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后续
时隔大半月,周嘉骏留家修身养性,他许久没有开荤约男孩私会standonenight,心头发痒。
如若不是外佣被他威胁踢烂舌头讲出实情,周嘉骏方还不明白该如何“逃”出那房间。
浑身发颤地周嘉骏跪在地板,他身材挺拔高大,连蜷缩着都显得不似稚嫩的17岁高中生。
少年的额头靠在来人裤腿前磨蹭,鼻涕眼泪掺合,他那英俊非常的硬朗面容仰视中年男子,露出可怜凄惨的认错眼神。
“爹地,爹地,”周嘉骏伸出舌舔过唇瓣的唾液,低声说道:“是我错,我可以发誓,我不会再找他们。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只是贪玩而已。”
少年下身一塌糊涂地淌流爱液,嘀嗒地弄湿衣裤和地面。
透过颈间大开的缝隙隐约可见他腹部肌肉青紫淤红的新鲜伤痕,结实的小腹俱是爱痕般的殴打痕迹。
“爹地,我想回家。好不好,我认错,我真的错得离谱,让我回家吧?”
仰起脸庞的周嘉骏与秀逸的中年男人对望,湿润的眼眶示弱似地透出撒娇的意味,已经变得低沉的男声软孺地冒出抽泣鼻音。
秀逸如玉的周国栋好多年没见过周嘉骏这般乖巧的模样,他忙碌得没有空闲多理会儿子。
学校时常传真信件,无不是赞誉周少爷学科优秀,品行优良,于是作为嘉奖,周国栋惯性地满足他儿子所有物质需求。
中年男人再想和自家小孩亲近已经发觉周嘉骏成长得与他平肩,容貌亦锋锐英伟,盛气凌人,不懂收敛自傲,更别指望周嘉骏像小时候那般扯他衣角,叫囔撒娇要生日礼物,豪华跑车、名牌球鞋和奢侈手表。
若不是今次他得知周嘉骏联系外人要绑架他议会政敌的私生子,周国栋不至于发怒窝火到笑出声,连眼尾皱纹都头疼得多添几道。何况他心底对周嘉骏喜欢玩男人,着实产生没道理的不满。
按道理讲,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干涉,西方教育开明,东方自古也流行断袖癖好。身为留国海归的文人学子,周国栋确实没怎么抵触。
可惜,他这越想越不对劲,可谓钻入牛角尖想不通透,以至于文雅秀逸的政务司长罕见地生起重怒。
“这是遗传问题吧,那么到底是我养的有问题,”周国栋淡红的唇呵出薄荷的芬芳香气,他饮用芬兰进口的气泡水,良久地抿唇道:“还是”
“我有问题?”
如此深入思虑,追溯源头,他无名火更甚。亡妻爱他如命,然而得病身故,年过不惑的他从未产生冲动爱恋等感情。
那么究竟是何种遗传,不言而喻,令他心头惊怒交加。
于是,周嘉骏这副凄惨可怜状便是如此下场,而由于这无名火,周国栋也就全程旁观着儿子和他命令的下属男人们“玩乐”。
以他所见,儿子既然受得起男人们如此折辱,日后也就不必、也不敢再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孩们胡混。周国栋为人父母,见着孩子收到礼物开心,他心里足见放宽心,轻松高兴地品味起过程来。
“他竟如此喜欢男人?”周国栋意外地想。
周嘉骏刚开始仍不愿接受男人们的服务,到后来喜欢得连声大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却不知他这副做法,在他自己看来是严父管教走错道的儿子,于服侍他和周嘉骏多年来的管家、及众下属们看来,可谓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无人敢劝。
眼见周嘉骏情况愈下,连下手的男人们亦心有不忍,毕竟仅仅拳头轻碰到小腹,周嘉骏都发抖得厉害,若是掌心深按下去腹部,周少爷连多受一下都无法,直接弓起身躯惨叫地呕吐射精。
可怜得让男人们不忍,他们作为家仆下属,毕竟看着周嘉骏长大,实话实说没有人心里好受得起来,却都畏惧旁观过程的老爷周国栋——中年男人秀逸斯文的面容让人猜不透,他时不时从家里过来酒店房间休息,困倦地说见不到儿子无法睡得安心。
可是周嘉骏激烈的惨叫求饶声连下人们听着都发憷,为什么周国栋能听着安然入眠?众人面面向觎,头低得更低,没有胆量想老爷是否有何精神病症。
周嘉骏已经是被男人的拳头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再持续关在房间里殴打腹部,以后很可能无法正常生活。
“爹地我想回家我会生性,是我犯错。爹地让我回家嘛,我好想家。”
周嘉骏暗自作呕,他装得可怜又内心纠结讨饶,拧眉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被那些男人们见到非常丢脸,想戳瞎他们的眼睛。
周国栋似乎被说动,犹豫地问:“你知道什么错?”
“让我回家吧,爹地,我真的知道错!我以后不乱搞了,说到做到。”英伟帅气的高大少年举起三指,做发誓状。
“呵呵呵”周国栋唇红齿白的长相笑起来时,十分和蔼,秀气的俊美中年模样。
周嘉骏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腿脚俱是发紫的淤痕,被男人的拳头责打腹部时他仍会挣扎,男人们不得不照他爹地的要求把他的腿脚掐得没有力气踢踹。
“啊爹地,我我腿痛”
此刻,求饶认错的周嘉骏让所有人提心吊胆,只见周国栋单手拎起和自己平高的周嘉骏,让壮实英气的儿子踉跄数步,追着他文雅的爹地走。
“不要这么娇气,走吧,废物。”周国栋掉头松掉少年的衣领,好笑他连爬带扶地要追过来,生怕晚数秒赶不及上车回家,逃难似的。
久违看见日光,周嘉骏挺拔健壮的身躯晕眩地要倒,被周国栋握住臂膀,索性三两下扛在肩膀要将儿子带走,少年的腹部半折挂在中年男人宽阔肩头。
“呃嗯啊哈啊爹地”周嘉骏脸颊潮红,拧眉咬牙地憋忍回呻吟:“不要我不要他们看”
腹部被坚实的父亲肩膀顶着,全身重量都挤压在那部分,错乱的疼痛快感仿佛蚁般湿痒地在脑袋里搅乱神经。
周嘉骏疼得嘴唇发抖,他也无法挣扎,越挣扎淤红发紫的、被凌虐大半月的腹部就窜上麻木的酸痛,让他嘴角唾液忍不住的淌,性器逐渐地发硬,顶端还微微渗水。
秀逸的中年男人察觉到儿子的异样,周国栋微笑着反问道:“不要看什么?你不要像女孩家似的,你都快长得比你爹地要高呀我不吃这套。”
“爹地”周嘉骏有气无力地求道,手脚发软,他的小腹抵在周国栋肩膀,被走路时的摩擦和下坠的重心折磨得眼白充血。
周国栋走下阶梯时连带着他的小腹被颠簸的肩膀撞击,剧烈的快意和深入骨髓的疼痛袭击脑弦。
少年顿时眼前发白、如遭雷击,他衣裤里的性器湿得吐出些许精白,喉咙呜咽地发出细弱呻吟。
“呜嗯咕呃嗬嗯啊啊唔嗯唔”周嘉骏拼命捂住嘴巴,阻止高潮登顶的呻吟吐出喉咙。
“好吧,嘉骏。你们看够了吗?转过身去。年轻人好面子,我这老头子只好顾着点啦。”周国栋摇头叹气地说道,嗓音沧桑而温柔。
周嘉骏回家后消停数日,没碰过男孩的欲望再次反复作祟。
他将本来答应周国栋修身养性、找女孩家约会看电影的承诺抛诸脑后。
少年掐住保镖的把柄威胁,抓紧机会在周国栋没空回家的那星期,和各种漂亮的男孩到酒店渡过。
只是熟悉他身体的男孩们疑惑地想,怎么周少多出怪癖,要他们踩他的腹肌呢?
不过越踩得重,周嘉骏抽插他们的速度越快,猛得男孩爱死他的公狗腰,亲他胸膛前梨花般的黑青胎记。
周嘉骏畅快地扬起笑容,终于排解压抑许久的欲望,他爽到不停喘息闷哼。
这日身体检查,让周嘉骏厌恶的医生拍拍他矫健结实的腰,示意张开腿躺好,过程声调冷漠又公式化,惹得少年发脾气甩翻他的医疗用具。
“你要是再搞我看看,我让你滚去农场!”周嘉骏先是凶恶地说,继续扯起嘴角嘲讽道:“你整个人都像是变态,玩我肚子很好玩吗?说啊,为什么揍我!”
“周少,请你躺下来。”男人戴起医用手套,他平静讲:“如果被老爷听到你这话,很多人又要受牵连陪你在酒店虚度光阴。”
“你呃哈啊”周嘉骏忽然僵硬身躯,他说不出话地揪紧床栏杆,溢出喘息。他脑袋发昏,视线失焦,晃神地对男人的触碰有精神作用的反射畏惧——这男人之前是对他用拳头最重的。
周嘉骏深切怀疑是因为他身边的男护士实习生都被自己操过的缘故,私人医生看他的眼神明显冷漠又反感。
医生的手掌掰开他的臀瓣,将拔掉针尖的注射器直接抵进去,浓稠腻滑的液体
“噗啾噗啾”地撑开紧致的肠道内壁,大量冰凉的半凝液体灌进嫩红的腔道底部。
“啊啊啊啊!你发疯——啊好胀我从来没被你找死吗”周嘉骏脖颈冒着青筋,他憋忍地骂道,不敢置信医生敢给他灌肠,一次性灌的量快要逼疯他。
嫩红娇嫩的肠道被大型针筒顶进最深的部分,粘膜内壁遭到液体刺激,蠕动地吞容进更多喷涌进的灌肠液,胃部开始逐渐绞痛地产生反应。
周嘉骏过度敏感地呕出一小股清液,他颤抖地要缩起臀肉,有力的手臂捂紧结实小腹,并且瞪红眼睛斥骂医生:“我要告诉爹地,你街边去讨饭吧!”
“检查需要。”医生的语气没起伏地解释道。
接着,男人突然凑近周嘉骏的鼻尖,盯着少年的红眼睛说:“这里没有别人看着,你很想要的话”他的指尖摸向周嘉骏的小腹。
“咕呃嗯啊”周嘉骏惊骇地张开口想喊人。
少年四周张望,见不到可以下令的其他人,顿时绷紧身体想往后逃,抿唇阴着脸敌视医生。
“周少,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医生冷漠地收回手,提起结实少年的手臂,牵着他去洗手间:“这次检查要洗干净你的身体,做乖小孩,请配合医生的要求。”
周嘉骏腿脚不稳,他被灌肠灌足一下午,恨死私人医生的报复,连去找学弟打桌球的行程都取消。
“我让人封杀你,烂医生,害我没得去找”周嘉骏扶着客厅椅子扭动发软的腿脚,想回房间,忽然听到他爹地的声音,令他浑身发毛。
“嘉骏,这星期夜生活很丰富呀。比我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更精力旺盛,你毁诺毁得很痛快嘛。”周国栋刚刚回到家,带着远出归来的疲态,倚着沙发侧目说道。
中年男人如玉秀逸的面庞有着岁月的痕迹,细密的鱼尾纹带着风雨欲来的责备意味,连傻子都知道事情败露,周嘉骏极力想着借口平息爹地不太美好的情绪。
周嘉骏实在太过害怕被送回酒店被爹地送男人和他玩,心底发慌,脑袋跟着迷糊,慌神成一团浆糊,平日里的诡计阴谋和花言巧语都破防地消失。
他做贼心虚,还没等他想好借口,急忙踏出的步伐不稳,整副身躯晃着砸在椅子上,恰好是小腹的位置重重地砸在椅子突起的圆角。
柔软结实的腹部感到剧烈的疼痛,时隔一星期,被男人们调教得过度敏感的小腹被砸在椅角的疼刺激得痉挛,发麻的针刺雷电流过感官似的痛苦让周嘉骏脸色发白。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爹地”
周嘉骏的腿根发颤地跌倒,两手紧紧地捂住小腹,他浑身被痛苦袭倒,瑟缩在地板微弱叫喊。
疲软的深红性器小口翕合着吐出湿黏的液体,他瞳孔涣散地打哆嗦,被扭曲的痛楚快感逼得近乎淌泪,紧实的翘臀也溢出些许干净的粘液。
椅角撞击小腹的剧痛导致周嘉骏听不清周国栋微妙的话语,他爹地异常专注地直直注视地看他,甚至于眼尾都染上笑意,他在沙发撑颊视线柔和地瞧周嘉骏。
“奇怪呀,你什么时候成的这样?”周国栋讲道:“嘉骏,你太依赖我了。”
周国栋的神态语调都不像是担心儿子,他只觉得周嘉骏此番虚弱地忍耐疼痛的模样莫名地吸引他,甚至于他有闲心考虑要不要帮小孩摆脱困境,拉他一把,抑或他要严格地教育,命令周嘉骏自己爬起来。
“唔嗯唔呜妈的好痛哈啊”周嘉骏实在疼到失去理智,唇内唾出脏话,唾液溢出唇瓣,牵着晶莹的银丝,他试图竭力撑起身体,再度软塌回地板。
“唔啊嗯嗯哼”周嘉骏自暴自弃地捂紧自己的腹部闷哼,蜷缩地卷起身体,不再动弹,像缩进壳的高大寄居蟹。
“好啦,不痛不痛,”周国栋不容他抗拒地掰开周嘉骏护住小腹的手臂,插过他腋窝将他撑扶起身,安慰地呵呵笑道:“有爹地在呢。”
“痛爹地我其实没做,我只是叫他们去打球。”周嘉骏讲道,仰着脸狡辩。
周国栋逐渐敛起微笑,透出斯文气的秀逸脸廓在阴影覆盖下,陡然间生出一股陌生的意味。他审视般巡视周嘉骏身体的每一寸,停留在他隆起濡湿的衣裤。
“周、嘉、骏,”中年男人的指腹捏起周嘉骏的鼻尖,口吻亲昵说道:“你无法无天。我不亲自动手感觉你不怕呀。我管得你太少,你还学会骗老人家啦?”
“爹地爹地我没骗你。”周嘉骏抓着周国栋的手腕,无法呼吸地被揪着鼻尖摇来晃去。
周国栋松开捏紧的少年鼻尖,猛然间手掌抓握他的脸庞向自己——力道凶猛而迅速,没有丝毫青涩的迟疑,中年男人熟练地宛如捕猎的深吻。
周国栋甚至松开自己的领扣,那块与少年相近的青黑胎记盘踞在白皙颈窝,似蛇的毒牙,又似看似无害的罂粟。
“唔唔嗯!?”
周嘉骏的心脏吓得骤停,周国栋的容貌近在咫尺,他的唇舌被冷薄的舌卷过,嫩滑的红舌被强迫地与冷意潮湿的薄舌互相交缠起来,甚至被男人的舌搅弄舐咬到发疼的地步。
“哈啊唔呜嗯等唔嗯”
口腔里连湿热嫩滑的舌根都被滑蹭,留一连串湿润水迹。
“咕啾唔哼嗯”
齿关被轻柔地舔舐,嫩红的唇内粘膜遭到侵犯入内的舌舔弄,再次被卷起舌尖扯进中年男人的唇瓣内里缠绕含吻,少年的唾液不可抑制地倘流出嘴角。
“唔嗯唔呜”
周嘉骏的下巴被周国栋掐着,男人的拇指擦过他流出的透明液体,又扯开他的嘴唇迫使他张开齿关,喉咙仿佛要被侵犯进去,周嘉骏膝盖弯曲地要滑倒在地,他实在太害怕了。
“我们在做什么”
周嘉骏怔愣地呆滞,喉结滑动时才惊觉他顺势吞咽冷舌留在喉咙根部的唾液,埋在小腹底的胃部就像被灌进逆伦的罪恶,犯了滔天大罪。
少年顿时脸庞连小腹下方的性器都冒出热度,火燎地烧得脑海感知不到任何逻辑、语言和思考能力。
周嘉骏被这种天大的荒谬感和重物砸中自己的惊惧击中,手足无措地不敢和周国栋对视,他的胸膛灼热还未能平息,很快地升起背德乱伦的恐慌。
这种违逆人伦的恐惧很快表现在他脸庞,他唇齿发出震颤声,怯弱畏惧地不知道该讲什么话语,亦有种被揭穿所有的羞辱。
周国栋流露了然的微笑,抹过自己唇边的银丝,他亲儿子的额头,捧住他的脸残忍地宣判道:“原来你搞男人搞到连爹地也想搞啊,嘉骏?”
“我”周嘉骏的视线移向周国栋平坦体面的西装裤,再低头眼见自己顶出来的勃然,硬朗俊气的脸庞惊慌。
挺拔少年掩饰地盖住衣裤,平日五官轮廓的侵略性全都被茫然畏惧所取代,他想解释些什么:“爹地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刹那间,方才承受过椅角撞击的小腹被修长有力的手掌缓慢而深重地摁压,连矫健壮实的腰身都被摁按出年长男人的指痕。
“呃呜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咕呃嗯哈啊唔呃呕”
凄厉的惨叫声被掩埋在僻远的别墅区,到绝境的顶点戛然而止。
少年腹部凹陷的程度严重,内脏都快移位的濒临严酷虐待的折磨,小腹迅速淤红得近乎发黑,无比接近承受极限的痛苦席卷周嘉骏的脑神经。
四肢百骸流过电流般麻木的快意和濒临崩溃的激烈痛楚,这让他丧失自主操控能力,小腹被爹地的手掌贴合,掌心抚摸淤紫发黑的小腹,中年男人像是好心肠替他揉摁惨遭疼爱的腹部。
“婊子。”周国栋凑近儿子的耳廓吐出热息,他低声以舌尖将字词送进周嘉骏的耳廓里,唇畔含着浅笑,嗓音是依然往常的威严沧桑。
“唔唔呜哼呜唔”
周嘉骏的瞳孔失焦地涣散,他小幅度地摇着迟钝的脑袋,已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周国栋会对他讲这种话,大腿内侧湿淋地滑出浓稠的奶白液体,一股又一股地滑落,蜿蜒着肌肉感的腿脚溢流,他被摁压的小腹抽搐,连腿根都发着颤。
痛楚导致的眼泪布满脸庞,反呕的清澈胃液滑出无力合拢的唇瓣,少年反胃地呕出大量清液,被呕吐造成的不适刺激到难受地鼻涕泪水混合,晶莹的液体交杂,顺着下巴脸颊滴落,令周嘉骏的脸庞像是脏兮兮的野生兽类。
“爹地不不要对不起”
周嘉骏如同劫后余生般,额前满是豆大冷汗,他浑身发抖,攀附在周国栋身前,指腹揪紧他爹地的衣角,无法吞咽唾液地喘息呻吟,看架势,是要滑着跪倒在地。
高壮矫健的男孩却被清秀斯文的中年男人提起来,热而柔滑的指腹蹭过少年抽搐的小腹,勾进他泛红发颤的肚脐眼,往里力道明显不轻地狠搅挖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爹地我错对不起爹地!啊!啊啊”
这种折磨导致周嘉骏再次叫喊不停,甚至挣扎地要逃,求饶地喊“爹地”,透红可怜的肚脐眼溢出许多有些黏度的透明液体,很快濡湿周国栋的指腹,颜色发红地变得艳丽漂亮,被年长男性的指节顶蹭地玩弄着,抽搐地讨好地含住他的手指。
如本人般修长清秀的指尖牵出不明的淫荡液体,中年男人的指腹抵在天生淡红的唇边,冷舌舐过黏腻透明的液体。
“嘉骏,那些男人还是给你留手了呀。”周国栋无奈道,深觉被下属们阴奉阳违的感觉不是滋味。
忽然,他俊秀眉眼严肃地、神秘莫测地问周嘉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咕呜哼唔呜唔呜”周嘉骏疼得想缩起小腹,被爹地的指尖抵住肚脐眼时,胡乱说:“不不知道我不要这样我好痛”
“你的肚子和肚脐连着,它要是破掉,里面的汁就不断流出来。你要是喜欢这般和男人玩,迟早肚穿肠流。嘉骏,你要再淫荡下去,我这老头子怎么救你?”
在身为人父的中年男人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句话时,他忍俊不禁,仿佛已经亲眼看见家里儿子抽搐地小腹被捅穿的情景。
周嘉骏的瞳孔不由自主发颤,他无法思考,血液倒流冲向腿脚,面色发白发青。
脸庞秀逸的中年男人将周嘉骏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侧,坦白讲道:“嘉骏,他们都说爹地这样不对不好不合适,那都是他们在发疯罢!你不是很喜欢吗?你幸福快乐我比谁都高兴你喜欢什么,我想都有办法给你。你喜欢跑车、名表、球鞋,你还喜欢男人,我都给你。”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遗传的我呢?还是遗传的我呢?还是遗传的我呢?”
周嘉骏被他爹地惊吓得发憷,拼命掉着眼泪摇头晃脑,结实身躯要朝家门外奔逃,被周国栋拦腰扯回来,小腹被爹地勒得发软发痛发麻,他呜咽地性器半勃流水,说话间,少年已经被强迫扯到别墅主卧。
四肢被强行拉扯捆紧,少年的腰窝被半身高的床铺卡着,下身悬空,腿脚在地板踢蹭挣动,姿势暴露出刚才被摁压得发黑淤青的结实小腹,周嘉骏浑身颤抖得将要发狂似的,他的嘴巴被周国栋的领带绑缚,压着舌根,只能不断无力地淌流唾液。
他惊恐地的目光跟着周国栋的手掌,作为他爹地的中年男人缓缓地戴上贴紧的半白手套,牙齿咬着手套口调整松紧度,唇边含笑,连眼尾的细纹都十足迷人地显现。
“小婊子。你想呀,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窝火?”周国栋说道,他的指掌抵在周嘉骏赤裸的小腹前,滑过接近膀胱的部分,又往上移,继续开口:“不过我是你爹地,这点事情还是忍下来吧,遗传不会全都是直系。但是你想搞男人想到我身上,你存心让我无法睡安心觉吗?”
“唔呜嗯唔唔唔嗯呜——!”周嘉骏被捆住口,无法解释。
而且证据确凿,他腿肉发软,性器逐渐无法抵抗地勃然发硬,被周国栋滑过小腹的碰触让他浑身恐惧得汗毛倒竖,腿脚扭动地被捆绑的麻绳擦伤。
“它还真是喜欢我。老头子有什么让它这么喜欢的,嗯?”周国栋的指腹抹过儿子的性器前端,拳头的指节开始缓缓抵磨进少年柔软发颤的小腹,连亲密紧贴的肌肤都能感受到瑟缩发抖的恐惧。
“——嗯嗯呃嗯嗯嗯!”少年条件反射地试图蜷缩起小腹,连滴肠液的臀部都往前顶,要折叠起身躯。
紧跟着,男孩被周国栋的手掌滑进尾椎,力道凶狠地摁压,发紫的淤痕指引霎时浮现,周嘉骏痛得头皮发麻,鲤鱼翻身似的后仰腰将小腹完全地展露在外,迎合拳头指节的舔舐。
周嘉骏呼吸不稳地大口大口喘息,他疼得眼眶发红,感觉到爹地在他耳旁呵气,含住他耳尖耐心柔和地问:“躲什么?腰往后弯。”
“好疼很痛对不起爹地,我不喜欢爹地我不想搞爹地”周嘉骏痛苦地想着,脑袋混乱地求饶认错,但是没法说出话表达意思。
结实柔软的小腹被戴着半白手套的坚硬指节碾磨,顶得发抖抽搐地深陷进底部,内脏仿佛要被指节碾碎似的力度让周嘉骏意识到周国栋和那些男人不同,没任何留手。
被男人们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小腹几乎是瞬间就被碾压得让少年掉出汹涌的眼泪,极端递进的疼痛仍在继续,混合恍惚发麻的小腹内酸痛发热的快意。
“咕喝呼嗯唔呜!呜呜唔嗯唔!”
周嘉骏的唇瓣淌流出许多唾液,他想崩溃地大喊大叫,但舌根被领带压紧叫不出声。
“嗯嗯呜呜唔嗯啊呜嗯呃咕”他眼前发白地陷进精神层面的高潮。
少年的脚趾无力又竭力抓绕地板,手心紧抓着粗粝的麻绳,腿根紧绷,被爹地碾顶小腹的力道逼迫直接攀升去云端。
健壮的男孩妄图蜷缩起小腹,但是腰窝被床铺顶着送他爹地面前,没有地方可退,手脚都被麻绳钳制,只能伸展身体裸露出发软嫩弱的腹部。
白皙且硬的拳头指节顶磨得小腹内陷到淫糜晕红的夸张程度,顺势沿上而下地碾磨小腹,从靠近内脏的部分、到胃袋,接着挤压膀胱,再缓缓地用力朝下往上地盯磨,左右转圈地、慢慢拧转被折磨得发软碾得淤红的小腹。
少年的喉咙被这种挤压呕出所剩不多的清澈胃液和唾液,呜咽地发抖汲取喘息的氧气,下身的性器又被挤压得喷溅出金黄透亮的淫糜液体,失禁地流出一大股一大股金闪闪的水光液体。
当中年男人的拳头扭转地顶弄小腹时,结实的小腹发颤地深陷,膀胱隔着皮肉和拳头的硬骨接触,仿佛想念地主动贴紧不断施加力道的拳骨,少年眼瞳扩张,失神地被这股痛苦麻木送上持续性高潮,身体的颤抖仿佛无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