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清醒做充满禁忌感的事不是更刺激吗?
他亲亲我的鼻尖,“宝贝,哥总怕有天你会后悔。”
我回吻他,他的穴口已经变得松软,我把流着透明淫液的几把抵在他的屁眼处,“是我先亲的你,应该也是我怕你后悔。”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我出力往里送,龟头顶他敏感点的软肉,他说他爱我。
我知道。
我只和我爱的他做爱,性事并不羞耻,更不能因为我们是亲兄弟就要给这件事定上错误的标志。
我们生来就是不同的个体,在一切都是虚无的世界互相吸引互相爱上对方,只有拥有对方的时候,才能算是真实。
充满情爱的呻吟从我哥的嘴里发出,我怜惜的亲他的嘴。
从小到大没有人教过我爱,我把我这一生自我悟透的爱意都放在我哥身上。
再也没有人能让我如此爱他。
我在性事上并不温柔,甚至有些暴力,我哥在我身下颤抖,穴口变得红肿,他的身上也都是被我折磨的痕迹,吻痕,巴掌印,溢着血丝的粉红奶头……
我把他放在床上,双手朝上抓起,我亲他,“宝贝,把腿再张开点。”
他半张着嘴,下半身配合着我,“江年,你把你哥当性爱工具吧。”
我顶撞他让他睡不出话,酒店里全是射精和淫水的腥膻味。
我掐他的脖子,扯他的头发让他看被我插的穴口,“李沐禾,好好看,你在被你弟干。”
他笑了笑,“要不是让着你,就是我干你。”
嘴硬是我哥的一贯特性,但我喜欢看他一边回嘴,一边生理上迎合我的样子。
就像他现在,屁眼里全是我的精液,他的穴口还在紧紧吸着我的几把,浑身被我占有嘴上还说着干我。
我故意顶得更深,他倒吸一口凉气,“你他妈吃春药了,射两次了还来。”
我看着他平坦小腹上隆起一个弧度,“你就是我的春药。”
“哥,你肚子是我的形状。”
他挣开我的手给我一巴掌,骂我变态。
我继续抽插,穴口黏腻的精液浮起一层泡沫,美丽易碎。
他被我操射两次,精液被我抹在他身上,我亲他的几把,说这个东西这辈子写上我名字了。
性爱在暴力的基础上也能唯美,我哥的身体像雕塑一样精致,在酒店白色床单上盛开,汗液布满他的全身,我舔舐着他的眼尾,鼻翼,嘴角,真正体验香汗淋漓的含义。
他浑身脱力,躺在床上,我再次射到他的穴里,他伸腿踢我,“神经病,给你哥操怀了。”
我一手抓的他修长笔直的腿,一只手在他的小腹轻轻按动,穴口立刻流出白色的液体。
“怀了生给我养。”
我抱他洗澡,在淋浴头下我们又接吻,他穴里的精液顺着水流躺进下水道,我揉他的小腹,另一只手在他穴里抠挖清理。
一切结束后依旧是深夜,他穿着内裤站在床边抽烟打电话,像睡完不负责的渣男。
床被弄脏,幸好我有先见之明,订的是双人间。
我在干净的床上撑头看他,仿佛我才是被他睡的那个。
一支烟抽完,他回头看我笑笑,电话那头的人我不认识,但是我能听见我哥说话,他把烟头插进窗边桌子上的烟灰缸,对着电话说我老婆正在我旁边闹我呢。
鬼扯,我话都没说。
他挂断电话坐在床边,和我说回去又要开始忙了。
我瘪嘴,你有什么时候不忙吗?
他上床搂我盖过被子,“很晚了宝贝,睡觉。”
我在他怀里睡了过去,这几天没有我哥陪我睡,说实话我都睡不安稳,晚上时不时会梦到我爸打我然后惊醒。
现在他抱着我,比安眠药还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