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卧在绣枕软靠中,案上吃食分毫没动,却只有脚边酒壶七倒八歪了一堆。
“殿下今日怎么醉成这样?”琉璃姬在五皇子身边坐下,她顺手取过五皇子手中酒杯将残酒吃了,又让小丫鬟去准备醒酒药。
小丫鬟快步出了屋子,琉璃姬正准备将五皇子扶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休息,谁知一直闭着眼睛的五皇子猛地睁开眼,他将琉璃姬反压在身下,双手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去解她腰上系带。
琉璃姬早已习惯五皇子的动作,他每一次来找自己少不得有这么一回,毕竟他当着众人用了玉印买下自己,不就是为了此事吗?
因得攀上贵枝,琉璃姬几乎要比碧春阁的妈妈还要像主人,谁也不敢得罪,谁也不敢怠慢,春夏秋冬皆过得奢靡,卧房里摆满了奇珍异宝,这边挂着飞燕的舞鼓,那边放着貂蝉的纱衣,瓷盘乱堆着玫瑰乳香,墙角摆着武皇的镜墙。如今即使寒冬腊月,可屋里依然温暖如春,即使穿着单衣薄纱也不觉得冷。
五皇子解下琉璃姬的腰带,只轻轻一扯腰上璎珞便呼啦垂下挂在他的手上,红裙如花瓣般散开,只有一根细带挂在她的脖颈上。
琉璃姬主动婉转逢迎,娇声轻喘,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忍不住提枪上阵,可五皇子却不紧不慢,解开琉璃姬腰带后又伸手褪下她外面的纱衣,露出光滑莹润的颈侧肌肤。
颈侧肌肤被触碰的瞬间,琉璃姬便轻轻娇呼了一声,手指抓着五皇子肩头不住颤抖,男子滚烫的气息落在胸口颈侧,琉璃姬也不由得情动起来。
此时小丫鬟端了解酒药进来,见自家主人已经与殿下缠在一起,许是早已见惯了这样的情景,小丫鬟也没有出声,则是端着药小心翼翼地蹑步出了房间。
琉璃姬已经身子娇软瘫在软枕堆上,她的肩头膝盖、指尖足尖已经现出宛如鳞片一般的粉色花纹,眼角发红自带一股楚楚可怜,令人欲火难抑。
“殿下……殿下……”琉璃姬细喘着气,她胸口衣裙半褪,下意识地去抱五皇子,谁知五皇子忽然将她按倒,不等琉璃姬反应过来,五皇子一把掀开她衣裙下摆,张口吮舐起来。
“啊——殿下、殿下……您别……”琉璃姬仿佛被浪潮一阵又一阵击打,直推得后背反弓,她双腿蜷起,脚跟踏在五皇子肩头,又不敢用力,到后面只得蜷紧了脚趾生生忍耐,倒显得凤仙花染成的指甲如花苞般可人。
琉璃姬身子发颤,身上香粉在这暖室中更加淫靡,她单手抓着耳侧的软枕,另一只手求助一般落在自己双腿之间正在忘我醉饮的五皇子:“殿下,您慢些……慢些……啊呀,激得奴家快受不住了。”
琉璃姬的哀求似乎并没有落入五皇子耳中,他舔舐着娇嫩粉如菡萏的嫩肉,舔得越久,其中的花汁便溢得越多,他一只手按着琉璃姬的右腿,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娇臀,花汁已经湿淋淋在手心积了一汪。
五皇子看着因为自己的疼爱,已经微颤翕张的“花瓣”,花蕊中那枚花心已经圆润肿胀如米珠,他冲着那花心轻轻一吹,随即便察觉到身下美人身子一阵痉挛,竟就这么泄了身子。
这嫩肉沾了露水,更是显得如花儿般娇媚,五皇子直起身子,只见琉璃姬乌云垂颊,眉目含情,玉山立峰,玉肌染春,换作普通男子见了这样的景象,论谁能把持得住?
可五皇子瞧着身下美人,眼神却在半醒半醉间变换,他看着眼前人,又像是在借着她看着别人。这边琉璃姬却已经承受不住,她体质特殊,平日里对人虽然笑语盈盈,可内里冷情封心,然而一旦愿意动情,若不与人交欢尽兴,便只能由着情毒噬骨不得解脱。
“殿下……”琉璃姬侧着头,媚眼如丝,“您快疼疼我,琉璃受不住了……快些……”
“别说话。”五皇子却伸手一把捂住琉璃姬的嘴,止住了她的声音,又继续低下头去,借着花汁润滑,将舌尖伸入那花间小径中肆意探索,不时剐蹭着肉壁,琉璃姬被快感刺激得泪珠儿乱洒,此刻却只能“呜呜”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