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yan古城的青石板道,经过近千年战车碾压,已经磨得光溜,且坑洼不平。毂行其上,颠簸摇曳。
车幕内,多士将戛玉抱置膝上。两人额角相抵,俱沉睫,鼻息相通。
经过教坊院时,戛玉揭开车幕探看,“琬、琰、萍、倩诸姝的居处哎。使君车驾经过,她们怎么不出来红袖招?”
适才拥吻,她的唇朱被擦蹭得一塌糊涂,连腮上都是。
多士乃用袖,为她细细揩拭,笑道:“大概是憷于使君夫人的烈烈雌风。”他的左颊和耳根,也有一抹她的唇朱。
戛玉遂也用手背,为他清理,“太心虚了可不好。明日我当于私宅设宴,款待你那些红粉知己们。哪个敢不至,呵呵——”
“你待如何?”
“我提刀上门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