑着一根红绳子,在空中随着风飘荡。
男人将假鸡巴放到了两人面前,道:“食物有限,为了公平,你们两个进行拔河比赛,谁的小逼先碰到红绳子,谁就可以得到一份食物。”
他手中的水果只有一份,而粗长的阴茎光是目测都有近三十厘米长。
如果要触碰到中间的红绳,恐怕骚穴都要被这狰狞可怕的假鸡巴捅穿。
江寄舟没有选择的权力,他和于乐一起坐到了地上,两人都是高高的撅起屁股,用骚软的穴口去接受假阴茎的肏入。
骚穴被假鸡巴猛然撑开,江寄舟甚至还没有从被捅开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于乐就已经试图扭动屁股去吞吃更多的假鸡巴了。
江寄舟的私处早就被骚水打湿,穴口微微的张开,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假鸡巴在淫水的作用下进去容易,但是想要稍微动一动,却会从穴里滑落出来。
想要尽可能的吃到更多的鸡巴,就要不断的收缩后穴,讨好鸡巴一样的用力吮吸肉棒。
江寄舟抿着唇,学着于乐的样子小弧度的扭动丰腴的大屁股,在穴里晃荡的肉棒在他的媚肉里横冲直撞,好几次江寄舟都险些被肏到腿软。
被强奸和自己主动让肏是两回事。
狭窄的穴口被假鸡巴肏出汁液,更加湿润的往里滑,于乐感受着假鸡巴,感觉一大半都快要被江寄舟的骚穴吃下去了。
他一时心急,穴里收缩的力度一松,大肉棒又往外滑了几分。
江寄舟收缩的频率不快,他的嫩穴里面都是湿润的骚水,一点一点的吞吃肉棒才最保险。
熟料眼见着要输了的于乐心生一计,直接扭着骚屁股往江寄舟身上一撞。
大肉棒骤然发力捅进了江寄舟的穴里,江寄舟颤抖着跪倒在地上,他的脸上荡漾着春色,用力夹紧的双腿都耐不住潮吹的淫水。
被大肉棒顶撞到骚点的感觉十分的酥麻,里面的软肉骤然的收缩了一下,大股大股的水流喷射出来,早已淫靡不堪的肉穴无力夹紧被淫水打湿的大肉棒,一部分的肉棒又被于乐吃了进去。
“啊哈!”
江寄舟的双腿微微分开,强忍着潮吹喷水的后穴,不断的收缩后穴,本就被肏到高潮的后穴敏感的不行,骚穴蜷缩着吐出一大滩骚水,潮湿的热流在腹中不断的继续,江寄舟非但不能停下来休息,还要努力的用穴去吞吃肉棒。
巨大的肉棒已经将江寄舟的小腹撑起了一个凸起的弧度,痒意如潮水一般涌动出来。
为了能吃到更多的肉棒,江寄舟的腰身几乎完全贴在了地上,臀部抬的高高的,刚好能让吃进去的那一截肉棒不因身体里的淫水滑落。
于乐没想到都这样了江寄舟还能继续和他抢肉棒吃,他的体力不如江寄舟,这样长时间的拉锯战一定是江寄舟赢。
可是他真的很想要那份食物
在穴里接连不断撞击的肉棒已经超出正常争夺的频率了,江寄舟的骚点每次都会被精准的撞击,白生生的臀部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穴口被渐渐撑大
江寄舟的双腿抖动的不行,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引起一股震荡,假肉棒的龟头柔韧而有弹性,浅浅抽插的时候他尚且能够强忍住瘙痒感吮吸鸡巴,可是这样剧烈的撞击,操穴的快感不断的累计在嫩穴深处,没肏几下骚穴就开始自主的收缩起来。
一大股的透明粘稠液体顺着骚穴的褶皱喷出,全都浇灌在了假鸡巴的龟头上。
江寄舟的骚穴不断收缩,前面勃起的阴茎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达到高潮,一股股的往外喷着精液。
一边的于乐因为好几下用屁股去撞击鸡巴,骚穴里的骚点也被磨蹭到,他没有江寄舟这么好的忍耐力,稍微有点力度在磨擦他的骚穴,他就忍不住发骚趴下。
他这一趴下,放松的后穴便自然的滚落了鸡巴,江寄舟借着这个机会坐在了假鸡巴上,粗长可怕的鸡巴完全贯穿了他的骚穴:“啊哈全都插进来了”
江寄舟的腰身完全绷紧,柔韧的腰身折叠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本来就在高潮收缩的肉穴被猛然撞击,刺激的快感完全的席卷了他的大脑,他被插的脚趾蜷缩,呼吸都逐渐变得困难。
他的大脑完全被快感侵占,好像有人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又好像有人给他喂食食物,但他只是被本能带着不断的用肉穴套弄大鸡巴,一点点的让龟头把穴里的褶皱撑开。
“好像玩过头了,被鸡巴肏傻了。”
“给他喂点酒,补充下能量。”
“肏坏了一个骚货不是还有另外一个骚货吗?急什么。”
江寄舟只得到了很小的一份水果,加上之前吃下去的意面,身体摄入的能量还远远比不上消耗的。
那些人终究是忌惮他的身手,即便是这么一丁点食物,里面也加了足够让人昏睡的药物。
江寄舟在梦中被人翻来覆去的操,再度醒来时,头疼的几乎裂开。他的脖子上拴上了铁链,唇瓣却被人暧昧的轻贴着,那人的动作极其的青涩,撬开了江寄舟因为呼吸微微张开的唇瓣,在口腔里肆意的挑逗,勾着他的舌尖缠绵。
江寄舟肺部的空气因为这个没有分寸的吻榨干,他在窒息中缓过神来,贴近的一张脸却青涩稚嫩,眉眼间有几分他少年时期的影子。
被肖似自己小时候的一张脸亲吻是什么感觉,江寄舟的瞳孔都放大了一瞬,第一反应就是逃脱这个深入的吻。
少年却痴缠着他不愿意松开,他的脸看上去是十五六岁的模样,身形骨骼却已经接近青年。
他一逼近江寄舟,身下的那条长长的鱼尾巴就甩动了起来。
江寄舟的视线落到了他的鱼尾上,咬牙道:“小怪物。”
“爸爸。”
他靠在江寄舟的身上,如孩童依偎在父母怀中一样的依恋,偏生他的手又在江寄舟赤裸的胸膛上揉捏,将结实的胸肌揉捏成色情的形状。
江寄舟挥开他的手,却无法摆脱他的怀抱,不久前这小怪物还是刚出生时幼童的模样,现在至多过去了一个礼拜,就已经长大成人。
该说不说怪物的生长速度确实是惊人的可怕。
只不过这可怕的怪物目标是他,江寄舟的心情可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我不是你的爸爸,你也不要再纠缠我,不然等我有机会,一定会把你杀了。”
他看着江寄舟,用嘴唇去触碰江寄舟手腕上的痕迹,那是被男人反扣手腕肏弄留下的印记,也是江寄舟这段时间遭遇的映射。
“我都看见了。”他亲吻着江寄舟的手碗,冰冷潮湿的气息在苍白的肌肤上游走,“爸爸不喜欢他们,我帮爸爸解决他们好不好?”
“你要什么?”
江寄舟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打算靠自己解决这群人,但是已经吃过一次亏的众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谨慎。
江寄舟有一次险些弄断锁链逃脱,却被中途折返的人发现。
那一日之后,江寄舟完全失去了人身权利,他的铁链是加固后的,像是一条牲畜一样被拴在厕所门口,每天只能敞开骚穴迎接精液和尿液的浇灌。
即使是赢下了每日一次的淫荡表演,江寄舟获得的食物也总是减半并且加料的。
过度的药物和透支让江寄舟完全失去了逃跑的力量。
即便是眼前可怕的小怪物,都比那群禽兽看上去要好的多。
他歪着脑袋,还是和幼年期一样眷恋的看着江寄舟:“爸爸,我看见他们对你做的事了,很舒服吗?”
“不舒服。”江寄舟毫不犹豫道。
“不舒服爸爸为什么要撅起屁股去蹭大肉棒,还哭着和别人抢肉棒吃。”
小怪物的话让江寄舟脸色变得难看,他看了一眼小怪物,语气冰冷:“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也想对爸爸做那种事,和他们一样插进爸爸的身体里。”
江寄舟都被反复的轮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怪物触手和恶犬的鸡巴也吃下去过。
平心而论,小怪物的鱼尾甚至还算的上美丽,犹如童话般的蓝色鱼尾,上面的鳞片在黑暗中都散发着透亮的光泽,冰凉漂亮的鱼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大海天空之类清透的存在。
但是小怪物长的实在太像他了,即使江寄舟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小怪物确实是从他的身体里生出来的。
被相当于生物学上的“孩子”操穴,江寄舟还没有坦率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不许内射。”
小怪物似乎已经期待许久,他将江寄舟压倒在地上,用鱼尾在江寄舟的腿间晃动,修长的大腿被分开,湿漉漉的后穴顶入了一根肉粉的阴茎,和人类阴茎不一样的长度和弯翘度,光是在穴口揉蹭,江寄舟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在心底不断的安慰自己就当作是被狗咬,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穴里过于强烈的快感。
硬涨的肉棒撑开了紧致的肉穴,用力的肏弄着江寄舟的下体,他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苍白,被异物顶开的穴口传来奇特的欢愉,潮湿的液体顺着阴茎流淌进了江寄舟的身体里,在骚穴里很快的化为温热的淫水。
“这是什么?”
“让爸爸舒服的东西。”
人鱼的性器过于的狰狞可怕,为了增加受孕率,也为了更好的让伴侣享受到性爱的快乐,它们的体液里自带一种能促进性爱的爱液。
这种液体江寄舟曾经试过一次,但是和触手不同的方式和体感让他完全没有升起戒备。
习惯了被滚烫的液体冲刷,骚穴被爱液滋润过后,更加骚浪的翕张起来。
第一次插入骚穴的人鱼感到又紧张又舒适,他一点点的撑开了江寄舟的肉穴,将里面荡妇一样的嫩肉反复的鞭挞。
江寄舟被他缓慢又有力的抽插弄的腰肢酸麻,他握住人鱼的手,低声催促道:“快一点,太慢了。”
狭窄的肉穴被无情的撑开,深处的媚肉被弯翘的龟头撑开,湿润嫩滑的内里被肏开,发出了一声“啪”的肉体碰撞声。
江寄舟痉挛着身子,湿润的穴口在快速的抽搐下越发的潮湿,他的身体被肏的胡乱摇晃,鱼尾在他的跨部急切的拍打摇晃,被撑开到极致的肉穴被人鱼的肉棒插到媚肉外翻,每一次的抽插多带来一阵又酸又麻的酥麻感。
“呜啊太快太快了”
江寄舟被干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胸膛上和屁股上都是淫靡的水光,人鱼在他的奶子上吮吸着,冰冷的粘液随着他的动作沾染了整个奶子。
宋观南考上a大的时候,他的父亲特意杀了一头牛来宴请亲朋好友,那头牛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吃头的,积年累月的过度劳作,连牛都累的不成样子,瘦骨嶙峋,杀了也没有多少肉可供食用。
但在当时的红村,已经算的上一顿极其丰富的宴席了,所有人都吃的很尽兴,唯独宋观南显得不那么高兴。
他在家中排行老三,前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出息点上了大专,一个中专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宋观南可以说是整个村子里学历最高的一个,山沟沟里爬出来的穷学生,在落后的教育水平下考上了全国名校,是值得老师反复拿出来激励学生的故事。
所有人都在为他高兴,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却只能给宋观南的内心带来无数的压力,他拼命的想要改变现状,却又担心一张单薄的毕业证不足以负担这沉重的期许。
从红村到a大需要转三趟车,总计用时九个小时。
宋观南是最早一批到学校的学生,因为他只有一个月五百的生活费。
在a市这个挥金如土的地方,只有过的极为拮据,五百块才能堪堪够用。
宋观南不想过拮据的生活,他是个很要强也很好面子的人,在最差的条件下他都会认真的缝补好自己的衣服,拿着光秃秃的铅笔打草稿做笔记。
可以靠双手挣来的生活,再辛苦都不算苦。
宋观南读了两年书,换过无数份兼职,从一开始每小时十二元的快餐店,换到一百二一个小时的家教补习,他中间付出了多少没人知道。
手头稍微富裕一些后,兼职便不再占据他的主要生活,他想专心学习专业课,在毕业前争取到更多的奖学金和项目。一切能给未来铺路的事,他都做的极为认真。
在咖啡店的最后一次兼职,宋观南遇见了江寄舟。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如此的淡漠随性,和他拘谨变扭的生活完全不一样,江寄舟可以轻而易举的对看上的人下手,也可以随意的将自己全副身家都放到宋观南的手上。
恋爱初期的江寄舟是个足够完美的恋人。
他不在意宋观南的简朴抠搜,也不在意宋观南口是心非的伤人言语。
他会把赚来的钱全都转给宋观南,也会带宋观南去a市最漂亮的地方喝酒。
他们在无数个夜晚相拥入眠,在宋观南耳畔的情话总是如此的动听。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是江寄舟开始变得冷淡的态度,是总是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是江寄舟宁愿一个人睡在客厅,也不愿意和他同床。
一切都似乎有迹可循,揭示着这一段本就不对等的感情即将走到尽头。
如果宋观南清醒一点,他可以果断对这段不平等的感情说不,可以在江寄舟提出分手的时候坦然接受。
他们也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可是宋观南不甘心。
他得到的爱太少太少,以至于江寄舟给出的爱轻而易举的便将他拿下。
宋观南固执又蛮横的守着属于自己的东西,江寄舟则是他的领地里最珍贵的宝物。
无数次的拒绝复合,无数次的反复寻找。
当初恋爱时的江寄舟有多么的体贴完美,分手后的他就有多么冷漠无情。
宋观南小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考上好大学,他宋观南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他不想和村子里的人一样背朝黄土面朝天,他要去大城市,过上体面人的生活。
距离大学毕业还有一年的时候,江寄舟忽然的消失了。
宋观南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被逼的快要发疯。
他没办法在没有江寄舟的环境下生活,他每时每刻都在牵挂着江寄舟。
辍学是宋观南不是做过最孤注一掷的事。
在江寄舟门前割腕才是。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在苦寻之后见到恋人的喜悦,但对方却像是见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蹙着眉头。
宋观南在那一刻清楚的明白,他于江寄舟而言是一个疯子,是一个破坏他美好生活的累赘。
他的出现只会让江寄舟感到厌恶。
割腕的时候宋观南什么都没想,他固执的望着江寄舟窗口透出来的微光。
血液流淌到手机上,屏幕上是他发送给江寄舟的满屏话语。
江寄舟没有拉黑过他,但也从来没有回复过他。
宋观南在雨夜苦等了很久,失血过多让他的身体开始失温,他在在死前,都还一直盯着江寄舟的房门。
次日开门的江寄舟果然被吓了一跳,宋观南跟在他的身边,近乎是贪婪的注视着他。
他很久没有好好的看过江寄舟了,连短暂的接触都让他感到欢喜。
江寄舟是一个矛盾的人,他极度的自我冷漠,对待分手的前任可以做到完全漠视,但宋观南的尸体,却是他亲手抱回家的。
宋观南的死法已经算得上是比较体面的了,但是一个死去的人,再好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他漂浮在空中,看着自己的遗体变的青白,失血过多的皮肤开始变得僵硬,失去弹性,连眼眸都已经失去了色彩,被死亡蒙上阴霾的色泽。
江寄舟打了报警电话,在警察来之前,他用毛巾给宋观南的遗体擦干净了脸。
微凉的毛巾落在他的脸上,宋观南仿佛也感觉到了江寄舟温柔的动作。
他细致的擦拭着尸体上的脏污,像是对待爱人一样的温柔细致。
直到江寄舟的新男朋友回家,尖叫着离去,这份温柔才彻底消失。
没人能接受自己男朋友在给一具尸体擦拭。
尤其那具尸体的身份还与众不同。
江寄舟在数次的争吵中感到疲倦,宋观南的葬礼过后,他再也没有去看望过宋观南。
一个人要活得体面很难,但是想要死,却轻而易举。
从恋人的最后温情,到完全忘记他的存在。
也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
宋观南的尸体已经入土,魂魄却不知为何被困在了江寄舟的身边。
他看着江寄舟换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看着他从刚恋爱时的全心投入,到后来的冷漠相待。
才发现他原来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江寄舟分手的对象都哭着来求过复合,偶尔有执着的,但至多不过是酒后打电话,哭着找上门纠缠。
没人像宋观南这样用自杀去挽留一个男人的心。
人活着还有向前走的勇气,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宋观南能感觉到自己的灵体正在消失,他在江寄舟身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身形也愈发的虚无。
他预感自己恐怕要彻底的消失,可他还是不甘心。
江寄舟新谈的小男朋友刚上大一,纤瘦漂亮,笑起来的时候有种天真烂漫的纯真感。
他和宋观南是同一所学校的,却又和宋观南截然不同。
他的家世极好,能和江寄舟探讨更多有关艺术方面的问题,他的脾气也好,从来不会像宋观南一样吃一些没理由的醋。
宋观南看着他们愈发的如胶似漆,江寄舟对他表露出了更多的赞许和爱意。
他最后一件留在江寄舟身边的是一条项链,他们恋爱时,宋观南跑去姻缘寺求的项链,他用红绳子串了起来,亲手戴到了江寄舟的脖子上。
现在江寄舟的脖子上多了一条新男朋友送的项链,这条亡者的项链也就没有佩戴的必要了。
宋观南的灵体愈来愈淡,在项链被遗弃在盒子里后,更是浅淡到几乎消失。
他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强烈的不甘让他化为了恶鬼,浅淡的灵体变得凝固,他也有了将江寄舟重新留在身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