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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如此文雅的公子竟然如此()(2 / 2)

舔完了一边的乳头,宋瑜又舔上另一边。

他还想尝一尝月娆的淫液,他回想了一下厉岚风当时把月娆干到喷水的频率,他学着厉岚风开始抽动,还同时用手刺激蜜豆。

蜜豆和小穴都被宋瑜照顾到,月娆有点欲仙欲死了,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喷了。

好多的水,宋瑜退了出来,宋嘴去舔小穴,连带留到后穴的蜜液,他都舔了个干净,似是不满足一般,他将舌头伸到了蜜穴里面,又吸又舔,最后又移到蜜豆处,本来高潮过后的蜜豆就敏感,他没舔多就,月娆又喷了一次。

宋瑜终于心满意足了,自己也把阿妩弄喷了两次水。

被干到两次喷水的小穴,晶莹剔透,宋瑜插了进去,开始享受自己被月娆的阴道夹紧的感觉,被干喷两次,月娆夹得宋瑜都快升仙了,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精液射在了蜜洞口,看着自己的精液与月娆的淫水交合在一起,他觉得很开心。

趁着宋瑜又睡着了,月娆立马回了客栈退了房间,该启程去下一个地方了,所剩不多的休沐可不能浪费在同一个地方啊!

桃源城比离画春城有一点远,不像落夜城一样,月娆问小二买了匹马,便起身出城。

出城非常顺利,她的易容术也没有被识破,为了防止遇到仇人,她连身材都做出了调整,在腰间和腿上都又塞了一层,让自己看上去丑陋又虎背熊腰。

桃源城和画春城交界的地方是一大片竹林和桃林相接,桃林这边自然就是桃源城的地界了,此时正值初春时节,桃花含苞待放,据传桃花城的女子个个面若桃花,男子则白净纤长,出了不少状元郎,在离国十二座城池当中,当属排名第一的文城了。

一进城中便感觉到街道整洁,来往行人都装扮素雅,街上也无甚嘈杂的叫卖生。

随便找了家客栈,客栈很安静,来来往往的客人都安安静静的吃饭,小二领月娆去了上房,便离开了。

不过桃源城虽然城风比较淳朴闲适,但是听说这儿的天外阁别有一番风格,不仅仅是达官贵人的取乐好去处,更有消息得知是个情报网,天外阁的阁主风意晚也是个奇女子,无人知晓她从何而来,怎么样开得起这个天外阁的,但是但凡去天外阁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

夜里,她便前往天外阁去了,没成想却被门外的看守拦下了,这天外阁,果然有意思。

“这位姑娘,此处是天外阁,姑娘可是走错地方了?”

月娆开口回答道:“并未走错,途经此地,便想着来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天外阁。”

看守互相看了看:“那就请姑娘拿出邀约的函书,自然放姑娘进入。”

月娆从袖中取出函书,交给看守。

看守看了看函书,确认了一下。“姑娘看着眼生,所以我们也是奉命在此查验,姑娘请进。”

这函书倒是很巧,那会儿她与宋瑜和厉岚风欢好,在厉岚风衣衫处发现了这个东西,便顺手牵羊顺走了,也不知道那人发现没有。

这天外阁的外阁与其它花楼酒肆并无区别,就是这儿女儿都只卖艺不卖身,据闻,天外阁的姑娘都是孤女,由阁中四位姑姑亲自教导,四位姑姑分别传授琴棋书画,若是想留在此处,便留下,若是不想留在天外阁,等挣够了钱便可赎身。

不过规矩倒是奇怪得很,技艺越超群,赎身的钱需要得越少,技艺越差的,赎身的钱便是遥遥无期。

月娆想,这老板倒是个妙人儿,在这世道,能给女子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给她们庇护。

外阁没有什么稀奇的,左右不过是这些东西,倒是这个内阁,让月娆深深的好奇,到底能买到什么样的消息?

皇都落夜城的消息,也能在这里买到吗?厉丞相这个老狐狸藏得如此之深,不知道能不能打听一二。

“姑娘深夜至此,怕是想与风某打听消息?”

正愁怎么样进入内阁,这阁主便到了。

月娆还未回答,风意晚便坐在了月娆的对面。

“姑娘何必将自己一副天姿国色遮掩起来,我这天外阁,安全得很。”

月娆揭了面纱,轻轻作揖:“在下宁阿妩,听闻风阁主风姿绰约,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对面的女子轻笑:“往日听那些男人们说这话,只觉得怪没意思,今日听到姑娘的话,倒是让我心里高兴。”

她提了一壶茶给月娆倒,月娆品了品,比画春城的春茶多了一份柔和,香味悠长。

“在下今日前来,本来只是想来见识一下这天外阁,既然碰到了风阁主,也算是缘分,那在下就不拐弯抹角了。”

“姑娘请说。”

“我想打听一个消息。”月娆看着风意晚,女子的嘴角永远都挂着一丝微笑,看着面善,但是又深不可测。

“随我来吧,宁姑娘。”

如此轻易就到了内阁,月娆的杀手直觉有诈,但是还是跟着进去了。

“姑娘放心,并无危险,请姑娘相信我。”

又是一间茶室,与外面的茶室并无区别,风意晚邀请月娆坐下。

“不知道姑娘想打听什么消息呢?”

“落夜城,厉丞相。”月娆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风意晚拿茶杯的手微微停滞,但还是被月娆敏锐的捕捉到了。

“一千两黄金。”

“成交。”说着,月娆便拿出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

“您点点,够不够一千两黄金。”

风意晚召来了暗处的侍卫,并未清点:“我就不点了,姑娘想知道什么?”

“厉伏的私兵,囤于何处。”

风意晚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道:“姑娘想清楚了?这一千两可就这一个问题哦。”

“请风阁主回答。”

“画春城,山水居。”

“多谢风阁主。”月娆正准备起身,风意晚却示意她先别急。

“这消息着实不值一千两黄金,再送姑娘一个消息吧,厉伏的儿子,厉岚风,比厉伏更为阴险,他可能早就知道姑娘的身份了哦。”风意晚还是一副和善的模样,月娆听到这个消息倒是不惊讶,厉岚风这人,总是能让人都进入他的圈套和计划之中。

昨日还与他欢好,今日就要戳破他那副伪善的面目,真是令人难过,不过月娆只是执行任务,其他的,便交给楼主。

风意晚问月娆愿不愿意在天外阁住几日,费用嘛,比其他客栈稍贵,可服务确实顶好的,也不用担心有危险。

月娆心下了然,也好,知道了厉伏这个老狐狸的私兵藏在哪儿,终于不用被动了。

其实月娆想问,他们是如何得知的,但是天外阁规矩,每问一个问题,便多收一次钱财,饶是家财万贯,也禁不起这么折腾,虽然一千两黄金对于月娆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财不外露,是保证自己安全的基本手段。

这天外阁修的堪比行宫一般,各种园林景致错落,繁复又有序的花草,亭台楼阁都颇有讲究。

第二天月娆便递了信件给楼里,虽然任务不急,那厉丞相也不敢此时造反,但是早点完成任务,就早点恢复自由之身,月娆已经不想再继续为断楼卖命了,她这一生,浮浮沉沉,经历了这么多,也不过才双十年华。

其他的小姑娘这个年纪都有家室,在家相夫教子了,不过好在,那种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如此已是最好的人生了。

“宁姑娘。”风意晚似乎总是出现在自己身边,月娆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风阁主。”二人行了个礼,风意晚邀她去池边观鱼。

这天外阁的鱼,都是极其珍贵的品种,喂的饲料也比普通人吃的都贵,月娆有一点羡慕风意晚,有钱,恣意,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宁姑娘,你可知我们这桃源城,最应去观赏的三大去处是哪三个吗?”

“还请风阁主赐教。”月娆不太明白风意晚拉她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个?

“第一个当然是我这天外阁,第二个嘛,便是那桃源山,那桃源山上,有一间寺庙,颇多男女前去求姻缘呢。”

难道是想给自己说亲?这才认识第二天,应该不会吧。

“这第三个呀,便是城中的状元楼,我们桃源城每出一个状元。状元楼都要摆足二十四天的宴席。”

“怪不得桃源城这人才济济的,原来是这样。”月娆还是不明白,风意晚到底想说什么。

风意晚笑了笑,继续说:“这次的状元郎,也是我桃源城的,此刻状元楼,正摆着宴席,姑娘何不前去看看呢?”

月娆想了想,这状元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些书呆子,到时候在朝堂之上,说不定还得与那城主互呛,想想都有意思。

“在下,对状元郎并无兴趣。”月娆想了想,算了,这席不是非吃不可。

风意晚知道她会拒绝,没想到这么干脆:“那新科状元,与厉伏,关系匪浅。”

月娆看了看风意晚,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消息,但还是对她行了个礼,表示感谢:“多谢风阁主。”

“看姑娘投缘,不过其他的,连我也没查探到,姑娘若是查到什么,可与我说说?”

原来是这样,她想跟自己互通消息,月娆并未明确答应,微微点头示意,便离开了天外阁,风意晚看着月娆离开的方向,还是一副和善的样子。

一到状元楼,人山人海,那些未上榜的书生,都来沾这状元的喜气,还有些老百姓,来这儿讨一顿吃食。

这届的新科状元叫什么来着?顾什么

“怀辞兄,恭喜啊!”耳边传来的声音让月娆想起来了,新科状元,顾怀辞!

月娆往人群中望去,那新科状元正与人喝酒呢。

长得标志又白净,看上去不像跟那老狐狸一起的,可是人心可不是能从外表来判断的。月娆隐入人群之中,准备寻个机会,看看这新科状元,住在何处。

这状元楼的宴席没什么意思,月娆打算去那个桃源山看看,本来就是休沐,就应该出去玩,到处看看。

行至桃源山已是午后,太阳照的暖和起来了,月娆好久没有这样沐浴过阳光,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普通人一样,能够自由,能够自由的沐浴这样的阳光,能随意的到处行走。

山下的小摊卖着热腾腾的面,月娆要了一碗面,舒舒服服的吃了个饭,便准备去那寺庙瞧瞧。

这庙说是姻缘灵验,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家女子前来求姻缘,希望能找到个如意郎君。

月娆上了柱香,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希望早日,得偿所愿。”

寺庙的僧人递来了签桶,月娆摇了一个,僧人看了看:“天命不可违,姑娘或有一番机遇。”

月娆道了谢,也没多想。

寺庙的后山也是一片桃花林,有僧人在此打理,所以比起别处,更显生机。

桃林深处,有一小亭子。

月娆准备去亭子里歇息一下。

还未走近,便看见亭子里有一抹身影,是南应。

“娆姐姐,许久不见了。”南应并不惊讶,看来就是来寻她的。

月娆轻叹一口气,在亭子里坐下:“说吧,什么事。”

南应也坐在了月娆的对面,为她斟酒,一边说道:“你的信儿一到,楼主就让我快马加鞭赶来找你,我刚刚看你往这儿走,就来寻你,没想到比你先到。”

“你自己去查那批私兵不就好了,我正休沐呢,找我做什么。”

月娆有点气恼地喝了杯酒,本就在休沐,只是顺道递个信儿,这活儿就落自己头上了吗?

“娆姐姐别急,这是楼主让我给你的信,你看完就明白了。”南应把信封递了过去,月娆正准备打开来看,被南应制止。

“你回到住处再看,看了记得烧了。”

月娆把信揣好了,又看向南应:

“还有其他的事儿吗?”

“别这么冷漠,咱们俩好歹睡过几次,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南应说着,还委屈了起来,其实他很清楚,他只是月娆的其中一个裙下之臣,不过是同为断楼卖命,否则睡一两次,月娆便把他扔掉了。

其实月娆也不是不待见,就是感觉自己这么卖命的工作连休沐都不能好好的放松。

“同僚之间还是不要聊诸多东西,你要是想我了,念我了,晚上来找我便是。”月娆说完,便挥挥手走了。

南应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不过也不奇怪,她要是不铁石心肠,早就被人给杀掉了,怎么会还能成为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呢。

日落山头,月娆看了场日落,天边的晚霞连着桃林,真是美极了,桃源城,也是个不错的落脚之处。

回到了天外阁,意外的没有碰见风意晚,她随口问了句小厮,小厮说风晚意近几天都不在,月娆了然,估计是去打探什么消息了吧,没想到这么大个天外阁,阁主还要亲自去工作。

闲来无事,去外阁听曲儿。

听了才一刻钟,就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新科状元顾怀辞。

底下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他就像一个寻常客人一样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可疑的。

虽然根据风意晚的信息来看,他很可疑,但是可不能这么快打草惊蛇,正想着怎么打听住处,南应就过来了。

“楼主也是下血本了,天外阁的函书都给你了。

”月娆并不抬眼看他,南应也不急,给自己倒了杯茶便自顾自说了起来。

“倒不是楼主给的,我原本也有。”

是了,南应本就是世家公子,前些年家族落魄流放,城主还是为南家保住了一条血脉,倒是不稀奇。

月娆想了想,正愁没法接近顾怀辞,南应就来了。

“你今日去探探,那人住在哪儿。”月娆随手一指,南应便知道了。

“不必查了,顾怀辞嘛,街上最富庶的那家便是了。”

月娆惊讶了,他怎么知道。

“你平日任务都是接触皇都那些达官显贵,当然不知道这些,像我这种小喽喽,平时就是去各城出任务,自然知道。”

没想到阶品让她见识短浅了,说来也是,她从未出过夜落城,自第一个任务开始,就是去剿灭那些达官显贵,几乎不用去其他的城池。

“好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听着吧。”

既然已经知道了,便不用再去打探了,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到住处,月娆让小厮准备的汤池已经放好了水了,还贴心的放了桃花瓣。

月娆脱了衣服,走进汤池。

正泡的舒服,南应又来了。

“娆姐姐,想我了吗?”这般不请自来,只有他了。

月娆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懒得理他。

这人没有任务吗,天天围着自己转。

“你来桃源城,不会就为了送信吧。”楼里又专门送信的使者,不至于用到南应。

“我刚完成了一个大案子,楼主也准了我休沐。”此话不假,楼主确实准了他的休沐,不过只有三天,昨天他快马加鞭,就赶过来了。生怕月娆离开了桃源城。

汇成千言万语,不过是想见她而已。

“那你自己没有住处吗,来我这儿做什么。”她兴致不高,今日不想与他欢好。

南应也脱了衣服下汤池,月娆见怪不怪。

但是他也只是坐到她的旁边,跟他一起静静的泡在池子里。

“我没有定住处,只是想来看看你。”男人的爱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听听就好了,月娆不回答他,他又继续说。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些,但是没关系,我也不奢求什么,我只是想每天能见见你就行了。”

月娆本想避而不谈,但是还是早日说清楚,避免日后麻烦:“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表面,我浪荡,妖娆,容貌姣好,你爱上的只是这样的我而已。”

“不,不是的”南应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他没法反驳,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的容貌吸引,从此沦陷。

月娆走到他身旁,勾住他的脖子,一双美目盯着南应的双眼,许是池子的水太热了,南应的身上有些发烫。

“能做一日的露水夫妻便是一日缘分,无需在意其他的。”虽然今日没什么兴致,但是这一池的春水和桃花瓣,也勾的人欲望恒生。

南应听了这话又耷拉了下来:“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想与你做那些事才来找你的。”

他抱住月娆,两个人紧紧贴着,他带着些湿湿润润的哭腔:“无妨,我知道你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必为难。”

“我并不为难,你该好好想清楚。”月娆为他撩开了额间的头发,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活像被人欺负了。

汤池里水雾氤氲,月娆与南应相顾无言。

南应温柔的摸着月娆的脸,好像要把她的脸刻在心里。

月娆把南应的手挪到胸前:“你还是摸这里更合适。”

月娆身上只有一层薄纱,贴在了她的身上,比裸身多了一丝朦胧的感觉。

月娆双乳隔着薄纱贴着南应,稍稍动一下,那沙沙的触感就从乳头传到全身。她直接坐在了南应的身上,南应搂住她的腰,本想着怕她滑落下去,结果力道大了一些,碰到了她的嘴唇。

恍惚了一下,月娆便吻了上来,他一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月娆感觉到了南应的阳具逐渐硬了起来,已经顶到了她的阴唇里面,直逼穴口。

南应放开月娆喘了口气,又吻了上去,他的手隔着薄纱,一直游走在她的腰肢,他似乎不想结束这个吻。

月还是推开了南应:“你以后只会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子,不必执着于我,我不是任何人的良配。”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必介怀,今日,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你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

原来他看出来她没有兴致了,也好。

“既然你没有去处,今晚便在这里歇着吧。”这是月娆最后的温柔了。

南应又抱住月娆,在她的耳边说:“好。”

出了汤池,月娆没有叫服侍的侍女过来,南应给她擦干了头发,帮她绾发,又帮她擦干了身体,似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月娆穿好了衣服,准备去外面吹吹风。

她穿了件单衣,虽是初春,但也有些寒风吹过来,南应给她拿了个件披风。

“我自六岁被楼主选中,进了断楼,那会儿一共有一百个孩子,除了我,都死了,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有整整二十七个都是被我杀掉的。”

回忆起往事,月娆只觉得唏嘘,那些不过都是被人遗弃的孩童,这座城里,有人歌舞升平,就有人穷困潦倒卖儿卖女。

南应自小便是世家公子,家族落魄之前,也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他本想参军,可惜天不顺人意。

“我知道,你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天色已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月娆有些困了,便跟南应一起回了房里。

“我”南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月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上来吧,这床大。”

一开始南应的手还老老实实的,后面就不老实,半夜的时候已经跟个八爪鱼一样抱着月娆了。

月娆无法,只能先迁就他吧。

第二天早上月娆早早的就醒了,前去城里打探顾怀辞的行踪,他家果然气派,都不用找就知道是哪户人家,门口赫然就是顾府两个大字。

这样的暴发户做派竟然也能培养出状元,倒是令人有点惊讶。

月娆废了一番功夫才进了顾府,混迹在小厮和侍女之间,她恍然听到了一个侍女说要去少爷房间送早膳,于是便马上跟了上去。

要不是有人带路,这么大个院子,七拐八拐的,月娆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了。

走了一刻钟才走到顾怀辞的院子里,他已经在院子里温书,都已经是状元了,居然还在读书。

还没有消息得到落夜城主到底要给顾怀辞安排什么官职,只让他先回家修养一段时间,不知道那个老狐狸在打什么主意,

顾怀辞用过早膳便出门去了,月娆本想跟上去,但是她的预感让她一定要去顾怀辞的房里找找东西。

月娆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直到外面响起有人的声音,她无意间触发了一个小机关,里面的书信便展露了出来,确定外面的人不会进来之后,她快速过了一遍书信。

原来厉伏早就想勾结顾怀辞,但是顾怀辞的态度不明确。

最后一封书信,上面有一个着重的红点,似是顾怀辞自己加上去的,月娆打开一看,果然是有猫腻。

原来厉伏想与张将军联姻,张将军有一女儿,马上到了及笄的时候,厉伏想以此来获得张将军的帮助。

他不能把厉岚风送去联姻,于是想到了多年前那个被他亲手赶出去的儿子,也就是宋瑜。

书信只写到他将与张将军联姻,以此来让自己的筹码加大,得以拉拢顾怀辞。

顾怀辞家大业大,又是新科状元,加上张将军,柳侍郎又辞官归隐,落夜城已无人可用。

原来扳倒柳侍郎拿到关键性证据只是第一步,原来他们的筹谋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何顾怀辞还没有立即站队,这其中肯定还有阴谋。

月娆把信件放回,便出府回了客栈。

“我现在写一封信,你速回落夜城,告知楼主。”月娆火急火燎,就怕顾怀辞下一分钟就站队,趁现在,宋瑜还未回厉府,顾怀辞还未站在厉丞相那一边,抓紧时间。

但是南应不慌不忙,把月娆的笔撩到一边,扣住月娆的手:“我还在休沐呢,可不能回去。”

月娆摸摸南应的头:“乖,这封信很重要。”月娆想抽卡被南应钳制住的手,没想到南应丝毫不松开,还加重了力度。

俯到月娆唇边,缓缓说到:“今天早上起来发现你不在,我很后悔昨天晚上没有跟娆姐姐云雨一番,所以,现在我要补回来。”

他顺势扶住月娆的腰,吻了下去,月娆倒在案几上,并未反抗。

“罢了,就由他这一次吧。”月娆心里这样想,勾住了南应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得到回应,两人的唇齿纠缠,南应的一只手抚上了月娆的胸,软软的触感,摸着还是那么舒服。

“嗯”月娆嘤咛一声,南应揉按的手加重了力道,月娆已经整个人都躺在案几上了,南应将墨和信纸扫落一地。

从嘴唇吻到脖子,他扯开月娆的衣服,吻上了锁骨,又往下游走,一下就把衣服撕了个大口,月娆的月白色肚兜,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月娆支撑着坐了起来。

解开了腰带,衣衫散落,只剩下一件肚兜遮羞。

“娆姐姐,你喜欢我吗?”南应心知肚明,她不喜欢自己,但是她也不喜欢任何人。

月娆看着南应动情的样子,却没有说出他想要的话。

“知道答案就不必再多问,你想与我在此处翻云覆雨一番,我也心生欢喜就够了。”说着,她将他的手,引导到小穴处。

蜜穴已经开始湿润,弄得裤子都有点透透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南应先用整个手掌覆上小穴。

被南应揉捏着阴唇,小穴又出了些水,跟月娆做了这么多次,南应很清楚月娆的敏感点是哪几处。

月娆勾着南应的脖子,被按得一阵酥麻。

见蜜穴的水已经浸湿了裤子,南应蹲下身来,开始舔小穴。

隔着这层布料,倒是有不一样的感觉,没有舌头直接舔舐那么滑滑腻腻的,钝钝的感觉,让小穴慢慢体验这种浑身战栗的触感。

南应的那里早就勃起,大得不行,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一边舔着穴口,一边抚摸按压着小蜜豆,月娆仰起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了。

南应没再用舌头舔小穴,一只手,照顾到穴口和蜜豆,一遍遍刺激着月娆的敏感点。

“啊~哈”月娆抽搐着,小穴一阵快感,流出的水让整个穴口到大腿的裤子都湿润了。

趁着这波高潮的快感还未结束,南应把月娆的裤子也脱了,现在月娆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肚兜,乳头粉粉嫩嫩的,透在月白色的肚兜上。

月娆还在这第一波高潮的感觉上,南应又将手指插了进去,只一根手指,在穴口繁复研磨。

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不行,手指和小穴里的水碰撞,“噗叽噗叽”的声音,传了出来。

用一根手指抽插还不够,南应又加了第二根,月娆的小穴又粉又嫩,还紧,夹得两根手指舒服死了。

“啊娆姐姐的小穴,阿应满意吗?”被两根手指干得轻微晃动,乳头摩擦着肚兜,都硬挺起来了。

饶是被插得舒服,月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频率,是不是用阴道夹一下,似乎要将它们吸得更深入。

“姐姐的蜜穴,向来都是惹人喜欢的,不然我也不会次次都想与姐姐在一处,每次肏姐姐都舒服,那我呢,姐姐喜欢被我肏吗?”

不等月娆回答,他俯下身,亲吻她的侧脸,月娆被插得实在舒服。

“喜欢被阿应干,姐姐的小穴就是用来给阿应干的。”南应笑了笑,将手抽了出来,两根手指上还有很多月娆的淫水,南应拿起来,放到月娆嘴边,月娆伸出舌头舔了舔,把自己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姐姐,甜吗?”

月娆微笑:“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说着,南应跪坐下来,掰开月娆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穴口还是流出蜜液,南应先用手指戳了戳,月娆颤抖了一下,又摸了摸上面的小蜜豆,才又用双手掰开穴口,用舌尖轻触。

南应的舌尖,就一直在穴口处一点点的将蜜液舔干净,又吸了吸阴唇,直到把两边的阴唇吸得有点红了,他才把舌头伸进穴口里。

小狗舔水一般,发出淫靡的声音。

就算是做狗也好,他做月娆的狗,也能天天干她。

“啊啊···要去了···”说完,月娆就又高潮了,小穴一阵一阵的流出淫水。

南应的嘴里,全是月娆的水。

这案几下的地毯也打湿了一些。

“姐姐,你的水好多,比之前更多了,小穴也敏感了很多,是跟什么人做过?嗯?”

他贴近月娆的脸,蹭了蹭月娆,月娆抱住他,有些喘息,都落在了他的耳边:“这都被发现了,出来玩,找几个男人,不是很正常嘛?嗯?”

“那是我好,还是他们好?”南应撒娇,嘴上却没有停下,直接用嘴巴解了勾在脖子上的肚兜,用手拨开一部分,后背还拴住一处。

“你好,你最懂姐姐了。”说完,南应就将月娆扶了起来,从前胸,摸到后背,解了肚兜。

好久没有吸月娆的奶头了,还是这么粉嫩,一手一个,将脸埋了进去,手上还有手指夹住奶头揉按。

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月娆不自觉的按住南应的头。

男人的气息全部洒在了双乳之间,感觉到男人亲了又舔,舔了又亲,似是吸足了精气,才将头退了出来。

两个奶头已经硬了,南应轻咬,又舔了舔,一边舔完,又舔另一边。

这前戏都做得差不多了,南应的下面都硬得不行了。

“姐姐,帮我脱衣服。”

拿他没办法,月娆一件一件的帮他脱,直至只剩一条亵裤,月娆看着那处凸起,伸手上去揉了揉。

“嗯”南应隐忍得发出一身闷哼。

月娆隔着亵裤握住,用手抽动了起来,看着阳具在手里越来越硬,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南应拿开了月娆的手,将这最后一条裤子脱掉。

虽然看了很多次,但是南应的阳具并不是直挺挺的,而是带了一丝弧度,每次插进去时,都能刮到阴道的内壁,刺激那些平时刺激不到的敏感点,所以月娆也喜欢跟南应做。

而且南应的龟头饱满,每次顶到最深处,和顶在穴口的时候,都舒服得很,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窄窄的案几,躺不下两个人。

南应骑到月娆的脸上,用阳具拍了拍月娆的脸。

“姐姐,帮我含出来。”阳具直抵嘴边,撬动这月娆的牙齿。

先是用舌头稍微舔了一下,接着就用嘴整个含住。

“姐姐别动,我来动就好。”

月娆现在整个嘴里都是男应的阳具,南应上上下下的抽动着,一下一下的顶着月娆的喉咙。

月娆撑着抬起头,让南应更好抽插。

过了一会儿,南应觉得差不多了,从月娆嘴里退了出来。

硕大的阳具,在月娆的胸前摩挲着,是不是用龟头去碰一下月娆的奶头。

“姐姐,想要吗?”

“阿应~肏我”话音刚落,南应已经将阳具抵在穴口,穴口滑嫩得不行,微张着,就等着就让进去狠狠的干烂着这个骚逼。

南应一顶到底,爽得月娆呻吟出声。

在月娆的小穴里抽插着,南应却觉得有点空虚。

虽然此时此刻,他完完整整的拥有她,可是结束之后,她又是那个可望不可即的人。

“啊阿应”月娆的颤抖着抚上南应的脸。

南应回握住那只手。

泪水

“我在。”

下身一直在抽插着,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啪啪啪”一阵一阵的。

月娆双手撑着案几两边,快被南应插得有些扶不稳了。

见状,南应把月娆抱到了地毯上,在月娆的腰间点了个靠枕,让月娆的小穴便于他抽插。

月娆躺在地上,发丝散乱,似是有些意乱情迷。

南应拨开月娆额前的碎发,她双眼朦胧,有些泪水,脸颊微红,配上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窗户没有关,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月娆的身上,就像天上下凡而来,拯救他的神仙一样。

南应有些痴迷,想从月娆的眼里看出一丝爱意。

但女人的眼里除了情欲看不出其它。

月娆的嘴巴微张着,被肏得探出小舌,一缕银丝被肏得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淫靡不堪。

南应抬起月娆的双腿,看着自己与她的交合之处。

阳具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有淫液拉扯,阴唇微微泛着粉色,他的阳具又黑又粗,像黑蛇一样,钻入粉嫩的洞穴。

月娆今天似乎格外喜欢被顶到底的感觉,因为每次南应顶到底的时候,月娆都会爽得颤抖一下。

是被其它男人调教成这样的吗?

他又抱起月娆,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南应的声音比之前的更冷些。

月娆却听了这个指令,开始自己抽插了起来,而且她似乎很兴奋,她开始喜欢这种被人命令的感觉了吗?

月娆自己在动,每一下都能感觉到顶到了月娆的花心,他的脸埋进月娆的胸里,狠狠吸了几口,辗转到乳头处吮吸,一手搂住月娆的腰。

月娆的手勾着南应的脖子,一下一下的用小穴去迎合那根肉棒。

“啊啊啊阿应哈,帮我。”月娆呻吟着,她快高潮了。

南应勾唇,低沉着嗓音说:“求我。”

月娆有点失了神志:“求你啊啊啊”话音未落,南应便开始加快了频率。

他抽插了几下,便命令到:“跪下,把屁股撅起来吧。”

月娆听了话,跪在了地上。

南应长驱直入,月娆双手没撑住,趴在了地上,屁股撅得更高了。

南应发现了,她最近似乎,很喜欢被人命令的感觉。

那是不是,可以玩点更刺激的。

想想还有点兴奋,南应的动作越发卖力,很快,月娆就高潮了。

滑滑腻腻的小穴,刺激着南应的神经,龟头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加上月娆的呻吟,没过多久,南应也缴械,精液尽数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月娆的屁股被大力的冲击顶的泛红,小穴的唇瓣已有些红肿,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迎接下一轮的抽插。

一轮结束,南应俯下身,在月娆耳边说:“娆姐姐,玩点更刺激的吧。”

说着,南应从脱掉的衣服里抽出来一捆麻绳,他将月娆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只余下一双腿,在床上无措的晃动,又过了一会儿,南应拿出了一个蒙眼的布条。

确认月娆什么也看不见之后,他抬起月娆的屁股,抚摸了几下。

突然“啪”地一下,拍了月娆的屁股,很快月娆的臀瓣就红了起来。

但是月娆没有生气,反而扭动了几下,可惜了嘴上被南应也缠了布条,只能发出唔咽的声音,还有点点嘤咛。

虽然发不出呻吟,可是小穴流出的淫液已经出卖了月娆。

南应舔舐着小穴,小穴在这种刺激下,又流出更多的水,他用手指又戳了戳,刚刚才欢好了一轮,可是小穴却恢复得很快。

他的肉棒也又硬了起来,而且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粗更硬,应该是月娆现在的样子太勾人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混圆的屁股上还有自己刚刚拍下的掌印,骚穴一抽一抽的流着水。

乌黑的发,将月娆的脸遮了大半,南应慢慢的进入月娆的身体,被月娆的阴道夹得龟头险些交代了出去。

还好南应也算是久经风月场,这点刺激还能受得了。

以后入式插了进去,被捆绑着的月娆,比之前更诱人。

月娆被蒙住了双眼,只觉得浑身都被人掌控的感觉,很爽。

这种被人捆绑着肏逼的感觉,有一种未知的快感。

眼前是漆黑一片,但是后面的小穴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另一个人在身体里抽插着。

她可以把他想象成任何人。

有些想念那俩兄弟,要是那俩兄弟来,三个人一起,她分不清谁是谁的肉棒,只能单纯的感觉到,被人肏弄,单纯的享受,做爱的感觉,被人干烂的骚逼,不断的流出水,吸引更多的男人进入。

随着想象的画面具象,南应的肉棒在身体里的感觉让她更清晰,她的感官现在都集中在小穴里,所以现在,她浑身的敏感点集中在一处。

龟头每次都顶到花心,正当月娆爽得快高潮的时候。

南应停了下来,用龟头摩挲小穴的边缘,就是不进去。

月娆有些焦急的扭动着屁股。

“急什么,娆姐姐,你的小骚穴我还没肏够,你可不许高潮。”

这小子,居然还敢来控制自己高潮的频率。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体的人,每次和南应做爱都会找到新的快乐,这也是她一直不舍得伤害他的原因。

毕竟这个世界上身体契合的人太少了。

就算南应对她起了其他的心思,也不过是在欢好的时候更加让她舒服而已,也不是什么坏事。

以后要是恢复自由之身,定要养几个面首玩玩,关在笼子里欣赏,要关哪几个呢?

南应还以为自己让月娆兴奋了,殊不知是月娆自己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所以更兴奋了。

龟头从穴口辗转到蜜豆处,月娆被摩挲得,有点心痒痒的,但是嘴被布条捂住,难受得扭动着腰肢。

这一举动又取悦了南应。

他解开了月娆被捆绑的双手。

但是并不是打算放过她,而是绑在了床头,让月娆面对着他。

绳子把月娆的胸勒得混圆,随着南应抽插的频率晃动。

刚刚跪着,让月娆的膝盖泛红。

整个人都跟刚出浴一样,浑身粉粉的,还出了些薄汗。

南应帮月娆整理了一下头发,淫靡又暧昧的气息,围绕整个房间。

月娆的双腿修长白皙,常年的习武,并不显得纤细,触感柔软,肉感十足,天生的尤物。

而此时这双腿,张开着,等待南应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南应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他点燃了烛台,月娆感觉眼前似有火光掠过。

直到那蜡油,滴在了小腹处,月娆弓起了腰,好烫,但是为什么除了烫,还很爽,这种被人虐待的感觉,有些让人痴迷,她等待下一滴蜡,滴在哪个位置,她在期待,南应什么时候进入她的小穴。

“骚得不行,很爽吧,娆姐姐,被我的肉棒干烂的感觉,被捆绑的感觉,还有被滴蜡油的感觉,都让你兴奋吧?嗯?”南应一边说着,一边将蜡油滴在月娆的胸上,月娆喘息着,被捂住的嘴,止不住流出口水,稀薄的空气,她想大口喘气,被掌控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兴奋。

南应再次顶了进去,一边缓慢的顶着月娆的花心,一边将蜡油一滴一滴滴在月娆的身上。

身上的刺痛和小穴的快感,让月娆颤栗。

因为被蒙住了双眼,所以这些感觉更加清晰的传到了她的神经。

南应开始了最后的抽插,时间有些晚了,他今晚就要赶到楼里。

虽然舍不得月娆,但是也不得不走了。

放好了烛台,他抬起月娆的双腿,猛猛的抽插了起来。

月娆发出细细密密的嘤咛,刺激着南应。

双乳晃动着,越来越快,最后一下。

月娆潮喷了出来,南应也到了,又是射了小穴里面。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着,淫液混合着南应的精液,月娆潮喷之后的水都撒到了南应的小腹上,暖帐之内,竟是春色,淫靡不以。

南应穿好了衣服才去给月娆松绑,他先清理了月娆身上的蜡油,解开了蒙住月娆双眼的布条,随后又解开了嘴上的,被捆绑着的月娆,一双眼睛含泪,我见犹怜。

南应抚摸了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月娆的眼睛,又移到了嘴上,蜻蜓点水。

像在安慰月娆,刚刚欺负了她,虽然这些都是月娆喜欢的,但是南应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解开了月娆的绳子。

“你要走了吗?”月娆柔声问道。

“嗯,该回去了。”系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南应把月娆写好的信揣好,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帮月娆盖好了被子,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伤害她一点。

就算这些事,是月娆喜欢的。

睡了一下午的月娆,还没来得及吃饭,跟南应做一场,浑身跟散架了一样,估摸着他的脚程已经快到落夜城了。

房子的四周很安静,不知道风意晚回来了没有,正好有很多事儿想要问她,她这次去调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画春城驻扎的军队,超过五千人,那厉伏的目的就是直击皇城。

风意晚到底是谁那边的,尚未可知。

月娆唤了小二过来,要了一桌子的菜。

正欲开动,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正是风意晚。

“打扰姑娘用膳了,我可以进去吗?”风意晚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嘴角永远带着加到好处的笑容。

月娆虽不喜吃饭被人打扰,但是风意晚来,还是得让她进来,月娆做了个请的姿势,风意晚便进来了。

两人落座,月娆特意把屋子的门关了起来,还检查了四周有没有什么人偷听。

“宁姑娘不必这么谨慎,这里是内阁,只招待贵客。”这话的意思是,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但是月娆在天外阁这么多天,其实没见到几个人在内阁。

“风阁主此时造访,想必是有要事吧。”月娆也不兜圈子,直言说了出来。

“当然,不然不会一回来就找宁姑娘。”

“可是有什么消息同我说?”难道风意晚是为了厉伏的事儿才亲自去调查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风意晚察觉了月娆心里的疑惑,开口道:“宁姑娘此次也有收获吧?不如我们交换?”

月娆并不想交换这个情报,因为这对于断楼来说至关重要,也是关系到整个离国十二城的安危,她不能轻易就这样卖了。

月娆的犹豫风意晚看在眼里:“看来宁姑娘确实掌握了很重要的消息。”

“是的,但是我不能如实相告,如果风阁主的消息与我上次买到的情报有关,还请阁主开个价。”不行,她那不能拿这个情报去换。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查到,画春城的那支军队,习的功夫,似有断楼的影子。”早就猜到了风意晚知道月娆的背景,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断楼的影子?自断楼成立以来,所习功法,皆是为了直击人命脉,或乔装易容之术,虽威力十足,却不可久战。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断楼,定然出现了叛徒。

虽然心中已有千头万绪,但是月娆仍然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所以,断楼里出现了厉伏的奸细。”

风意晚并不回应,只是抬手喝了口茶。

“等宁姑娘想要告诉我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交换情报,这次,算欠我一个人情。”

月娆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风意晚已经离开了房间。

“厉伏,你的手竟然伸到了断楼来。”虽然断楼是个残酷的地方,但是这么多年来,月娆也不是毫无情感。

第一次出任务时,月娆尚小,出了差错楼主没有责罚她,而是仔仔细细的给她上了伤药,让她休息。

她很感激,在那样的时候,楼主出现救了她,改变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也许原本,她将堕入青楼,干一辈子娼妓,入奴籍,此生怕是不能翻身,任谁都会将她踩到泥里。

断楼,竟然出现了奸细。

这桃源城,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不过走之前,得弄清楚一件事,顾怀辞,到底会选择谁。

外阁,歌舞升平。

顾怀辞落座其中,月娆看了他很久,怎么样才能不留痕迹的摸到线索呢?

此时,一个小二给她递了个纸条。

“后厅。”

后厅?风意晚递的字条,估计是有什么线索。

到了字条上的地方,是个换衣间,一个侍女带着月娆进去。

她换上了舞姬的衣服。

确实是个好办法。

一曲毕,轮到月娆上台。

虽不是如同其他舞姬一般能歌善舞,但是骗骗这几个公子哥儿还是没有问题的。

月娆在舞台中间翩然起舞。

一转头一回眸都勾人得不行。

姣好的容貌隔了一层面纱,让人更想解开这底下是怎样的容颜。

月娆是新鲜面孔,看客对她都充满了好奇,只有顾怀辞正襟危坐,并没有露出半分好色之资。

月娆一曲舞还未完,就听到刚刚给她换衣服的侍女朗声说到:“这位是我天外阁新入驻的小娘子,花名潋潋,在座的公子,今日有一位,可以拿到潋潋小娘子入幕之宾的名额。”

说着,两名小厮便抬了个箱子。

侍女紧接着说到:“接下来就开始抽取,到底是哪位公子如此幸运呢?”

台下的男人纷纷开始起哄,这天外阁甚少有姑娘卖身,今日居然被等到了,可谓是数年都不曾有了,上一位,还是在天外阁刚开始经营之际,风意晚主动献身,打响了天外阁的名号,自此之后,再无女子在天外阁行皮肉生意。

今日可是来对了,不知道是谁能得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女将纸条取了出来:“恭喜顾怀辞,顾公子。”

月娆朝着顾怀辞的方向微微福了一下身子,便跟着侍女进了一处别院。

等了两刻钟,终是等来了顾怀辞。

侍女把顾怀辞带到便离开了,风意晚倒是好手段,这样顾怀辞就不会怀疑月娆的身份,毕竟风意晚一直都是中立,也未曾站队,她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此番,顾怀辞也只会以为自己只是好运抽到这个席位。

不过,顾怀辞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猫腻,如果细想,也会有蛛丝马迹,不过月娆并未暴露什么。至少现在,顾怀辞没有怀疑她。

风意晚将这个机会送到了她的手里,接下来能套出什么消息,就靠月娆自己了。

见到来人,月娆的面纱还未取下来。

“潋潋姑娘。”顾怀辞还是很有礼貌,还朝月娆行了个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单纯喝茶对饮。

“顾公子,久仰大名”月娆一边回话一边给酒杯斟满酒。

“听闻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能伺候公子,是奴家的福气。”月娆柔柔一笑,示意顾怀辞坐下。

顾怀辞落座,看了一眼酒杯里的酒,并未拿起来喝。

“潋潋姑娘,以前从未出现过,请问姑娘是?”顾怀辞还有带着戒心来的,这样反而好办了。

听到这话,月娆故作伤感:“奴家本是画春城人士,家中虽不算富庶,但是也过得去,可是这年前,家里突遭变故,我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幺弟被人偷了去,父亲母亲为了寻回阿弟,死在了山匪手里,我本要去府衙报官”演到情深处,月娆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呜咽了几声,月娆抹了抹泪继续说到:“结果行至中途,竟然遇到了那伙山匪,他们想强了我去,奴家失了名节,本应自裁,可是阁主救了我。”

月娆抬眼,泪眼婆娑,顾怀辞似有动容,见到有点效果了,月娆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到。

“我求阁主帮我,她答应了我,带我回了天外阁,对我多有照料,那时虽未被那山匪轻薄,但是也被看了身子,如此,奴家这残破之身,便为了阁主的恩情,以此为报。”

顾怀辞伸手,想取下月娆的面纱,摸摸她的脸,却被月娆躲过。

“公子”月娆有些娇嗔道。

“公子想揭下奴家的面纱,还需通过几道考验才行,这第一道,便是尝尝奴家亲手酿的这杯女儿红。”

顾怀辞一饮而下,女儿红,本就是为了女儿出嫁酿下的酒,她此番,怕也是未经情事的姑娘。

“潋潋姑娘从前的名字是?”他为她的遭遇惋惜,如此娇养的女儿,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找个如意郎君,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可是现在却在这天外阁,为了报恩,赔了自己的一生,当真叫人唏嘘。

“奴家本家姓宁,单字一个妩,公子可以叫奴家阿妩。”月娆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双含情眼,注视着顾怀辞。

“阿妩阿妩”他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勾唇一笑。

“那我以后便叫你阿妩阿妩”

“公子”姓顾的竟然吃这套,是月娆没想到的,还以为有多难搞,不过也是个色胆包天的普通男人,就喜欢女人柔柔弱弱那一套。

“公子,第二道题,奴家想问公子,可有意中人?”

“并未。”他不过弱冠之年,从前为了读书,母亲给他安排了貌美的书童,每次欲望上头的时候,也只是从那书童身上发泄,意中人,倒是从未有过。

“那便好,公子若是有意中人,是万万不可的,奴家现在虽然已是风尘女子,可也识得几个字,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之理。”

顾怀辞觉得这个女子倒是有趣,其他的女子怕是早已扑上来了,她竟问他有没有意中人,倒是有些不同。

“最后一道,公子,请将奴家抱至床榻之上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顾怀辞还是照做了。

待行至床榻,月娆对顾怀辞说:“公子,现在可以揭开奴家的面纱了。”

顾怀辞伸手,揭开月娆的面纱,虽然已经知道这面纱之下可能会是怎么样一张惊艳的脸,但是也没想到,如此,似天上的仙女一般,肌肤无暇,吹弹可破,更是唇红齿白,墨发如瀑。

顾怀辞愣了两秒,被月娆柔声唤醒。

“难为公子了。”月娆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顾怀辞将她扶起来,一起坐在床上。

“我知你是为了行成亲之礼才会如此,我知道。”他将月娆抱在怀里,月娆轻声啜泣。

“奴家感激公子成全奴家的这些心思,奴家今夜定会好好侍奉公子。”

顾怀辞擦去月娆眼角的泪水,哄人般说道:“你未经情事,怎么会知道如何侍奉我?”

月娆轻轻锤了一下顾怀辞的胸口,娇嗔道:“公子~”

顾怀辞勾起月娆的下巴,月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被盯得有些慌乱,索性吻了上去。

月娆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让顾怀辞侵略自己的唇齿。

“嗯”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当然,还是装的。

顾怀辞松开月娆,被憋的有些微红的脸颊,让月娆看上去更可人了。

“阿妩好阿妩”顾怀辞动情的喊到,月娆回抱住顾怀辞。

“奴家在呢。”这小子居然也挺纯情的,估摸着读书读傻了,对情事也是没有经历过。

“以后有困难,便来寻我。”顾怀辞毕竟是新科状元,这桃源城最富庶的公子。

“奴家无甚大事,只是记挂那被掳走的小弟,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不能再见。”说到这儿,月娆又红了眼眶。

“定会寻回的,阿妩,莫要再伤心了。”顾怀辞看见月娆那张脸的时候,下面的肉棒就硬了,以前肏那书童只觉得索然无味,如今才知道,女人当真是尤物,肏起来肯定比那书童舒服。

月娆身娇体软,光是这对胸,顶到他身上的时候,他都快舒服死了。

他虽然恨不得马上把月娆的衣服扒了把肉棒顶到她的小穴里,但是他还是要维持读书人的体面。

月娆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小心思,但是想吊一吊他的胃口,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信息。

“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未来的人中龙凤,奴家这等风尘女子,得公子一夕垂怜,便心满意足了。”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人中龙凤还是乱臣贼子。

“并不是什么人中龙凤,不过也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顾怀辞有些落寞,看来,他有什么把柄在厉伏手中。

思及此,月娆安慰到:“公子说什么胡话,怎会是鱼肉,公子今后定然是国家栋梁,若是有什么苦楚,可与奴家倾诉,奴家虽无能,但有人一处,总是能分担一些的。”

顾怀辞搂紧月娆,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人嘴倒是紧得很,不过不急,会有机会的。

摸清了这人的脾性,便投其所好。

月娆帮顾怀辞解了衣服,将暖帐放了下来,这处小院僻静,屋里还有一处汤池,虽是初春,却不冷。

帐中烛火摇曳,人影成双。

顾怀辞被月娆剥得只剩下裤子,下面的凸起愈发明显。

此时的顾怀辞一刻也忍不了了。

有些粗暴的吻了上去,一边亲吻着,一边焦急的去解月娆的衣服。

“公子,这衣衫不是这样解的。”月娆有些好笑,这小子,看着稳重,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月娆起身,先是解了外衣,露出肩膀,顺着往下,解开了裙子,里衣顾怀辞等不及了,索性直接扒了。

“公子你弄疼奴家了”顾怀辞恢复了一些神志,又放轻了动作。

待只剩一件肚兜的时候,他就跟饿了几天的老虎一样,啃上月娆的肩膀。

“嗯公子轻一点”这会儿顾怀辞已经情欲发展到巅峰了。

顾怀辞将月娆打横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从后面绕过去,解开了肚兜。

月娆浑身赤裸,羞红了脸往顾怀辞怀里钻。

顾怀辞把她捞出来,让月娆跟他对视:“阿妩不必羞涩”

他说完,又是一顿亲吻,手直接抚上了月娆的胸。

果然如云朵一般柔软,当真是舒服极了。

他将月娆浑身摸了个遍,越发觉得那书童实在是索然无味了。

摸到小穴的时候,月娆还夹紧了双腿,顾怀辞柔声让月娆张开,月娆捂着眼睛,犹犹豫豫的张开了。

小穴粉粉的,他掰开看了看,月娆发出嘤咛,又呻吟了出声,娇娇的。

顾怀辞的肉棒早就硬的不行了,他找到了入口,本想长驱直入。

没想到月娆的小穴太紧了,第一次进去失败了。

月娆的脸都红的快滴出血了,他拨开月娆捂住眼睛的手。

“阿妩,看着我。”月娆眼中带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用手指戳了几下穴口,顺着位置,慢慢进入小穴。

好柔软的小穴,好紧,这是一个女子的初夜,他格外珍惜,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做爱。

太舒服了,他光是进去,就快忍不住射了。

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不能。

“疼”月娆不疼,但是她得装。

‘“阿妩乖,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他一边安慰月娆,一边往里顶,缓慢的抽插。

“嗯公子”装第一次跟人做还挺难的,月娆都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是什么样的光景了。

“怎么了?嗯?”被小穴裹着的肉棒,舒服得不行,就差最后一点,就整根进去。

顾怀辞猛的一下,就定了进去,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

“啊!”月娆惊呼,虽然已经被顶过很多次,但是每次被顶到都会觉得爽,也不算演戏。

顶到深处,两人的身体契合了起来,顾怀辞开始抽插,每次抽插都让顾怀辞想射,特别是顶到深处,龟头碰到花心的时候,快忍不住了。

月娆从未想过,顾怀辞竟然这么好拿捏,本以为他的犹豫是因为自己还未想好站队那边获益更大,居然是因为有把柄在厉伏手上,所以顾怀辞应该是不想谋反的。

那顾怀辞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呢?按照月娆目前对他的了解来说,这把柄应该在他的家人身上,他这心思如此单纯,据当时风意晚所说,顾怀辞父母尚在人士,也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家中就出了他这么一个状元,可谓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月娆的心思已经想了这么许多,也是因为这顾怀辞的活儿实在是差得不行,除了每次深入的感觉强烈,便是稀疏平常,比月娆自己用假阳具自慰还来得难受。

可是顾怀辞很沉醉,月娆演的,他信了。

他还安慰月娆,很快了,月娆眼角含泪,双眼朦胧,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在房事方面还不错,这确实归功于月娆精湛的演技,要是搁平时,这种男人都上不了月娆的榻。

不过暂时不能杀掉,得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被握在厉伏手里才行,不然这一趟来得不值得。

“阿妩你可感觉舒服?”顾怀辞颤抖着,询问月娆,月娆抿紧双唇,微微点头。

怎么有脸问出来的,要是舒服早就高潮了。

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

“公子奴家好喜欢被公子这样”月娆故作羞涩,说这话的时候还微微偏头。

顾怀辞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月娆的脸颊。

“阿妩喜欢什么?嗯?”他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估计为了男人的尊严在硬撑着不射出来。

“喜欢顾公子”

“怎么如此生分,今日便叫我怀辞,好吗?”

活不行,说话还挺腻歪的,月娆对这个男人的评价一般。

“怀辞哥哥”虽然月娆比顾怀辞还大一些,但是没关系,她倒是叫的出来。

一声娇软的哥哥让顾怀辞来了气力,加快了频率,在小穴进进出出。

月娆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些快感,不过还差得远。

但是月娆还是配合的呻吟着:“啊啊啊啊怀辞哥哥嗯”

不能显得自己太想要,又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在演,而且今天的设定还是第一次跟人做爱。

顾怀辞被月娆的呻吟取悦到了,但是肉棒也控制不住了。

“呃啊”一个闷哼,顾怀辞就将精液射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躺下搂紧月娆,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的唇齿之间都勾出了银丝,他抵着月娆的鼻尖,柔声哄到:“刚刚没有带羊肠,我的阿妩要是怀小娃娃了怎么办。”

这是怎么样一位天真的少年,都在这种地方了,怎么可能还会怀孕,自习武以来,月娆就绝了自己育有子嗣的念头,更何况,生孩子这种事,她看过以前阿娘生弟弟,那惨状,她可不想经历。

对此,月娆将头埋进顾怀辞怀里,佯装羞涩:“公子说什么浑话呢,奴家就算想与公子生儿育女,也是不够格的。”

听闻此话,顾怀辞搂紧月娆:“待我以后出人头地,定来把你赎回,为你寻回阿弟。”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惯会骗人。

把她赎了,又不与她成婚,到时候只做妾,他倒是落了个大好人的名号,不过苦了女子不过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

“公子不必如此,阿妩此生得遇公子,已是大幸,若是公子惦念,有空便来这天外阁寻我吧。”

谁不会说好话,等调查完了,你也不可能找到我。

月娆如是想。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月娆实在不想在说话了,便装睡。

没想到这一睡,竟然直接拿下了一个大秘密。

一刻钟之后,顾怀辞估摸着月娆已经熟睡。

轻轻给她拨开脸上的发丝,撑着手欣赏月娆这张绝色的脸。

手指拂过月娆的脸颊,顾怀辞轻声叹息。

“若是当初家中未曾走那歪门邪道的敛财生意,如今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许下承诺,定要给你一个美满的人生。”

邪门歪道,是什么?

月娆满腹疑惑,这就是厉伏的把柄吗?

月娆突然联想到一事,五年前一场大案,满朝官员砍了近三分之一,只因贪污军饷。

那年边境城战事吃紧,等了数月的粮饷,却不足以支撑军营三日。

落夜城主下令彻查,其余十一城人人自危。

当初怀疑是厉伏的手笔,可是每每到关键处,这证据就会指向另一人,环环相扣。

细细想来,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顾怀辞又自顾自的说了会儿,许是累了,就躺了下去。

“我原也想报效家国,可自古忠孝难两全,父亲有罪,但年事已高,我不忍他锒铛入狱,阿妩,你说我该怎么办?”

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他闭了闭眼。

“若是我从未考上这个状元,我是不是还可以这样蒙在鼓里活一辈子。”

倒也是个可怜人,父辈做的孽,反噬到了自己孩子的身上,本以为天衣无缝,可世上哪儿有不漏风的墙。

厉伏估计也是急了,他太着急谋反了,以至于想抓紧拿捏住能拿捏的人。

不过虚实,得再探查一下,若是当初真的有这顾府人的手笔,还得尽快回去禀报楼主和城主。

清晨天蒙蒙亮,顾怀辞在月娆眉间落下一吻便离开了。

待他离开,月娆就去内阁找风意晚,风意晚似乎也在等她。

“风阁主,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不知,只是想,等等,你也许会有话想与我说。”风意晚抿了口茶,等待月娆开口。

“昨晚我假装熟睡,顾怀辞说了一些很模糊的话,我隐隐串联起来,想到了五年前的军饷贪污案。”不是月娆无端联系,而是那批军饷,当初就是从落夜城运走,画春城转运,再由桃源城出发去了边境城。

一路上,桃源城到边境城,有一官道直达,若是想做手脚,便是这官道之前的桃源城做手脚最合适,但是如何偷梁换柱,又顺利通过各关卡的检查的,这中间,当初也抓了不少人。

唯独换货这一步,不仅需要大量的物力,更需要大量的人力。

听完月娆的话,风意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顾府从前的家丁,据说换了大半。”风意晚开口道。

两处信息结合,月娆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当初厉伏为了谋利,找到顾怀辞的父亲,把军饷伪装成普通货物运输到顾府,顾府再偷梁换柱,将运往军营的物资换成其他的东西。

原本的军饷,被做了假账,途中无人发现。

等运到了,却发现米被换成了沙土,粮草仅仅只有露出来的那一点是真的,简直是丧心病狂。

那场战争很惨烈,边境城的战士折了大半。

背后牵扯出来的势力庞大,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官员落马。

虽然种种因素都指向厉伏,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

那本被藏起来的真账本,就是关键性的证据。

“我想,我得去顾府一趟了。”月娆刚准备起身,就被风意晚按住了。

“过两日,顾老爷的四十岁寿宴,邀了天外阁舞姬助兴,你且等等。”

过两日,倒也来得及,便再探探,是不是如自己所想那样。

顾府寿宴,席开百桌,刚得了状元,又是大寿,可谓双喜临门,连门口的乞丐都得了赏。

月娆跟着风意晚,风意晚带着一众舞姬与顾怀辞寒暄,顾怀辞时不时悄悄看一眼月娆,月娆虽捕捉到,却没有做出回应。

顾怀辞难免黯然神伤,可也知道月娆是不会在这种场合做出逾矩的事情多。

终于轮到天外阁的节目,顾老爷坐下下面很是高兴,看不出一丝做过亏心事的感觉。

节目结束,顾老爷招待了一下客人,跟各个达官贵人寒暄之后,就让顾怀辞替他招待客人了。

这顾老爷正值壮年,看上去并不老,不过来之前,月娆听说了顾府的往日的一桩秘事。

风意晚说,那时候顾老爷还是个毛头小子,但是遇到了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的顾夫人。

顾夫人本是桃源城城主洛颉的孙女洛祁,洛月想和画春城联姻,但是那时却是将孙女嫁给画春城主,虽然画春城主也不过而立之年并且从未娶妻,但是洛祁不愿意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十五岁的洛祁,出逃之后,在大冬天落了水。

被顾重业救起,全城皆知,失了名节。

顾重业就这样,娶了整个桃源城最尊贵的女子。

他不甘于妻子压他一头,所以努力奋斗,创立了这么大的家业。

现在的桃源城主早已换了副颜色,也不姓洛了,桃源城的百姓,也忘了这桩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如今,被月娆抓住了一丝其他的机会。

她轻功一点,悄然跟上了顾老爷。

华丽的府邸让人叹为观止,但是月娆来不及欣赏这些。

开席时并未见到顾夫人,这位顾夫人自嫁给顾老爷之后,便再未出现在世人眼前过。

虽还健在,却仿若无此人一般。

按照顾怀辞那天说的一点点东西,怎么判断这个顾夫人在哪儿呢?

还没来得及思考,顾老爷便信步走向祠堂。

传闻中的顾夫人,前桃源城主的掌上明珠,洛祁,正虔诚的跪在祠堂里诵经。

“你来干什么?”

开口的声音,无欲无情,顾老爷屏退了下人,一齐跪在了顾夫人旁边的蒲团上。

“今日大喜之日,我本不愿扰你清净,可阿辞说想见阿娘。”

“不必再见。”

说完,顾夫人又转动佛珠,开始诵经。

顾老爷似乎已经习惯了,夫妻数载,竟然如陌生人一般。

月娆还想继续打探,但是风意晚已经放飞鸽子,让月娆速速随她离开。

目前的消息,并无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这细碎的线索,总会有蛛丝马迹。

今夜,顾怀辞一定会再来找她。

不知道风意晚那边怎么样了。

回到天外阁,已经是夜幕了,顾府的晚宴,热闹非凡,顾怀辞不似在天外阁那般,像个楞头小子,做起事有模有样的,倒是让月娆对他又改变了一下看法。

夜色已深,不出所料,顾怀辞来了。

月娆给他斟满了酒,他一饮而尽,来的时候已经有点醉意,猛的又喝了一杯,面色已然泛红。

月娆给他顺了顺,让他别喝太急了,顾怀辞放下酒杯,呢喃道:“为何,她总是不愿意认我,我明明是她的亲儿子…为什么…”

想来是他的母亲不愿意见他这件事,看来当初顾夫人嫁给顾老爷的事情里,另有蹊跷,或许顾怀辞可以拉拢。

理了理思绪,月娆收了酒壶,让侍女去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

醒酒汤下肚,顾怀辞恢复了半分神智。

他的阿娘总是躲着他,或者说是躲着全家,虽在同一屋檐下,却从来不与他和他爹出现在同一处。

其实多年来的疑惑和调查,顾怀辞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可是不喜欢他又为什么要生下他。

月娆本以为顾怀辞要来与她一夜春宵,结果顾怀辞只是拉着她说话,说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他的爹爹虽然有钱却并不管他,爹爹很忙,很难见到一面,直到这几年,他的爹爹上了年纪,才安定了下来。

他的娘就更不用说了,对坐到深夜,顾怀辞已然睡着,月娆遣护卫将他抱到床上歇息。

心里却疑惑,早些年,他的爹到底在忙什么?

不过时间来不及了,必须马上动身回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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