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烫。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贺乐山:“好吧。”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没,没有。”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
目光顺着紫泥色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了进来,一小部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窗户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水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贺逾明:“嫂嫂,快入秋了,给嫂嫂做身衣裳吧。”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嫂嫂也没几件旧衣裳,”贺逾明的视线落在了尤恬隆起的小腹上,“若是冷着孩子便不好了。”
尤恬刚想说话,却被贺逾明打断。
贺逾明提了提衣袖,“逾明有几件旧衣裳,嫂嫂穿着可能长了些,不过大小应当正好。”
尤恬:“我穿旧衣裳便好了。”
贺逾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青玉色云纹夹袄,走到尤恬身前。
“嫂嫂换上试试。”
清雅的墨香扑了过来,将尤恬围了个透。
贺逾明作势便解开了尤恬的靛青色衫子,里面的中衣穿得乱糟糟的,依稀可见被吸得红肿的奶子。
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
方才乐山和尤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不过是和平常一样,乐山缠着尤恬说些不着边际的蠢话,没想到竟是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足足半个时辰,怕是逼也被肏过了吧。
贺逾明酸得牙疼,他谋划许久,好不容易才吃上一口,他那个蠢弟弟,半个时辰便舔上了尤恬的奶子。
“嫂嫂的乳头还难受吗?”
尤恬摇头。
贺逾明离他太近了,墨香气把他绞得密不透风,呼吸不能。
贺逾明没有理会尤恬的抗拒,而是把手伸到青年的腰侧,解开了青年的中衣。
两只奶子都被吸肿了,乳晕处绯红一片,好似抹上了一层胭脂。
尤恬心跳都要停止了,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贺逾明:“还没好吗?是逾明昨晚过分了。”
尤恬:“待,待会就好了。”
贺逾明:“是么?”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他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贺逾明:“嫂嫂站着累吗?”
尤恬摇头,却被贺逾明抱到了床榻间。
湿热的舌头印上了乐山刚舔过了乳头,滚烫的手掌搂住了敏感的后腰。
“唔——”
尤恬呆愣地仰躺着,手心抓着衣袖,小心地躲着贺逾明的动作。
他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舔他的奶子,好似,好似自己是他的妻子一般?
贺逾明当然察觉到了尤恬推拒,不过这点小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如果是乐山,是不是就不躲了?
“嫂嫂。”
贺逾明念着这两个字,眼角竟然带起了泪花。
尤恬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愧对嫂嫂。”
“自昨夜后,逾明一直没忘掉……甚至想与嫂嫂有一夜之欢,连书都温不进去了。”
“逾明不想着克制自己,竟还想着与嫂嫂发生那等事,破了执念便好了。”
尤恬:“……不是你的错……”
是他逾矩了,竟解了奶子给贺逾明瞧,害他念不好书。
“我……”
“我……”
尤恬想说给贺逾明弄一次也没关系,他这身体也不值当什么。
可他说不出口,于是颤抖着双手,给贺逾明解下了亵裤,紫红的硕大物件跳了出来,拍得尤恬手背通红。
好疼。
贺逾明握住尤恬的手,“疼吗?”
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五感在此时敏锐到了极点,只盼着没什么不长眼的来打断他和尤恬的交媾。
尤恬的眼底涌起水雾,还是怯怯地说道:“……没事。”
说罢脱掉自己的亵裤,扒开湿透了的小穴,浅浅地尝着青年的龟头。
“嘶。”
贺逾明的魂都飘起来了,手臂青筋浮起,克制着不去压着尤恬的身子往下坐。
尤恬笨拙地吮着贺逾明的肉屌,窄小的花缝才吃下去一点,便被粗硕的肉屌撑到透明,酥酥麻麻的感觉涌遍全身,脊背冒出细密的汗珠。
“唔。”
歇了一会又道,“可能……可能并不如你想象中那般舒服。”
贺逾明轻“嗯”了一声,尾骨被青年的骚穴啜得发麻。
这样都不算舒服,还要怎样才算舒服?他现在恨不得起身干烂青年的逼!
尤恬咬着唇,他本就不如那些青楼女子,会在床事上弄些淫趣,加上身子笨重,更是不能有太大动作。
心下突然涌起几分莫明的酸楚,他这样的男妻,论交心长谈比不上男子,论肌肤贴合比上女子,也就逾明没经历过性事,才念着与他交媾。
“逾明日后怕是要后悔。”
贺逾明:“不会后悔。”
脑海已经被全然的快感占据,完全不明白尤恬为何突然说这些,只当尤恬是要打退堂鼓。
“嫂嫂别后悔才是。”
“嫂嫂别后悔才是。”
贺逾明本就明亮的双眼涌出一层水雾,墨色的瞳仁泛起一点绿光,如同布满了水藻的深潭,一碰便要把人缠溺其中。
尤恬一瞬不瞬地望着贺逾明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眼皮。
自出生以来,他从未见过贺逾明这样的人,眼波流转,气质书华,宛如神仙降世。他好似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衣裳总是干净体面,浑身带着书墨的香气,绝世而独立。
而此时此刻,神仙下了凡尘,眼角眉梢浸满了情欲。
贺逾明的眼皮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青年的中衣扫过他的胸膛,甜软的奶香气浸得他飘飘乎乎。
下身的肉屌被紧小的雌穴含着,好似进了个融融的暖洞,要把肉棒含化掉。
“嘶唔——”
贺逾明有些明白丘藏为何如此醉心床上之事了,这样的温柔乡,真是神仙也羡慕。
“嫂嫂。”
声音含在喉咙里,似出未出,带着刻意勾人的沙哑。
尤恬耳朵瞬间比石榴还红,羞怯地应了声,“嗯?”
贺逾明:“嫂嫂,逾明还没经历过这些事……嫂嫂疼惜些。”
尤恬知道贺逾明没有交媾过,可由他直白地说出来,本就薄如敷粉的脸颊血色上涌,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噢,嗯。”
贺逾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尤恬:“嗯?”
“说了句胡话,”贺逾明念完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交媾的时候吟诗,也学那些个浪荡子,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嫂嫂真美……嗯……”
贺逾明被蠕动的媚肉吸得一颤,握住了青年的两瓣肉臀,指尖上的薄茧对着嫩豆腐似的软肉划了又划,直挠得青年坐立难安,才轻压着尤恬往下坐。
“嫂嫂,再深一些。”
“逾明想要。”
“嗯——”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突然发力,本就被粗大巨物撑到透明的肉穴火辣辣地疼,雌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试图缓解穴口的疼楚。
贺逾明抽着气,眼尾出沁出泪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马眼被嫩肉一下下吮着,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表面的青筋……好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将他的所有欲念包裹其中。
肉体上的刺激就已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心灵上的妥贴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不上瘾也难。
“嫂嫂…唔……”贺逾明捏着微凉的臀肉,挺着腰去亲尤恬的嘴唇,“嫂嫂……”
欲望在此时凝成了实质,幻化成了青年潮汗的墨发,冒着细汗的脸颊,溢着奶汁的乳尖和隆起的孕肚……还有颤抖的双腿和湿黏的肉穴。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难怪对青楼楚馆那些女子没有半分兴趣。
贺逾明脱掉青年的中衣,舌头叩开紧密的牙关,吸吮着青年口腔内的甜津。
窗外细雨霏霏,槐叶都带着早秋的微凉。
卧房内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火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积聚成小小一方天地,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恬的双手撑着赤裸的胸膛,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那点力道相对于贺逾明的力量,不过是给贺逾明增添情趣罢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猛兽,以往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而此刻男人表现出来的兽欲才是真的。即便在亲吻抚摸肏弄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依旧紧盯着他,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饰,似要把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尝玩个干净。
半刻钟后,尤恬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的小穴已经被火棍似的肉棒奸肿了,只会流着淫水讨好男人的阳根。
“太深了……呜,逾明,轻,轻一点……”
尤恬乌发松散,浑身全是黏腻的热汗,哭得好不可怜。
可那清莹的眼泪从那双怯弱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到被情欲染红的腮边,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被再疼惜几次。
“逾明……嫂嫂受不了了……”
贺逾明翻了个身,把青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嫂嫂受得住的,往日大哥肏嫂嫂时,一夜几次都来得……嘶,逾明才肏了几下,嫂嫂不会受不了。”
尤恬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
贺逾明揉了两把尤恬的奶子,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跪在床上肏嫂嫂的小逼。
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飞速运转,这辈子他敬父母恩师,从未超脱三纲五常,肏弄嫂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忤逆伦常的事。
“嫂嫂,你吸得逾明好紧……”
尤恬羞得闭上眼,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粗硕的肉棒上青筋浮起,如同古老的雕柱,肉屌表面被淫水涂得油亮,在交合处打出骚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头。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欲望,自己却被奸肏得像个骚浪货。
尤恬羞耻极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弄得好舒服……”
尤恬空洞地睁着眼,电流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交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交合处白沫飞溅。
要高潮了。
淫洞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腿不停地颤动,眼前所有都变成了白色。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手臂上青筋浮起,肉棒对准青年的花缝飞速律动。
啪啪。
啪啪啪。
……
尤恬的喉咙卡了层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孕肚里的宝宝也来凑热闹,轻轻地踢了一下肚皮,似是在提醒他这场性事的不伦。
高潮终于到来。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水。
乳头喷出清甜的奶水。
绞紧的媚肉松泄下来。
尤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滚烫的精水灌进了骚穴,把本就隆起的下腹撑得如同小山丘。
“唔。”
贺逾明抱着大汗淋漓的青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他已经在想下次怎么玩美味的嫂嫂了……先给嫂嫂买个小木马,让嫂嫂整天坐在木马上,把小穴撑大些。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好甜。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
太淫糜了。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怎么又高潮了?”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嫂嫂要遭殃了。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嫂嫂,再来一次吧。”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头,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是捣弄几下又要泄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紧小的花缝,试图让体内的肉棒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点……”
贺逾明委屈道:“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身孕,他定要捅进热乎的子宫里。
说罢,扶起青年半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呼。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好想肏嫂嫂。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你在干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水:“刚才。”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热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点忌讳地与尤恬交媾,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精的道,白日宣淫,枉顾人伦!而他三哥,他这个呆子三哥,看样子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精的床……
贺乐水心情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潮湿的泥地。
他们这一家就指着二哥了,尤恬和二哥偷情的事不能传出去,不然二哥的前途就完了。
“乐山。”
贺乐山觑着贺乐水的表情,见他神色阴郁,不敢再看隔壁的动向,捡起地上的纸团,把偷窥的小孔用纸团堵住,凑到贺乐水旁边。
贺乐水:“二哥和尤恬的事,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贺乐山点了点头,为什么二哥和四弟都把他当呆子?觉得他会把这种事说出去,他才不会往外说呢。
贺乐水:“你和尤恬,到哪一步了?”
贺乐山窘迫地低下头,“什么到哪一步?”
贺乐水一瞧,就知贺乐山心里有鬼。
“你说呢?”
贺乐山:“我……我……”
贺乐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弟弟?”
贺乐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
贺乐水:“那你就说。”
贺乐山:“今天早上,我问嫂嫂能不能摸他的奶子……”
贺乐水:“他同意了?”
贺乐山点头。
他不止摸了嫂嫂的奶子,还吸了嫂嫂的乳头,不过这话他咽在了肚子里。
贺乐水咬牙切齿:“真骚。”
等到尤恬和贺逾明吃午饭时,饭菜都已经凉了,贺乐水又到厨房把菜热了热,然后又加了一把炒野菜。
因着下雨的缘故,不能在院子里摆饭,只能挪到尤恬的卧房里吃。
四人坐在方桌边,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尤恬身上瞟。
青年的墨发简单地梳了一下,衣裳也整整齐齐,可浑身就是透着被刚被肏弄过的韵味,香软甜腻,让人喉头发紧。
尤恬如坐针毡,细长的竹筷往嘴里扒着饭。
为什么都在看他?难道是他衣裳乱了,还是头发没梳好?
贺逾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尤恬碗里,“嫂嫂怀了身孕,多吃些。”
尤恬机械地点了点头,把那块油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头,他都知道贺逾明瞧他是何种眼神,富含侵略性的,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光是眼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红烧肉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口。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水凝视着尤恬袖口,宽大的袖口透出令人魂酥骨软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色,而是透着一股雪粉色,好似莲花花瓣。
手腕处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子。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高床,应该就是床中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肏他的软洞。
真是骚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水低头,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水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眼贺乐水,正撞上贺乐水瞥过来的眼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乱地低下头,心口狂跳,脸几乎埋进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和逾明偷情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口,“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水:“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配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子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用过饭后,贺逾明还是没有出卧房,而是把尤恬抱上了榻。
昏暗的雨天,黏腻的湿潮,笼罩在雨丝中的农家小院。
尤恬脸上好似有蜘蛛在结网,那些潮闷贴在皮肤表面,躲都躲不开。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还疼着。”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摇了摇头,“没受伤。”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团火在烧,密密麻麻的疼在穴肉里蔓延,淫液淹过便稳稳作痛。
贺逾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他完全能理解大哥在贺家村时总黏着尤恬了,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香气,芬芳甘甜,加上身体又美味得紧,让人食指大动。
“唔——”
尤恬撑在苇席上,仰着头承受贺逾明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舌苔上的微粒摩挲着敏感的上颚,电流一波波地涌过,眼底积起了热泪。
不安分的手掌抚上了凸起的乳果,包着嫩弹的乳肉来回揉搓。
好痒。
尤恬推着贺逾明的胸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贺逾明呼吸都乱了,托着尤恬的后脑勺,舌头往里入得更深。
青年的舌头短而软,滑溜溜,甜津津,像是……像是蘸了杨梅汁。
泪眼朦胧中,男人的面容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只有身上的墨香是真实的,好似一场绮丽的梦境。
如果不是隔着叔嫂的身份,眼前的一切对尤恬来说,都美好得不真实。
舌根一阵阵发疼,呼吸全被人夺走。
漫长的吻如时光长河里一滴水,流了许久才被冲上岸,岸边留下了他深重的喘息。
雨声又大了些,打在细小的树叶上,哒哒哆哆。
潮气涌进室内,风吹帘动,清气满床。
贺逾明停下了这个吻,摩挲着青年绯红的嘴角,细细擦去边上的口津,然后把手放在青年的亵裤系带上。
“腿分开些,看一下伤势。”
尤恬双腿颤个不停,揪着亵裤道:“不……不可以亲。”
他实是怕了贺逾明,逮着机会就欺负他。
贺逾明眯了下眼,在青年提醒之前,他都没想过这茬,笑道:“就看看,明日我去京都买点药回来给你抹。”
尤恬眨巴了下眼,两滴晶莹的泪珠便从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便淌下来,在绯色的颊边留下两道泪痕。
贺逾明:“怎么哭了?”
语气珍视而温柔,好似在哄什么娇宝贝。
尤恬怔了下,呆呆地看着贺逾明。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样对他说过话,母亲的语气总是带着忧愁,怀信的语气常常是戏谑的,乐山整日一幅撒娇的模样,乐水向来对他没好气。
贺逾明:“嫂嫂,莫哭了,是逾明的错,逾明不识伦理……”
尤恬低下头,又抬眼看着贺逾明。
分明是他的错,他不该因着奶子疼就解衣给逾明看,惹出这么多祸事来。
贺逾明被尤恬看得心折,清澈见底的眼眸闪着微微的水光,极依赖他似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尤恬:“不用买药,过几日便好了。”
“当初你哥……也没买药,不用浪费银钱,家中并不宽裕,笔墨纸砚都费钱。”
贺逾明心里软和极了。
小时候去邻居家,见邻居养了个白兔子,毛色发亮,耳朵粉粉,他便想去摸摸,可那只兔子总躲着他,不肯叫他摸。
如今家里这只傻兔子,被他骗了身子,弄了几回,还依恋着他,想给他省笔墨钱。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买药费不了多少银钱,而且这里离京城有些距离,总要备些药在家里。”
“日后若是你生产,也用得着。”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侧过脸,脱下亵裤,打开了双腿。
贺逾明的视线落在青年的侧颜上,长发遮了大半脸,却依然可见沾了些薄汗的鼻尖和被他亲红了的唇瓣……
喉头滚了滚,低眉查看青年的雌花。
逼仄的房间内,紧实的泥地涌起湿润的潮气,浅淡的墨香和交缠的呼吸互相勾织,宛如雨天精魅出现的前奏。
尤恬听见了一股心跳声,低沉而急促,是他的心跳声。
贺逾明的视线回到青年的面颊,“嫂嫂很怕逾明。”
是肯定的语气。
尤恬小心地抬了下眼,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手掌撑着苇席,微收了赤裸的双腿,小声解释道:“没有怕逾明。”
他只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收场。
贺逾明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逾明插了他的雌花,贺乐山也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乐山吸了他的奶子。
在出嫁前,他不敢行差踏错,在出嫁后,他更不敢相信与小叔乱伦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他是个淫荡的男妻,大着肚子同小叔子交媾。
贺逾明:“我听见嫂嫂的心跳声了。”
尤恬捂住胸口,“……不是因为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