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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小叔子捧足洗脚想入非非s水直冒(2 / 2)

好烫!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他失禁了!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噢。”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贺乐山:“好吧。”

他先忍一会儿。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他该怎么开口呢?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贺乐山:“算是吧。”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不是。”贺乐山急了。

尤恬:“那是什么?”

贺乐山压低了声音,脸涨得通红,问道:“嫂嫂……我……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烫。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贺乐山:“好吧。”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没,没有。”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

目光顺着紫泥色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了进来,一小部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窗户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水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贺逾明:“嫂嫂,快入秋了,给嫂嫂做身衣裳吧。”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嫂嫂也没几件旧衣裳,”贺逾明的视线落在了尤恬隆起的小腹上,“若是冷着孩子便不好了。”

尤恬刚想说话,却被贺逾明打断。

贺逾明提了提衣袖,“逾明有几件旧衣裳,嫂嫂穿着可能长了些,不过大小应当正好。”

尤恬:“我穿旧衣裳便好了。”

贺逾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青玉色云纹夹袄,走到尤恬身前。

“嫂嫂换上试试。”

清雅的墨香扑了过来,将尤恬围了个透。

贺逾明作势便解开了尤恬的靛青色衫子,里面的中衣穿得乱糟糟的,依稀可见被吸得红肿的奶子。

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

方才乐山和尤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不过是和平常一样,乐山缠着尤恬说些不着边际的蠢话,没想到竟是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足足半个时辰,怕是逼也被肏过了吧。

贺逾明酸得牙疼,他谋划许久,好不容易才吃上一口,他那个蠢弟弟,半个时辰便舔上了尤恬的奶子。

“嫂嫂的乳头还难受吗?”

尤恬摇头。

贺逾明离他太近了,墨香气把他绞得密不透风,呼吸不能。

贺逾明没有理会尤恬的抗拒,而是把手伸到青年的腰侧,解开了青年的中衣。

两只奶子都被吸肿了,乳晕处绯红一片,好似抹上了一层胭脂。

尤恬心跳都要停止了,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贺逾明:“还没好吗?是逾明昨晚过分了。”

尤恬:“待,待会就好了。”

贺逾明:“是么?”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他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贺逾明:“嫂嫂站着累吗?”

尤恬摇头,却被贺逾明抱到了床榻间。

湿热的舌头印上了乐山刚舔过了乳头,滚烫的手掌搂住了敏感的后腰。

“唔——”

尤恬呆愣地仰躺着,手心抓着衣袖,小心地躲着贺逾明的动作。

他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舔他的奶子,好似,好似自己是他的妻子一般?

贺逾明当然察觉到了尤恬推拒,不过这点小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如果是乐山,是不是就不躲了?

“嫂嫂。”

贺逾明念着这两个字,眼角竟然带起了泪花。

尤恬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愧对嫂嫂。”

“自昨夜后,逾明一直没忘掉……甚至想与嫂嫂有一夜之欢,连书都温不进去了。”

“逾明不想着克制自己,竟还想着与嫂嫂发生那等事,破了执念便好了。”

尤恬:“……不是你的错……”

是他逾矩了,竟解了奶子给贺逾明瞧,害他念不好书。

“我……”

“我……”

尤恬想说给贺逾明弄一次也没关系,他这身体也不值当什么。

可他说不出口,于是颤抖着双手,给贺逾明解下了亵裤,紫红的硕大物件跳了出来,拍得尤恬手背通红。

好疼。

贺逾明握住尤恬的手,“疼吗?”

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五感在此时敏锐到了极点,只盼着没什么不长眼的来打断他和尤恬的交媾。

尤恬的眼底涌起水雾,还是怯怯地说道:“……没事。”

说罢脱掉自己的亵裤,扒开湿透了的小穴,浅浅地尝着青年的龟头。

“嘶。”

贺逾明的魂都飘起来了,手臂青筋浮起,克制着不去压着尤恬的身子往下坐。

尤恬笨拙地吮着贺逾明的肉屌,窄小的花缝才吃下去一点,便被粗硕的肉屌撑到透明,酥酥麻麻的感觉涌遍全身,脊背冒出细密的汗珠。

“唔。”

歇了一会又道,“可能……可能并不如你想象中那般舒服。”

贺逾明轻“嗯”了一声,尾骨被青年的骚穴啜得发麻。

这样都不算舒服,还要怎样才算舒服?他现在恨不得起身干烂青年的逼!

尤恬咬着唇,他本就不如那些青楼女子,会在床事上弄些淫趣,加上身子笨重,更是不能有太大动作。

心下突然涌起几分莫明的酸楚,他这样的男妻,论交心长谈比不上男子,论肌肤贴合比上女子,也就逾明没经历过性事,才念着与他交媾。

“逾明日后怕是要后悔。”

贺逾明:“不会后悔。”

脑海已经被全然的快感占据,完全不明白尤恬为何突然说这些,只当尤恬是要打退堂鼓。

“嫂嫂别后悔才是。”

“嫂嫂别后悔才是。”

贺逾明本就明亮的双眼涌出一层水雾,墨色的瞳仁泛起一点绿光,如同布满了水藻的深潭,一碰便要把人缠溺其中。

尤恬一瞬不瞬地望着贺逾明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眼皮。

自出生以来,他从未见过贺逾明这样的人,眼波流转,气质书华,宛如神仙降世。他好似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衣裳总是干净体面,浑身带着书墨的香气,绝世而独立。

而此时此刻,神仙下了凡尘,眼角眉梢浸满了情欲。

贺逾明的眼皮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青年的中衣扫过他的胸膛,甜软的奶香气浸得他飘飘乎乎。

下身的肉屌被紧小的雌穴含着,好似进了个融融的暖洞,要把肉棒含化掉。

“嘶唔——”

贺逾明有些明白丘藏为何如此醉心床上之事了,这样的温柔乡,真是神仙也羡慕。

“嫂嫂。”

声音含在喉咙里,似出未出,带着刻意勾人的沙哑。

尤恬耳朵瞬间比石榴还红,羞怯地应了声,“嗯?”

贺逾明:“嫂嫂,逾明还没经历过这些事……嫂嫂疼惜些。”

尤恬知道贺逾明没有交媾过,可由他直白地说出来,本就薄如敷粉的脸颊血色上涌,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噢,嗯。”

贺逾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尤恬:“嗯?”

“说了句胡话,”贺逾明念完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交媾的时候吟诗,也学那些个浪荡子,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嫂嫂真美……嗯……”

贺逾明被蠕动的媚肉吸得一颤,握住了青年的两瓣肉臀,指尖上的薄茧对着嫩豆腐似的软肉划了又划,直挠得青年坐立难安,才轻压着尤恬往下坐。

“嫂嫂,再深一些。”

“逾明想要。”

“嗯——”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突然发力,本就被粗大巨物撑到透明的肉穴火辣辣地疼,雌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试图缓解穴口的疼楚。

贺逾明抽着气,眼尾出沁出泪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马眼被嫩肉一下下吮着,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表面的青筋……好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将他的所有欲念包裹其中。

肉体上的刺激就已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心灵上的妥贴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不上瘾也难。

“嫂嫂…唔……”贺逾明捏着微凉的臀肉,挺着腰去亲尤恬的嘴唇,“嫂嫂……”

欲望在此时凝成了实质,幻化成了青年潮汗的墨发,冒着细汗的脸颊,溢着奶汁的乳尖和隆起的孕肚……还有颤抖的双腿和湿黏的肉穴。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难怪对青楼楚馆那些女子没有半分兴趣。

贺逾明脱掉青年的中衣,舌头叩开紧密的牙关,吸吮着青年口腔内的甜津。

窗外细雨霏霏,槐叶都带着早秋的微凉。

卧房内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火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积聚成小小一方天地,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恬的双手撑着赤裸的胸膛,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那点力道相对于贺逾明的力量,不过是给贺逾明增添情趣罢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猛兽,以往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而此刻男人表现出来的兽欲才是真的。即便在亲吻抚摸肏弄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依旧紧盯着他,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饰,似要把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尝玩个干净。

半刻钟后,尤恬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的小穴已经被火棍似的肉棒奸肿了,只会流着淫水讨好男人的阳根。

“太深了……呜,逾明,轻,轻一点……”

尤恬乌发松散,浑身全是黏腻的热汗,哭得好不可怜。

可那清莹的眼泪从那双怯弱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到被情欲染红的腮边,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被再疼惜几次。

“逾明……嫂嫂受不了了……”

贺逾明翻了个身,把青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嫂嫂受得住的,往日大哥肏嫂嫂时,一夜几次都来得……嘶,逾明才肏了几下,嫂嫂不会受不了。”

尤恬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

贺逾明揉了两把尤恬的奶子,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跪在床上肏嫂嫂的小逼。

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飞速运转,这辈子他敬父母恩师,从未超脱三纲五常,肏弄嫂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忤逆伦常的事。

“嫂嫂,你吸得逾明好紧……”

尤恬羞得闭上眼,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粗硕的肉棒上青筋浮起,如同古老的雕柱,肉屌表面被淫水涂得油亮,在交合处打出骚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头。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欲望,自己却被奸肏得像个骚浪货。

尤恬羞耻极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弄得好舒服……”

尤恬空洞地睁着眼,电流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交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交合处白沫飞溅。

要高潮了。

淫洞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腿不停地颤动,眼前所有都变成了白色。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手臂上青筋浮起,肉棒对准青年的花缝飞速律动。

啪啪。

啪啪啪。

……

尤恬的喉咙卡了层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孕肚里的宝宝也来凑热闹,轻轻地踢了一下肚皮,似是在提醒他这场性事的不伦。

高潮终于到来。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水。

乳头喷出清甜的奶水。

绞紧的媚肉松泄下来。

尤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滚烫的精水灌进了骚穴,把本就隆起的下腹撑得如同小山丘。

“唔。”

贺逾明抱着大汗淋漓的青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他已经在想下次怎么玩美味的嫂嫂了……先给嫂嫂买个小木马,让嫂嫂整天坐在木马上,把小穴撑大些。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好甜。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

太淫糜了。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怎么又高潮了?”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嫂嫂要遭殃了。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嫂嫂,再来一次吧。”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头,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是捣弄几下又要泄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紧小的花缝,试图让体内的肉棒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点……”

贺逾明委屈道:“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身孕,他定要捅进热乎的子宫里。

说罢,扶起青年半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呼。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好想肏嫂嫂。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你在干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水:“刚才。”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热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点忌讳地与尤恬交媾,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精的道,白日宣淫,枉顾人伦!而他三哥,他这个呆子三哥,看样子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精的床……

贺乐水心情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潮湿的泥地。

他们这一家就指着二哥了,尤恬和二哥偷情的事不能传出去,不然二哥的前途就完了。

“乐山。”

贺乐山觑着贺乐水的表情,见他神色阴郁,不敢再看隔壁的动向,捡起地上的纸团,把偷窥的小孔用纸团堵住,凑到贺乐水旁边。

贺乐水:“二哥和尤恬的事,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贺乐山点了点头,为什么二哥和四弟都把他当呆子?觉得他会把这种事说出去,他才不会往外说呢。

贺乐水:“你和尤恬,到哪一步了?”

贺乐山窘迫地低下头,“什么到哪一步?”

贺乐水一瞧,就知贺乐山心里有鬼。

“你说呢?”

贺乐山:“我……我……”

贺乐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弟弟?”

贺乐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

贺乐水:“那你就说。”

贺乐山:“今天早上,我问嫂嫂能不能摸他的奶子……”

贺乐水:“他同意了?”

贺乐山点头。

他不止摸了嫂嫂的奶子,还吸了嫂嫂的乳头,不过这话他咽在了肚子里。

贺乐水咬牙切齿:“真骚。”

等到尤恬和贺逾明吃午饭时,饭菜都已经凉了,贺乐水又到厨房把菜热了热,然后又加了一把炒野菜。

因着下雨的缘故,不能在院子里摆饭,只能挪到尤恬的卧房里吃。

四人坐在方桌边,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尤恬身上瞟。

青年的墨发简单地梳了一下,衣裳也整整齐齐,可浑身就是透着被刚被肏弄过的韵味,香软甜腻,让人喉头发紧。

尤恬如坐针毡,细长的竹筷往嘴里扒着饭。

为什么都在看他?难道是他衣裳乱了,还是头发没梳好?

贺逾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尤恬碗里,“嫂嫂怀了身孕,多吃些。”

尤恬机械地点了点头,把那块油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头,他都知道贺逾明瞧他是何种眼神,富含侵略性的,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光是眼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红烧肉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口。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水凝视着尤恬袖口,宽大的袖口透出令人魂酥骨软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色,而是透着一股雪粉色,好似莲花花瓣。

手腕处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子。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高床,应该就是床中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肏他的软洞。

真是骚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水低头,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水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眼贺乐水,正撞上贺乐水瞥过来的眼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乱地低下头,心口狂跳,脸几乎埋进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和逾明偷情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口,“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水:“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配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子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用过饭后,贺逾明还是没有出卧房,而是把尤恬抱上了榻。

昏暗的雨天,黏腻的湿潮,笼罩在雨丝中的农家小院。

尤恬脸上好似有蜘蛛在结网,那些潮闷贴在皮肤表面,躲都躲不开。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还疼着。”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摇了摇头,“没受伤。”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团火在烧,密密麻麻的疼在穴肉里蔓延,淫液淹过便稳稳作痛。

贺逾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他完全能理解大哥在贺家村时总黏着尤恬了,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香气,芬芳甘甜,加上身体又美味得紧,让人食指大动。

“唔——”

尤恬撑在苇席上,仰着头承受贺逾明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舌苔上的微粒摩挲着敏感的上颚,电流一波波地涌过,眼底积起了热泪。

不安分的手掌抚上了凸起的乳果,包着嫩弹的乳肉来回揉搓。

好痒。

尤恬推着贺逾明的胸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贺逾明呼吸都乱了,托着尤恬的后脑勺,舌头往里入得更深。

青年的舌头短而软,滑溜溜,甜津津,像是……像是蘸了杨梅汁。

泪眼朦胧中,男人的面容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只有身上的墨香是真实的,好似一场绮丽的梦境。

如果不是隔着叔嫂的身份,眼前的一切对尤恬来说,都美好得不真实。

舌根一阵阵发疼,呼吸全被人夺走。

漫长的吻如时光长河里一滴水,流了许久才被冲上岸,岸边留下了他深重的喘息。

雨声又大了些,打在细小的树叶上,哒哒哆哆。

潮气涌进室内,风吹帘动,清气满床。

贺逾明停下了这个吻,摩挲着青年绯红的嘴角,细细擦去边上的口津,然后把手放在青年的亵裤系带上。

“腿分开些,看一下伤势。”

尤恬双腿颤个不停,揪着亵裤道:“不……不可以亲。”

他实是怕了贺逾明,逮着机会就欺负他。

贺逾明眯了下眼,在青年提醒之前,他都没想过这茬,笑道:“就看看,明日我去京都买点药回来给你抹。”

尤恬眨巴了下眼,两滴晶莹的泪珠便从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便淌下来,在绯色的颊边留下两道泪痕。

贺逾明:“怎么哭了?”

语气珍视而温柔,好似在哄什么娇宝贝。

尤恬怔了下,呆呆地看着贺逾明。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样对他说过话,母亲的语气总是带着忧愁,怀信的语气常常是戏谑的,乐山整日一幅撒娇的模样,乐水向来对他没好气。

贺逾明:“嫂嫂,莫哭了,是逾明的错,逾明不识伦理……”

尤恬低下头,又抬眼看着贺逾明。

分明是他的错,他不该因着奶子疼就解衣给逾明看,惹出这么多祸事来。

贺逾明被尤恬看得心折,清澈见底的眼眸闪着微微的水光,极依赖他似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尤恬:“不用买药,过几日便好了。”

“当初你哥……也没买药,不用浪费银钱,家中并不宽裕,笔墨纸砚都费钱。”

贺逾明心里软和极了。

小时候去邻居家,见邻居养了个白兔子,毛色发亮,耳朵粉粉,他便想去摸摸,可那只兔子总躲着他,不肯叫他摸。

如今家里这只傻兔子,被他骗了身子,弄了几回,还依恋着他,想给他省笔墨钱。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买药费不了多少银钱,而且这里离京城有些距离,总要备些药在家里。”

“日后若是你生产,也用得着。”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侧过脸,脱下亵裤,打开了双腿。

贺逾明的视线落在青年的侧颜上,长发遮了大半脸,却依然可见沾了些薄汗的鼻尖和被他亲红了的唇瓣……

喉头滚了滚,低眉查看青年的雌花。

逼仄的房间内,紧实的泥地涌起湿润的潮气,浅淡的墨香和交缠的呼吸互相勾织,宛如雨天精魅出现的前奏。

尤恬听见了一股心跳声,低沉而急促,是他的心跳声。

贺逾明的视线回到青年的面颊,“嫂嫂很怕逾明。”

是肯定的语气。

尤恬小心地抬了下眼,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手掌撑着苇席,微收了赤裸的双腿,小声解释道:“没有怕逾明。”

他只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收场。

贺逾明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逾明插了他的雌花,贺乐山也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乐山吸了他的奶子。

在出嫁前,他不敢行差踏错,在出嫁后,他更不敢相信与小叔乱伦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他是个淫荡的男妻,大着肚子同小叔子交媾。

贺逾明:“我听见嫂嫂的心跳声了。”

尤恬捂住胸口,“……不是因为怕你。”

不适地夹了夹腿,里面的骚水又开始往外流了。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因为什么?能告诉逾明吗?”

尤恬纠结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我和你……我,以后我们别做这样的事了吧。”

贺逾明:“嫂嫂,不会有人知道的。”

乐山和乐水不会往外说,这事只会烂在他们家里。

尤恬:“不是,不是这回事。”

“不该这样的。”

贺逾明:“嫂嫂是想和逾明划清界限,以后都不来往了吗?”

“我以为自己在嫂嫂心里,总有那么一两分分量,没想到嫂嫂要远离我。”

尤恬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贺逾明佯装愤怒,后又委屈道,“逾明的初夜给了嫂嫂,嫂嫂是不想负责任吗?还是逾明床技不好,嫂嫂嫌弃逾明了。”

尤恬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接话。

吕朝男子多以风流为时尚,没想到贺逾明如此保守,如此重视自己的初夜。

“我……没有嫌弃你……”

贺逾明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

正想着如何开口时,一团温热覆盖上了他的手背,是青年的掌心。

尤恬:“真的没有嫌弃你。”

眼前的男人是京都炙手可热的才子,风姿又极为出尘,而自己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夫,哪有他嫌弃人的道理?

贺逾明:“逾明才同嫂嫂亲近,嫂嫂便想与逾明划清界限,不是嫌弃是什么?”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也会有这样忸怩的情态,顾不得那点人伦礼法,哄道:“不和你划清界限。”

顿了顿,又道:“……和你亲近。”

是他想岔了。

逾明表现得再如何成熟,于情事上却如白纸一张,让他刚尝了荤便丢开手,定是做不到,是自己太为难人了。

等过些时日,失了新鲜,便不会再纠缠于这不伦的情事了。

贺逾明一眼便瞧出尤恬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戳破,道:“那便好。”

“嫂嫂,让逾明瞧瞧伤得严不严重。”

尤恬知贺逾明是要瞧他的小穴,分开腿给他瞧。

青年双腿修长,透着玉润的颜色,两腿间的肉棒粉红,半硬地垂在一侧,两团小小的囊袋挂在左右,显然是没发育完全的样子。

贺逾明调整了下呼吸,拨开青年的肉棒,花骨朵一般的雌穴便露了出来。湿润的花瓣被淫水泡软了,浅浅的粉色中间露出一点殷红,往外吐着露珠。

清晨,秋高气爽。

尤恬身体康健,可怀了身子,难免疲累,用完早饭就想着休息一会儿。

在卧室里窝了一盏茶的时间,出门发现贺乐山还是家里。

疑惑地靠在门边,望着贺乐山在院子里忙来忙去。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应该只有他一人在家。贺乐水要去客栈做工了,贺逾明今天有应酬,贺乐山也该去打猎才是。

院子里,贺乐山正在劈柴,斧头劈在木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尤恬瞧了一会儿,道:“乐山,你今天怎么没去打猎?”

贺乐山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特意挑别人都不在的时候在家的,这样他就能向尤恬提要求了。二哥能有的待遇,他也想要。

尤恬:“是逾明让你在家照顾我吗?”

贺乐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尤恬瞧贺乐山这模样,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贺乐山把斧头一丢,忙摇手道:“没有的事,没出事,是我想照顾嫂嫂。”

尤恬:“你们不用想着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贺乐山:“那怎么行呢?你还怀着身孕呢……”

他想不明白,尤恬奇怪,二哥也奇怪。

如果要放尤恬一个人在家,照二哥的性子,一定会让他看顾嫂嫂,可昨晚及今天早上,二哥都没交待一个字。像是不想让他照顾嫂嫂,又像是早知道他会留下来照顾嫂嫂。

贺乐山:“嫂嫂,我给你拿把椅子坐吧。”

说着少年便搬来了一把竹椅,放在院子中央的位置。

“坐这个地方刚好,嫂嫂说话我正好能听见,又不会溅到木屑。”

尤恬笑着坐了,“乐山好贴心。”

贺乐山被夸得挠了挠头,“哪有,哪有……”

如果是往常,他敢毫无顾忌地看尤恬的眼睛,可如今多了层无法言说的暧昧,他只得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尤恬的神色。

贺乐山卖力地劈着柴火,手臂上的青筋狰狞着,似是在向尤恬展示它的力量。

尤恬靠在椅子上,时而看天上的云彩,时而看贺乐山劈柴。

忽的想起一句俗语——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出嫁前他一直惊惶不安,嫁来贺家后便有了很多好时节。

他昨日还在紧张他与贺逾明偷情的事被丈夫发现,如今倒是不紧张了,他相信贺逾明不会丢下他不管。等贺逾明回来,他便同贺逾明说,他可以自降为妾,或者不是妾也可以,当他们的通房,只要能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尤恬如此想着未来的打算,没发现胸前有一股温热,直到那股温热的湿意黏在双乳旁边,他才反应过来,他泌乳了。

忙慌地往卧室走,都来不及跟贺乐山打一声招呼。

贺乐山见尤恬着急地起身,连忙问道:“嫂嫂,怎么了?”

尤恬没说话,“吱呀”一声打开了卧室门,贺乐山也跟着挤了进来。

贺乐山嗅了两下,脸上染起绯红,“嫂嫂,你是产乳了吗?我可以帮你吸吸。”

尤恬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乳头上,根本没发现贺乐山挤了进来。

“乐山,你先出去……”

贺乐山:“嫂嫂,我想喝你的奶。”

尤恬被贺乐山的直白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没发现贺乐山竟然是这样的无赖?

贺乐山把尤恬推到床边坐下,再次恳求道:“嫂嫂,你就让我喝一口吧,前日喝了之后,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喝一口。”

“嫂嫂,我快馋死了。”

……

尤恬拗不过贺乐山,加上四下无人,便解开了衣裳,任由贺乐山去吸。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低了下来,压在他的前胸,牙尖轻轻咬着娇嫩的乳尖,含着乳果往自己的嘴里吸。

尤恬:“唔——”

和被贺逾明吸乳的感受完全不同,贺逾明吸他乳果时,他只能感受到一种欲念,而且是一种完全受人掌控的欲念。可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他却能感受到一种对后辈的宽容,以及少年的依恋。

相同的是,他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也能感受到贺乐山对他身体的渴望。

贺乐山把尤恬的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嫣红的乳尖。

青年的乳并不大,能被一只手包住,但乳型却是极好的,挺立如同小荷,嫩生生地颤着,滴出乳白的汁液。

“嫂嫂的胸真好看。”

贺乐山舔了下嘴角,毫不掩饰对青年双乳的喜欢。

尤恬夹紧了手臂,羞得低下了头,“胸不都是这样嘛,女人的胸更好看。”

贺乐山:“那我要管她们的胸做什么?我又不吸她们的奶,嫂嫂的胸就是好看,不用和别人的比。”

窗外刮进来一阵清凉的风,沁透人的心脾。

尤恬琢磨着贺乐山的话,眼底不由得涌起湿雾。

母亲爱他怜他,为他打算,可却也时常拿他与旁人比较,说他到底是个畸形的,不能跟男人比,也不能跟女人比,要小心谨慎,不要惹旁人不喜。

还从来没人说过,他本身就好,不用同旁人比。

贺乐山:“嫂嫂,你怎么了?不会是哭了吧?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少年焦急地去拭尤恬的眼泪,连声与尤恬道歉。

尤恬摇头:“我没事,乐山,你还想喝吗?”

贺乐山犹豫了下,摇头道:“我把嫂嫂说哭了,要是还惦记着吸奶的事,那我岂不是成了禽兽?”

尤恬忍住羞怯,拉了拉贺乐山的衣袖,“嫂嫂方才不是伤心,而是高兴。”

贺乐山不解:“嫂嫂在高兴什么?”

尤恬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贺乐山通红的脸,“在高兴乐山喜欢我。”

贺乐山:“那嫂嫂要天天高兴。”

尤恬:“为什么要天天高兴啊?”

贺乐山:“因为我每天都很喜欢嫂嫂。”

尤恬:“乐山会说甜言蜜语了,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

贺乐山:“只喜欢嫂嫂,只对嫂嫂说。”

尤恬垂下眼睫,不管是贺乐山,还是贺逾明,他们以后都是要成家的,自己在这个家算什么呢?

心里忽然产生了种独占的欲望,如果他嫁的是贺乐山就好了,他们一起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不过一瞬,尤恬就把这种想法挥在了脑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现在想得再长远也没有用。

尤恬嗔道:“你还要不要吃奶了?”

青年好似喝醉了酒,眼尾晕红,眼神迷离,声音也有陈酿的余韵,叫人一见一听就醉了。

贺乐山感叹:“嫂嫂,你真好看。”

尤恬:“乐山今日的嘴也很甜。”

贺乐山认真道:“嫂嫂,我想要你,可以吗?”

“等大哥回来,我就跟大哥说,求他把你让给我做媳妇,你要是想和二哥或大哥玩也都可以,反正你得是我媳妇。”

尤恬被贺乐山的话语敲得发怔,他本以为贺乐山少年心性,只是想和他体验一下性事便丢开,没想到竟然起了让他当媳妇的心思。

“乐山,不必如此。”

贺乐山:“嫂嫂是不是不想当我的媳妇?我知道我比不上大哥和二哥,可我会对你好的。”

尤恬把脱下去的衣裳半披在身上,之前身体发热不觉得冷,如今说了会话,倒觉得有些冷了。

“没有嫌弃你,只是现在谈这个太草率了。”

贺乐山:“那嫂嫂是怎么想的?”

尤恬咬了下嘴唇,他虽觉得自己不是浪荡的人,可论实情,他确实与小叔子发生了关系,还给另一个小叔子吸了奶。如果真按律法处置,他是要被拉去沉塘的。

“我已经不配当你的嫂嫂了,希望贺家能留我一命,我可以当你们的通房……”

“我已经不配当你的嫂嫂了,希望贺家能留我一命,我可以当你们的通房……”

贺乐山被尤恬这句话当头棒喝,惊得魂飞魄散,一时间怔在原地。

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自己不配当嫂嫂,又说什么留一命,又说什么当通房,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嫂嫂,我不明白。”

尤恬把衣裳又往前拉了拉,盖住溢奶的乳头。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贺乐山解释,只能沉默着,好似在等待宣判。

窗外南飞的鸟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时不时啄一下快熟的红柿,又扑棱棱飞走了。

屋内陷入绵长的沉默,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贺乐山的脑子转了几个弯,道:“嫂嫂,你和二哥的事我都知道了。”

“二哥不会怪你。”

“我也不会怪你。”

贺乐山顿了顿又道:“嫂嫂别怪我们就成。”

尤恬还坐在床边呆呆地发怔,原来贺乐山早就知道了,难怪会问他能不能摸奶子,难怪会问他能不能奶他的奶……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都是他的错。

“都是我的错。”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自从他允许贺逾明帮他吸奶之后,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贺乐山向前一步,握住尤恬的手,“不是嫂嫂的错。”

他头一回恨自己的嘴笨,如果是二哥,定能将嫂嫂哄开心,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干看着嫂嫂自责。

“不说这些了,”尤恬抬眼,“乐山,你还想吃奶吗?”

贺乐山摇头,“不吃了。”

“我想娶嫂嫂。”

尤恬:“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嫁给你,我已经嫁给怀信了。”

贺乐山蹲下身,诚恳地说道:“嫂嫂,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娶你。”

“嫂嫂无非是担心大哥知道了不好,要是大哥不要你,我要你,你给我当老婆,我不介意这些的。”

尤恬低头撞进了贺乐山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这种说要娶嫂嫂的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定要被以为是拉嫂嫂上床的谎话,可由贺乐山说出来,就叫人相信,他是真的想娶他。

尤恬不安地拉了下自己的衣袖,才惊觉自己只是披着衣裳,拉自己的衣袖会把衣裳扯到一边,并不能缓解自己的焦虑。

这种焦虑当中又蕴藏着无限的甜蜜,他是被爱着的,即便发生了他与小叔子通奸的事,还是有人愿意接纳他,爱他。

尤恬:“有乐山这份心意就够了,乐山,你想做那种事吗?”

青年的脸庞红得像朝霞,眉边腮边都涌动着春意,眼波一横似能滴出水来,耳畔的发丝也跟拂动,为动人的面容增添几分色彩。

贺乐山痴痴地看着尤恬,嘴角的口涎都淌了几滴出来。

他知道尤恬生得漂亮,但也不知道能漂亮到这个地步,整个人像是开得最盛的花骨朵,盼着人去采摘。

“嫂嫂,你真的好美。”

尤恬无奈,他已经这样直白地邀请了,没想到贺乐山这个时候还在关注他的美丑。

“乐山,你想同我交欢吗?”

他没有什么能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意,只有以身相许了。

贺乐山思考了会,道:“想,但不是现在,等我攒钱买身喜服,就娶嫂嫂,娶到嫂嫂再和嫂嫂做夫妻之间的事。”

尤恬:“没有关系的,乐山有这份心意就行。”

贺乐山:“有关系,我觉得有关系。”

尤恬的睫毛颤得厉害,低头轻轻亲了下贺乐山的嘴唇,“好,那我就等你。”

贺乐山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

他要开心得死掉了。

“嫂嫂,可以再亲一下吗?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尤恬压住急跳的胸口,再次亲了贺乐山一口。

他和贺逾明发生关系时,都没有如此强烈的偷情感,可能是因为贺乐山说要娶他,也可能是因为他喜欢被贺乐山这样对待,两厢情愿所以觉得在偷情。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可他就是想沉沦下去。

傍晚的余晖洒遍了大地,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直横到房顶。

贺逾明和贺乐水在此时一起回了家,回家便见院子东侧堆满了新劈的柴,水缸里也注满了清澈的井水,四下打扫得干干净净。

贺乐水手里提着一条鱼,踏步走进院子,“乐山,你今天没出去打猎?”

贺乐山本在厨房里忙活,听到贺乐水的高声询问,忙出来回道:“没呢,我今天有些累,就把柴劈了,水倒满了,还把厨房的卫生搞了下。”

贺乐水:“那你也不是很累嘛,有精力做这些。”

贺乐山心虚道:“做这些又不累,打猎才累呢。”

贺乐水:“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干伙计,干伙计一天也是这些事,每月还有固定的银钱。”

说着又举起手里的一条草鱼,“你看,今天客人还打赏了我几钱银子,买了条鱼给大家补补身体。”

贺乐山围着那条鱼转了半圈,“这条鱼好肥,正好给嫂嫂补补,他怀了身孕。”

贺乐水把鱼又收了回去,“又不是特意给他买的,提他做什么?”

贺乐山:“你怎么这么霸道?不是特意给嫂嫂买的,他也可以吃吧。”

贺乐水气得耳朵都红了,“跟你讲不通。”

贺乐山转向贺逾明:“二哥,你说到底是谁讲不通?”

“两个人幼稚不幼稚,”贺逾明提着纸包,朝卧室的方面望了望,“都少说两句吧,不要见面就吵。”

“嫂嫂在做什么?”

贺乐山:“在睡觉呢。”

说完便做了个把嘴缝上的姿势,提醒大家小点声。

贺逾明走到厨房,拿出一个瓷碟,冲洗了下,再把糕点叠起来放了上去,端到了尤恬在的房间。

转头便见尤恬坐在床边,没有睡觉。

“给你带了些糕点,不知你喜欢哪种,便每样拿了些。”

屋内光线昏黄,或明或暗的光线照在尤恬的脸上,在鼻梁处留下深深浅浅的暗影,琥珀色的瞳仁被晕出夺目的光芒。

尤恬似是才察觉到贺逾明的存在,偏过头看向他,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糕点。

“我今天不想吃,明天再吃吧。”

贺逾明见尤恬的声音细弱,以为他是生了病,忙走到他身前道:“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尤恬:“身体没有不舒服。”

是心里不舒服。

他不安极了,像是在悬崖边行走,随时有可能掉下去。

贺逾明:“那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乐山惹你不开心了?我说他今天做事如此认真,原来是心虚。”

尤恬:“也不是乐山的事。”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我的事吗?”

“是因为和我有了首尾,所以你在担惊受怕吗?”

尤恬舔了下嘴唇,诧异于贺逾明如此敏锐的观察力,他确实是在为同他有首尾的事烦心。

贺逾明:“嫂嫂不必担忧,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是我执迷不悟,跟嫂嫂没有关系。”

“而且我以前不是同嫂嫂说过吗?兄弟共妻并不罕见,现在我未娶妻,你教导我男女情事是很正常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等过些时日,我熟知性事,便不会缠着嫂嫂了。”

贺逾明说着,便又做出个落寞的样子。

尤恬不敢相信贺逾明的话,他知道有些贫苦人家娶不起几个媳妇,所以会共同娶一个妻子,可贺家并不是这样的情况,而且他并不是作为共妻被娶进贺家的。

贺逾明:“我知道嫂嫂有很多顾虑,不管发生什么,等大哥回来再说好不好?”

“此事因我而起,不管发生什么事,贺家都不会丢下嫂嫂的,何况嫂嫂还怀了大哥的孩子。”

……

经过贺逾明的一番劝解,尤恬虽还是有些担心,但心情已好了许多。

恰巧晚饭的时间到了,贺乐水拿出看家本领做了一桌好菜,加上贺乐山在旁边插科打诨,阴郁的念头散了个干净。

天色越来越暗,蓝得发灰。

尤恬在院中坐了一会儿,便回到卧室,点燃了灯烛,准备休息一会儿。贺逾明也跟了进来,随尤恬一起到房间休息。

灯影绰绰间,尤恬看着贺逾明的脸,清雅高贵,和他好似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贺逾明提了下衣袖,朝尤恬示意道:“嫂嫂坐床边罢。”

尤恬不解:“为何要坐床边?”

贺逾明:“逾明瞧瞧嫂嫂的腿伤好了没有……”

尤恬:“早就好了,你忘记了吗?”

话是如此说,动作却先一步拉开了右边的裤腿给贺逾明瞧,白皙的腿上没有半点伤痕,确实是好了。

贺逾明蹲下身,凑近了尤恬的腿,指腹轻覆上青年原先被捏伤的地方。

“嘶——”

尤恬被贺逾明这一下捏得头皮发麻,身体酥软。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再普通的触碰,于他而言却像是调情。是他想得太多,他与贺逾明已经发生关系,就算调情也不用这种方法,难道是这具身体太淫荡了?

尤恬百思不得其解。

贺逾明:“是还疼吗?”

尤恬:“不疼了。”

贺逾明:“可我瞧着嫂嫂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

青年的音调像是撒了钩子,要把水里的鱼钓上来吃干抹净。

他早知道尤恬的腿伤已经好了,如今不过是借机与尤恬发生触碰而已。没有办法,尤恬太胆小,如果直接来怕他害怕,心有抵抗。如果尤恬开始有意,他便正好顺水推舟。

尤恬摇头,发丝散落在耳畔,在灯下溢着清亮的光彩。

他没有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不知道贺逾明按到了他什么地方,全身像是过了电,乳房开始溢奶,连小穴都冒出汩汩的淫水。

贺逾明见尤恬如此情态,便知道他已经情动了,俯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屋内一灯如豆,光影暧昧,两人呼吸渐重,床帐也跟着微微发颤。

尤恬微闭着眼,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摆,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早就同贺逾明有过首尾,可再行敦伦之事时还是觉得紧张。

湿软的舌头来回扫过他的唇瓣,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颊边……并不算烫,可他却像是被烧到了一般,耳廓都涌起了热意。

尤恬微张开牙关,将青年的舌头放了进来。

“唔——”

灵巧的舌头在口腔内攻城掠地,舌尖不住地搜刮吸吮着齿缝里的甜津,时不时绕着他的舌根往外拨。

尤恬这才意识到放进来个怎样的饿狼,窒息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发抖,小穴里的淫水宛如泄洪,打湿了亵裤。

“唔嗯。”

尤恬松开抓着衣摆的手,伸手去推青年的胸膛。

可这种时候哪里还推得动?无异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徒增青年的情趣罢了。

尤恬被吻得面红耳赤,嘴角不住地流出口涎,又被青年舔舐干净。

与时同时,尤恬的衣裳也被青年脱了个彻底,赤条条地坐在床边,好似一盘美味的大餐。

贺逾明早就硬了,在吻上尤恬的那一刹那,他的肉棒就开始抬头了。之所以还在亲吻舔舐,不过是怕吓着尤恬罢了。

尤恬感受到了一双温热的手掌,掌心很热,裹着他的乳尖,来回地团揉。

那股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乳尖被揉大了一圈,散着粉色的乳晕,洁白的乳汁被挤了出来,流在了前胸和肚皮上,把周围都染上了腥甜的香气。

直到此时,贺逾明才放开了他,让他得以喘息。

“唔,”尤恬轻喘着,“吸吸奶……”

他真的好痒,奶尖处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要顺着乳尖的小口爬到他的心脏里去,只有让人吸了才能解脱。

贺逾明也早就想吸他的奶子了,顺了尤恬的意,也顺了他自己的意,把嘴巴对准了樱桃般的奶尖。

“舒服,”尤恬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边,另一边也捏捏……唔……”

青年的呻吟声低而弱,不听得仔细些,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过那声调婉转极了,便是听不清也叫人血脉贲张。

尤恬的手托着青年的脑袋,似要青年吮得更卖力些,而青年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伸到了尤恬的骚穴里。

尤恬的骚穴暖而紧致,手指一伸进去,便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啜他的肌肤,柔软的内壁不停挤压着敏感的指腹,直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走。

贺逾明道:“嫂嫂的穴儿又紧又湿。”

“嗯啊——”

尤恬没料到贺逾明会突然侵犯他的小穴,什么准备都没有,便由得贺逾明将手指插了进去。

淫渴的小穴被硬物填塞,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来挽留,渴望着被插得更深。

尤恬被贺逾明这套弄下来,原本半软的身子几乎要软成一滩泥,手指不过抽插几下,便泄了身,腥甜的花水四泄而下,溅湿了贺逾明的衣摆。

贺逾明感慨道:“嫂嫂也太敏感了些,这才刚开始呢。”

夜还很长。

简单的木几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晕开的黄光随着风闪烁不定,连着影子都开始变得飘忽。

贺逾明瞧着灯下的尤恬,嫩白的小脸通红着,嘴唇微张,流出银丝般的口涎,隆起的孕肚丝毫不影响他的风情,反倒更添了一种母性的魅力。

真漂亮。

他在心里想着。

他也瞧过不少美人,比如花楼的小伶,比如城东的豆腐西施陈姑娘,又比如太傅家的周三小姐,但没有哪个像尤恬一般,能让他产生占有的欲望,且在占有过后还想着同对方有首尾。

灯火又移了移,他的影子盖住了尤恬的身形,飘过尤恬的眉宇。

贺逾明心跳得很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下半身涌,如同发了高热,烧得他神志不清,与此同时,后背却因为这种感受惊出了一身凉汗。

他知道那代表什么。

他栽了。

可他依旧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不过是大哥的男妻,尽兴之后各自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贺逾明:“小恬?”

尤恬猝不及防被叫了名字,迟疑半瞬才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以后会躲着我吗?”

他突然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尤恬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问出来到底是在问什么,又渴望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不管尤恬说会还是不会,他都不会高兴。

说话间,又吸了口尤恬的奶子,直把尤恬的奶头嗦得通红。

“嘶——”

尤恬紧抽了口气,他怎么没发现贺逾明是属狗的?

“疼。”

贺逾明慢悠悠地松开,“是我不好,弄疼嫂嫂了。”

尤恬瞧贺逾明的模样,拿不准他是故意,还是不是故意的,只眨巴了下眼,点了点头,“我没事。”

贺逾明心里又泛起几缕涟漪,这样的尤恬,实在太好欺负了些。

“嫂嫂还没回答我,以后会躲着逾明吗?”

尤恬:“我想不清楚。”

他不知道要不要避着贺逾明,如果说避着他,他定然要不高兴,如果说不避,又违了自己的本心。如果怀信回来,自然要避着些。

贺逾明:“那就先不想了。”

他知道答案了,他的嫂嫂就等着他丢开手,好过平静安稳的日子呢。

想到此,心里又酸又胀。

他的情绪全被眼前的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青年的两瓣肉唇被他指奸出了咕叽的水声,淫渴的花穴往外吐着花露,饱满的唇肉贴吮着他的指腹,吸得他指尖发麻。

贺逾明纵使再舍不得,也得先脱了自己的衣裳再说,手指必定是要抽出来的。于是两根手指寻找着穴肉里敏感的凸起,灵巧的指尖往凸起处刮了刮,敏感点瞬间缩了缩,穴肉也抱涌过来,缠着手指不放,青年更是被这样的刺激惹得惊呼出声。

贺逾明自得于这样的恶作剧,玩了两圈才松了手,把手指抽出了青年的花穴。

贺逾明脱衣的速度不快,眼神紧盯着青年的胸脯和脸颊,只有双手在做脱衣的举动。

他能看出来尤恬很紧张,可能是刚被他刮弄过敏感点的缘故,下唇轻咬着,乳头高挺,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似乎在害怕下一次侵犯。

偏偏在这样的紧张中,又摆弄出水淋淋的雌花,叫人想一探究竟。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那双眼睛像蛇的眼睛,似是能洗出危险的青色,一不留神就要把他吞下肚。

他只敢左右乱瞟着,一不留神瞟到了男人的下腹和欲根。

贺逾明虽是书生,却没有半点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相反,他的肌肉非常紧实,下腹的肌肉轮廓分明,在烛火的映照下有种妖异的美感。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欲根的尺寸实在惊人,顶头的肉冠有鹅蛋大小,柱身足有儿臂粗,上面更是盘结着青紫的血管,狰狞可怖,不像是那身精细皮肉能长出来的巨物。

“嫂嫂看好了吗?”

贺逾明温声说道。

“啊?”饶是贺逾明的声音已经足够温柔低沉,尤恬还是被贺逾明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看,看好了……啊,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贺逾明:“嫂嫂觉得好看吗?”

尤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往脸颊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结结巴巴了半天,除了“嗯”“啊”没吐出别的字来。

这已经不是他与贺逾明第一次发生关系了,可面对这样的调情,他还是显得不知所措。

贺逾明:“嫂嫂不必说了,逾明心里知道就好。”

尤恬仰头瞧见了贺逾明的脸,清隽的面容好似不染尘埃的青荷,他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怕自己紧张吧。

定了定心,抬唇亲了下男人的下巴。

贺逾明眯了下眼,似是没反应过来,呆滞一会儿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嫂嫂。”

尤恬:“嗯。”

贺逾明:“逾明近日腰部酸痛,想让嫂嫂骑上来,如何?”

尤恬:“伤着哪儿了?”

贺逾明:“没有伤着哪,可能久坐多了,累到了。”

“再者,嫂嫂怀着身孕,由嫂嫂来控制比较好。”

说话间,贺逾明已经躺到了床上,乌黑的头发铺了半床,全身赤裸地躺在青色的床褥上,狰狞的肉柱高耸着,等待着骚穴的套弄。

尤恬的眼神扫过男人的眉眼、下巴和脖颈,喉头滚了几滚,吞咽着口津。

男人这个模样,不像是要弄他,倒像是等着他临幸一般。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涌上心头。

在性事上,他向来是被动的,不管是面对贺怀信还是面对贺逾明,甚至在面对贺乐山时,都得对方主动些才行。没有像现在这样,男人全裸着躺在床上,等待他的动作。

贺逾明见尤恬不排斥,反倒跃跃欲试的模样,眼睛弯了起来。

“嫂嫂在想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尤恬的喉头再次滚动了下,男人这样说,更像是等他临幸了。

“就,就来了。”

尤恬说着,俯下身亲了亲贺逾明的额头,然后坐在了贺逾明的大腿上。

他有孕肚已经有五月了,不算太大,却也有坠坠的感觉,一坐上去便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贺逾明身上。

“是不是有些沉?”

贺逾明:“嫂嫂轻得很,一点也不沉。”

话虽是这么说,尤恬还是半跪着把身体往上提了提,免得压到贺逾明。

两瓣湿淋淋的肉唇也因着青年调整动作,时不时贴着贺逾明的大腿。

“唔。”

贺逾明憋忍着,额头起了青筋。

青年的淫水沾在大腿间,是凉的,而青年的肉缝却烫得惊人,一冷一热贴着他的皮肤,刺激得血液直往欲根处涌。

带些微凉意的淫水淌过贺逾明的欲根,好似上等的丝绸贴过他的欲根。

贺逾明奇道:“嫂嫂的淫水竟然是凉的……”

往日他或舔、或摸、或触时,淫水都是温暖的,热乎的,如同一汪热泉里涌出的甘甜,而如今那股淫水却是带着凉意的。

尤恬听到贺逾明如此感叹,支支吾吾道:“不是我的淫水凉,而是……你的肉棒太烫了。”

贺逾明思忖道:“嫂嫂说的是,是逾明愚笨。”

说罢伸出手去接尤恬的淫水,放在手指上打了个圈,又伸进嘴里尝了尝。

“嫂嫂,”贺逾明淡笑,喉头滚了几滚,“不仅是热的,还是甜的。”

尤恬的脸腾地红了,好似天边的火烧云,彩色的光逐渐晕开,烧得贺逾明心口发烫。

贺逾明最爱尤恬这娇俏的模样,香软可口,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掉。

什么是秀色可餐?这就是秀色可餐。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大哥的男妻,可如今他却觉得这四个字的份量都不太够,尤恬远比那死板的成语更动人。

尤恬坐在贺逾明的腿上,只觉得屋里的氛围越来越奇怪。

安静。

太安静了。

油灯静静地烧着,两个人一个躺,一个坐,安静极了。

尤恬从心底里升出一股紧张,不安地抬了抬眼,正好撞进了贺逾明的眼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微微眯着,瞳仁晶亮,倒映着两束小火苗,泛着危险的绿光……

尤恬之前就见过贺逾明眼底的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次又见到了这种绿光。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膝盖撑着身体往后挪。

贺逾明起身,不解地问道:“嫂嫂躲什么?”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极其委屈。

尤恬听到贺逾明这般语气,恍惚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又恍惚以为自己伤害了贺逾明。

“没有躲什么,腿有些麻。”

贺逾明:“那就好,逾明还以为嫂嫂害怕我了。”

尤恬:“没有害怕。”

贺逾明:“这可是嫂嫂说的,不会害怕我,以后也不要害怕。”

尤恬:“以后也不害怕。”

贺逾明只是偶尔露出危险的眼神而已,并没有真正伤害过他,自己不该害怕的。

对方想亲近他,他却有提防之心,是他不好。

贺逾明:“那就好,嫂嫂说话要算数。”

他已经想好等尤恬生下孩子,就把尤恬从里到外玩个遍了。虽说孕期做爱别有风味,可到底是不尽兴的。

尤恬:“算数的。”

之前几次的性事,贺逾明都极照顾他的感受,想来对他做太过分的事。

狭小的房间内,两人各怀着心事。

贺逾明张开腿坐在床上,尤恬张大了腿坐在贺逾明身上。

贺逾明:“嫂嫂,逾明有些等不及了。”

尤恬:“啊?”

话音未落,贺逾明便掰开尤恬的大腿,抱压着尤恬的腰肢往他的玉柱上坐。

尤恬:“唔——”

好烫。

尤恬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度,如同一块烧红的铬铁在往他的花穴里面钻。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后又烫平,又疼又爽,让他头皮发麻。

贺逾明的额头上起了青筋,“嫂嫂,嗯。”

这声嫂嫂叫得缠绵极了,好似春日阳光下,杨柳的枝条在互相交碰。

尤恬听得耳热,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深处传到全身骨头,撩得他身体发软。

“别叫嫂嫂了。”

贺逾明:“为什么不能叫?你不就是我的嫂嫂吗?”

尤恬鼓起勇气道:“别叫就是别叫。”

贺逾明:“那我叫你小恬,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尤恬:“反正……不要再叫嫂嫂了……唔……”

贺逾明:“好。”

尤恬咬紧了牙关,推着贺逾明的肩膀,又道:“我自己来。”

他实在受不住贺逾明抱奸他的姿势了,雌花里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吃不消。

贺逾明这回倒是没说什么,笑道:“好,小恬。”

尤恬的耳朵更红了,不知道是“小恬”这两个字本身就足够暧昧,还是因为不管什么称呼,从贺逾明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反正他都听着心痒痒的,无处安放。

他能感受到放在后臀的手抽走了,没有再使力往下压,力道的松动让他舒了口气,花穴好似也感受到他的轻松,分泌出一股暖热的淫水。

尤恬的双手撑在贺逾明的大腿上,才瞧了贺逾明一眼,男人的吻就送了上来。

“唔——”

尤恬低了头,不知道是抱还是推。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男人已经打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齿缝间扫荡着甜津。

尤恬猝不及防,呼吸全被攥取,双颊绯红一片。

与此同时,硕大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不停地破开湿黏的肉缝,直往青年的最深处钻。

放在后臀的那只手又覆了上来,轻捏着软颤的臀肉,推着青年的后腰往肉棒处送。

“嗯!”

尤恬的双颊越来越烫,似是有火在烧。

脑子里一片混沌,晕晕乎乎的,甚至想着把瘙痒的乳儿给贺逾明吃。

而雌花更是湿水一片,小嘴被迫大张着,一吮一吸地咬着男人的欲根。

尤恬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胸前后背的肌肤也泛起了潮红,像是煮熟的虾米。

“呼……”

窒息的感觉终于褪去,尤恬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贺逾明在松开之前,用舌头轻舔了下自己的上颚,敏感的上颚被舌苔上的微粒舔过,登时引起一片过电的酥麻。

尤恬眯起眼,头顶涌过一片电流,那电流还顺着后颈和尾骨,直冲到了下腹。

颤抖。

不受控制的颤抖。

尤恬的手指收紧了,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直到震颤感将他淹没。

花穴中涌出一股热流,手脚也跟着放松下来。

尤恬高潮了。

贺逾明也被这下绞得射了精,无奈道:“还是小恬厉害。”

傍晚时分,微风习习,秋色撩人。

贺乐山打完野物,跑到城里卖掉后,乐滋滋地往家里赶。

贺乐水下班回来,又听贺乐山在唱歌,随即又想起一件事道:“这两天你都没打到猎物吗?不应该啊。”

“噢,忘记跟你说了,”贺乐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以后打到的猎物我都自己卖。”

说好了要存钱买喜服和嫂嫂拜堂的,他自己得有点私房钱,不能像以前一样,打来的猎物都给贺乐山去卖,自己只有二哥给的一点零花钱。

贺乐水嗤笑道:“你自己卖?你别把自己卖了还给人数钱。”

贺乐山无语地甩了甩袖子,辩解道:“那我给你卖,也帮你数钱了。”

贺乐水:“我什么时候要求你给我数过钱?”

贺乐山:“差不多嘛,给你卖了,还听你使唤。”

贺乐水:“卖猎物的钱不是给我的,是给二哥读书用的。”

贺乐山:“我知道。”

贺乐水:“你是不是看上什么东西了,想买又没钱,不好意思朝二哥讨,所以自己在藏私房钱。”

贺乐山急了,“你可别告诉二哥!”

贺乐水:“呦,还真是。”

“你觉得我不告诉二哥,他就不知道?”

贺乐山:“那怎么办?”

贺乐水:“能怎么办,你攒你的私房钱呗,我和二哥倒看看你要攒个什么东西出来。”

贺乐山:“……”

贺乐水:“我猜是把弓,你想要把好弓很久了,一直没舍得买。”

贺乐山:“你们就猜吧……”

贺乐水:“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贺乐山:“我不说。”

贺乐水:“行,长本事了,不说就不说,我到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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