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彦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因为苏母手里的竹条他小时候领教过太多回了,终于轮到苏雅试一试。
他想,等苏雅这回尝试过这竹条的厉害后,看她还会不会那样极力维护这对粗俗不堪的夫妇。
沈从彦站在角落看了好一会儿的戏,等苏母气消了、打累了,眼看着要停下时,他这才露面,将孱弱的苏雅护在身后。
可想而知他此时此刻的形象在苏雅眼中宛如救世主一般。
苏母也累了,本就是要停手的,顺手把竹条给扔了,对苏雅留下一句:“被褥sh了,这段时间你就去柴房睡!”
苏母走后,苏雅艰难的撑着地,看着眼前护着自己的人影,有些感动红了眼,虚弱的道谢:“哥,谢谢。”
沈从彦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转身抚了抚她的头:“跟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苏雅一愣,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像是格外温柔似的。
她忍不住打量着他,似乎想确认一下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沈从彦。
沈从彦把她这点心思尽收眼底,他微微俯身,朝她伸出手:“把手给我。”
他的话对苏雅总是有种特别的魔力,哪怕不理解,但总是下意识的会想要去执行。
于是苏雅呆呆的将手伸出去递给了他。
两手相握时,他把她拽了过去摁在怀里。
苏雅始料未及,此刻在沈从彦怀里的她,b方才挨竹条ch0u时还要颤得厉害。
“哥……”她涨红了脸,怯生生的朝四周看了看,害怕被父母发现。
沈从彦倒像是毫不忌讳:“我们昨晚那么的亲密,你居然还叫我哥?”
双颊传来的阵阵酸涨也提醒着她昨晚的事。
苏雅头压得更低了。她虽不懂那是什么事,但隐约也知道是一些难以启齿的事。
她微觉茫然:“不叫哥……那叫什么?爸妈给你取的名字你又不喜欢,我又不知道你的真正的名字。”
说这话时,苏雅是有点期待在里头的。这么些年,她对沈从彦很是好奇,很想知道他的从前的一切,但他却吝啬得自己叫姓什么叫什么都不会透露半个字。
沈从彦看了她片刻,想了想,微微启唇:“阿彦,就叫我阿彦吧。”
他还是并未告知全部。
没必要。他总有一天回离开的,这里的人于他而言都是陌生人、是仇人。
苏雅倒是很欢喜,用清透又g净的声线喃喃念着那两个字:“阿、彦。”
语气很缓很轻,像漾开的水波,一圈圈飘散开来。
沈从彦微微的挑了下唇,看着苏雅身上被竹条ch0u打出的红印,像是很心疼的牵起她的手:“家里还有些草药,我帮你敷着。”
他突然这般亲近自己,苏雅有些受宠若惊:“不、不用了……我自已来就行。”
沈从彦坚持要亲自给她上药,苏雅倒成了惊弓之鸟,脸涨得通红不说,一颗心像是要从x口跳出来。
沈从彦看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故意戏耍她,伸手摩挲着她的唇瓣:“这里破皮了,需不需要也上点药?”
苏雅长睫一颤,不由得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了她是如何含着他那个yy的东西x1shunt1an弄的……
她彻底没脸直视他了,正好余光看见苏父g完农活回家,远远朝着家门走来,她慌了神的一把推开沈从彦:“别让他们听见。”
以沈从彦的敏锐力,他自然早就发现了。不过他可不怕,甚至如果可以,他还想让苏父苏母都来看看他们乖巧的nv儿是怎么帮他泄yu的。
玩那个廉价妓nv都需要五十块钱,但玩苏雅,一分钱都不用给。只要他想,gg手指就行了。
沈从彦撩起薄薄的眼皮,不急不缓的凑到苏雅耳旁,颇为蛊惑的声音穿透着她的耳膜:“今晚继续。”
苏雅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说今晚?
被褥打sh了,今晚她只能睡柴房,意味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爸妈都不在身边……什么都不用顾忌。
晚上,苏雅躺在柴房的草堆上,小鹿乱撞的回忆着昨晚的种种。
从她发现了村长和一个nv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到夜深人静时被沈从彦r0un0下面……
想着想着,苏雅腿间涌起一gu奇异的空虚的她夹着腿,轻轻的摩擦。
可那种感觉并未就此打住,反而更加难受了。
她需要点别的什么来缓解一下这种感觉。也许是沈从彦的手,也许是别的什么东西。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沈从彦如约而至。
随着刺耳的咯吱一声,老旧的柴房门被打开了。
幽暗的灯火下,沈从彦的脸se显得晦暗不明。
“哥……”苏雅立刻站起身,紧张到口齿不清,“你怎么还真的过来了。。。你不是一直都嫌柴房不g净吗?”
沈从彦没答,微微弯腰,吹灭了这屋子里唯一的一点光。
顿时一片漆黑,苏雅更是心跳如鼓:“太……太黑了。”
突然,她腰间一紧,原来是沈从彦从后面环住了她,说话时冷清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处,su了她半边身子。
“黑了才好,适合做一些坏事。”
说着,他修长的手探进苏雅的衣内,在她剧烈起伏的心口抚了两下后,直接r0u面似的r0u上那两团颤巍巍的nengru,尤其那两粒rt0u,被沈从彦搓得又翘又涨。
今晚苏父苏母都不在旁边,这感觉到底不同,偷偷00的紧张少了些,可刺激倒是只增不减。
苏雅几乎站不稳,只能倚着他,任由那双手把自己那双藏着的r儿抓来r0u去,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些羞耻的声音。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沈从彦已经半躺在草堆里,他转过苏雅的身子,让她双腿张开的坐在他身上,准确的说是坐在他突起的y物之上。
二人面对面,都喘得厉害,却因黑暗看不清彼此的神情。
苏雅能感受到沈从彦在盯着她,目光灼灼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扭了扭t,却不想两人隔着布料的下身相蹭,让沈从彦发出一声异常x感的sheny1n,仿佛这个动作让他很舒服。
苏雅也感觉到了,因为自己这么一动,他的那团y物更烫更大了。她腿心也流出了黏腻的不明汁水,把内k浸得shsh的,很空虚很痒,很想……多蹭两下。
可是苏雅不敢再继续了。她平日虽喜欢缠着沈从彦玩,可现在‘玩法’变了,这种陌生的接触让她不敢主动,即使她也有一点点喜欢被他这么碰。
大概猜到苏雅不敢,沈从彦扣住她的细腰,在他的带领之下,她壮着胆,小腰款摆,骑马似的生涩的扭着圆t。
“嘶……就是这样……”沈从彦眼里蓄满yuwang,他一只手解着她的衣扣,“可以再快点。”
睡衣的扣子被解开,黑夜里看不清别的,可这对雪白的n儿晃眼得叫人无法忽视。
沈从彦低头,hanzhu一颗早早就被他r0u得立起的ruq1u,学着昨晚看到的场面,用力吮x1着。
rt0u立刻传来xia0hun蚀骨的爽意,苏雅受不了的想要阻止:“哥……别这样,停……下来!”
初尝甜果的沈从彦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他恨不得将那两粒红肿的果子咬下来才好。。他抱紧她的腰,薄唇在两团绵软之间来回x1shun,越发疯狂。
“哦~嗯啊~轻点……别咬……”苏雅完全沉迷,平日清澈的双眸染上q1ngyu,变得妖娆而迷离,一只手本能环住这颗埋在她x前吃n的头颅,身下则是愈发熟练的律动着。她还不知道这种行为叫ziwei,只知道这样很舒服,很亲密。
亲密?她忽然想起什么,逐渐停下动作,手指cha进沈从彦的黑发里,懵懂的问:“阿彦,我们现在做的事……是不是只有夫妻才能做?”
苏雅还特地唤他一声‘阿彦’,仿佛在提醒暗示:她与他不是兄妹,他们可以是这种关系。
沈从彦顿住,依依不舍的吐出她的rt0u,抬起脸,嘴角g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当然不是只有夫妻才行,随便一对男nv都可以。”
在这件事上,苏雅倒是没那么好糊弄,与他争执:“那我可以和别人也这样吗?还有你,你也会这样0其他nv生吗?”
她想起一个人,于是具t的补充道:“b如杏子姐,如果你和她在一起,你也会像今晚对我这样对她吗?”
沈从彦没忘记苏雅说过那个叫什么杏子姐的喜欢他,所以也明白苏雅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那个莫名其妙的丑人。
他想都不用想的答:“不会。”
苏雅目中倏地一亮,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捧着沈从彦的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他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时有几分恼羞成怒:“你g什么?”
昨晚村长和那个妓nv之间并没有这个流程,她在哪学到的?
苏雅脸上一片嫣红,小心翼翼的告诉他:“这个叫接吻,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这样。你看那些结了婚的夫妻,都会像这样表达对彼此的ai意。”
又是夫妻?看她平时傻里傻气的,关键时刻倒是知道为自己争取名分。
沈从彦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修长的手捏拢她两团r,掌心覆上去肆意抓r0u,继而一副遗憾的神情靠了过来:“可惜了,只要我还在榕山,我们就是名义上的兄妹,永远不能做夫妻。”
说着,他另一只手也往下0了去,隔着内k那层薄薄的布料,在她濡sh的腿心间r0un1e着。
“我们只能背着父母,像现在这样偷偷00的找刺激。哦,对了,这叫1uann你知道吗?1uann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被发现我们就惨了。”
上下两处敏感点都被玩弄着,很快,那种su麻的爽意又杀了回来。
“嗯……”苏雅难耐嘤咛一声,恍恍中听进去了沈从彦的那句话:只要我还在榕山,我们就是名义上的兄妹,永远不能做夫妻。
永远不能。
苏雅见过自己的小姐妹出嫁,每一个都是眼泪婆娑的告别娘家,很少有机会再回来,再回来就是客人。相反小伙子就不同,他们结婚非但不用离开家,还会把新娘子带到家里来同吃同住。
苏雅受不了。无论是让她离开家,还是阿彦带新娘子回家,她都不敢想象这一天假如到来她该有多难受!
大概察觉到她情绪不高,沈从彦把她搂紧了一些:“别绷这么紧,及时行乐懂吗?这些时间都是我们偷来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探进她的内k,r0un1e着那sh透的花蒂,她腿心很快流了一些黏稠的yet。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她浑身su麻,难耐的答:“嗯啊~舒服。”
沈从彦嘴角陷出个弧度:“还要更舒服一点吗?”
苏雅迷乱不堪的点着头:“想……我想……”
“那你知道……我要怎么样做才能更舒服?”他看似平静的眼眸已经燃着火焰。
听到这句话,苏雅明显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鼓足了勇气,才将手伸到沈从彦的腿间,怯生生的握住那根一手圈不过来的灼物。
“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