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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磕头//崇拜(1 / 2)

当务之急是熟悉一下种种军务,秦弈随口让喻言停了之后就埋头看桌上的文件。

再抬起头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喻言肿着脸跪在墙角一个小时没动。

啧,把他忘了。

“你回去工作吧。”

喻言摇摇头,“我下午没什么事儿。”他又顿了顿,“我想陪着夫主,可以吗?”

撒什么娇啊,顶着被抽肿的脸撒娇可一点都不可爱。不是,我在想什么啊,喻言跟可爱就不沾边好吧!

虽然这么想,但秦弈还是挺受用的。毕竟一大美人跪着求你说想陪着你也没人会拒绝吧。

期间喻言端茶倒水还给他捏肩,秦弈舒服的长吁一口气,这就是有老婆的生活吗。

怪不得大家都那么想娶双性人当老婆。

回家的时候路过很多人都挺正常地向秦弈和喻言打招呼。

和秦弈关系好的甚至冲喻言吹口哨,“哟,嫂子又挨打了啊。”

这时候喻言就会不自觉地往秦弈身边缩。

靠,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冷面讨厌鬼变成这种娇妻样。

虽然把人家逼也摸了脸也打了。但是秦弈还是心里有点不适应。

他怕回家被喻言那贱样勾得上了床。

但是他又没做好准备和喻言上床。

太奇怪了啊!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互殴对骂。现在让他回家和人亲亲热热。

有点做不到。

秦弈让喻言自己回去。

转头就在通讯录里找了几个眼熟的名字打过去约着出去喝酒。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陪老婆?”

包厢里,几个人抽着烟,一手还搂着个妹子或者双性。

“我娶的好像是奴妻吧。惯的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嫂子奴不奴妻的我不知道。反正哥你…你就是那种离了老婆会死的老婆奴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

“我有吗?我?”秦弈指着自己。

“原话啊原话。要听录音吗。平时喊你八百遍都喊不出来说自己是喻上校的挂件。现在不承认了哈哈哈哈哈。”几个人笑成一团,腰都直不起来。

啊啊,烦躁。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秦弈喝了几杯酒终于放松了点。

他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他身上仿佛有什么屏障一样,那些陪酒的美人完全无视他。

“你过来。”

秦弈指了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双性让他过来。

对面还挺不可思议,犹犹豫豫看着场内另外几个人。

“哥,你是被人夺舍了?”

这话把秦弈吓一跳,刚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着就被看出来了吗,就听对面继续说。“平时你就算和嫂子吵得再凶也不碰别人的啊。”

“…啊…啊…哈哈。我寻思他这件衣服挺好看的让他过来我看看什么牌子我给喻言买呢。”秦弈摸了摸鼻头有点心虚。

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长大之后能洁身自好成这个鸟样。

不是说双性可以多娶吗。只有喻言一个就算了,在外面随便玩下都不让啊。

啧,凶婆娘。

秦弈恶狠狠地用叉子叉在面前的菠萝上,把那块菠萝想象成是喻言。

也不对。

秦弈回想起白天喻言那幅跪着挨打的小媳妇样。

他点了根烟,挺愁地抽了一口。

也不凶啊。

那可能是我自己愿意的吧。我怎么能成这种死恋爱脑啊。对象还是喻言。真不想活了。

【亲亲小宝可爱老婆啵啵啵:夫主,您在哪呢。需要我接吗?】

手机振动了一下。

查岗呢。

真不习惯。

秦弈以前谈那么多恋爱就没人敢管他。

他随便回了句。【喝酒,不用接。】

【亲亲小宝可爱老婆啵啵啵:好,少喝点。】

不让睡人就算了喝酒也管啊。就喝。

喝了一晚上,看着他几个兄弟左拥右抱好不快乐。秦弈越玩越没劲,提前离场了。

走的时候还被调笑说是分离焦虑症想老婆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是一栋不大不小的的三层别墅,虽然是黑夜也能看到院子里种的各种花,能看出来主人悉心照料过。

只有一楼亮着灯。

秦弈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窝在沙发上半梦半醒的喻言。

他被开门声惊醒,揉了揉眼睛才站起来。

秦弈确实没想到喻言还在等他,还好回来了,不然直接在外面玩通宵岂不是有点残忍。

可能是现在迷迷糊糊的喻言不像秦弈记忆中的那个可恶样子,也可能是秦弈喝懵了。他确实心窝软了一瞬。

喻言自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半蹲着给秦弈换鞋,把他脱下来的外套挂好。又给人去厨房端了一直温着的醒酒汤。

秦弈坐在沙发上喝的时候喻言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头枕在他大腿上迷迷糊糊的眼睛又闭上了。

“夫主…好困啊…”

这时候秦弈才感觉出来可能他们平时感情确实好,毕竟别人家里不可能让奴妻这么放纵的黏在夫主身上撒娇。

“去睡觉。”秦弈伸手摸喻言的头发,很软。脸也软,白天打的印子消了不少,但还是红红的,看着还怪可爱的。

“走不动了。”喻言伸手环住了秦弈的腰,很亲密的姿势。

“娇气。”秦弈啧了一声,打横把喻言抱了起来。喻言顺手环着秦弈的脖子,嘴唇胡乱在秦弈脸上亲。

“抽烟了…不许抽。”

秦弈把喻言放在床上的时候郁闷的想,他妈的,我平时难道烟都不能抽啊。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

一夜好眠。

秦弈一大早不是被闹钟叫醒的,他是被喻言口醒的。

这种体验前所未有,秦弈迷迷糊糊的差点被喻言吸得直接缴械。

见秦弈醒了,喻言才吐出了嘴里的性器。

“你…”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喻言下了床跪在了床边给他磕了几个头。

“夫主早安。”

只见喻言舔了舔唇,又俯下身叩道:“给小主子请安,求夫主让我继续伺候您。”

秦弈顺势踩在了喻言头上。

给男人口交之前还得磕头求人请安求人同意,贱样。但是秦弈更硬了。

他用力踩了踩喻言的头才放开。

“舔。”

喻言又磕了两个响头才小心翼翼地捧着男人的鸡巴送进嘴里。

秦弈以前玩的花还招人喜欢,除了长得帅,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技术好又尺寸惊人。

喻言深喉的技术很不错,喉咙都能看得到鸡巴的形状了却还是吞不到底。

不是没被口过。但是被喻言口还是太刺激了。秦弈憋着股劲不想让喻言看出来。

所以喻言努力了很久都没能让秦弈射出来。

“废物。”秦弈骂了他一句。

喻言呜了一声,嘴里含着鸡巴含糊不清地求秦弈:“求夫主帮帮忙…”

秦弈一手按着喻言的头不让他动,随后直接把他的嘴当逼一样操了起来。

喻言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男人胯下,口水含不住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嘴都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白眼上翻,完全像个被操傻了的婊子。

最贱的是,他湿了。

仅仅是给男人口交他就湿了。

被秦弈放开的时候喻言瘫软在了地上,眼睛还没聚焦,舌头还露在外面。

喻言被射了一脸。

“被操嘴都能爽成这样?荡妇。”秦弈站着高高在上地看他。

秦弈感觉这贱人似乎不是被操了嘴,而是被操了脑子。蠢样阿黑颜的眼睛都没翻回来就又爬起来给他的鸡巴磕头,“啊啊…谢谢夫主…谢谢小主子…”

我们真的结婚七年了吗。路过又被莫名其妙亲了一口的秦弈在心里想道。

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呢??

为什么这人在军队里和他打招呼的方式不是行军礼而是亲嘴啊。还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的,亲完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该干嘛干嘛。

秦弈还发现喻言这些年根本没变,除了在自己面前完全是柔柔弱弱娇妻样。

因为近战方面喻言一直都很优秀,所以新兵的训练一般都让喻言来带。

“哇……。”这是秦弈看到喻言把人踹飞出三米时发出的感叹。

“嘶……。”这是秦弈看到喻言让人负重跑二十圈时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秦弈脾气特别好,很少发脾气,所以哪怕他军衔高也有人敢找他说话。

他常去看喻言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好奇,还有就是那些新兵经常悄咪咪来求他多去。

因为只要秦弈在喻言脾气就好了不少。

“所以你的意思是,跑二十圈还算他心情很好了。”秦弈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哇…哇你们真的。”

秦弈点了点头,诚恳道“我感同身受啊。”

休息时间转瞬即逝,那小兵跑回去老老实实站队。

他们在烈日底下站着规矩的军姿暴晒,秦弈笑眯眯坐在树荫底下,喝着喻言给他拿的水,屁股底下垫的还是喻言的外套。

这算哪门子感同身受啊!

秦弈明显感受到了那小兵过于愤恨而快要实质化的视线,他耸耸肩。

像喊小狗一样嘬嘬两声,喻言回头,他把手里的水扔给喻言。

“不好喝。去换一个。我要喝饮料。”

“好。”

秦弈在心里叹气。哎,真不是哥装。哥真的感同身受啊。这也是最近这两天才过上这好日子。

秦弈走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那些小兵心里的尔康手。一个二个身子没动但是眼睛瞪的老大。他被逗乐了,好心帮他们一把,于是勾过喻言脖子就亲了他一口,“走了老婆,早点回来。”

秦弈走的时候头也不回得向后挥挥手,自以为自己很帅,解救了一众可怜的小兵。

事实上,喻言为了他这句早点回去硬是缩短了训练时间,拔高了训练强度。谁看了都得说一声活阎王。

虽然喻言确实很好玩,但是这副身体里毕竟是十七岁的秦弈而不是二十七岁的秦弈。他还是想出去玩的,哪怕不能睡人,喝酒玩牌也好啊。

所以他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坐在车后座噼里啪啦打字约人出来玩。

坐在旁边的喻言几次想说话又抿了抿嘴,“夫主,少抽点,才戒的小心又染上瘾。”

“啧。”秦弈没理他,“跪着把嘴闭上。谁惯的你管东管西。”

车后座空间很大,喻言跪到秦弈脚边。虽然嘴闭上了但是一脸不赞同的样子看着秦弈。

秦弈约好了人和地点,放下手机。

顺手从嘴里拿下烟朝喻言脸上扔,“我点了吗祖宗。叼嘴上过会儿瘾都不让啊。”

秦弈抬脚踩在喻言身上,他身上有形状很漂亮的肌肉,但踩起来硬梆梆的。

秦弈突然想到双性人不是应该有奶子吗,怎么喻言身前这么平。

他踢了踢喻言,“衣服脱了。”

衬衫扣子一粒粒被解开,秦弈这才看到了缠在他胸前的束带。

不用秦弈说喻言就伸手在解,束带掉下来的时候一对雪白的奶子弹了出来,虽然不算很大,一只手就能握住,但是确实看起来就很软很好踩。

秦弈这么想着,就直接踩了上去。

明明是双性人很宝贵的身体器官,却被男人踏在脚下随意蹂躏玩弄。

喻言的奶子已经被踹红了,因为踩的比较用力,上面甚至还留着几个鞋印。

喻言被踩硬了。

“这样都能发情啊喻上校。”秦弈随之就一脚踩上了喻言的性器。

身下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眼里也满是情欲。

秦弈加重了点力气碾了碾,“想射吗。”

看着喻言眼角红红得点头,秦弈残忍地笑了笑,“求我。求我我就让你蹭出来。不然我给你踩软。”

“求…求求您了夫主…”

“就这啊。我不满意。”秦弈踩的重了些,喻言又爽又痛,背脊都挺不直了,手抓着车垫才不至于让自己瘫软下去。

这种最敏感的地方被人随意拿捏的感觉让喻言浑身颤栗,他恨不得磕头求秦弈放过他。

“呜…夫主…夫主…夫主放过我…啊啊…痛…呜呜老公求求您饶了我吧…哥哥…秦弈哥哥求求你了…”

秦弈这才松了点力道,“骚话倒是会说。蹭吧。”

蹭人裤腿发泄是发情的狗才会干的事情,因为太过羞耻,喻言红着耳朵没蹭多久就射了。还有些溅到了秦弈的皮鞋上。

“舔干净。跟条狗似的,不知羞。”

这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秦弈接通,对面说:“哥,嫂子真的答应吗?你别坑我啊。你是不怕嫂子但是我怕啊。我怕他打我。”

秦弈看了眼正在给自己舔鞋的婊子,心想就我这家庭地位,出去喝个酒还得报备经过人同意是不是太没面子了啊。于是秦弈踹了踹喻言的脸,“喂,我晚上出去喝酒你让不让啊。”

喻言闻言抬起头想了一会儿,蹙了蹙那好看的眉,“不行,不让。”

秦弈甩了喻言一巴掌,“你还跟我叫上板了?我就去怎样?”

喻言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也有些疑惑,“不会怎样啊。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您听不听我怎么敢管。”

“那你就不能说行吗。”

“噢…好。行的。我在家等您。少喝点。”喻言抿抿嘴,垂下眼睛轻声说。

然后又是拉着秦弈的手轻轻给他揉。

“那行啊哥一会儿见。”电话里这么说。

“见什么见啊!没听到我老婆说不让去吗。”秦弈也不听对面回复了,气急败坏愤愤挂了电话。

他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娶了奴妻却活的像个妻管严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了。

可能二十七岁的秦弈是因为喜欢喻言吧。

但对于十七岁的秦弈来说,他平生最怕姑娘掉眼泪,也最怕人装可怜。

所以他也这不能干那不能干完全就是因为喻言爱装可怜!

眼睛一耷拉摆那张委屈脸给谁看呢。

“臭婊子净会装可怜。满意了吧。”

喻言抬起头满脸无辜,他指了指自己,“啊?”他是真没那个意思,完全是被秦弈曲解了。

“你给我低头!”又装上了,又装上了。摆那副无辜表情又装上了。

秦弈发现喻言比他想象中要受欢迎。

明明天天冷着脸,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结婚嫁人了!居然还有不知好歹的人往上贴。

被冷冰冰呛了或者拒绝了还要往上贴。

这是在做什么,沸羊羊抖吗?

秦弈在心里默默道,那你就要失望了兄弟,这婊子才是那种被踹逼都能高潮的抖。你俩撞号了。

秦弈越看越气,干嘛站那么近,还有那个手,往哪放呢。

喻言居然隔了三秒才打开,是老年痴呆了还是被操傻了。

不对啊我也没操啊。

秦弈露出一个他自以为挺和善的微笑,敲了敲窗沿,屋内的两人这才发现他。

“喻言,滚出去站着。”

韩烁,虽然军衔不如秦弈,但因为是立了几次大功的军医,家庭背景又和秦弈差不了太多。所以你怎么把秦弈放在眼里。

甚至敢在人眼皮子底下觊觎人家老婆。

“少将可真凶。对夫人还是要稍微温和一些才好。”

“我教训我的人,你插上嘴了?”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双性本来就很可怜了。”

毕竟这具身体里的秦弈只有十七岁,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被这么明目张胆的抢过老婆。

他后槽牙都磨得咔咔作响了,越想越气。他可怜?他哪里可怜?他被骂喷的时候可怜还是被踩射的时候可怜啊。我才可怜好吧。被搞得烟酒女人三不沾。操。觊觎别人媳妇小心自己断子绝孙。

当然,秦弈只说出口了最后一句话。

一直在窗外听着的喻言这时候跑了进来拦在了他们俩中间。

“好了好了夫主别和他一般见识。”

喻言怕秦弈忍不住脾气和韩烁打起来。军队内斗殴可是会被重罚的。

他又转头看向韩烁,“快滚啊你听不懂人话吗。”

待到室内只剩二人,秦弈语气不善道:“怎么,你心疼他。”

“不是啊我怎么会。军队内斗殴是重罪啊我怕您受罚。”

“嘁,你不是最爱打架吗你怎么不打他。”

“军队内斗殴是重罪啊夫主。我也不想被罚呀。但是您要是实在生气的话那我也可以现在过去把他打一顿。”秦弈比喻言高,喻言要稍微垫着脚才能捧住秦弈的脸。他像哄小孩一样哄自己的丈夫,“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嗯?”

“啧。行吧。”

秦弈明明已经被很轻易的哄好了,却像个臭屁小孩似的非要硬装。

他跟个大爷似的躺在喻言办公室的椅子上,东翻西翻把人桌子搞得一团乱。他一边翻喻言一边好脾气的跟在后面收。

莫名得,他总觉得是喻言在惯着他。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虽然如果要喻言来说的话,确实是在宠小孩。

喻言最近觉得夫主不太对劲,哪哪都不太对劲。像是突然有了小孩心性一样,总是胡闹。做了很多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

就比如现在的乱弄桌子,明明就像是被气到的小孩开始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看家长会不会一直纵着自己罢了。

还有平时生气了就喜欢掐人,或者无聊时乱编喻言的头发。这种像小朋友一样胡闹但又很亲昵可爱的动作让喻言觉得陌生。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讨厌这样的秦弈,也愿意随他胡闹,或者说,什么样的秦弈他都不讨厌。

秦弈让喻言去把窗帘拉上,“跪下,含着别动。”

之后秦弈就完全当喻言不存在一样开始自顾自地玩手机。

暖枪虽然对被伺候的那一方来说很爽,但是喻言嘴巴都酸了,舌头也被压麻了。秦弈本来一轮的时间就长,这下含着不动时间就更久。久到喻言脑子都懵了,秦弈退出来的时候喻言嘴巴还是o形,半天都合不拢,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怎么含这么一小会儿就不行了。还能说话吗,真是没用。要你还不如要飞机杯。”

秦弈用手撸了一会儿,直接射进了喻言嘴里。喻言缓了半天才慢慢闭上嘴把精液吞下去。

他抬抬脚,“脱鞋。”

喻言刚伸手就被踹了回去,“用嘴啊,笨狗。”

费了好半天劲才把人鞋子弄下来,秦弈就恶劣地把脚趾伸进了喻言嘴里。他舌头本来就木了,被人用脚趾夹住舌头拽着玩也完全反抗不了。

“老婆…好乖啊。是不是我怎么玩你都不会生气啊。”

秦弈说罢模仿口交的动作操起了喻言的嘴,动作大的时候甚至塞进了小半个脚掌,本来含鸡巴就含不下,现在更是被玩的口水滴了一地。

把人扒光了之后秦弈刚想用脚玩玩老婆的嫩逼,结果就看到人底下跟发大水一样,把秦弈都看愣了。

说实话把脚往喻言嘴里捅除了因为好玩,其实也是为了稍微润滑一下,秦弈怕直接捅逼会让喻言受伤。

“你他妈…喻言。你是不是见到我会就发情啊。”

秦弈被打晕后醒来也差不多有一周了,他没操过喻言的逼,也没往里面塞什么东西。

而且以前的秦弈是不许喻言偷偷自慰的,所以现在喻言敏感空虚的要命。刚一感受到脚趾进入穴里,逼肉就紧紧缠上去。

秦弈随便毫无章法地捅了没一会儿喻言就忍不住说想射。

“被脚操都能这么快爽啊。你是真的天生贱还是特别喜欢我。”秦弈忍不住想如果是用鸡巴操的话这婊子会不会最后受不住夹着逼逃跑乱爬。

“喜欢您…”

“是为了哄我允许你射还是真心话啊宝宝。”秦弈弯腰轻轻咬他耳朵。

“喜欢…喜欢老公…特别喜欢…喜欢了好久…要喜欢老公一辈子…”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见老公的…第一面。”

这是表白吗。秦弈半天都压不下嘴角。

骗子,一见钟情还天天揍我啊。

上课找茬下课约架。成天黑着个脸。

打是亲骂是爱?有理。小男生都这样引起心上人的注意。

秦弈又开始想,那我喜欢喻言吗。应该现在有一点吧。如果爱打骂他就是喜欢他的话那我应该还挺喜欢喻言的。

毕竟还是个少年。虽然他以前玩的花,但也确实没有喜欢过谁。

所以秦弈耳朵红了。

“老婆。”

“…嗯…?”

“老婆。”

“…怎么了…”

看着喻言哪怕是声音都稳不住了还是句句有回应。秦弈突然心情就很好,“那我也喜欢你。”

“但是…”秦弈又想到,虽然他现在有点开始喜欢喻言了,勉强可以不计前嫌。但是也只是勉强,毕竟那些记忆太近,所以秦弈忍不住欺负喻言。

“老婆如果我现在把你踩软你会生气吗?”

“不会呀。”

结果最后还是用脚帮喻言撸射了。

秦弈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

他又劝自己,反正都成打不还手的乖老婆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报复回来。而且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让着点老婆又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例会一向都是按军衔排的座位,越高越往前。

秦弈是最讨厌听废话的。他一坐下就开始他瞄喻言。

虽然以前跟喻言对骂的时候骂的很凶,但是他确实没有骂过喻言丑。

这点骂不了。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军装,人也坐的很挺拔,只是一直低头整理着文件没有注意到秦弈。

还没看够就被陆续进场的人挡住了视线,秦弈啧了一声顿觉没劲。只好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把他吓了一跳。

他这才注意到上首三个名牌之一赫然是他家老头。

秦弈没有一秒犹豫抓着自己的名牌就往后走。

趁老头还没来赶紧跑。

至少17岁的秦弈,非常,极度怕他爹。

他走到喻言那一排,冲他左侧的人招招手。

“咱俩换。你坐我那儿去,绝佳风景。”

“这…少将…这不合规矩吧。”

“放心。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秦弈是觉得老头反正看见他就要骂他的,就算是老头看见他和人换了位置也只会更生气的骂他。

既然如此还不如离老头远点,不用整场连动都不敢动。

秦弈觉得喻言这里的位置真好,不前不后被周围人挡着,而且左右就有门,方便他一散会就赶紧跑。

实在是不懂喻言怎么能听得进去这些废话的,这种秦弈只会在本子上画画的破会喻言居然能认认真真做笔记。

一个星期前秦弈还骂喻言是只会讨老师欢心的装模作样的班狗。

现在他却心安理得地把喻言的笔抢过来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老婆帮我写一份!拜托!】

哎,年少不知班狗香啊。难怪老师就喜欢这样的。我也喜欢。

秦弈越听越想睡觉,这种会议都不让带手机,实在是没有什么娱乐方式。

本想用小纸条和喻言聊天,但又觉得一边让他写两份报告一边打扰他有点残忍。毕竟到最后他如果写不完只能写出来一份肯定是填秦弈的名字。

仗着有前面人的遮挡,秦弈光明正大的侧过头盯着喻言看。

喻言手很漂亮。又白净又长,因为比较瘦青筋也很明显,指关节还透着点淡淡的粉。

秦弈盯着盯着就上手了,他把喻言左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腿上。把人当捏捏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着玩。

秦弈摸到无名指的时候开始想,我们有婚戒吗,肯定是有的吧。军队不让带饰品,应该是放在家里了。我们的戒指是什么样的呢。

秦弈很久以前就幻想过,如果以后结婚的话一定要给老婆买很大很大的钻。所以买了吗,喻言会喜欢吗。他好像不怎么喜欢这种浮夸的装饰吧,但如果是我送的话会不会喜欢呢。

我到底是失忆了还是穿越了,如果是失忆能不能让我恢复记忆啊。现在总有种别的男人和我老婆结婚了的不爽感。

秦弈想到这里就有点来气,没忍住手上一用力给喻言手掐出一个红痕。

反应过来之后又给人揉揉吹吹以表抱歉。

他手心摊开,把喻言的手掌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十指相扣。就这么牵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会后接过喻言给他写的报告秦弈就跑了,跑的飞快。虽然有点像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但秦弈实在是怕他老爹逮到他。

坐在喻言和秦弈后一排的士官整整吃了一个多小时的狗粮,还眼睁睁看着秦弈拿着别人写的报告大摇大摆溜之大吉。

于是后排偷偷耳语:“我往哪个方向拜能谈到喻上校这样的?”

一直跑回自己办公室秦弈才有功夫看一眼那个报告。

喻言居然连笔迹都模仿的这么像。

哎,他真的好爱我。秦弈一直嘚瑟到下班。

他为了让老头逮不到他,一直到处乱窜躲了一整天。结果还是在打算走的时候被小兵请去了秦海的办公室。

“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秦弈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完全不想抬头看他。“我再考虑考虑。”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秦弈已读乱回。

“你要是有喻言半分懂事就好了。”

秦弈下意识想顶嘴,就算你夸我老婆那你也不能拉踩我啊。

但是说出口的还是一个闷闷地“嗯。”

回到车上的时候秦弈还是不开心,他一见到老头就不开心。

刚想被老婆哄哄的秦弈发现喻言的情绪更糟糕。喻言有些急地拉着他的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就是垂着眼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秦弈刮了刮喻言的鼻子。

“对不起。都怪我。”喻言摇摇头,好像很累。松开秦弈的手就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弈最看不得别人装可怜,而且喻言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挺可怜的。他把喻言捞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谁惹你了?”

喻言头靠在秦弈颈边又说了声对不起。

“不许再说对不起,再说咬你。”

秦弈还骂喻言是个贱货动不动就湿呢,现在不过是坐在腿上的人随便动了几下秦弈就被蹭硬了。

秦弈让司机下车的时候喻言还有些害羞的抱紧了他,“夫主,会被别人看见的…”

“看见怎么了?小心我现在把你拎到外面去操。”

秦弈换了个姿势把喻言放在了座椅上,让人自己掰着自己大腿做出完全接纳的姿势,再把人衣摆撩上去让人咬着,随手抓着人两只奶子就操了进去。

秦弈被夹得嘶了一声。可能是喻言太久没挨操,猛的一被刺激就忍不住合腿夹逼。

“别他妈夹。再夹抽死你。”

然后也不管喻言反应没反应过来就大开大合得操了起来。他操人一向很凶,力度大到胯骨都撞红了。从外面看车摇摆地厉害,一看就知道车里在做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夫主慢一点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夫主啊啊啊啊啊”

喻言被挤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操,完全没地方躲,奶子还被人很凶的拽着。他手没地方放,不敢去抓秦弈,只能可怜兮兮扣着车垫。

短短时间里喻言被操喷了好几次,秦弈却一次都没射。

果然如秦弈所料,这婊子夹着逼想跑。喻言眼泪都被干出来了,带着点哭腔用手捂着自己的小逼往车角躲。“夫主饶了我吧不能再操了呜呜要被操坏了”

秦弈一把把他的手打开,揪着喻言的逼就把他拽了回来。喻言吃痛小声尖叫了一下就被几个耳光打得天旋地转,“废物逼,要你有什么用。这么不耐操,我娶你干什么用的。给我道歉。”

“呜呜呜我是没用的贱货呜呜对不起让老公操的不尽兴”

双性人的子宫是半退化的,所以很难怀孕,入口也很深。

秦弈感觉到那个入口的时候身下的人一个激灵,弓起背又想逃,想把秦弈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

喻言的力气其实很大,他现在已经被操懵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秦弈差点没逮住他。

“臭婊子反了你了啊。”

秦弈随手拿起喻言被解下来的皮带就往他脸上奶子上一顿狠抽。

喻言哪怕被操的不清醒也只是想跑,根本没有一丁点还手的意思。这会儿被打的呜呜直哭,嘴里一直呜呜咽咽喊夫主饶命。

皮带比巴掌的威力大多了,喻言被抽的脸肿了一圈,眼泪口水一起流,又因为逼里灭顶的快感直翻白眼,简直比站街的还要贱。

“还躲吗?啊?”秦弈揪着喻言头发逼他仰头。

“呜呜呜老公好厉害婊子再也不敢了要被老公打死了”

秦弈摁着喻言猛地操进了他子宫里,把人日的四脚朝天完全没力气再躲了。

秦弈操爽了又顺手给了喻言两巴掌,“丑死了。蠢猪脸。”

喻言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好半天才从娇喘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嗯嗯啊啊啊啊呜呜对不起啊夫主啊啊啊啊我…啊啊啊我配不上你…”

秦弈敏锐地感觉到喻言好像是真的有点难过。

我靠。

我真该死啊。

秦弈骂了自己一句。

床上随口说的骚话怎么还真有笨蛋信呢。

秦弈把喻言捂脸的手扒开去亲他被打的滚烫的脸颊。

“我随口胡说的啊宝宝。你也知道我就一混蛋。除了你也没人会这么惯着我了。全天下你最漂亮了真的。我给你道歉啊老婆要不然你打回来。”秦弈抓着喻言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还没拉过去喻言就缩回了手。

喻言轻轻说了句什么秦弈没听清。

秦弈就把耳朵贴近了让喻言再说一遍。

“亲亲…”

秦弈是真的被可爱到了。

秦弈抽得太狠,害得喻言晚上冰敷了好久第二天脸都还是肿的。

对此两位当事人都挺无所谓的,但是总有不长眼的非要过来嘴两句。

【老公救命】

秦弈回复【?你在哪】

【办公室tt】

秦弈和喻言相处也算有段时间了,他发现喻言大部分情况下只叫他夫主。只有挨罚太过或者被操狠了才会撒娇喊老公。

可爱。很可爱。秦弈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居然会和喻言处处作对。毕竟他们从初中起就上同一所军校,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让喻言给自己当童养媳。

本以为只是喻言想自己了,“嗨老婆,我…。”打开门看见韩烁那张大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秦弈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秦弈看向韩烁身后的喻言,喻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好像在示意秦弈做掉他,眼神不善偷偷地瞪了韩烁好几眼。

在韩烁回头后又瞬间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噗,死装。

“少将,来得正好。”韩烁皱着眉走进了几步,仿佛兴师问罪似的,“就算双性奴妻地位低下,倒也不至于留这么狠的痕迹吧。让人看了影响也不好。”

“什么影响?我看别人都没啥意见啊怎么就影响到你一个人了呢。你破防了?”

“别人自然无所谓。但是我与喻上校交情甚深,自然会看不过去。”

秦弈就不明白了,“不是,我们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没事要不然做个全身体检去吧??查查是不是什么类风湿或者脑膜炎之类的…”

秦弈越说越觉得韩烁有那个大病,他冲喻言道“跪下。”

他直接上脚踹喻言的脸,把人踹倒了再看人好脾气地爬起来继续跪着。他都没看喻言一眼,眼神不善直勾勾盯着韩烁,道“小宝,你自己说,你是自愿的吗。”

“我自愿的。”跪在地上的喻言淡淡开口。

“每个被律法束缚折磨的双性都会这么说。谁信呢。”韩烁眼睁睁看着喻言这幅卑微的样子。也许是英雄救美的心思作祟,韩烁愈发觉得喻言可怜。

“是吗?”韩烁哼笑一声,直接踩着喻言的头摁到了地上,他的军靴很硬,而且用的力气也不算小,喻言的脸都被踩的有些变形。

“那怎么办呢。这是我老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我就算是把他当畜生踹他都只爱我。怎么办呢。”

秦弈松开的时候喻言脸上有个很明显的鞋印,看着就很疼。

“怎么办呢韩医生,知道他被我抽脸你就破防了。那你要是看到他给我当狗你会不会哭啊。”

“小宝,叫两声给他听听呢。”

喻言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羞于开口,很小声地叫了两声之后被秦弈狠狠踹了奶子。

因为绑着束带所以被踹会更痛。

喻言呜了一声之后这才叫地让人听清了,“汪汪…”

“贱东西。好话不听非得挨打。”

“秦弈你够了!没必要吧!”韩烁看来是真的气到了,直呼秦弈大名。

“我让你看了?受不了就慢走不送啊。”秦弈随手摸摸口袋摸出根笔,像逗狗似得到处扔,再让喻言给他叼回来。

韩烁终于被气走了,门被他甩的震天响。

“神经。”秦弈摇摇头,表示对韩烁精神状态的不理解。看不下去还要看这么久,世界上的抖好多。

喻言是真的觉得害羞。以前哪怕是在公共场合跪着伺候秦弈或者是在公共场合挨打都没有今天当着别人的面给秦弈当狗来的羞耻。

喻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喜欢往秦弈身边靠。所以他抱住了秦弈的小腿。

秦弈觉得好笑,“你几岁了?天天撒娇。跪直了。”

喻言摇摇头抱得更紧了,就好像遇到事就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害羞啊?”

秦弈蹲下身挑起喻言的下巴,“打个赌吧。”

“…什么。”

“我赌你现在下面肯定湿的一塌糊涂。我赢了的话你下周带一周贞操带,我输了的话你就带一周贞操锁。怎么样,公平吧?”

“我不赌。”喻言小声闷闷道。

“我发现你真的是欠打。第一次说的时候你听话就好了何苦挨后面那顿。”

“老公…”

“撒娇没用。”秦弈摇了摇食指,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喻言的逼。“跪撅起来,逼挺好了。”

正常情况下还好,因为逼又大又肥,喻言一旦把屁股撅高,裤子绷紧了之后逼的形状特别明显。

秦弈一脚踹上去把喻言踹的往前爬了好几步,还没等人退回来就又一脚上去,像赶狗一样把喻言踹的满屋子乱爬。偶尔踢到阴蒂还会听到喻言骚叫一声。

一直到逼水洇湿了军装秦弈才停下来。

“该说什么?”

“谢谢夫主,夫主踹逼辛苦了。”

“嗯。我回去了。下周前面后面一起锁。让你不早点选。”秦弈欺负完自己媳妇之后心情颇好的吹着口哨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喻言跪在地上捂着逼碰也不是揉也不是半天起不来。

他没有多余的裤子了,逼已经被踢肿了一倍,走路都能挺明显的看出来小逼的形状,而且每走一步布料摩擦都会让小逼觉得敏感胀痛,所以他只能走的更小心翼翼。

“什么玩意儿。我不可能答应的。你别想了。”秦弈把那一沓子写着不同双性身份的资料扔回了桌子上。

秦弈这才知道了秦海上次和他说的事儿具体是指什么。

要他娶二房。

喻言确实优秀也招人喜欢,但是没有一个好的家世而且还是个受孕率很低的双性,对世家来说怎么看都不算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

秦海是老顽固了,但就秦弈一个独子,还是老来得子,所以当年秦弈一定倔着要娶喻言最后老头也妥协了。

但他们结婚七年一直没怀上孩子这件事让秦海很是不满。

“又不妨碍你继续喜欢小言那孩子,只是多娶几个回来生孩子罢了。”

“不是,你这是什么话啊。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讲什么啊。”秦弈气瞬间就上来了,他确实怕他爹,但是真把秦弈惹急了他也能闹的秦海头大。

秦海能说出这种话也足以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他疼宠秦弈,但确实不甚在乎妻子。甚至可以说,他们关系很差。

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军阀却养出了一个情种。

秦弈在感情上有很深的洁癖。

虽然他在和喻言搞上之前几乎一周换一次对象,但是每一个都没有上心过。

太无聊了,不是为了他的钱就是为了他的脸。秦弈不想变成秦海那样的人,但是又忍不住自暴自弃得让自己放纵。

他自诩算是个投胎投的很幸运的人了,家里有钱有权,把他这辈子的路都铺好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是在爱里诞生的。父母甚至会以他为工具来伤害彼此。

冷冰冰的家庭聚餐,被迫在其中一方面前跟着辱骂另一方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秦弈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再过一遍他的童年。

“我不。我只和喻言生。你别再劝我了。他要是实在生不出来我就一辈子不要小孩。”

“胡闹!”

秦弈不想和他爹吵架,他耐着性子给秦海解释了一遍自己不想和别的双性生孩子的原因。但秦海显然理解不了秦弈的理论和说辞。

“你和别人的孩子小言肯定也会当做自己亲生的去爱,这孩子怎么就不幸福了?”

“哈?把人娶回来这么伤他的心是不是太贱了啊。”

这显然又涉及到了秦海的盲区。也就是爱老婆这件事。

两人越吵越凶,最后秦海拍案而起,直接让人把秦弈关了起来。

“喻言已经答应了。”

“他答应没用!我是他夫主我才是主子,我娶不娶二房的他有什么话语权啊。”秦弈又反应过来,“你私下里找他了?喂!老头你别太过了!你和我怎么说都行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他生不出来当然和他有关系。如果不是他没用我又怎么会帮你找别人。”

秦弈此刻已经被两个大汉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但他嘴还不肯停,“你骂我就算了你干嘛骂他啊?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没用呢?我就是没用怎么了你给我找多少个他们都怀不上!”

这话可把秦海气的够呛,毕竟对于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男人脸面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在看到自己儿子为了区区双性这么说自己,秦海气的连咳了好几下。

秦弈怕秦海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秦海气急了会打人,而秦弈真的挺怕疼的。

而一旦到了能把秦海气的打人的事件了,那就证明是秦弈死都不肯松口了。

所以每次的结局都是秦弈死倔不认错,秦海打到最后又舍不得,只能纵着秦弈。

以前的秦弈挨打时心里的想法全都是赶紧晕过去到点结束。或者是一些反复骂老头的话。

但这次鞭子甩在秦弈背上的时候,秦弈满脑子都在想喻言。

今天如果老头关他一晚上回不去的话怎么办喻言会不会担心。又开始想自己还在这死磕呢喻言那个小婊子那么快就向老头妥协了,没出息的,回去得好好扇他两巴掌教育教育。但他又觉得自己一见到喻言肯定只觉得委屈,想抱着人亲让喻言哄哄他,肯定没时间揍喻言。

结果真实情况是,秦海放了秦弈之后,秦弈压根没在喻言面前提这件事。只是悄悄派了人盯着喻言防止老头再私下里找他。

他不想喻言在这件事上面伤心,鞭子都挨了也不介意多挨几顿,自己一个人把这事儿扛了算了。

怕喻言发现自己的伤所以这几天借着公务繁忙的理由都没怎么和喻言近距离接触,晚上也只是单纯搂着睡觉。

他又怕喻言多想所以动不动就给喻言发两条信息说老婆我好爱你。

他做梦都没想到喻言能干出这种事儿。

喝了喻言递过来的水之后就觉得头晕,本来搂着老婆打算去床上睡一觉,睡着睡着再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坐了个人。

赤身裸体的。

自己下半身都被扒光了。

头太晕了,但是他还是勉强能辨认出来身上是一个陌生的双性。

秦弈被喂了药,浑身都软了推也推不开。

他急地直喘粗气,最后憋出句,“喻言,你别让我恨你。”

果然喻言在看,他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秦弈看不清。

“老婆…算我求你的,你让他走吧…”秦弈是真没办法了,他难受的厉害,身上也难受心里也难受。

那双性还是走了。

喻言蹲在床边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秦弈缓了半天才稍微有点力气,他抓着床单,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说,“喻言,你信不信老子真的会打死你。”

喻言早就看到秦弈的伤了。他感觉到秦弈在瞒,所以也不说。

他知道秦弈最怕疼了。

他此刻在客厅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了,膝盖跪的生疼。

秦弈从来没让他跪这么久过。

两小时前,秦弈问他,“是老头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秦弈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喻言知道他这是气到极点了。

“是我。”

“为什么?”

“娶双性多娶本就天经地义,法律如此。”

秦弈有好多话想说,但是哽在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让喻言跪着等他之后就摔门而出。

秦弈抽了好几根烟之后才冷静了些许,他先让人火速查了这件事,到底是老头干的还是喻言自己干的。

秦弈刚在老头面前发的疯,所以老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这种事来逼秦弈,至少暂时不会。秦弈估计八成就是喻言自己干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叫人去查。

得到回复之后他冷笑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去了一个律师朋友家里。

这家人也是娶得双性。秦弈的朋友自然也是富二代,还没进门就有裸身的双性跪式服务。

甚至还有双性去充当美人椅,茶几等等。

秦弈看的烦躁,他靠在门上,“我就不进去了。问你借点东西。”

结了婚的双性确实毫无人权,结了婚就不能自己提出离婚了。和古代一样只能被休或者丈夫愿意离。甚至如果丈夫愿意,还能送人。所以在一个双性偷偷抓住秦弈裤脚时,秦弈毫不意外。

秦弈对老婆好那是出了名的,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喻言脾气差,也有不少双性想转投秦弈的怀抱去过好日子。

秦弈本来就烦。他用了点力蹬开了那个双性拿着东西就走。

他秦弈是什么好人吗?是什么知名慈善双性收藏家吗?

他只是对喻言一个人好而已。和双性没关系。

还他妈人被摆了一道。

秦弈回到家,进家门之前还稍微站了会儿。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有点怕自己下狠手没个轻重把喻言打进医院。

秦弈的本意是想劝自己,自己老婆,算了。

结果越想越气,对啊,自己老婆还帮着别人坑自己。

“喻言。你真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是吧。”

“…没有想不想的。很多事情只有该不该做。”喻言盯着地面不看他。

“行,你给我扯这个。那违背夫主意愿惹是双性该做的事吗。虽然我没和你谈这件事,但是我他妈平时说过多少遍我真的…”

只爱你。

秦弈把后三个字咽了回去。

“不该。是我的错。请夫主责罚。”喻言俯身叩下去。

“你很了解律法对吧。所以只要你没残没死,我怎么打都不犯法,是吧。”

“…是。”

秦弈踩着喻言的头,把刚才带回来的盒子打开。

沉沉的一鞭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那是一条很粗的长鞭,甚至看着不像能用在人身上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以前用来训老虎的鞭子,他们用来抽双性。你要是真的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先试试受不受得住这鞭子吧。”

秦弈又顿了顿,“你以后还干这种事吗。”

“我不敢了夫主。但是多娶这件事,还是请您再考虑一下。”

嗖啪——

喻言脊背上瞬间白了一道,又迅速高高红肿起来。

喻言忍着没吭声,确实疼,太疼了,感觉就是审犯人用的刑具。疼得人直冒冷汗,跟平时秦弈抽他好玩的巴掌或者皮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第二鞭下去之后,鞭痕交叉的地方开始隐隐破皮出血。

“我再问你一遍,真的想让我娶别人吗。”

“…是…”喻言疼的直抖,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气声。

“…就算是让你看着我抱别人亲别人,甚至操别人的时候让你在旁边跪着伺候你也不在意吗。这都可是双性该做的。”

这次的回答喻言隔了很久才说出口,“我能接受。”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两人都不说话,秦弈气的手抖,鞭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他也没去捡。顺手换了个力道轻一点的藤条往喻言身上抽。

脊背,屁股,大腿,抽到哪算哪。直到打断了一根藤条秦弈才收了手。他呼出一口气坐回了沙发上。

喻言一直脸超下是被踩在地上打,所以他爬起来重新跪好的时候秦弈才看到他流了满脸的泪。

可能是秦弈气懵了没听见喻言哭,也可能是喻言忍着没哭出声。

他没出息的又心软了。虽然还是气的要命,但他让喻言起来了往他脸上砸了药膏。

“滚吧。”

“去…哪里。”

“我管你去哪啊。这是我的房子吧。你要我娶别人也行,我俩先离婚。”

喻言站着没动,秦弈也不催他。他从包里拿出刚才出去随便让那个朋友拟的离婚协议书扔到喻言面前。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是吧。你不愿意走也行,现在签吧。”

没有什么财产分割的问题,双性离婚只能净身出户,所以离婚也非常简单。

“怎么不动啊?不是费老半天劲撮合我和别人吗。我这人还真就只乐意和一个人结婚。离吧,离了方便我找别人啊。”

“不要…夫主…”喻言不肯签。

“你不签也行啊。我明天找法院强休你呗。你自己说的啊你们双性就该这样。”

秦弈把喻言衣服从衣柜里往外扔的时候喻言才觉得他是来真的。

脸面什么的都是给心上人踩着玩的。

所以喻言几乎是匍匐在秦弈脚边拽着他求他消消气。

“你知道怎么让我消气吗?”

喻言有点知道又有点不知道,他现在没办法思考,他是真怕了。身上被抽出血喻言都没怕一下,但是秦弈逼他离婚他是真怕了。

“猪脑子。亏你还是学年第一。”

秦弈不扔喻言衣服了,他看喻言膝盖都有点跪紫了,于是他把喻言从地上提溜起来不太温柔地扔到床上。

“你和我保证再也不许动让我娶别人的心思了。”

“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现在是秦弈说什么喻言都能答应。

秦弈这才消了点气,他去客厅把药膏拿回来打开给喻言擦。

擦着擦着气也就没什么了。

确实抽狠了。

打的时候是被人气的心疼,打完了之后又后悔。

“老婆。”

“…嗯?”

“你真别再这么气我了行吗。”秦弈顿了顿,“这里有点淤血,我给你揉开,忍着点。”

“你说你挨这么狠的打都不怕怎么怕我说离婚呢。不是嘴硬的很吗。”

揉开淤血又是另一种疼,秦弈感受到喻言在发颤。他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直接提离婚好了。我也不想打你的。”

喻言去拉秦弈的手,他疼的使不上劲,只能用小拇指勾住秦弈的手指,小小声说,“不离…老公…不离婚…我知错了。”

“为什么不肯离婚?”

“喜欢老公…”

“问题就在这了啊小宝。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结婚的对吧。又不是什么商业联姻,你嫁给我除了得到了我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嗯…”喻言显然没明白问题所在。

“我们不是联姻,也没有人逼迫你,你是自愿的。那假如你不喜欢我,你一辈子不结婚,谁能拿你怎么样呢?谁能用这些狗屁律法约束你呢?”

“外面那些双性要么是家里可怜被卖了,要么是为了利益才结婚。但是你不一样,喻言,你就只是因为喜欢我。”

“所以如果我对你有一丁点不好,那绝对是我的错。因为你为了和我结婚承担了太大的风险,还让自己被迫背上了很多没有人权的律法。”

“如果因为爱,那些破事就是你该做的。那我该做的更多。我该让你一辈子幸福,不受一点委屈。如果说做奴妻是你因为爱把自己卖给我了…”

“可是我也很爱很爱你,所以我也该把自己卖给你。你就该管着我,不许我看别的双性一眼。别人我不管,但是我如果碰别人那就叫出轨,你要暴怒然后来揍我知道吗。”

“哦…还有。我今天下手有点没轻重了老婆,虽然是你先气我的但我还是给你道个歉。以后如果还有这种我下手太重的情况你直接还手就好了。我不会生你气的,我就算生你气我过几天也好了,我缠你一辈子。”

秦弈一口气说了好多,他把喻言抱在怀里,想抱紧点又怕碰疼他身上的伤口。

“老婆,我平时骂你那都是我随口乱说的骚话,你要是真信了我可要和你生气了。”

“而且,是因为你我都喜欢,我们才保持这种相处模式的对吗。根本不是因为双性律法规定如此我们才这样。”

“如果你不是每次都逼里发大水而是真的很难过的话我早就不那么干了,老婆你高兴的话你天天打我我也愿意。”

“我根本不在意双性人的规矩。你是女人我也喜欢你,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你。你是小狗我也爱你。就算你变成大蟑螂我也…”

“秦弈!”眼见秦弈越说越离谱,喻言忍不住红着脸打断了他。

这近乎是把心挖出来给他看的真挚表白。喻言眼眶发酸,吸了吸鼻子就钻到了秦弈怀里。

“对,就该这样。真生气了就叫我大名,给我两拳也行。你别总想着奴妻不奴妻的。我们就是普通夫妻。我也只想和你一个人生孩子。”

没人能抵抗这么真挚的爱意。

喻言环着秦弈的脖子亲他,他想再道一遍歉但又觉得没有多大意义。秦弈总会一遍一遍原谅他。哪怕喻言干的事真的很伤人心。

“老公。”

“我在呢。”

所以他把对不起变成了一句,“我也爱你。”

说好的只锁一周,结果秦弈连着就要去外地出差,顺便还把钥匙拿走了。

毕竟他性欲上来了就随手把喻言拉过来操嘴或者操腿缝。

喻言本来就不耐操,平时加上逼都不够秦弈玩的。现在更是被搞得难受的要死,嘴酸就算了,大腿缝和奶子还都被磨的破了皮。

暗戳戳求了秦弈好几次反倒被羞辱了,让人逼痒就在地板上蹭。

“锁着吧你。平时操个逼你就三天下不了床的矫情样。人菜瘾大。”

在秦弈走的第三天,他忍不住给秦弈发了消息。

【夫主您忙吗?】

【说事儿。】

【想您了。我能去找您吗?】

【你是真想我还是欠操了啊。你过来干嘛,不上班了?还是说过来送个逼第二天一大早再滚回去?】

喻言根本没回。

他已经在高速上了。连开了四个小时车赶到秦弈的酒店门口,秦弈接电话的时候还被惊了一下,“你还真来了啊,小粘人精。”

秦弈打开门的时候至少愣了三秒没讲话,暗骂了一声。

他把喻言拽进来关上门,把人抵在门边墙角里揉他的胸。

“骚货。束带都不穿挺着个奶子就过来勾引谁呢。”

秦弈其实是偏爱大奶的,但是他又不许喻言用药,所以总喜欢把喻言两只挺秀气的小奶子抽肿两圈。

此时喻言的奶子能被秦弈一只手掌完全包裹住,被人揉圆搓扁抓着玩了好一会儿。

“不是…夫主我来的太急了忘记了…”

“谁是你夫主?别乱叫。你不就是个来送逼的婊子吗?”

喻言被秦弈摁着揉奶子,虽然逼被揉湿了倒是不疼,但是因为前面也带了锁,所以喻言疼的想夹腿。

秦弈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用膝盖顶到了喻言两腿中间不让他夹,还恶劣地用膝盖狠狠顶了顶。

“回答我。”

“是…我是来卖的…”

“噢…”秦弈松开手转而去揉喻言的屁股,“多少钱啊?”

“啊…?那…两百?”喻言被禁锢在墙角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揉。

“都被别人锁了逼了还敢要这么贵。被搞过的二手货。”

价格报的越来越低但是秦弈还是不满意,他松开了喻言,“逼痒就在外面蹭去,说不定被谁捡了操呢。”

说完就好整以暇做回了床上,仿佛当没喻言这个人一样开始干自己的事。

喻言抿抿嘴走过去跪到床边地毯上,手有些紧张的扣着地毯。但是跪的很规矩,看着特别乖。

“少将…我倒贴也行…我给您转钱…”

“什么?我没听错吧?”秦弈抓着喻言的头发来回扯了扯,把人扯的差点跪不住,“就他妈为了求男人操又是下跪又是倒贴钱的。怎么贱成这样。”

喻言好像有点委屈,看秦弈两眼又盯着地板看,来回这样反复几次,他自己没发觉有什么。但在秦弈眼里就是欲拒还迎的勾引人。

秦弈看的手痒,顺手捡起地上的拖鞋往喻言脸上拍了拍,动作很轻但是侮辱性很强。

“喂。再不走我用鞋底扇你了啊。”

喻言摇摇头,但是大概还是有点怕,所以不自觉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脖子。

结果被秦弈扯着头发拽回来掐着脖子扇。被用鞋底扇痛倒是其次的了,只是太侮辱人了。

松开喻言的时候他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了半天,脸上好几道很明显的鞋底印,看着特别可怜。

还没等人缓过来秦弈就把喻言手机摸出来帮他打开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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