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湿了。”
青年压抑着喉头的低喘和尾音的颤动,修长的手指又往湿软的雌穴里面伸了伸,探进水漉漉的花地里。
“唔——”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热意,羞怯地咬紧了牙关。
头顶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他这是又在做梦了?
居然梦见贺逾明俯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抠他的雌穴,还言语调戏他。
尤恬想醒过来,可灵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板上,睁不开眼。
被困住了。
滚烫的鼻息不停地往脖颈处涌,黏热的舌头烧在白腻的肌肤上,似要烫出一个洞来。
明明还没到最后一步,青年的肉棒还没插入自己的身体,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黏住了,欲望被身前的人勾起,互相勾织成一团。
“嫂嫂的脸好红,是羞的吗?”
“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
尤恬听了这句话,脸烧得更厉害了,霜白的脸颊烧出了火焰般的红,连脖颈和耳朵也跟着红了个透。
什么叫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在同小叔子做这见不得人的事。
“嫂嫂为何不理我?”
今夜的月亮格外地大,挂在高高的树梢上,清冷的月色给纱帐晕了迷离的光华。
几缕凉风跑进了屋子,踢得薄帐动了动,连带着青年的声音都变了音色。
没有不理你。
尤恬听着青年的言语,嘴上却说不出来。
黏热的雌花汩出丰沛的淫水,讨好地吸啜着青年的手指,渴望青年能理解他。
贺逾明感受到了尤恬的讨好,轻笑了声,清隽的脸瞬间染了华彩,墨黑的发丝随风而动,撩在青年白腻的胸腔上。
任谁也想不到这般光风霁月的青年,手指竟然半弯在自家嫂嫂泥泞的花穴里,淫猥地勾弄。
“唔。”
尤恬的呻吟闷闷的,沉沉的,咽在了喉咙里,委屈极了。
腰肢绷得紧紧的,眼角也落下泪来。
贺逾明贪婪地看着尤恬落下的清泪,伸出食指抚开去,放入舌尖吮了下。
又咸又甜。
“是逾明冒犯了,嫂嫂莫怪。”
尤恬:“嗯。”
青年迷糊地应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应什么。
贺逾明:“嫂嫂真可口。”
莹白透润,好似刚蒸出来的奶糕,手指一压便低下去,露出甜滋滋的馅来。
怎么就不醒呢?
真可惜。
“呜——”
不要弄了。
不要。
雌穴里传来的热意让尤恬皱起了眉头,酸酸胀胀,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想要肉棒插进来,缓解他的不适。
好热。
青年的额头上涂了层亮晶晶的细汗,颊边是不正常的潮红,耳边的发丝又潮又湿,下身更是被搅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房间被青年填满了水汽的潮湿,帐子里更是弥漫着情色的暧昧,低吟、喘息和月光混在一起,好似一场不可及的幻梦。
清冷的月色没有浇熄贺逾明的欲火,反倒让贺逾明的邪火更甚,一簇簇的火顺着阳根烧上来,灼烫的触感痛得他咬紧了牙关。
敏锐的直觉让贺逾明察觉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在即将捕捉到的那一瞬间,又被强烈的性欲掩盖。
“嫂嫂。”
咬牙切齿的,似乎要把身下人的骨头咬碎。
尤恬的心脏瞬间揪起,腿脚缩弹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就被一只滚烫修长的手指抓住,不能动弹。
贺逾明才觉自己反应过激,不过也没松手的意思,而是顺着青年的脚踝慢慢摩挲起来。
细腻如瓷,触手生凉。
他哥哥可真会享受。
咚咚咚!
尤恬心跳得厉害,几乎要震破他的耳膜。
梦中有条蛇在他脚踝上爬,缠着绕着贴着,就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知过去多久,湿润的柔软映在他的脚背上,那只蛇终于对他吐了信子。
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不停地往大脑沉积,直把脑袋压得昏胀。
尤恬屏住呼吸,没等到蛇咬下,朝他的脚背注入毒液,而是感受到那只蛇一直在舔他的脚背,把他的脚弄得湿哒哒的。
原来是条色蛇!
纱帐停止了晃动,舔舐的动作也顿了下来。
还没等尤恬完全放松,便出现一只手,把他的后背托了起来,剥去了轻薄的中衣,然后是湿了小片的亵裤,直至一丝不挂。
尤恬觉得羞耻,便是醒不过来,也为自己的赤裸难堪着。
他鲜有这样被人脱去衣裳的时候,除非是怀信要同他敦伦,他才会忍着羞意,任由怀信把他脱得赤条条。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一片衣角划过他的大腿,轻轻凉凉,这样细软的葛布,只有逾明才会穿。
太真实了。
真实得不像是做梦,而像是……
尤恬不敢往下想,滚烫的热意卷过来,毛孔被吸得张开,锁骨处印上了黏腻至极的吻。
“唔……”
青年的眉尖微收,白皙的面容上满是娇艳的潮红。
呻吟声缠缠绵绵,叫得人心软。
隔壁房间里,小小的窗户透进来了一缕月光,落在夯实的泥地上。
贺乐山躺在床上,热得翻来覆去,听见尤恬房间里传出的响动,摇着贺乐水问道:“乐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贺乐水拍了贺乐山的手背,语气含混,“睡觉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贺乐山:“你不热吗?居然睡得着。”
贺乐水:“心静自然凉。”
贺乐山:“你就喜欢说这种屁话!”
贺乐水无奈,坐起身道:“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嗯?”
贺乐山:“隔壁……”
正值此时,尤恬被舔得淫水泛滥,神思恍惚,一时间也放纵起来,叫得又骚又媚。
贺乐水心口一跳,脑筋一转,瞬间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清隽出尘的二哥,被尤恬勾出了性瘾,正罔顾人伦,在肏弄那个骚婊子呢。
平时瞧着老实本分,在床上叫得比娼妓还浪,肚子里怀着大哥的种,吃着二哥的肉屌,也不害臊。
贺乐山:“嫂嫂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们去看看吧。”
少年咽了口唾沫,听着尤恬这样可怜的叫声,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燥燥的,要把他融坏了。
贺乐水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这呆子居然连这都不知道!他敬爱的大嫂正在和他佩服的二哥乱搞呢!
也对,大哥在家时,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必定是没听到尤恬的淫叫。
“去看什么?胎动了难受,自有二哥照顾。”
贺乐山:“好吧。”
他是被叫得心痒,想去瞧瞧。
不过乐水发话了,他就不去了。
在这个家里,他得听大哥的,二哥的,嫂嫂的,甚至边幼弟的话都要听,没有他说话的份。
贺乐山委屈巴巴地躺下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黑暗中,贺乐水无奈地瞥了贺乐山一眼,翻身下榻,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
他记得这个位置有个扎出来的孔眼,平时用废纸团堵着。摸索两下,掏出了废纸团。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间里的情形。
纱帐被冷白的月色笼罩,将床榻处照得亮堂堂的。
青年不着寸缕,躺在高床上,圆挺的孕肚耸立如山丘,两条小腿被人抓握着,往两边掰开,以一个极其骚浪的姿势对着他的小叔子。
仅这一瞥,贺乐水便硬了。
他以为二哥已经够白了,但比起青年白到发光的骚浪身体,还是逊色了些。
贺逾明停下抵弄的动作,黏腻到牙酸的水声瞬间消失。
手指伸进花穴探了探,指甲随意地在敏感点处刮了刮,“怎的如此小?”
“嗯!”
床上的青年被刮得颤缩了下,淅沥沥的淫水登时汩了出来,热液流了贺逾明满手。
贺逾明:“嫂嫂倒是敏感,淫尿流了一床还不醒,留我在这里难受。”
话是这么说,还是抬起手,伸出舌尖,把手指上的淫液放进嘴里品尝,又把俯下身吸着花穴边的淫尿。
贺乐水也随着贺逾明的举动舔了舔唇,那个婊子的骚水真有这么好喝吗?
意识到贺逾明要结束,贺乐水不再纠结,小心地把孔眼堵上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尤恬动了动酸麻的脖颈,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依旧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上打了个月牙状的小补丁。
“嘶——”
尤恬下意识想翻身下床,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乳头胀疼,腰肢软弱无力,就连下身,也像是被抽插了无数遍,烧灼感在湿淫的肉穴里翻涌,难受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怀信在家时,他起床便是这般骨头都散了架的滋味。
“嫂嫂昨夜说了好久的梦话。”
尤恬在怔忡中回神,偏头一看,贺逾明站在晨光中,眉毛和头发都染上了暖黄的颜色。
“啊?”
贺逾明:“我昨夜一直没睡好。”
尤恬见贺逾明瞥了过来,慌忙低下头,“抱、抱歉。”
贺逾明的谴责让他瞬间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一脸愧疚地同青年道歉。
贺逾明:“逾明没有怪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嫂嫂昨夜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叫逾明的名字。”
尤恬想到昨夜的梦境,脸颊如同煮熟的虾米,脖颈也跟着红了,呆呆地撑在枕头边,说不出话来。
他该怎么说,说梦见了他脱了他的衣裳,舔了他的穴?
贺逾明凑近尤恬身边,“嫂嫂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事了吗?想让逾明帮你?”
尤恬紧张地往后缩了缩,木讷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笑容和熙,眉目温柔,可他却本能地警惕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贺逾明瞧着尤恬胆颤的模样,没有后退,反倒离青年更近,“嫂嫂受惊了。”
尤恬摇头。
贺逾明瞅了眼尤恬锁骨处紫红的吻痕,“今日天热,嫂嫂白日便别出门了,晚间凉快些,逾明再同嫂嫂出门散步。”
尤恬:“嗯。”
贺逾明被尤恬的乖顺搅得心痒,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兔子!
眉眼动了动,思忖道,如果他这时对尤恬提出交媾的要求,青年会不会吃惊地看着他,但片刻后还是解下衣裳,任他欺凌。
橙黄的晨光穿过薄雾,踩过翠绿的圆叶,跳过四方纹的木窗,落在尤恬的锁骨上,把嫩白的肌肤舔出暖色的光晕。
贺逾明眯起眼,紧盯着青年锁骨处的红痕。
那朵吻痕好似花瓣,掩在雪白的中衣里,随着青年的呼吸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艳色。
真美。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尤恬如此美?此等情景,书画大家都难描其一二。
视线上移,落在青年的留海上,厚重的,黑亮的,遮了青年的大半张脸,把原本的美貌藏了个七成。
太碍事了。
如今京中女子,最喜欢的发式便是把头发梳挽得高高的,便是有要遮额头的,也只是留点细薄的碎发。便是京中爱俏的公子哥,也是爱在额角两侧分别留两根长须,没有似尤恬这般把眼睛都盖住的。
他知尤恬羞怯,并不爱俏,甚至怕旁人过多地关注他。可青年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纪,又有这样的相貌,这般藏着,太可惜了些。
尤恬沉默地低着头,只想眼前的尴尬赶紧过去。
他不知道贺逾明听到了多少,但做与小叔子的淫梦,到底是他的不是。贺逾明一大早等在这儿,必定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不必有非份之想。
可这并不是他想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如此淫乱的梦……
头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阳光也变得热辣起来,贴着他的脸。
尤恬想到了所有可怕的结果,眼眶不由得湿了起来。
怀信虽在床事上过分了些,可在家时待他极好,他又怀了孩子,以为余生有落。
没想到……没想到会毁在自己的春梦上头,贺逾明定是觉得他放浪,想遣他回娘家了。
如今贺家已不是那贫苦到娶不起媳妇的家庭,便是休了他,怀信还能找个更好的平家女子成婚,不用面对他畸形的身体。
可他的娘亲一日比一日老了,平日都是贺家给娘亲寄些银钱过活,他娘亲也说给他找了个好人家。
要是,要是……
他不该如此娇气,贺家不让他干活,他便真不做活,只做些简单的针线和打草鞋之类的活计,时间久了难免惹人嫌。
尤恬手足无措地撑在床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被休回了娘家,他还嫁得出去吗?他能生养,应当还是嫁得出去的。
可他已经二十有五,生下孩子便快二十六岁了,再嫁怕是再也嫁不到怀信这般的了。
室内静悄悄的,头顶的视线比阳光还要灼烫。
尤恬承受不住贺逾明的视线和沉寂的氛围,开口道:“……总得先,先和怀信商量。”
语气心虚极了。
做这种见不得人的春梦,贺逾明直接代兄休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难道还要去跟怀信提吗?
贺逾明心里有鬼,听见尤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只当是尤恬发现了他的心思,拿大哥当挡箭牌。
瞥了眼纱帐中的青年,低垂着眼,薄衫贴着乳头,肚子微微隆起,声音懦软,一幅脆弱无依的模样。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拿话堵人时也没什么底气,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贺逾明轻笑了下,笑容如三月桃李春风,坐到床侧,“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墨香气盈了尤恬一身,浸得尤恬脑袋晕乎。
尤恬抓住衣角,两条腿不停地颤栗着,终究还是没再往后退。
贺逾明见尤恬不答,又重复了一遍,“嫂嫂,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既然尤恬已经发现,他也不必再装了。
不过小兔子怕他怕得紧,还是先不要吓着他为好。
尤恬咬住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是啊,他有什么理由让贺逾明同大哥商量,是他不害臊,做这等下流春梦。
他不自己乖乖走人,还想着贺怀信不会因此休弃他。
贺逾明没想到尤恬会哭,豆大的眼泪滴在苇席上,一颗、两颗……然后是无数颗……
短瞬的慌乱后,稳住心神,给青年递了块方帕。
“嫂嫂,是逾明逾矩了。”
青蓝色的棉料干净又整洁,染了甘冷的墨香气。
尤恬没有去接手帕,他弄不懂贺逾明的意思,是要逾矩休他,还是说不休他了。
抬头,两汪水润的眼盯着贺逾明瞧。
贺逾明又硬了,被尤恬的眼神看硬的。
昨夜他就想肏进青年潮湿的淫逼里,可青年的逼肉实在太紧也太小,怎么抵都抵不进去,最后只能用手指和舌头亵玩几番。
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插进去的,还把尤恬玩得怀了身子。
他如今的感觉就像是眼前放着一碟美味的甜鹿肉,只能舔,不能吃。
尤恬被贺逾明的眼神惊得缩了回去,乌沉沉的,似是恨不得把他吃了。
不像是怨恨,倒像是渴望。
不敢瞧。
不敢看。
是他太自作多情了,居然觉得贺逾明想要他。
逾明是端方君子,极重孝义,不可能肖想自己的嫂嫂。何况青年生得清隽,身姿如竹,心悦他的貌美女子数不胜数,犯不着把眼神落在他这个没有学识的双性人身上。
忽然间,贺逾明的发丝落在他的前胸之上,手指也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衣领。
尤恬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心脏咚咚咚咚,好似要跳出喉咙来。
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出对策。
贺逾明捏着衣领往上提,指甲状似不经意地划过青年胸前的肌肤。
“嫂嫂衣领没理好。”
尤恬:“嗯。”
过了几息,青年才回过味来,只觉得胸前被指甲蹭过的那片肌肤有如火烧。
他是故意吗?
还是自己想多了?
尤恬回神,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谢谢。”
贺逾明翘起唇角。
明明被占了便宜,却还是相信别人是善意,这世上没有尤恬这么傻的兔子了。
尤恬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他能感觉到贺逾明对他没有恶意。
“逾明。”
贺逾明:“嗯?”
尤恬想到在尤家村的母亲,鼓起勇气恳求道:“我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不要……同怀信说,也不要……因此休弃我。”
贺逾明眼睛一转,便明白了尤恬之前那些话的用意。
原来青年并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只是以为自己做了同他的淫梦,被他撞破了去。
眼底的愉悦瞬间扩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尤恬:“嗯。”
贺逾明:“嫂嫂饿了吧,我给嫂嫂端点吃食过来。”
尤恬急忙道:“我自己去就好。”
贺逾明:“嫂嫂怀了身孕,自当由逾明来照顾嫂嫂。”
“而且嫂嫂昨夜辗转反侧,今早醒来必定酸疲不堪,还是多休息为好。”
尤恬拗不过贺逾明,加上确实身体不适,便待在房间里休息。
贺逾明给尤恬端了早餐后,收起尤恬和自己的衣裳,来到小河边浆洗,正巧碰到贺乐山也在河边洗衣裳。
绿柳依依,微风徐徐。
蜿蜒的小河顺着河道往下流,推得下游的莲叶一动一动。
贺乐山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洗衣裳上面,时而左顾右盼,时而歪头沉思,见贺逾明扎着袖子端着木盆过来,跳起来嚷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逾明没搭理,走到河边,把木盆往下一放,才开口道:“来洗衣裳。”
贺乐山蹲走几步,“我知道你是来洗衣裳,我是说你怎么不在屋子里读书?现在日头大,不如晚上再洗。”
“二哥,你这衣裳好大的味道。”
贺逾明顿了下,没吭声。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精液的味道。
在尤恬醒来之前,他便把床榻和衣裳清理了一遍。昨夜弄得太过,如果不收拾,怕是不好收场。
贺乐山见贺逾明不答,也不敢再说话了,瞧着贺逾明把衣裳拿出来一件件搓洗。
他本来想说自己的亵裤上也有这股味道,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昨夜他梦见嫂嫂光着屁股勾引自己,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遗精了。
要是贺逾明追问,他可不敢说实话。
贺乐山的目光锁定在尤恬的中衣上,轻薄的面料卷在木盆里,光是看着就觉得香极了。
“我来洗这个吧。”
贺逾明眼疾手快,按住了贺乐山的动作,“不必。”
贺乐山:“我帮你洗。”
贺逾明:“我早上起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去打猎了,怎么还在此处?”
贺乐山讪讪道:“今天没心情,明天再去。”
贺逾明:“你手粗,会把嫂嫂的衣裳洗坏,洗好你自己的衣裳就成。”
贺乐山:“好吧。”
贺逾明洗衣裳确实精细,把亵裤中间的湿渍按进河水里,来回地用手掌的软肉揉洗,直到把湿渍洗得干干净净。
贺乐山却总觉得哪里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能是他好嫂嫂的色,就觉得二哥也好嫂嫂的色,那个手掌按在亵裤中间,就像是在搓嫂嫂的逼肉一样。
他要坏掉了。
贺乐山:“二哥,昨天嫂嫂是胎动了吗?”
贺逾明把洗干净的亵裤放进盆里,“你如何知道?”
贺乐山:“我昨天听见嫂嫂在叫,听着好可怜。”
“我本来想去瞧嫂嫂,乐水不让我去,还说你会照顾嫂嫂。”
“他今天好点了吗?”
贺逾明本来就没打算瞒,两个房间不过隔了一层薄薄的墙,有什么大动静,乐山和乐水肯定能听见。
乐水不会往外说,乐山没开窍,最好糊弄。
“大哥不在家,我当然得照顾嫂嫂,”贺逾明拿出尤恬的中衣,继续搓洗,“嫂嫂月份大了,以后晚上会经常胎动。”
“乐山会觉得吵吗?”
贺乐山连忙摆手,“不会,不会……不过,二哥,我也想学着照顾嫂嫂……”
贺逾明:“用不着你。”
贺乐山双手绕在胸前,踩在河床边的石子上,嘟哝道:“现在用不着,说不定以后就能用着了呢。”
时值盛夏,晨雾散开,日头便开始变得火辣灼人。
河边除了贺乐山和贺逾明,没有别人在洗衣裳,柳荫拂下来,有种别样的静谧。
贺逾明:“以后也用不着你。”
贺乐山戳了戳贺逾明的肩膀,“二哥,你最近好奇怪。”
贺逾明揉着洁白的中衣,中衣似有一股奶香气,和尤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禁又想起昨夜给尤恬舔乳的画面来,花苞一样的奶子,要是能流出奶汁来……
贺逾明想入非非,面上却不显,“如何奇怪?”
贺乐山:“从你把小荷赶走后,就很奇怪。”
“以前都是我围着嫂嫂转,现在你睡在主卧,占了嫂嫂的地,又给嫂嫂端饭洗衣,把我挤到一边去了。”
贺逾明:“乐山很喜欢嫂嫂?”
贺乐山点头:“喜欢。”
贺逾明:“为什么?”
贺乐山:“嫂嫂长得跟仙人似的,说话又温柔,还特别照顾我。”
贺逾明低垂了眼,把漂好的中衣拧干,放进木盆里。
“你如何知道?”
尤恬整日用头发遮着脸,乐山怎么知道尤恬的长相?
贺乐山:“知道什么?”
贺逾明:“知道嫂嫂生得好看。”
“嫂嫂嫁过来的时候,我就想看他长什么样子了,求了好一会儿,他才拨了头发,给我看他的脸,”贺乐山得意道,“二哥,你不会还没瞧过嫂嫂长什么样吧,真的特别漂亮,眉毛一根一根的,眼睛像浅浅的,亮亮的,跟宝石一样。”
“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去求嫂嫂让你看一眼。”
贺逾明:“不必了。”
“唉,”贺乐山长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以后娶媳妇,能娶个嫂嫂这样的就好了……”
贺逾明:“你小时候还说,长大了要娶村里的虎妞。”
“你都说了是小时候,小时候的事还拿出来说。”贺乐山不满。
贺逾明:“你现在也没多大。”
贺乐山:“我十七了,能娶媳妇了。”
贺逾明:“那也得等我先娶了,你再娶。”
贺乐山:“二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啊?和你吟诗作对的吗?”
贺逾明:“看情况。”
贺乐山:“我知道,要看放榜时在第几名是吧!”
贺逾明不置可否。
贺乐山:“算了算了,你喜欢的姑娘,我肯定不认识,到时候你住进二嫂的嫁妆宅子,我就和嫂嫂一块过算了。”
“我怎么就不是老四呢?我要是老四,就可以不娶媳妇了,现在我是老三,不娶媳妇的话会耽误乐水的。”
“真愁人。”
贺逾明:“嫂嫂想和你一起过吗?”
贺乐山:“嫂嫂最喜欢我了,当然想和我一块过。”
贺逾明沉默地收拾好衣裳,乐山说得对,这个家里,尤恬最喜欢的便是乐山,对他比对大哥还亲近。
如果乐山想要他,尤恬会拒绝吗?
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醋意,如果是乐山,缠他几次,他一定就同意了。
贺乐山:“二哥,你要走了吗?等我一下。”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矫健的身影脱了衣裳,如一条游鱼钻进了莲叶地里,拔了根莲花后游了回来,小心地把莲花放好,囫囵穿好衣裳。
“给嫂嫂的。”
贺逾明没吭声,尤恬会喜欢这种东西吗?
回到院子时,房间的门紧闭着。
贺逾明站在晾衣的竹竿边,一边抖着衣裳,一边朝尤恬所在的房间张望。
贺乐山拍门道:“嫂嫂,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尤恬:“你今日没去打猎啊?”
说着便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贺乐山:“今天太热了,没去。”
“嫂嫂,你脖子上怎么有个包?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尤恬下意识朝贺逾明的方向看了一眼,“可……可能吧。”
贺乐山的手停在衣领前,又顿住了。
要是以前,他早就上手去看嫂嫂的脖颈被咬得严不严重了,可他昨晚做了不好的梦,和尤恬也似有了男女大防,不敢再碰尤恬的肌肤。
“很红,要用药水擦一擦。”
“嗯,”尤恬低头,“乐山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贺乐山把背在身后的手移到尤恬眼前,“看,莲花,好看吗?”
尤恬笑起来,“好漂亮的莲花。”
他没出嫁前,整日待在家中,娘亲便会带些花草回家给他玩。
“这可是莲花池里最大的一朵,要是别人还摘不到呢,我一个鲤鱼打挺,钻进去就摘到了。”贺乐山边说边演示。
尤恬被贺乐山耍宝的模样逗乐,“乐山好厉害。”
贺乐山:“那可不。”
两人站在门槛边有说有笑,一个阳光健气,一个体态柔婉,不似叔嫂,倒像是刚成婚的小夫妻。
贺逾明瞧得牙酸,本想转过脸去,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往贺乐山和尤恬的方向瞧,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尤恬和贺乐山如此亲密。
白花花的日头照在水缸里,倒映出刺眼的亮光。
院子里的三人各怀心事,互相打量着彼此。
贺逾明晾完衣裳,走到门边,低声道:“让一让。”
贺乐山连忙让开。
尤恬对贺乐山道:“乐山,进来坐吧,草鞋给你打好了,你看合不合脚?”
贺乐山跟着尤恬进了卧房。
贺逾明把木盆斜放在屋角后,整理着本就整洁的房间。
屋内的气氛奇怪极了。
贺逾明没说一句话,没发一丝声,却时时刻刻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贺乐山丝毫没察觉,兴奋地试着新编的草鞋,“嫂嫂,你给我做的草鞋真合脚!”
尤恬小声地应了,并没有提醒贺乐山的意思,任由贺乐山待在房间同他说话。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能和贺逾明共处一室。
一晃便到了晚上,贺逾明邀尤恬出门散步。
月亮隐在云层里,并不十分亮堂,可喜的是还能看得清路。
贺逾明拨开低垂的树枝,搀着尤恬道:“嫂嫂小心些。”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胳膊上,透着薄薄的衣料,向肌肤传递着热意。
尤恬的耳朵烧得通红,被触碰的地方酥热麻痒,似要勾起他心底的欲念来。
太暧昧了。
尤恬:“不、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似要低到泥里去。
贺逾明没有放手,搀着尤恬走到田梗的大树边才停下。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何嫂嫂这么抗拒我?”
尤恬:“没、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云朵被风吹散,月华流照大地。
青年的留海被风吹乱,靛青长衫被风吹得扬起,孕肚的线条格外明晰。
贺逾明闭上眼,喉头滚动了好几下。
脑海里全是尤恬精致的锁骨,烟粉的乳头,隆起的孕肚……以及淫湿的蚌肉。
“那等日后嫂嫂习惯了,就愿意与逾明亲近了吗?”
尤恬思索了好一会儿贺逾明这句话的用意,“应该会的吧。”
贺逾明勾起唇角:“那就好。”
“嫂嫂,回家吧。”
尤恬疑惑地看了眼贺逾明,方才青年急着拉自己出门,怎么才走了一会儿,又急着拉自己回去了呢?
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些话吗?
两人相携回了小院,打水洗漱,沐浴更衣,不一会儿,两人便各自在床上躺下了。
今夜的月光没有昨夜亮堂,却也有白霜的冷韵。
尤恬侧卧在床榻间,耳朵竖了起来,听着身后的动静。
两刻钟后,贺逾明的呼吸变得匀浅,似是睡着了。
尤恬抒了一口气,解开亵裤的系带,白皙的手指拨开半软的性器,钻进了泥泞的肉缝里。
贺逾明没搬进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他是尝过性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慰。不过也只是用食指的指腹揉弄敏感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肉缝过。
这两日不知怎的,穴肉一直湿哒哒的,里面格外的热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热气,好叫它舒服些。
尤恬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
湿润的,黏腻的,温暖的蚌肉紧裹上来,讨好地吮弄着伸进来的异物。
好舒服……
尤恬眯起眼,身体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下身的软穴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热情地欢迎着手指的入侵。
窗外偶有虫鸣,屋内寂静无声。
月光照在青年的头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色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内简陋的陈设格格不入。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下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高床软枕的大宅子里,娇娇地让人服侍着。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他们家虽困窘了些,可日子总能越过越好,等他考了功名,大哥的择偶也能上个台阶,不必娶一个到了二十还嫁不出去的男妻。
可大哥愿意,他便也由得大哥喜欢,当成大嫂来敬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躲在主卧中,窥探着原本不屑一顾的嫂嫂。
尤恬的神智已经被快感占领。
只揉两下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黏亮的淫水沾在指缝里,顺着沟洼处流了下来,几番抽插后,下身全是稠稠的汁水。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口子,香甜的汁液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中弥漫着暖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种雨后森林的清爽。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情的味道。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涎,半软的肉棒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抉择。
贺逾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旧到开裂的床脚,不停地思索着如何应对。
第一种是假装没醒,没有发现尤恬的异动,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晚;第二种是现在走到床榻边,奸淫媚人的嫂嫂。
尤恬对危险全然不知,沾满淫水的手指探摸着肉缝里的敏感点。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嘴巴微微张开着,露出粉红的舌尖,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嗯——
过电的快感击中了头皮,又爽又麻,如同清凉的冰水弹进了脑髓。
尤恬抱着隆起的孕肚,绷直了脚背。
好舒服。
如果怀信在就好了。
尤恬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浮现出与丈夫第一次洞房的场景。
破旧土屋,大红喜烛,双囍窗纸。
山岳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吱呀一声,在夜色里尖锐又刺耳,吓得他躲进了被子里。
直到怀信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子微缩着,轻声哄他,他才敢露出一只眼睛来。
他那时觉得怀信定要笑话死他了,没想到怀信居然悉心地宽慰他,让他不要害怕。
对峙半晌后,他才放下挡在身前的被褥。
后来的事便出乎了他的意料,床事上的男人与轻声哄人时完全不同,对着他揉摸搓弹,直把他弄得泪流不止也不罢休,以至于他见到怀信就害怕。
如今怀信不在,他竟然开始想那事来……
尤恬思绪飘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无力的手臂搭在双腿间,不停地勾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
青年的呼吸近在咫尺,缠缠绵绵,好似江南潮湿的春风。夹杂着雨丝的春风拂在耳朵边,身体变得酥麻,心脏也被牵起来,着落不定。
贺逾明闭上双眼,感受着尤恬带给他的悸动感。
真令人上瘾。
以往在贺家村时,他躺在隔壁听大哥和尤恬做爱,心中烦躁难安,只觉得尤恬那声调太软太勾人,全没白日里端庄自持的模样,大哥也不知轻重,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糙汉,连个双性人都当宝一样弄个没完。
如今听着尤恬的淫喘,方知什么才是要命,他大哥能克制住才奇了怪。
手指不自觉地伸到了裆下,随着青年的呼吸和呻吟上下撸动。
贺逾明仰起头,睁开眼看着黑乎乎的房梁。
还是等尤恬睡着了的,青年胆子太小,要是被他发现,定然会惊惧难堪,不知所措。
欲念与克制。
渴望与伦理。
贺逾明勾起唇角,这种新奇的体验他从未有过,好似把套着性器的绳子放在别人手里,一举一念都受人牵动。
尤恬确实是怕,怕贺逾明突然醒来,发现他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要不明天他与贺逾明说说,他不住主卧了,住到次卧去,他们三兄弟睡主卧,这样的分配刚好能让他们四个人都住得舒服些。
唔——
青年挺起腰肢,隆起的下腹高耸如桥,饱满的臀肉也随之颤动,腿心处的淫水更是沥个不停。
尤恬感觉自己被推入了云端,满天的星河散落在身侧,围着他飞速转动。星河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被抬得越来越高,高得随时能掉下去。
直到最后一刻,所有的星辰都砸进了他的心口,肉缝里激射出一股清甜的淫水。
黏湿的热液把亵裤都浇湿了,热乎地贴在大腿间。
青年感觉自己沉在了水底,羞耻感如潮浪将他吞没,依稀能听见遥远水面的潮浪声。
紧绷的弦瞬间断裂,疲累涌上头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逾明等了一会儿,见尤恬没有动静,抚弄性器的手顿了下来。
轻盈的身姿在屋内移动,墨色的长发垂散在青年的衣领处。黑与白的交界处,一张清绝的面容半隐在月色中,如同勾魂的鬼魅。
贺逾明静静地坐着,拂开尤恬的留海,低身吻了下去。
日头毒辣,小路上满是燥热的扬尘。
屋内比外间凉爽些,却也有股热气往里面钻。
自那夜之后,尤恬已经躲了贺逾明好几日了。
贺逾明在隔壁做功课时,他便坐在卧室里纳鞋底;贺逾明回卧室整理时,他便躲出去;便是用饭,也是单独在卧房里吃。
他明明记得头天晚上自慰过,还把亵裤浇得透湿,可次日晨起时衣裳干净清爽,而且不是晚上穿的那一身,明显是被换过了。
那夜屋子里只有他和贺逾明,不是他换的,那定然是贺逾明换的。
门扇吱呀一声开了。
“嫂嫂。”
尤恬心口一跳,忙放下手中的鞋垫,点点头准备出门散步。
贺逾明:“这几日天气正热,嫂嫂这个时候出门会被晒到。”
凑近几步,在尤恬起身前蹲下。
尤恬被堵了去路,无奈地坐在床沿。
贺逾明:“嫂嫂为何这几日总躲着我?是因为我前几日给嫂嫂换了衣物的缘故吗?”
尤恬抬头望了贺逾明一眼,慌慌张张地撞进贺逾明的眼眸,又窘迫地低了下去,手指蜷缩着,不知往哪里放。
贺逾明的声调极为轻缓,眼神也很温柔,像是怕吓到他,还刻意往下摆低了姿势。
贺逾明:“我同嫂嫂说个故事吧。”
“以前有个老和尚带着小和尚下山化缘,渡河时遇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老和尚把她背到对岸后放下了。”
“走了几里地后,小和尚问老和尚,难道他刚才没看到那个女子衣衫不整吗?老和尚答,他过河后就放下了女施主,小和尚现在还没放下呢。”
贺逾明往前握住了尤恬的手,“那日晨起,见嫂嫂浑身湿透。”
“我待嫂嫂如母,虽有男女大防之矩,可让我眼观嫂嫂狼狈,心中实在难忍,脑海中想起这个故事,便给嫂嫂换了衣裳。”
“嫂嫂会因此记怪逾明吗?”
尤恬松了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怪逾明的意思。”
“我……就是有些害怕。”
贺逾明:“是逾明逾矩了,害嫂嫂担惊受怕。”
尤恬忙道:“不必责怪自己。”
贺逾明:“嫂嫂可以抱一下逾明吗?自母亲过世后,逾明再也没有感受过那种拥抱了,嫂嫂身上的味道和母亲一样……”
“不可以也没关系……”
尤恬拥住贺逾明,“可、可以的。”
他不该误会贺逾明,他是读书人,刚正端方,心地善良,是自己心思龌蹉,才惹出这种误会来。
贺逾明没有责备他浪荡不堪,弄出那般多的淫湿水液,反倒同他道歉,是自己不应该。
毒辣的阳光移过窗户,照在了房屋边的小沟上。
树底窜起了凉风,穿过窗户,灌进了窄小的泥屋里。小方桌上放着个竹筒,竹筒里插着才采的莲花,凝着的香气被风吹得在室内鼓荡。
尤恬一袭靛青短衫,下腹隆起,半折了腰,拥着贺逾明。
青年不知贺逾明心中淫猥的想法,听着贺逾明说起痛失双亲的事,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贺逾明比他还小两岁,可行事却没有半点稚嫩,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怀信走后,他就当贺逾明当成家中的主心骨,凡事都请他的主意,哪会想到贺逾明也有疲累和思念双亲的时候呢?
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屋内虽有些凉爽,可两人抱在一起总是会有些不舒服。
尤恬不适地动了动,终究没有推开贺逾明。
贺逾明靠在尤恬的心口,馨甜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香得他神思恍惚。
如果在这个时候拉开尤恬的衣领,咬住他的奶子,他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呢?
半眯起眼,长睫在青年靛青的衣领处落下浅浅的暗影,呼出的长气直往青年的胸口里钻。
贺逾明享受着青年的拥抱,衣衫下的性器缓缓抬起。
“嫂嫂。”
尤恬忽略掉胸口的麻痒,轻声问道:“怎么了?”
贺逾明:“没怎么,就是觉得有嫂嫂很幸福,嫂嫂会一直陪着逾明吗?”
尤恬:“当然会。”
他既嫁给了怀信,自然要跟怀信一辈子,除非贺家要休了他。
贺逾明:“嫂嫂说话要算话。”
尤恬:“嗯。”
贺逾明深吸了一口气,忽的在馨香的味道下闻出了一股甜软的奶香。
眉头皱了皱,再次闻了闻,没有错,确实是奶香,而且不是普通的身体的气味,而是一股溢出来的甜味,好似真要产奶了一般。
尤恬也觉得乳头发胀,不过他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被贺逾明压得难受。
这几日他的奶子一直不舒服,像是被人吮过,疼疼的,麻麻的,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如今误会解开,不是贺逾明,那定是别的问题。
母亲同他说过,怀孕期间有许多不适,说不定奶子疼麻就是其中一种。
既然没流血也没流肿,忍忍便好了。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放开手,听闻有些孕妇会在怀孕五六个月时产奶,青年会是这种情况吗?
如果尤恬能产奶,那自己可真是有福了。
“嫂嫂,逾明还有些功课要做,先不陪嫂嫂了。”
尤恬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夕阳红通通的,穿过青色的麦田和高大的榕树,落进了小院。
贺乐山蹦跳着搬出卧室的小方桌,摆在院子中间。贺逾明架了凳子,示意尤恬坐下。贺乐水肩上搭着块方巾,端了两盘菜,耷拉着走出了厨房。
“四弟,你菜炒好了都不叫我,”贺乐山端过贺乐水手里的菜,“哇,好香的豆腐,你这手艺真不错,我们以后在京城开个店吧。”
贺乐水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别弄洒了。”
贺乐山:“小事情。”
贺逾明紧盯着贺乐山端的碗碟,忙接过贺乐山手中的一碟带汤汁的青葱豆腐。
贺乐山拉开凳子,岔开腿就坐下了,“二哥,你和嫂嫂和好了?”
贺逾明给尤恬递了双筷子,“我何时与嫂嫂不好了?”
“哼,还想骗我,这几天嫂嫂一直躲着你,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贺乐山得意地夹起一片豆腐,放进嘴里,“呼,好烫啊……嘶……”
尤恬左顾右盼道:“水呢?”
贺逾明:“他皮糙肉厚,不怕烫。”
贺乐山:“嫂嫂,我没事,不用给我找水。”
“刚才跟二哥说话去了,没注意才烫了下,一点都不疼。”
贺逾明虽是那样说,还是倒了碗水给贺乐山。
尤恬:“慢些吃。”
贺乐山:“嫂嫂,二哥是不是把你衣裳洗坏了?以后我给你洗,我会特别小心,不会洗坏你的衣裳。”
尤恬瞧了贺逾明一眼,没有答话。
贺逾明:“不是洗衣裳的事。”
贺乐水静悄悄地坐在了留出来的空位上,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尤恬没有招呼贺乐水的意思,他知道贺乐水不喜欢他这个男妻,在贺乐水心里,怀信是个以后能当将军的大英雄,娶他这个男妻实在丢面子。
他也想同贺乐水搞好关系,怀信在家时,贺乐水还对他恭敬些,怀信一走,贺乐水便把他当空气。若是同少年搭话,明显能感到少年的厌烦,后来便不与他说话了。
贺乐山:“那是什么事?我觉得也有点不太可能,嫂嫂不会因为你洗坏衣裳的事生你的气,上次我把嫂嫂的梳子弄坏了,嫂嫂也没生我的气。”
贺逾明:“我睡觉打呼噜,吵到嫂嫂了。”
贺乐山:“噢,原来是没睡好。”
“嫂嫂,你要是有气冲我撒,不用找二哥。”
尤恬无奈,夹了块肉放进他的碗里,“好,有事找你。”
贺乐山美滋滋地斜睨了贺逾明一眼,示意他和嫂嫂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贺逾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贺乐水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进了厨房。
贺乐山轻声道:“他吃火药了?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贺逾明:“好好吃饭。”
贺乐山:“噢。”
又过了两日,城郊下起了小雨。
尤恬睡得腰酸背疼,浑浑噩噩地起身,望着窗外滴答的秋雨,怔了好一会儿,竟是要转凉了吗?
扶着额头靠在床头,才发现奶子正一抽一抽地疼。
尤恬揪紧了胸口,片刻后,乳尖的疼痛才得以缓解……解开中衣一瞧,嫣红的乳尖上竟然冒出了白色的奶液……
他产奶了。
原来这几日奶尖的痛麻是因为要产奶了,怪他还猜测是逾明偷偷亲他的奶子。
尤恬敞开衣领,露出两片雪白的乳鸽,乳鸽中间分别点缀着柔嫩的粉果。
揉了揉发胀的奶尖,里面似堵着许多乳汁,只有挤出来才能舒服。
怎么挤奶呢?
尤恬回忆着出嫁前母亲的交待,一无所获。
母亲没有教他这些,只教他如何顺从丈夫的敦伦,不让自己受伤。他是双性人,还是没有葵水的双性人,母亲估计都没想到他能怀孕。
尤恬笨拙地挤了一刻钟,娇粉色的奶尖都被掐红了,奶汁还是没有挤出来一点。
乳头胀痒得厉害,怎么抓都没用……
尤恬甩开手,眼角落下两滴豆大的泪来。
他怎么这么笨?这点事都做不好。
呆坐了一会儿后,尤恬穿好衣裳,忍着疼意平静下来。
他听说怀孕会很难受,可前几个月,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腿容易肿,他还以为自己是特殊体质……原来是等到现在才发作。
尤恬晚饭都没出去吃,窝在房间内休息。
贺逾明:“嫂嫂是哪里难受吗?”
尤恬:“……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贺逾明:“是腿麻吗?逾明给嫂嫂揉揉。”
尤恬实在不想与贺逾明有身体接触,拒绝道:“……不用了。”
贺逾明搬了条矮凳,坐到尤恬的身侧,“逾明有几天没给嫂嫂揉腿了,现在正好给嫂嫂揉揉,若是明天清晨肿起来了,又要费更大的劲了。”
每天在尤恬睡觉后揉捏他的双腿,竟然把白天要给尤恬揉腿的事忘了。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便拉上裤腿给贺逾明揉。
他确实有好几天没有揉过小腿了,但神奇的是小腿一点也不胀,不过万一明天胀起来,又得麻烦逾明。逾明白天得念书,可不能让他耽误了去。
细弱的烛光下,青年的双腿洁白修长,泛着暖玉的光泽。
自尤恬怀孕后,他好似一日比一日漂亮,并没有因为怀孕一事劳神憔悴,反倒是像珍珠一般,透着令人沉醉的光晕。
贺逾明抿唇,手指按在了青年的小腿肚上。
小荷掐出的淤青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嗯。”
被青年摸过的地方好似过电,那些电流拧成了一条蛇,直要钻到他的心里去。
尤恬又想了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如果背女子渡河的是个俊俏和尚,那女子能不能放下呢?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种无视世间凡物只追求本心的高度。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马。
一场揉捏下来,尤恬出了一身的汗,胸口的胀痒确实缓解了不少。
两人洗漱过后,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尤恬躺在床上,幼嫩的乳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乳尖处抽插,势要绞出他的乳肉来。
好疼。。
豆大的汗珠淌过下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巨大的疼楚。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身点亮烛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却见青年一下子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眼睛如同浅湖,“好疼……”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青年拉开衣襟,露出半片小山包似的乳肉,粉嫩的乳头有种被吮开的灼艳,上头晕开了一小滩洁白的奶汁……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色中的山岚,一团团的暖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色。
如今在烛灯下,墨灰色被勾开,显出山岚下的两点青翠来。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头,不像恶狼的眼睛,倒像是毒蛇的眼睛……
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
贺逾明贪婪地盯着身前的猎物,乌发浓密如瀑,眼睫低垂轻抖如蝶翼,一团雪腻的乳儿半露着,掩在粗布衣裳下,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他的嫂嫂如此可口,含在嘴里能化了,冒出甜滋滋的水。
小时候他吃过一种饴糖,奶白色的,舔上一口便觉得香甜醉人,似神仙才能吃上的美味。后来他找了几年,再也没找到当初那种味道的软糖。
贺逾明打量着颤抖的尤恬,那块饴糖,可不早就送到他身边了么?
是他有眼无珠,没有早点发现而已。
半蹲在尤恬身前,正对着青年乳房的位置,道:“嫂嫂,是这儿疼吗?”
语气平静极了,半点不受影响似的。
尤恬失落了一瞬,又松了口气。
逾明心眼正,不会他的双乳想入非非,自己不必太过忧心。
这般想着,便解开腰间的系带,半脱下自己的衣裳,把两团雪乳都递到贺逾明眼前。
“逾明,你瞧瞧是怎么回事,奶汁胀里面出、出不来……”
贺逾明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津,喉头滚了又滚。
青年的每个动作在贺逾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勾得他心潮澎湃,兴奋不已。
“嫂嫂挤过了吗?”
尤恬羞得双颊通红,讷讷道:“挤过了的。”
贺逾明:“嫂嫂,我能碰一下吗?”
尤恬犹豫几息,点头应道:“嗯。”
贺逾明伸出手,指腹在早就挺立肿胀的奶尖处搓了搓,擦去了溢出来的几滴奶汁。
“唔——”
尤恬惊呼了声,意识到不妥,怯怯地收了声。
可那眼泪依旧在涌上了眼眶,本就盈着水雾的眼底满是热热的湿潮,沾在纤长的睫毛上。
太舒服了。
尤恬为此感到羞耻。
不管是作为一个孕夫,还是作为逾明的嫂嫂,他都不能有如此享受的反应。
肉缝里涌出一股热流,润滑着敏感的褶皱,好似已经准备好了被眼前的男人侵犯。
“嫂嫂,逾明在书上看过些通乳的手法,先给嫂嫂试试。”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揉着尤恬的奶子,两团不大的雪乳被他包裹在手里,光滑柔嫩的肌肤贴着掌心的纹路,食指和中指夹着软弹的乳头……
“嗯……”
尤恬的呻吟闷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从鼻子里飘出来。
贺逾明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呻吟声,哼哼唧唧的,跟奶猫似的,好像自己多欺负人一般。
血液涌至下腹,肉屌硬得发疼。
真想掰开青年的逼,从后面狠狠肏进去。
“好……好了吗?”尤恬的面颊上染了薄红,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啊——”
按在奶尖上的手突然重了重,掐了下本就脆弱的奶头,惹得尤恬惊呼出声。
贺逾明:“弄疼嫂嫂了吗?”
声音低哑,如同在尤恬耳边吹气。
尤恬不敢去看贺逾明的眼睛,摇了摇头,墨发和留海也随着摇头的动作动了动,唯有奶子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没有动的可能。
贺逾明:“嫂嫂,还有一种法子,能把乳汁通出来,就怕嫂嫂不愿意。”
尤恬猜到了贺逾明想说什么,沉默地看着贺逾明的胸口。
“大哥不在,只有逾明能做此事,”贺逾明顿了顿,“如果嫂嫂嫌弃逾明,逾明便去唤医师帮嫂嫂。”
“你来吧。”
尤恬抓着贺逾明的衣袖,比起被陌生的医师啜奶,被逾明啜也不是不能接受。
没等到逾明的回应,温软的舌头便舔上了肿胀难堪的奶尖。
“嗯——啊——”
尤恬要被爽死了,爽得恨不得脱下亵裤给男人肏。
电流流过脊背,窜过手臂,涌上头顶,把全身都变得酸软。
像是被喂了春药,满脑子都是逾明恶狠狠地解了裤子,扶出粗黑的肉屌,肏弄自己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两人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无人注意墙壁的孔眼处多了只眼睛。
隔壁的卧房里黑漆漆的,贺乐水半裸着身体蹲在墙根,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柔嫩的雪乳。
两团雪腻不大,却被覆在上面的那双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骚婊子!”
贺乐水骂道。
明明离了几丈的距离,他却能将青年的神态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骚婊子被他哥吸了奶子,眼尾漂着淫糜的桃红,睫毛湿湿的,嘴巴半张着,明显是爽到失声了。
不知道还半露不露些什么,不如把衣裳和裤子都脱了,摇着骚肉给二哥插。
真是个贱母狗。
大哥才走了几个月,他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二哥,把二哥勾得伦理亲情都不要了,在房里弄他。
要是他们都不在,这个贱母狗必定要出去偷人了。
平时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先把大哥勾得夜夜寻欢,再挑得乐山围着他团团转,现在二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疯了!
真是疯了!
贺乐水在自己挺立的肉根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格外明晰。
可那股燥热非但没降下去,反倒烧得他大汗淋漓。
贺乐山翻了个身:“乐水,你在干什么啊不睡觉。”
半晌没听见贺乐水的答复,起身走到贺乐水背后,拍了下他的肩。
贺乐水被吓得跳开,惊魂未定道:“你是人是鬼?”
贺乐山:“……我是你三哥。”
见孔眼里透出一束光,便也伸出脑袋去瞧。
“你在看什么?”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如铜铃。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他的二哥在吸嫂嫂的奶子,嫂嫂还脱了中衣,把二哥按在怀里让他吸。
他再不经事,可也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二哥和嫂嫂是这种关系,难怪嫂嫂这几天一直不理二哥,定是和二哥闹脾气了。
他的嫂嫂,居然大着肚子被二哥搞……
贺乐水冷笑道:“看见了吧,你的好嫂嫂就是骚货!婊子!谁都能骑,也就你把他当宝。”
贺乐山呆呆地蹲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贺乐水有些心满意足,“以后别围着他转了,这种货色也配做我们的大嫂吗?”
贺乐山一句话也没听见,神思沉浸在方才画面带来的冲击里。
嫂嫂愿意和二哥做那样的事,那他也可以吧,嫂嫂最疼他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隔壁卧房透过来的一束光,圆圆的光斑刻在平整的泥地上,好似投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贺乐水扭头瞥过那块圆斑,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那块光斑缠绕起来,暖和又令人烦躁。
“乐山。”少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贺乐山呆愣片刻,才回道:“啊?”
方才乐水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
贺乐水无言以对,哼了一声,爬上床睡觉了。
贺乐山跟着贺乐水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跨过贺乐水,沿着墙根一侧躺下。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嫂嫂的奶子,团团的,小小的,还没他手掌大,捏在手里肯定软乎极了。
他该怎样跟嫂嫂说,自己也想舔舔他的奶子呢?
窗外的虫鸣声越来越清晰,嗡嗡个不停,吵得贺乐山耳朵都要炸了。
贺乐山想下床,再仔细看看二哥是怎么舔嫂嫂奶子的,可他不敢,贺乐水明显生气了。
这个家里,他不怕大哥,不怕二哥,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四弟。他要是做错什么事,大哥不会和他计较,二哥不会往心里去,只有乐水会记得特清楚,隔好几个月还会刺他两下。
要是惹了乐水生气,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贺乐水知道他亲近嫂嫂,拿他没办法,现在也不说他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也和二哥一样玩嫂嫂的奶子,他肯定会整他的。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贺乐山愁得眉头都打紧了,不能让乐水发现,那就只能在贺乐水不在的时候去问嫂嫂,青天白日的,跟嫂嫂说这种事,多难为情啊。
不想了,不想了……
贺乐山想着不想,眼前却又浮现出嫂嫂面色上的潮红,原本白皙的脸像打了胭脂,跟新娘子似的,不对……比新娘子还要好看。
他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不停地回味着尤恬的容色和胸前可口的奶子,嫂嫂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隔壁卧房里,情事还在继续。
尤恬清醒了一瞬,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竟然让小叔子来舔自己的奶子。
敏感的乳头被温热的舌头裹着,热意不停地侵亵着肿胀的粉果,旁边娇嫩的肌肤被咬出了浅浅的齿痕……轻微的痛楚没有破坏掉尤恬的感官,反倒将他的欲念烧得更旺。
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亵裤黏在腿根,一只不属于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开了亵裤的结。
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
尤恬发现自己做错了事,他不该解了奶子给逾明看,更不该让逾明来舔。
逾明到底不是修道的和尚,而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还是个开过荤的男人。他受不了诱惑是正常的,自己才不正常。
“唔——”尤恬夹紧了双腿,不让贺逾明扒下他的裤子,轻轻推拒着贺逾明的动作,“……我是尤恬。”
贺逾明装作听不懂,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尤恬,是他嫂嫂,肚子里还揣着他大哥的孩子。
手指的动作没停,继续脱着尤恬的裤子。
尤恬:“呜……我是你嫂嫂,是你嫂嫂……”
我当然知道!
贺逾明强硬地脱下尤恬的亵裤,把它扔到一旁。
青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一双腿夹得跟蚌壳似的,发丝垂散下来,眼角还挂着泪,像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
贺逾明的性器快硬成石头了,如果再吃不到尤恬,明天他就别想温书了。
“嫂嫂。”
知道不能用强,所以这声嫂嫂喊得又轻又甜,略带些委屈。
尤恬的肚子里还怀着大哥的孩子,他只想与尤恬交媾,并不想弄掉哥哥的孩子,要是尤恬受了惊吓,必要稳胎的。
贺逾明脱下衣衫,硕大的性器从亵裤里面弹跳出来,紫红色的性器表面青筋腾绕,边上围着几缕热气,随着青年的呼吸在灯影下一甩一甩的,吓人极了。
尤恬咽了口唾沫,惊惧地盯着青年,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贺逾明捉起尤恬的手,捂住自己的肉屌,见尤恬被烫得往回缩,又用了几分力不让他挣脱。
“嫂嫂,逾明好难受,要死了……”
“逾明先帮了嫂嫂,嫂嫂也帮帮逾明好不好?”
尤恬被贺逾明的动作惊呆了,掌心的肉屌如同烧红的铁柱,烫得他皮肉都要化了。
贺逾明:“嫂嫂,就这一次,不会有人知道。”
“嫂嫂,我会轻些的。”
不会有人知道。
就这一次。
尤恬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湿着眼瞧着贺逾明。
眼前的青年多才俊逸,却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波动?
“嫂嫂。”
贺逾明打蛇随棍上,握着尤恬的双腿,掰开后舔住了中间那道紧小的花缝。
“唔!”
尤恬被舔得一颤,却没有再推拒。
贺逾明知道尤恬这是默认了,默认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真是个傻兔子,这种话也相信,他能弄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还好尤恬嫁到了他们家,要是碰到个厉害点的家庭,指不定会磋磨成什么样。
贺逾明私毫不觉得自己待尤恬有何过分之处,他好吃好喝的紧着尤恬,日常小事对尤恬没有不敬之处,不过是馋尤恬身子而已,算不得待尤恬不好。
尤恬不知贺逾明心中所想,只觉得羞耻极了又快活极了。
他这辈子循规蹈矩,出嫁前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如今与小叔子交欢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
陈旧的油灯烧出哔啵的响声,昏黄的灯光把男人的影子照得大而可怖。
如瀑的青丝埋在他的腿间,湿热的舌头舔着腿心处的细缝……
他揣着怀信的孩子,在被逾明舔逼,而自己居然在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快乐。
尤恬的脸颊烧得更烫了,热晕透了出来,好似熟透的晚桃,嫩生俏丽,却又饱满多汁。
蜷起脚趾,双腿不自觉收紧,又被贺逾明掰开。
“小恬。”
贺逾明感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子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浑身震颤的感觉。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嗯。”
尤恬迷糊地应了一声,不理解贺逾明为什么叫他的小名。
贺逾明低头,凝望着青年的腿心。
粉白的小花紧缩起来,张张合合,露出里面嫣粉的媚肉和清亮的骚水。
嘴唇离花心更近,青年便颤得越厉害,琼浆玉液都抖了出来,挂在花心处,好似在流口水。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吸住那片小小的花瓣。
“嗯啊!”
好烫!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他失禁了!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噢。”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贺乐山:“好吧。”
他先忍一会儿。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他该怎么开口呢?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贺乐山:“算是吧。”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不是。”贺乐山急了。
尤恬:“那是什么?”
贺乐山压低了声音,脸涨得通红,问道:“嫂嫂……我……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烫。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