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邪教的心理医生亲手将他爱的人献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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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昏暗而寂静,冷风吹袭着地上的报纸和易拉罐,树木的影子忽明忽闪。破旧发黄的报纸写的是有关于邪教的盛行。
邪教名叫无影,他们信奉的神叫佐迪亚克,他是黑暗之真神,能赋予人们无比强大的力量、智慧以及永生,他来自远古时代,一个诸神已经覆灭的时代。但在邪教教众们看来,佐迪亚克是不灭的,他只是陷入沉睡。
不少人信奉着邪教,认为他们能够将世界重塑,让他们获得永生,创造一个人类与神明无异的世界。“天使”是邪教成员们的代名词,他们到处教唆人们实现心中的渴望,诱惑他们,再使得他们陷入癫狂,最后自尽而亡。
最近,社交媒体的流行趋势就是“天使”以及“邪教无影”,虽然会失去性命,但似乎很多人想要实现愿望,所以很希望能见到“天使”。
我按掉手机屏幕,抬头望着夜空的星星。
我没有什么愿望,要说愿望的话就是希望好好生活。
我是一个普通又热衷帮助别人的大学生,也是一个沉迷刺激和打架斗殴的叛逆青年。
出于我的暴力倾向,我正在接受心理治疗。
我的主治医生是位刻薄又冷漠的中年男人。他叫爱梅特赛尔克,初次见他时,他穿着一身白大褂,容貌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艳丽,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只有眼窝的皱纹。他的肤色苍白,有着低垂而圆润的金眸,唇瓣似乎抹上口红,显得极其红艳,他的气质是颓丧而优雅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瑰丽美艳的男人,他身上有种阴郁的艳色,吸引着我,我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他总是以一种审视而鄙夷的目光睥睨着我,又对我露出万分妩媚的微笑,好似在撩拨我的心。
经过数年的相处,爱梅特赛尔克对我的评价是天真得愚蠢的傻小子。也许是因为我的英雄理想主义,也许是因为我一股脑冒出的爱意。
对的,我情难自已的爱上了我的心理医生。但他对此只是讽刺地扬了下唇角,对我说:”我可没有违反职业道德的打算,那太麻烦了。”
但我知道他把我的聊天框置顶,而且存了不少我的照片,还有,他一直戴着我送给他的手表。他是个非常口是心非的人,这点毋庸置疑。
最近,我经常感觉有人在监视自己,出外的时候有种被人跟着的怪异感,在家里的时候也常常有被注视的感觉。
我把这种情况告诉爱梅特赛尔克,他对此习以为然,对我说:”鉴于你的精神经常处于紧绷的状态,也许你本人没有察觉,这种情况会让你产生被监视的感觉也不意外。”
”那我是要忽视它吗?”我不解,难道真的是我疑神疑鬼?
”这样吧,我给你开点稳定精神的药,这会对你有所帮助。我也不期望你能自己应付被害妄想症的前期症状。”爱梅特赛尔克提起唇,他这么说着。
奇怪的是,我吃药之后,每次都昏昏欲睡。而且我发觉我的屋子里好像有谁进来过的痕迹,而且我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细小的伤口,但我完全没印象这是什么时候造成的。
我照旧和爱梅特赛尔克汇报了我的情况。
艳丽的男人只是探究地抬起我的脸庞,再握起我的手腕察看那些伤口,爱梅特赛尔克的语气尽量显得温和,维持他的专业素养:”看起来像是指甲抓挠的,你睡觉的时候或许有小动作,这是神经紧张的惯常现象。”
”我怎么不觉得我有”我保留怀疑态度。
年长男人的眼仁朝天翻了一眼,他没好气道:”难不成你还能知道自己的睡相?你是在质疑我吗?”
”好吧我知道了。”
”我会给你开点药膏。”爱梅特赛尔克握着笔边写边说着,他抬眼瞥了我一眼,语气阴森:”还有,你最好记得吃药。”
我不敢说我好几次都没吃药,因为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太不舒服了。他好像看出来似的,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他。
直到一天夜晚,我看到街头的混混在打骂一个懦弱的男人,我气愤之下挥拳打了过去,和他们扭打成一团。我的脸上挂彩,身体也有淤青,由于被人报警,我到警局里待了一阵子才被放出来,这天也错过了吃药的时间。
等我回到家时,由于疲累,我很快就睡着了
我的意识被身体细微的疼痛拉扯回来,我努力睁开眼皮,这里不是我的家,我发现我被绑缚在一张石床上,天花板到处是奇异的雕刻。
戴着兜帽的男人手持着尖刀,他抬起我的腿脚,用刀尖在皮肤处划上细小的伤口。我感受到的疼痛正是从那而来,那种疼痛有些麻麻的,又有点隐秘的快意。
”啊——啊!?”
我被骇得不轻,惊叫出声。
男人似乎被我的动静打扰,他转过头来,露出那张我熟悉已久的脸。
瑰丽的、颓靡的、阴郁非常的容颜——这是爱梅特赛尔克。
”都说过了,你最好吃药。为什么你这样不听话,偏偏要忤逆我的叮嘱呢?”
爱梅特赛尔克拖着懒散而悠长的语调,他好似在埋怨,又好像在斥责我。他的神情显得冷漠,又透露出一种隐约的狂热,他的手掌抚摸上我的脸庞。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那不是正常的药吧!”我反应过来,感到毛骨悚然。
”一些让你精神平稳,减少痛苦的药。我可是很为你着想的,但你似乎并不领情。”爱梅特赛尔克将拇指伸入我的嘴唇,掰开我的牙关:”你就像一只不懂感恩的狗,浪费我难得的好心。”
”唔嗯!唔?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支吾不清道。
”你现在这副样子实在蠢得可以,我得让你变得好一些,得让我们都回归到正确的姿态。”爱梅特赛尔克说着,他皮笑肉不笑道:”你懂吗?真神的力量能让这一切步向正轨。”
我不由得立即想起那些神神叨叨的人们,信奉无影的邪教徒,会实现人们愿望的”天使”。爱梅特赛尔克居然也是邪教徒之一,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你你发疯了吧!你怎么能信邪教的东西!”我错愕道,试图挣脱锁住我四肢的镣铐。
”哈啊,邪教?只有你们这些愚不可及的人才会把不了解的真实冠以邪教之名,试图抹黑本应该成为现实的真理。”爱梅特赛尔克嗤笑道,他扼住我的喉咙,质问道:”这世界上的所有宗教都是邪教,差别只在谁掌握了大多数人的喉舌。”
”咕嗬咳”我透不过气,脸色通红,直到他放开了我。
”咳咳咳咳”
”真是的,不经用的小子。”爱梅特赛尔克嗔怪道。
”你快放走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咬牙威胁道,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可不行。你是我重要的人,我们还得一起完成接下来的仪式。”爱梅特赛尔克暧昧地说着,他扯起唇角,流露出充满艳色的笑容。
”你该不会是天使吧?”我挣扎着,镣铐发出响声:”我没有让你实现的愿望,更不会陷入癫狂!”
”愿望吗?那倒是无关紧要,不过是引诱人们投身吾神的手段而已。我的确是天使,但我可没想过要用普通的手段引诱你信奉真神。毕竟,你那么愚笨,又死脑筋,就算让你信奉了真神,也没有什么用处。”爱梅特赛尔克摆摆手,语气嫌弃地说。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对,但是还是一股子气闷,我说:“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爱梅特赛尔克将刀抵在我的喉咙前,他柔情似水,眼神阴郁得仿佛化不开的水墨,他抿起唇笑着低声呢喃:“我要将你献给最伟大的佐迪亚克。我要让我们都回到从前,美好的神代,重新获得永生及力量。你会变得完美,脱胎换骨。一个我熟悉的、久违的你将会重生。”
“什么鬼”
我听得头皮发麻,爱梅特赛尔克病得不轻,他看似冷静理智,实则头脑已经是濒临疯狂的程度了。我忽然觉得他虽然是心理医生,但是他才是那个需要治疗的人。这不是严重的妄想症是什么?
“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这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想起来的你曾经的身影是遥远而璀璨的,而我们是那么亲密。”爱梅特赛尔克将尖刀划开我的锁骨,腥黏的血从裂开的皮肤里徐徐流出,与他的唇色一样鲜红欲滴:“如同深入彼此的至交。”
“啊啊”我发出疼痛的叫喊,刀刃剖开皮肤,深入血肉里的痛楚非常鲜明:“该死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是被邪教洗脑了吧!”
“嘘,安静。别像个聒噪的小鬼一样吵闹了。”爱梅特赛尔克抚摸我的脸庞,他的眼神阴霾,夹带着不加以掩饰的劣情意味:“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头脑不清醒的那个是你。你甚至都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真实,我们所处的是破碎且不完整的世界,只有佐迪亚克能让我们回归到最初至善至美的状态。而你,现在的你的生命是不值一提的,只有把它献给真神才能起到一些微薄的作用。”
爱梅特赛尔克将刀刃紧贴着我的皮肤,残忍地割开麦色的肌肤,将刀尖插入溢出血液的红肉里,我的锁骨被划割开一道刺目的裂口。温热的血液流淌过年长男人的手心,又沿着我的肩膀浸湿了冰冷的石床。
“你要杀了我?”我震惊得无以复加,疼痛让我的脸扭曲成一团。
“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你能乖乖配合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甚至会感谢你的。”爱梅特赛尔克扯出虚伪的笑容,他俯身在我的锁骨处落下一个轻描淡写的吻,那几乎是虔诚的,完全是把我当成献祭羔羊的吻。
“你真的是疯子不可理喻”
我看着他舔舐掉唇边的血液,就像是摄人心魄的魔鬼,那张艳红的唇显得无比水嫩。我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可能是失血导致的,也可能是由于爱梅特赛尔克的美色对我来说太有攻击性。
锋锐的刀刃再度插进我的锁骨,它翻搅着,缓慢却残酷地扭转着刀锋,我听到血肉被搅碎的声音,剧痛向我袭来,几乎使我眼前发黑,这时候我的唇却被另一片温暖的唇含住,爱梅特赛尔克深吻着我,他与我的舌交缠起来,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我的唇舌。
我的头脑一阵酥麻,浑身轻飘飘的,然而伤口被翻搅的疼痛还是过于剧烈,刚要痛叫就又被堵回那片柔软的唇舌里,年长艳丽的男人勾扯着我的舌,他轻含着它,又舔舐着我的喉腔,我被融化进这个吻里。
“唔啊啊唔嗯呜”我哼声呻吟着,忍不住握紧了拳。
“你是有多喜欢这样啊,没出息的小子。”爱梅特赛尔克勾起嘴角,他的热息吐进我的耳朵里,调情似的说道。
等尖刀离开时,我的锁骨已然绽开一朵深可入骨的血花,被搅得糜烂的红肉半黏地牵连在伤口,血液犹如细流流淌而出。我感受到我身体的温度在不断攀升,既有情欲的升腾,也有疼痛的恐惧。
我浑身不着片缕,接近自然地躺在石床,爱梅特赛尔克轻柔地抚摸过我的身体,他的指腹滑蹭着我的小腹,在紧实的腹肌前打转,让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将我开膛破肚了,我浑身紧绷地等待着被宰割。
“锻炼得很不错。”他感叹着,不咸不淡地评价道:“只用来打架惹事确实浪费了一点。就像你曾经说过的,它用来被做些让彼此舒心的事情也很合适。呵,大胆地向我邀约,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小鬼。”
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掌抚上我的小腹下方,嫩白的性器半软不硬地耷拉着,一被手掌包裹,立刻精神抖擞地坚挺起来。他的手掌温暖宽大,被包裹在他手心的触感顿时让我像过电一样颤抖起来,他动作不紧不慢地抓蹭着那根软白的性器,我的喉咙溢出喘息不止的呻吟。
“啊啊啊嗯唔别弄我不,好棒”我对快感十分诚实,原本还想拒绝,但很快就沦陷在他娴熟的技巧之下。
“好好体会吧,坏小子,你将在极度的欢愉与灭顶的痛苦里献祭你的生命,随后被真神重塑你的精神与躯体,成为最完美的存在。”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瞳流露着十足的笃信,他有些阴郁又夸张地扯起唇角,那是个显得有些癫狂的笑容:“或许,仪式会失败,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会想,若这世上没了你,没有了你,那我的烦恼根源,也就彻彻底底地结束了。噢,不得不承认,我把你放在心里的位置比我想得还深,你真该感到荣幸。”
“你”我听着他的低语呢喃,切身体会到他神经质又恐怖的一面,他述说着对我的感情,却又要因为感情而扼杀我的存在,我咬紧牙关骂道:“你太不可理喻了!你等着,我要是死掉了,就会变成厉鬼来找你的麻烦!”
爱梅特赛尔克轻慢地瞧我一眼,他嗤笑道:“你也就只能在嘴上逞强。”
“你这个坏婊子!”我试图用我还能移动些许的腿踹他,但是踹不到,只能气愤地干瞪眼。
身材壮硕高挺的瑰丽男人取来四枚粗大的铁钉,他劣情地打量着我的身体,在我挺立的性器上用指尖弹弄了一下,我吃疼得叫出声,他状似怜悯地安慰我:“别这么脆弱,你可是要再撑久一些的,你要慢慢地经受折磨,这是献祭的一部分。”
他动作轻柔地按住我的手掌,随后用力地将粗大的铁钉插进我的掌心,皮肉被捅穿的痛楚瞬间让我绷紧身躯,嘴上抑制不住地大叫。
“呃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我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手却被钉死在石床上。
温热深红的血液涌流而出,很快地,浸湿我的手臂和石床,血液好似壁画一般蜿蜒着不规则的形状,而爱梅特赛尔克眼看着这一幕,露出满意又劣情的笑。
“以血为誓约,佐迪亚克将成就神代的未来。你要记住,唯独回归能让我们获得心灵的平静,在遥远而美好的故乡重逢。你会成为最初的模样,所有的人都会重回到完美的姿态,我们会找回曾经的故土。”
他将铁钉完整地穿透我的手掌,然后又握住我的手,将我和他的手十指交扣,铁钉也穿透了他的手掌,但是他完全没有疼痛的反应似的,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他的手力量很强,完全不容反抗。我和他的伤口贴合在一起,血液融合着溢流,湿湿嗒嗒地滴落在石床,彼此的血肉也似乎交融在一起。
爱梅特赛尔克理智地说着在我看来疯得不轻的话语,但他的声音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
我在极端的疼痛里,意识被迫清醒,湛蓝纯粹的眼睛看着他金黄浅淡的眼眸,里面是一种几近疯狂的偏执,深沉浓郁的阴霾氤氲在他的金眸里。他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甚至于像是孤寂已久的外来者,只是旁观着,注视着这个世界的剧目。
这真是很奇怪的感觉,彷如一种错觉。我并不相信他口中所谓的完美神代和曾经的故土,就算的确有这么完美的世界,它毕竟已经是过去了不是吗?已经毁灭的神代怎么可能还会重归呢?
“你已经病入膏肓了,爱梅特赛尔克。”我忍耐着疼痛,表情吃痛地说着:“神才不存在,你信奉的佐迪亚克根本不可能实现你的愿望。你肯定是被欺骗了!”
“一派胡言!像你这样无知的蠢货,”爱梅特赛尔克愠怒道,他呲牙说着:“怎么可能懂得我们的夙愿!只有佐迪亚克能实现我们的盼望!”
他的手抽离我的手,铁钉穿透而出的伤口徐徐地流着血,但他不以为然,只是绕到我的另一边,再次将铁钉插进我的皮肉里,穿透我的手掌,制造出一个可怖的血洞。强烈的疼痛在我的伤口处肆虐,铁钉的冰冷感明显,我的手指蜷缩又伸展着,每动作一分就有撕扯血肉的痛楚传来。
“啊啊啊啊!”
那枚铁钉紧固地钉死在我的手掌里,因此只有少许的血流出。我疼得表情扭曲,手脚细微地发颤,全身绷紧着抵抗钻心刺骨的疼痛。
爱梅特赛尔克夸张地扯起笑容,那笑容阴霾而疯狂,怎么看怎么不妙,他流着血的手握住我的性器,说道:“你果然是最佳的祭品。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这么精神,你很想释放吧?”
“是啊来满足我啊,你这个邪教疯子!”我咬牙道,不甘示弱。
我的性器因为疼痛的刺激而硬挺着在他手里蹭弄,他的手不算温柔地来回揉搓着那根性器,又将手心穿透的血洞覆盖在顶端,皮肤绽裂而暴露出的红肉柔嫩又溢流着血液,是最好的润滑,那股柔滑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意,我喘息呻吟着。
“嗯嗯啊啊唔”
爱梅特赛尔克这时候却剖析起了我的心理,他轻蔑地说:“既然追求着刺激,不惜到了危及生命的程度,比起逞强做英雄,整天找坏人打架而伤痕累累地赴死,不如在灭顶的快感和折磨下献祭出你的生命,帮助我实现我的心愿,这不也是助人为乐嘛。何况我们要实现的是所有人的重生,这才是对全部人的拯救,以你的观点,这可以说是大好事吧?”
“我才不要死在被你献祭的手上这完全没有意义”我被折腾得眼睛发红,生理性眼泪糊了一脸。
“你所谓的意义是什么?靠你的暴力行为拯救受害者?”爱梅特赛尔克讽刺地看了我一眼,手下动作越发快速激烈,他说道:“简直傻到家了,除了让那些你认为的坏人受伤,加重他们家庭的负担,浪费你的金钱赔偿。你觉得受害者会因为你帮他们出了气而感激你吗?不,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在自我满足罢了。你这样的蠢小子,根本认不清现实。”
“就算是自我满足,我也是在做着我认定的有意义的事情,你别以为这么贬低我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做你的扯线木偶!起码我保护了他们!”我不服气地嚷嚷,又被爱梅特赛尔克手上的动作刺激得抽气起来。
“没用的小子,总是和我顶嘴,你就不能把别人的话听进去吗?”爱梅特赛尔克翻了个白眼,他没好气道:“和你说这么多真是浪费时间。看来你早就已经成了个典型短视的“英雄大人”了。”
年长男人用手掌的血洞摩擦着我的性器顶端,汹涌的快意冲上我的四肢百骸,过重的刺激让我叫喊出声,柔软的血肉蹭揉着我的性器敏感的部分,鲜血充当了揉搓柱身的润滑。
我抽气忍耐地呻吟,然后在这样的刺激下达到高潮,奶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到爱梅特赛尔克的手上。
爱梅特赛尔克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他说了一句:“挺健康的嘛,射了这么多。”
然后他将手指圈上我的性器顶端,硬生生把我还在高潮着的性器掐紧,掐到我的性器发软地垂落下来,我被性器传来的疼痛刺激得大叫。
“啊啊啊啊痛很痛啊你他妈的!”
“真是的,不是都让你爽得升天了吗?”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放到唇边,舔舐上面粘到的奶白液体,他艳丽媚意地恶意笑道:“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犯傻的小子。”
爱梅特赛尔克再次将手圈上我的性器,强硬地迫使我刚刚高潮过的性器再度硬起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榨精的奶牛,只能无助地任他宰割。还在颤抖的性器缓缓地硬挺起来,然而被他搓揉得发疼,我又痛又感到快意。
该死的我不由得深深地唾弃自己的体质。我是受虐狂的这一事实早就被爱梅特赛尔克看得清清楚楚的了,他最清楚我的身体。
“我我不行了啊”我摇头挣扎,可是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别人都比你有能耐呢,嫩小子。”爱梅特赛尔克笑话我,在我完全硬挺起来后,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性器。
“我才不比那些人差!”我知道他是在嘲讽我稚嫩的坚持力,忍不住反驳道。
“好了,我们还是要回到主戏码的。”他握住我的脚踝,固定好我的脚,然后将铁钉硬生生扎穿进我的脚掌,冷漠又无动于衷地看着我吃痛挣扎的叫喊,他拧动着铁钉,让它更紧密地插进我的脚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
脚掌的神经抽痛着,让我疼痛地痉挛起来,这下不仅我的手掌被钉了两枚粗大的铁钉,连脚掌也被钉上了铁钉,我就像是被制作中的标本。脚心的神经密布,剧烈的疼痛传遍脑海,让我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痛苦难耐地抽气叫喊。
绽裂的肉洞流出丝丝缕缕的血液,爱梅特赛尔克轻柔地握住我的脚腕,将我痉挛发颤的脚摆好位置,我想踹他,可是实在痛到提不起力气。我手脚的血液流到石床,形成诡异又不规则的纹路,而这似乎就是爱梅特赛尔克想要的,献祭仪式的一部分。
“只剩最后的部分了,我会和你告别的。”爱梅特赛尔克俯下身,在我发白的脸庞落下一吻,他的眼神阴郁又盛着怀念的柔情,他是在注视着我,他深深地望进我的眼里,柔情几乎能溺毙我这个对他怀有爱意的沦陷者。
“我不想死咕嗬”我不想放弃,试图祈求他:“我想活下去”
我睁大了眼睛,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锋利的刀刃切开我的脖颈,从我的脖颈割开麦色的肌肤,一路滑落至小腹,一道血线逐渐变成血流溢出,又是像切蛋糕般丝滑的一刀,我的皮肤彻底分裂开来。极端剧烈的痛楚袭上我的脑神经,而我却喊不出声,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我的性器因为濒死的痛苦而流出细腻的白液,灭顶的快感和恐怖的疼痛一并让我失去思考的余地,我的瞳孔涣散,四肢颤抖着绷紧。
森白的肋骨和血红柔软的五脏六腑清晰地暴露,代表着活力的血液大量地失去,我的生命也逐渐逝去。刀锋刺进我的心脏,将那颗跳动的肉块捅穿,看着它失去搏动跳跃的力气。血腥的气味飘荡着,充斥着浓郁的血液的腥稠气息。
“我知道你不想死,”爱梅特赛尔克的手伸入我的胸腔,将手指陷入那团柔软绵滑的内脏里,掏出我死寂的心脏,他神情颓败而落寞,眉头拧起:“但你的生命要奉献给我,奉献给佐迪亚克。”
他复杂的神情仿佛并不想失去我,但又冷漠而残忍地做着这一场谋杀。
我湛蓝的眼眸失去焦距,直到变成涣散的虚白眼瞳,我感到我的灵魂出窍,漂浮在半空,目睹着他残忍的恶行,对我的谋杀。
爱梅特赛尔克将掏出的内脏一一排列好,他撒上汽油,点燃火焰,随后他站在燃烧起来的大火里,看着我的尸体被染上红艳的火舌。
“没有了你”爱梅特赛尔克疲惫的眼注视着火焰,他的嗓音拖长而婉转:“我的烦恼根源也就彻底地结束了。”
end
我拎着我的课本,周围是翠绿蓬勃的树木,我赶着去上课,还没等绿灯亮起就从马路冲了过去。
这时候,一辆跑车冲来,我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撞开,跌落在柏油路中央,血从我的脑后一路蔓延到地面,我眼前模糊发黑,只看到车门被打开看不清脸色的男人站在我身前,他凝视着我。
我好像昏睡了很久,又好像时间只过了一会儿。
朦胧间,我听到嗓音婉转沉然的男人似乎在和谁说话。
“医生,他怎么样?”
“醒过来的概率是有的,但是什么时候我们也无法保证。他身体又十分特殊”
“没关系,如果救不了的话,让他死了也无所谓。”
“这我们会尽力救治的。”
“醒不过来说明他自己不想活了,那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医疗资源。”
我完全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通透干净的病房,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个衣冠堂堂的男人说着话。结束谈话以后,医生很快就离开病房,而男人见到我醒来,则抱着手臂坐在床旁的座椅上望着我。
“看来你还不想死,也是,难得的生命,怎么能轻易放弃呢?”男人开合着唇瓣,对我说道。
面前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摸样,容貌保养得精致俊美,甚至能说是妖艳,他的眉眼出挑漂亮,有着沉郁温润的金眸,不过眼下有些疲惫的青黑,肤白唇红,他貌似化了妆,遮盖了年岁带来的眼廓皱纹,拧起的眉头显得他气质刻薄,浓妆和疲惫的神态又带有一种颓靡的感觉。
“怎么了,难道被车撞完以后连话都不会说吗?”
他穿着剪裁修身的黑西装,肩膀套着白毛绒围脖的咖啡色大衣,神情倨傲,眼里带有一种审视和挑剔。
“你是谁啊?我家里人呢?”我反应不过来目前的状况。
本来我应该觉得男人的言语很冒犯的,但是眼前的男人实在长得太艳丽漂亮,容貌完全击中了我的心脏,见到他我就犯晕迷糊,连他讽刺我的话都觉得非常动听。
我想,糟了,这是盲目的一见钟情吧?
“你没有家里人。如果你是指陪你过家家的那个家庭的话,我只能说他们过得好好地,没了你反而对他们来说是好消息。而我,是爱梅特赛尔克,是你今后的监护人。”爱梅特赛尔克摆了摆手。
“也就是,我被我家里人弃养了?可是我已经成年,不需要监护人了啊?”我傻愣地说着:“那我的行李那些什么的呢?我要搬去和你住吗?”
“不需要监护人?我查过你的银行户口,里面没什么钱能支撑你的医药费。如果没了我,你连活下去都有困难。至于行李证件什么的,那些都已经搞定了,你出院以后就和我一起住。简单地说,你无端冲出马路害我撞到了你,法庭判我无罪,但你那个家庭找到我表示他们负担不起你这一个烂摊子,希望我可以收养你,我心肠好所以答应了。这样你明白状况了吗?”爱梅特赛尔克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他撩起我的刘海,指了指我的额头。
我错愕地看着他,犹疑地开口:“那、那我要叫你爸爸吗?”
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翘起唇瓣:“叫我爸爸?我的辈分都能做你爷爷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置信道:“不是吧,您几岁了啊?!”
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不许问!这是男人的秘密。”
于是,我失去了我本来的寄养家庭,拥有了一个年纪成谜的监护人。
但我很快地就发现我的监护人爱梅特赛尔克的脾气古怪,他阴晴不定,又尖酸刻薄,总是会拿我作他坏脾气的出气筒。
我和他相处大概一年多,然而我有时候却觉得自己像是小时候就和他一直在一起了。他仿佛有魔力一样,了解我的性格爱好,有时候会为难我,又会给我奖励。
“天气真好诶。”我感慨着,手里拿着杯牛奶,看着我喜爱的。
爱梅特赛尔克走过来,他身量健壮挺拔,我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年长男人直接从我手里抽走书本,掀起眼皮说:“那你去外面跑个二十圈再回来吧,戴着这个手环,它会监测你跑了多远。”
“啊?!为什么啊?”我大惊失色:“二十圈?!我会死的啊!”
“为什么?我瞧你无所事事地浪费时间就很不高兴,碍着我的眼了。连餐厅里舔勺子的狗都比你来得勤快,你有什么资本能毫无廉耻地在家里虚度光阴?凭你几乎全部红线的成绩,还是分毫钱都赚不到的娇贵双手?”爱梅特赛尔克俯视着我,他扯起虚伪的微笑,他伸手掐起我的脸颊。
“我我”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恳求地看着他:“别,我上星期的脚伤还没好跑不动的。”
“三十圈,跑不完就别吃饭了,我会只准备我的份的。”爱梅特赛尔克翻开我的,坐去沙发翘起腿:“噢对,还有你这个月和下个月的零用钱,也别想要了。”
我悲愤交加,只能照着他命令地去跑步。
等我跑完回来,家里摆满了香气四溢的饭菜,而爱梅特赛尔克倚靠在门旁,他看着我跑得汗湿淋淋的身体,翘起唇说:“这样才像话。赶紧去洗澡,然后来吃饭。我记得你爱吃牛肉和鱿鱼的吧,诺,都在那里了。”
我高呼:“好耶!爱死你啦,爱梅!”原本疲累想死的精神状态一扫而空,快乐兴奋地冲去洗澡。
“小孩脾性。”爱梅特赛尔克摇摇头,又继续懒洋洋地看窗外的风景。
爱梅特赛尔克和我看音乐剧,我们挑的是一套以战争做主题,讲述主角经历背叛逃亡,最后孤身一人回到故土的故事。我和爱梅特赛尔克都很专注地看着,里面的音乐也很动人,爱梅特赛尔克偶尔抚摸我的脑袋,和我观赏这部音乐剧电影。
“给你买了礼物,就放在你房间。”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谢谢你。”我感动地要去亲他的脸颊。
结果被爱梅特赛尔克瞥了一眼,手掌推开我的脸。
“别用你的脏嘴亲我。”
看到感人的地方,在战争里流离失所的主角弹奏着音乐抚慰着众人的心灵,总有一天我们能与家人重逢团聚,我感到心头一热,眼角有些湿意,我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扭头一看,爱梅特赛尔克神情恹恹,他喃喃自语:“真是可笑,凭那样孱弱的身体”
我还在因为剧情而动容,爱梅特赛尔克突然捏起我的下巴,他死死地盯着我,阴郁道:“你在哭什么?”
“啊?”我掉着眼泪,呆愣住看他。
“你的感情很充沛吗?哭?”爱梅特赛尔克嫌恶地盯着我:“你懂什么是对故土的思念?什么也不懂竟然还会哭比苍蝇磨腿还让人恶心,别再哭了!”
我被他一通骂得莫名其妙,红着眼圈怒道:“我怎么就不能哭了!?谁说我没有家人没有故乡的,你不是我的家人吗!?这里不是我的故乡吗!?”
爱梅特赛尔克扯着嘴角,他眼神悲哀又厌恶地看着我:“你什么也不懂够了,我一秒也不想看见你,从我视线里离开,立刻。”
我恶狠狠地咬了他手臂一口,然后气呼呼地回房间。
他说得好像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明白不了解感情的人一样,我快被他气死了。虽然我的确不明白现实的感情,但是我也是有共情能力的!
后来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我趁他睡觉的时候,在他床旁摆了一束花,他才和我搭话,恢复了日常的交流。
至于某些时候
“爱梅特赛尔克!我想和你做爱!”我光裸着身体,爬到床铺上抓住他的手按在我的腹肌前,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年长男人疲惫地掀起眼皮,他湿润的金眸显得无害又美艳,但是嘴里吐出的话却冷漠又刻薄:“你有什么优点长处吸引我吗?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种嫩小子?你以为你能凭借你那中看不中用的身体诱惑到谁?我如果有需要解决欲望,与其找你,还不如去找成熟的金发碧眼女郎”
“不要这么说!我也很好的!”
我扯住他的衣领,直接堵上他的嘴,舌尖深入他张开的唇瓣缝隙里,扫荡他温热柔软的口腔,勾起他的红舌,像一只急于渴求主人的狼那样舔舐他的舌,与他唇齿缠绕。
我嗅闻到淡淡的深海潮湿的香气,在我缠绕勾扯他的舌尖以后,他终于回应了我,舌尖绕圈舔舐我的舌,勾起我的舌尖,宛如情人之间的舞蹈。
他的吻缓慢而绵长,充满挑弄和磨厮的技巧,仿佛能吸食人类汁液的食人花,他吮吸着我的唇瓣,轻咬着我的舌尖,再有一下没一下地舔我的喉腔,透明的银丝从接合的唇瓣处流出,等接吻结束,我已经飘飘然不自知自己在哪里。
“真是的,才一个吻就成了这副傻脸。”爱梅特赛尔克抱怨道,他按着我的后脑,额头贴着我的额头:“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的床上技术,小愣头青?”
“我会加倍努力的。我可以自己来你只要躺着就好了”我认真地说。
“你可以试试,但我可不保证我会有兴致。”爱梅特赛尔克看着我,他的拇指伸进我的唇内,挑弄着我湿润的舌尖。
“我我会自取自足的唔嗯”
我扒开他的衣裤,伸头去含住他那根粗壮深红,分量十足的物事,用舌头仔细地舔弄他的顶端。
湿滑的口腔里满是黏腻的唾液,我卖力地舔舐着那根粗长的红物,想要它快些硬起来,我吮吸着饱满的顶端,含弄着整根壮硕的物事,但是它也还是软趴趴的,没有一点要硬起来的意思。
滑嫩的唇舌贴着粗壮的红物柱身蹭弄,再猛然吞入整根到喉咙,舌尖在物事顶端打转,唾液吞咽不住地流到物事上,把它弄得湿淋淋的。
然而物事好像不为所动似的,半点要打起精神的迹象都没有,甚至我都已经舔得情动,裤子里鼓起一团硬乎乎。
“你、你是不是不行啊?”我舔弄着那根物事,问道。
我皱着眉头瞧爱梅特赛尔克,感到挫败又不满,而年长男人瞥了我一眼,他慵懒地叹了一口气,手掌抚摸着我的脑袋,把我摁下去含住他的物事。
“我都说了,我不保证有兴致真是的,我可不像你这么年轻又有活力。”
我继续舔含着那根物事,把它当棒棒糖那样含住又吸又舔,还有些生气地用牙齿磨它的顶端。
爱梅特赛尔克吐出喘息,从胸腔里溢出闷哼声,他的脸庞变得有些瑰红,因为皮肤白皙而显得妖冶。
那根物事在我分外努力的舔弄下终于硬起来一些,可是整体还是软趴趴的,我吮吸着它的顶端,想看看能不能吸出精液,使劲吮吸起来以后,就被脸颊还泛着潮红的爱梅特赛尔克一把提了起来,他愠怒道:“你在把它当奶茶吸吗?这不是能让你乱来的玩意!”
“我受不了了!你快点给我硬起来!”我挣扎着叫喊:“我想和你做爱!我要和你做爱!”
爱梅特赛尔克无语地看着我,他忽然笑了出声,深红的唇贴上我的耳廓:“如果你真的很想要,那也不是不行有一种方法能让我很快地提起兴致,但可能会让你难受一些”
“什么啊啊啊咳咕嗬咕唔嗬唔唔嗯!”
我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就被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掌掐住,他的两只手掐紧了我的脖颈,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死死地掐紧我的脖子,窒息感瞬间涌上,我的氧气和呼吸被剥夺,我剧烈地挣扎起来,用手试图掰开他的手掌,可是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动作。
喉咙传来疼痛,喉管被紧紧地掐住,我完全无法喘气呼吸,我感到头昏脑涨,脸庞因为窒息而扭曲着,我抓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嘴里发出破碎的求救呼喊。
“咕嗬唔呜唔唔嗯咳嗬啊啊嗬——救唔嗬——!”
喉管被掐紧的疼痛和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我发出濒死的声音,我的视线涣散,腿脚反射性地踢踹着床被,我的手本来还在挣扎地抓紧他的手臂,这时候也脱力地松开了。
爱梅特赛尔克的脸庞泛着异样的红,他阴郁的金眸注视着我,唇瓣翘起愉快的弧度,那几乎算得上是病态的欢愉。
我感到眼前发黑,脑袋晕眩,我的意识逐渐消失可能是一秒,可能是十分钟,或者是半小时,当我因为体内的饱胀感和喉咙的疼痛而醒来时,我发觉我坐在爱梅特赛尔克怀里,臀穴吞吃着一根粗壮硕然的物事。
“唔嗯嗯啊好涨太、太大了啊好棒”我迷糊地吐出喘息呻吟,感到肠穴里被填满几乎到深处,小腹鼓起了物事的轮廓。
“舍得醒来了吗?我还以为你打算在梦里享受完你心心念念的床事了呢。”爱梅特赛尔克的嗓音带着熟悉的讽刺:“真是没用,就那么晕过去了。”
“你、你有问题吗!?居然要掐我才硬得起来,太离谱了!你这个、这个坏婊子!”我震惊地摸上自己的脖子,那里淤红一片,碰到就疼,不难看出爱梅特赛尔克是用了狠力掐我的。
“别在这里叽叽喳喳地吵闹了,还不都是你硬要我来满足你,我才不得已花时间奉陪你的吗?”爱梅特赛尔克的手圈住我的脖颈,我冷汗都冒出来了,被他用拇指揉弄着淤红的脖颈,痛叫出声。
“啊好疼唔嗯我、都算是我的错好了好舒服好涨啊”我被快感弄得晕晕乎乎的,也思考不来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粗壮勃然的物事撑开湿软的肠穴,缓慢地一下接着一下朝深处插弄,顶端磨厮着弯曲的结肠口缝隙,把软口顶磨得发颤流出肠液,物事缓慢地抽插进出着,磨厮着肠肉粘膜,不时顶磨着尽头的软口摇晃打转。
流水似的快感涌入我的脑海里,我浑身发软地躺在爱梅特赛尔克怀里,腿脚难耐地踢蹭着床被,伸手抓住他的西装。
“嗯啊好棒里面要被磨烂了”我朝后亲年长男人的唇,喘息着说:“快点,插进来要到最里面”
“放浪形骸的小子,要求倒是蛮多的嘛。之前还哭哭唧唧的,现在就喜欢疼的了?”爱梅特赛尔克抓着我的腰身,把我像小人偶那样提起来又放下去,紧密贴合的地方流出湿黏的水液,我的性器硬挺着,大腿也因为快感而发着抖。
“唔唔嗯哈啊唔嗯啊喜欢想要被插穿爱梅”我抓着他的手掌按到我的小腹前,说:“要最里面把我弄坏”
“真是贪心的男孩,我只好听你的,费点力气满足你的胃口了。”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掌按压我的小腹,隔着肚皮将狰狞的物事按进肠穴里面的弯曲软口,他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可是要自己负责任的。”
“啊啊好、好深唔呃啊疼、有点疼唔咕哈啊啊啊!等等、有点,好疼!”我抓紧他的手臂,感到体内的结肠软口被一寸寸撑开,深处被强硬插进的疼痛让我痛呼出声:“慢着不、不要进来了好疼啊”
“不要做个只会讲大话的小鬼,既然做不到的话,那一开始就别夸下海口。这里没有你反悔的余地”爱梅特赛尔克按住我不安分的手,将我的腰身往契合的地方按,让物事进得更深,他含住我的耳尖:“听话,做个会忍耐的乖孩子吧。”
结肠软口的缝隙被粗壮饱胀的物事顶端一点点顶磨开来,整根物事直接猛地插入进去,彻底顶开结肠小口,然后用力又有节奏地抽插进出着肠穴,顶端整根插入结肠里,磨蹭着结肠内壁,将结肠插弄得变形,再缓缓地退出来,又是重力地猛插进溢出肠液的结肠口。
“啊啊啊疼,好难受好爽太、太深了啊啊!”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呻吟还是溢出了声,我的大腿发抖,体内吞含着粗壮硬挺的物事,饱胀的疼痛和深入脑髓的快感让我感觉脑子都要融化了:“唔嗯啊我要死掉了”
“你不是最喜欢那句美人床上死,做鬼也风流吗?现在正好满足你的心愿嘛。”爱梅特赛尔克捏起我的下巴,将指尖送进我嘴里,挑弄着我的软舌。
物事更深入地插弄着我的肠穴,湿润的肠液使得物事出入得更加顺畅,嫩红的肠穴被碾磨顶弄,结肠软口颤抖着含咬住物事,被狠狠地抽插进出着,每次都被迫撑开成湿软嫩红的口子再被强硬地插进软口里。
“唔嗯好棒要坏掉了”我口齿不清地说着,腿脚发抖地踩着床被,小腹前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精液,高潮来得激烈而快速。
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嫌弃地看着我高潮失神的脸,说:“你还真是不中用,果然是稚嫩的蠢小子。”
湿软嫩红的肠穴被粗壮的物事反复抽插着,最敏感的结肠口被蛮力地插入,顶弄着结肠内壁碾磨,抽出后又再次缓慢地碾压着结肠口再次捅进弯曲的结肠口,粗长的物事摩擦着不停流出肠液的肠穴。
“啊啊啊疼好好舒服啊又要呃哈啊啊啊嗯!”
我还在高潮的身体被摆弄着,物事丝毫不体谅我的身体,仍在猛烈而蛮横地进出抽插着,我的小腹痉挛起来,被快感和疼痛弄得掉出眼泪,性器又发颤地流出许多白液,我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到后来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体内的物事才射出浓白的精液,把我的小腹都给灌满。爱梅特赛尔克把我提拉着去浴室,和他一起洗得干干净净了才又重新回到床铺休息。
随着我和爱梅特赛尔克相处的时间越多,我越能感受到他的温柔,虽然他脾气古怪,让人捉摸不透,但是他总是在替我着想,照顾着我的生活,又替我打点好一切。
但是我始终在想,当初他为什么要开车撞我呢?
因为当初其实绿灯已经快要亮起,正常来说车辆都会减速的,可是他却没有,仿佛是故意要撞向我的一样。
如果不是我的身体特殊,可能我就会直接死掉了。
我知道我的身体不是正常人,虽然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又为什么会被扔去普通家庭里被寄养,但我知道我不是正常人。
我有感情的缺陷,我有和他人厮杀的渴望,我想追求刺激我想帮助他人,证明我是存在着的。
我有很多想法,但这些想法好像属于我,又好像并不属于我
我的意识沉睡在黑暗里,周围是寂静无声的,空荡的黑暗填满了我的世界。我见到有一束光,我跑向光的方向
然后我意识到我只是在睡觉,我醒来了。
接着我感觉到有人站在我床旁,他静静地注视着我,好像在注视一个不应该存在在这世界的人,他的手里拿着尖刀,他把尖刀对准了我的喉咙,然后缓慢地插进我的喉咙里刀刃割开我的喉管腥黏温热的血喷涌了出来
我被吓醒了,这是一个噩梦。
爱梅特赛尔克站在我床边,他脸色发黑地抱着手臂,对我说:“快点起床,你还要上课的吧?”
我脑袋发疼地坐起身,问他:“啊,几点了啊。”
“再有十分钟就八点了,你还有半小时就要上课。先说好,我不会开车送你上学的,我忙得很。”爱梅特赛尔克丢下这句话,就离开卧室。
我在上课的时候走神,想着昨晚的那个梦,感觉它好像预示着我的未来。
古拉哈提亚和我聊天的时候我都心不在焉的,不过我和他感情很好,他也不在意我偶尔出神。
我想,如果不是爱梅特赛尔克出现的话,也许我会喜欢上他也说不定,毕竟他很温柔,也很稳重,总是在背后支持着我。
我被撞的那天,还刚好和他约会完,他还向我告白了。只是我那时候游移不定,并没有答应他。
等我下课后,学校外停着一辆车,是爱梅特赛尔克来接我了。
“你还说不会送我上下学。”我傻乎乎地笑起来。
“我只是不想被麻烦的小子缠着说不坐车会迟到。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扔下车。”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地说道。
过往的风景很熟悉,是我总是上下学的路。
当车开到我被撞倒的地方时,我问爱梅特赛尔克:“你当初,为什么要撞我啊?”
爱梅特赛尔克沉默着,他的金眸阴郁且沉重,他反问我:“你怎么会觉得是我想撞你?”
“很奇怪啊,我经常横穿那条马路,司机们通常都会减速的,可是你不仅没有减速,而且好像还是正对着我撞过来的。然后,撞完了我还领养我,我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啊。还有,你好像对我了如指掌”我数着奇怪的地方,然后说:“最重要的是,你怎么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而且还那么多,都摆在房间里。”
“我说过你不能来我的房间吧。”爱梅特赛尔克眉头拧起,他脸色阴暗:“你看到了那我可以告诉你,你已经死了,而我把你给复活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已经死了,还复活?”我错愕地说:“怎么可能!?”
车辆停在郊区,我们的家就在旁边,这里很少人出入,基本上是很僻静的地方。
“算了,这样说更为准确,我的爱人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但我保留了他的细胞。你的心脏,你的器官,你身体里的所有部分,都是用我存下来的细胞再生的。你是一个没有人要的胎儿,先天性器官缺失,所以我能够把这些内脏都移植到你体内。”
爱梅特赛尔克继续平静地说道,但是他的表情却越来越阴郁:“你是我爱人生命的延续,你是一个新生的他。本来,我把你送到寄养家庭,想让你普通地成长,渡过你来之不易的人生毕竟再怎么说,你也不是他了。”
“但是我只能看着你成长?”爱梅特赛尔克仔细端详我的脸庞,嗓音婉转而柔滑,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瑰丽又艳美的微笑:“看着你长大,而我只能忍受着日复一日的孤独,看着你去和别人幸福?”
我感到冷汗从我额头滑落,爱梅特赛尔克看起来太不对劲,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庞,金眸里盛满了浓重沉郁的感情,嘴角翘起的弧度显得讥讽又艳丽。
“我觉得,那、那你也不用开车撞我吧如果不是我命大,我真的会死掉的。”我吞咽喉咙,被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神注视得有些恐慌。
“你真的是相当幸运。”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蹭过我的鼻尖:“至少比我预期的,还要幸运得多了。所以,至少现在你还活得好好的。”
“我会陪着你的!”
我抱住爱梅特赛尔克,把脸埋进他胸膛里:“说实话你如果想我的话,直接来找我不行吗!?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我见你的法地进出着甬道,随着蛮力的进犯,狭窄的结肠口被破开一道缝隙,巨物顶端瞬间恶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啊!唔嗯啊啊好疼难受啊到了好棒”我发出高昂的叫喊,仰起头,脚趾绷紧,身体发颤。
湿软柔嫩的结肠软口被强行挖开缝隙,然后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份量十足的巨物全方位地摩擦着过于敏感的结肠软肉,剧烈的快感和疼痛直接让我攀上顶峰,白嫩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白液。
谁都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直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出现在室内。
“玩得可真尽兴啊。”爱梅特赛尔克倚靠门旁,他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瓦厉斯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抱住我,进犯的动作暂时停止,可是我们交合连接的部分还滴滴答答地淌流着水液。
“唔嗯我要你继续不要管他了”我不满地前后扭动腰身,回头对爱梅特赛尔克说:“你不要打扰我们睡觉!”
“偏偏挑在这种时候”瓦厉斯不悦低语,他防备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事情找我,你等会再来吧。”
“唉,怎么两位都不懂待客之道,说有事情找你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托词罢了,为的是让你能乖乖地和我这不成器的小子玩一玩。”爱梅特赛尔克做作地摇头,他翘起深红的唇瓣,露出艳丽的微笑:“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让我加入呢?这可是有助于我们彼此联络感情的好事呀。”
“嗯唔不太好吧呃好像也挺好”我喘息道:“可是可是我吃不下了啊”
“你的决定我向来改变不了。”
瓦厉斯神情不悦严肃,他想了一会,没出声反对,只是视线自从看到爱梅特赛尔克以后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他掐着我的腰身再次开始动作,“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响起,室内一片旖旎。
爱梅特赛尔克虚伪地称赞起我,话语却很是讽刺:“你也别太小看自己,连他那根牛玩意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我这不行的老家伙的呢。”
“呃啊嗯嗯唔啊要死了好爽我用这里吃你的好不好嘛”我讨饶地说道,张开自己的嘴巴,让软乎乎的舌头暴露在爱梅面前。
瓦厉斯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盯着爱梅特赛尔克,又故意在他靠近时抬高我的臀部,让他清楚地看见他的巨物进犯我的景象,好像雄性在示威,又或者像饥渴的雄性在求偶。
爱梅特赛尔克伸出手摸了摸我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他说:“准备得很充分嘛,你这好色的小鬼。好了,瓦厉斯,不用那么碍眼地用你那根牛东西朝我敬礼,我知道你很爱戴我。”
瓦厉斯被讽刺得脸一阵黑一阵青,但还是很配合,他抱住我换姿势,他躺在床上,让我趴在他胸膛,正好我的臀部朝着爱梅特赛尔克的方向翘起。
“等等我真的不行不要两根一起来”我惊恐地想要挣扎,却又被瓦厉斯顶撞进结肠侵犯的动作插软了腰。
“瓦厉斯,你最好抓紧他。”爱梅特赛尔克劣情地笑出声,他的手抚摸我的臀肉:“他呢,撒谎成性,而且还会用暴力表达不满,可怕得很呢。”
“你也揍过他吗?”瓦厉斯犹豫一会,抓着我的手,问道。
“啊!你们两个神经病!我只是想开餐而已!放开我,我真的会死的!瓦厉斯你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啊!?”我被抓着手,恐惧又着急地叫道。
“毕竟是我的孙子,随说派不上用场,但,”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道:“还算听话吧,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沿着我被巨物侵犯的穴口插入进去,将本就泛白的紧致穴口撑得更加松软,两根手指挤压着甬道抚摸起软肉,免不得摩擦到瓦厉斯的巨物。
“唔哼”瓦厉斯闷哼出声,显然被刺激得头脑发热。
“啊啊疼不,有点舒服嗯呃啊”我翘起臀部,忍不住左右摇摆,呻吟起来。
爱梅特赛尔克嫌弃地说:“没点出息的小子。”他拍打我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痕的巴掌印:“想要的话就别再乱动。”
“我我不想要啊啊啊噫痛痛痛好痛”我倔强地反驳着,然后下一秒爱梅特赛尔克的物事就顶埋进了体内,我疼得冷汗滑落额头,生理性眼泪也掉了出来:“你这个坏婊子!”
深红粗长的物事形状挺直,像一柄利剑,顶端饱满又充实,此时撑开本就紧窄的穴口,在肠穴还吞吃着一根巨物的同时,缓慢地撑开狭窄的甬道,侵犯到内里,湿黏嫩滑的肠道颤颤巍巍地包裹住两根物事,更多的肠液流淌出来。
巨物和红物紧密地摩擦,将紧致的肠穴撑开到极限,开拓着深处的部分,一根狠狠地撞入结肠口,顶磨最为娇嫩的软肉,一根缓慢地厮磨颤抖的肠道粘膜,再极致深入地插进结肠软口里,反复地用顶端碾压渗出肠液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嗯要、要死了太大了好深你们是人吗!?”我口齿不清地大叫起来,身体发软发颤,汹涌的快感袭上四肢百骸。
“你放松一些。”
瓦厉斯额头冒出汗珠,神情隐忍,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爱梅特赛尔克,一边粗暴强硬地挺进巨物,将我的体内蹂躏得一塌糊涂,而且似乎很是享受和祖父性器贴合摩擦的快感。
“现在是我在卖力喂饱你,你怎么还满嘴意见?”爱梅特赛尔克嗔怪道,他俯身对着瓦厉斯勾唇一笑:“哎呀瓦厉斯,瞧你激动得,眼睛都不会转了呢。”
“”瓦厉斯闻言尴尬地扭过头,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去望爱梅特赛尔克。
“让我来奖励一下你。”
爱梅特赛尔克俯身,他凑近瓦厉斯的脸,嘴唇好似要贴合在他唇上,瓦厉斯紧张得喉咙吞咽,那张万年不变的苦瓜脸浮现出一种情迷意乱。我能看出瓦厉斯的幻想,想象他插入的不是我,而是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祖父,而因此他侵犯我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用力。
然后只听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厌弃地瞥了眼瓦厉斯,扭头捏着我的脸,在我唇瓣上亲吻流连,仿佛故意给瓦厉斯展示似的,和我深吻,唇舌纠缠,舔舐咬吻着我的软舌,含舔我的唇瓣,勾扯着我的舌绕圈,最后分离的唇牵起淫糜的银丝。
“蠢货。”爱梅特赛尔克露出瑰丽美艳的笑容,他对着我骂道,可是我们都知道他骂的是瓦厉斯。
说实话,我只觉得瓦厉斯实在太可爱,他的脸色发红阴沉,像一头被冒犯得彻底的公牛,但他无法发泄,也不能有意见,他已经习惯隐忍,去忍耐来自他祖父的恶意嘲笑,他只能用我来发泄,侵犯我体内的巨物蛮横发疯似地不停顶撞我的肠穴。
“啊啊嗯呃啊啊太用力了瓦厉斯瓦厉斯!”我疼得想蜷缩起身躯,又被爱梅特赛尔克从后面压塌我的腰身,只能被迫继续吞吃两根物事。
“连床上都只会用蛮力,真是的,瓦厉斯也该学学技巧吧。”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塞进我的唇内,捏弄我的舌头,他问:“你说呢,傻小子。”
“我唔嗯我不知道啊啊好舒服痛我要不行了”我含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唾液不断从唇边流出。
深红物事刁钻地专攻我敏感的软肉粘膜,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潮涌上我的脑海,粗长的红物碾磨着我的结肠口,在它发颤的时候缓缓地撑开弯曲的软肉,朝最里面碾顶刺激。
接着厮磨着退出结肠口,扯出许多肠液,再继续缓慢地撑开结肠软口,挤压最敏感的粘膜,酸麻发软的细密疼意和浓烈的快感流淌过我的脑神经。
而随着红物不断地缓慢厮磨我的敏感点,另一根巨物则是凶猛蛮横地狠命冲撞我的结肠口,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碾开紧窄的结肠口以后再力道深重地撞上结肠深处的软肉,仿佛要顶穿我的内脏,带来的不止是猛烈的钝痛还有成倍的快感。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
两根物事同时侵犯入最里面,将结肠口碾顶得变形,一根巨物将结肠软口的缝隙撑开,另一根红物紧接着残忍地朝里碾埋,结肠口被撑得松软,终于容纳下两根物事,它们同时顶进结肠里,使得嫩红发软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
在极度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折磨下,我再次到达高潮,性器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液。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根物事又是自顾自地侵犯着我的体内。
紧致柔嫩的肠穴发颤地紧含住两根物事,巨物猛力抽插着顶撞深处的结肠,红物缓慢地厮磨黏腻的肠穴,我的小腹痉挛,高潮持续不断,连腿脚都耐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最后,巨物抽搐着猛力撞击进结肠深处,喷洒出大量浓腻的白精,红物也挖开结肠口,贴着嫩红的结肠内壁射出大股大股黏稠浓郁的乳白液体。我的体内充盈着数不清的精液,被灌得小腹稍微鼓起,身体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我高潮得翻起眼白,舌头耷拉在唇外,眼泪流成两行,唇边满是唾液,完全成了一张花猫脸。
“是一次亲密的家族相聚呢。”爱梅特赛尔克扯起我的黑发,将我抱进怀里,他掩嘴笑道:“别忘了讲礼貌,说谢谢款待。”
“谢谢谢款待。”我神志不清地说着。
“你把他当什么了?”瓦厉斯不赞同地皱着脸说。
爱梅特赛尔克感到好笑地睥了一眼瓦厉斯,他说:“这还用得着说嘛,一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小孩。但这和你没有关系,瓦厉斯。”
我迷迷糊糊地抱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脖子,依赖地靠近他怀里。
瓦厉斯刚想说什么,看到我和爱梅特赛尔克亲近的模样,还是放弃了。
爱梅特赛尔克懒散地摆了摆手,说:“你别对他太上心,这算是我的好言相告。当然嘛,也别对我太上心,我可是巴不得没你这个孙子。”
瓦厉斯握紧拳头,神情愤怒而又不敢发作,他只能目送着爱梅特赛尔克抱着我离开。
妖媚阴晴不定艳妇独裁官爱梅x坚定不移反叛军私设光
我知道我会对他开枪,而他也知道我会对他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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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的建筑和以黑白灰色调居多的高楼大厦围困着一群又一群饥寒交迫的民众,天空是浓雾般的灰蒙色,连海鸥都不再雪白,只剩乌鸦沙哑的叫声吵闹着。
都市就像是冰冷无情的大型机器,它运作着,压榨着人们的劳力,再剥取人们的脑力,让我们甘心作为木偶为它付出。
街道的播报器一再强调着“完美的领袖,伟大的领袖会带领人民迈向幸福的未来”,公园中央是这国家的精神象征——领袖的雕像。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领袖真正的模样,只有他的代言人拉哈布雷亚会出来颁布法令或者通知。
电线杠上到处都是监视器,数量颇多的警卫们不耐烦地驱赶着流浪汉,或者是拖走还没交领袖金的贫困人家。
我穿着简洁的衬衫,系着领带,推开这栋政府机器的嘴巴。合适地处理人民的文件申请,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申请转移到对应的部门,或者是驳回无理的请求,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对的,我是一位政府高级文员。
但我实际上还有另一重身份。
我将搜集到的部门同事的罪证放进牛皮纸袋里,递交给举报柜台,拨通那部会令人遭殃倒霉的电话,将我的同事推进了地狱的火海。很快地,政府警察就行动起来,他们来到我同事的隔间门口,将他拖了出来。
健壮又凶悍的警卫拿着警棍狠狠地往我的同事身上招呼,他哀嚎求救着,而我用异常冷静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我似乎也逐渐变成冷漠钢铁的一部分,但有时候狠心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回到办公室以后,我的手指伸进裤袋,纸条写着一串密码,和“是时候行动了”的密文。我的秘密正是,我是反叛军的一员,也是潜入政府的间谍。我被赋予重大的任务,那就是在这周的官员派对上,将这些腐败污秽的官员们全部杀死,用组织给我的毒药。
“爱梅特赛尔克先生叫你过去。”另一位同事和我说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
我的直系上司爱梅特赛尔克是政府部门里最高级的管理人,他是出名的独裁官,极度擅长交际,但又非常阴晴不定。他的罪名包括洗脑群众,以权谋私,草菅人命,被他处决的反叛军数不胜数,爱梅特赛尔克几乎是天生完美的独裁执政机器。
我既对他有种出乎直觉的敌意,又难以启齿地感到被他吸引。
这是不应该的,甚至是不被允许的,他是我的敌人,是应当被铲除的目标。
但假如我能将他变成我的玩物,因为他是那么地残忍,道德败坏,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最后能够杀了他就行。我有时候会如此阴暗地想道,我对我本性丑陋的这一面感到不安,但又放任我的想法疯狂地肆虐生长,也许我也是个疯子。
我敲响办公室的大门,沉重的厚门发出闷响,然后它缓缓打开,映入我视线的是——几个反叛军,他们被排成一排,脖颈上围绕着粗绳,眼神呆滞而绝望。
“你可来得真快,我亲爱的得力助手。”爱梅特赛尔克翘起深红的唇瓣,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面的钢笔,说着:“你赶上了好时候,可以和我一起欣赏这些无用的蝼蚁被杀死的惨况。”
“是的,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佯装镇定,然而心底却有一股燃烧的闷火。我对爱梅特赛尔克的性情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他总是享受着他人的痛苦,随后又唾弃他们的愚蠢。
爱梅特赛尔克的前额垂落着挑染的白发,他的棕发贴服地梳理到脑后,艳丽的容貌摄人心神,眼廓深邃又有着岁月的痕迹,覆着深色调的眼影,脸色苍白,唇却是血似的暗红色。他虽然年纪年长,面孔却保养得相当出色,这为他的年龄打上了一个问号。
他就像蕴藏着致命毒液的食人花,散发着强烈的香气,引诱猎物后将其撕裂吞下。
独裁官此刻身着黑色马甲西装,肩膀披着毛皮领子的大衣,领带是热烈的酒红色,他的金瞳含着漠然和讽刺的笑意,唇角夸张地扭曲成笑容的形状。
“我记得,你们还向我问候我死去的爱人来着?”爱梅特赛尔克稍微偏过脑袋,他扬起手,继续说道:“承蒙你们关照呀。说实在话,我的爱人很怕寂寞,有你们这些曾经的同僚下去陪他,也是蛮不错的嘛。”
我观察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果然是皮笑肉不笑的,他死去十多年的爱人一向是个禁忌,也是他情绪上的弱点,那是他阴晴不定的根源。
只见爱梅特赛尔克说完,脸色陡然阴森下来,他掀起眼皮,鄙夷地朝反叛军投去一眼,然后转头吩咐我:“你去把他们吊起来。”
我心底颤动,脸色有些差劲地说:“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可以去叫警卫。”我实在不想手上染到同僚们的血,那会让我感到无可抑制的难过和恶心。
爱梅特赛尔克站起身,他体态优雅,腰身慵懒地摇摆着,皮鞋抵上我的皮鞋,将手掌搭上我的肩膀。他身量非常高,体型壮硕又高挺,我身形矫健小巧,身高只到他的胸膛,这样一来,完全是我被包围在他怀里的姿势。
我只觉得我的心脏失序地狂跳,理性又告诫我要保持冷静,决不能露出马脚。
“你的脸色很差,身体不好吗?”爱梅特赛尔克疑惑地凑近我的脸庞,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端详我冒汗的脸,那张瑰丽漂亮的脸凝视着我,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没事的,我只是觉得空气有些闷。”我直视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睛,露出无可挑剔的笑容。
爱梅特赛尔克扯起唇角,有些虚伪地微笑道:“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太可怜他们,和他们感同身受了,那我倒是能让你和他们一块体验被吊死的滋味。既然你没有问题,那为什么还不照我说的去做?”他的话语里满是讽刺,和对我的不满。
明明前一秒还在状似关切地对待我,下一秒就露出了狠毒的凶相,我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正想要答应他,就被爱梅特赛尔克捏着下巴上下摇了摇,这就好像我在点头似的。他松开了我,金眸阴沉,故意嗔怪道:“好了,这就是答应了吧。除非你还要不听话,做忤逆我的举动。既然是我的下属,就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我明白了,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从反照的柱子看见自己的脸,湛蓝的眼瞳里盛满劫后余生,英俊的脸庞全是冷汗,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当我把那些反叛军吊起来以后,爱梅特赛尔克却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愉快,他疲惫地躺坐在座椅上,表情冷冽漠然,透着一股寂寥的味道,和狰狞着面孔死去的反叛军们形成鲜明对比。
当我完成这一切后,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吊死同僚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爱梅特赛尔克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是柔和的,他招手唤我过去,我像平时那样坐在他腿旁,让他抚摸我的头顶,我的脸庞贴在他的裤腿,小幅度地蹭着,就像一只被他驯养的狼。
“其实你做得不错,但你能做得更好。”爱梅特赛尔克语重心长,他缓慢地叹出一口气,又浅浅地笑起来:“事实是,不去摧毁你的敌人,就会被你的敌人摧毁。你总要习惯这些,我并不想逼你,这都要你自己去接受。我找寻的是强而有力的人才,而不是畏畏缩缩的庸才。希望你不会对我的做法有意见?”
“我不会的。”我说着,心里想的是:“我迟早会杀掉你,到时候也不用提什么意见了。”
时间来到官员派对,我早就和组织布置好暗杀的手段,有人负责接应,我负责下毒,我趁着厨师去拿食材的时候,来到大锅前,将毒药全部下到锅里。
等到众人聚餐时,那些腐败的官员一个接着一个栽倒在光洁的盘子里,浑身抽搐地死去,现场乱作一团。
我在混乱的人群里穿梭,打算就此撤离,带着我的资料消失,这么想的时候,眼角余光看见了一枚散发着银光的珍珠耳环,那是——爱梅特赛尔克。
他正待在出口的位置,倚靠着门口,眼神阴霾而疲惫,看见我的时候,金眸里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柔意,他翘起艳红的唇,好似在欢迎等待已久的恋人。
下一秒,枪声响起。
我的大腿被射穿,留下一个血窟窿,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溢出。
爱梅特赛尔克的皮鞋轻踢我的脸庞,他弯下腰,露出劣情又暧昧的微笑,拖长又婉转的语调像是在对情人埋怨:“做得真是棒极了,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我失去意识前,想到:“我死定了。他怎么没有被毒死”
当我有知觉的时候,我的嘴巴传来酸痛的感觉,好像有冰冷的铁块在我的喉咙里搅弄,我几乎是当下就想反呕,合不拢嘴的唾液从我的舌头和口腔流出去,顺着下巴滴落。
“唔唔呃”我发出的声音支吾不清,然后,很快我就惊恐地睁大眼睛:“呃唔唔嗯!”
通身漆黑的铁块有大半都捅进我的嘴里,枪管抵在我的喉咙深处,我反胃地呛咳起来,也只是呕出透明的清液,然后被那把枪支更用力地捅进喉咙的软腔里。
我挣扎起来,但我的手臂被镣铐锁在背后,压根无法逃脱。这种境况让我焦虑又紧张,我是离死不远了吧,但我到现在人还好好的,说明爱梅特赛尔克还不会想这么快让我死。
“瞧你这副激动的模样,别做些多余的事了好吗?”爱梅特赛尔克脸上挂着虚假又嘲讽的微笑,他摇摇头,将手枪抽出我的嘴巴,看着那上面湿淋淋的水液感叹:“哎呀这还真是的,把我的枪都弄脏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喉咙被枪支顶得发疼,我咬牙骂他:“你个大败类要杀就杀,折磨我算什么!”
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瞥了我一眼,视线轻慢又含有劣情的意味,他边说边将手枪塞进我嘴里:“这也叫折磨,你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轻松的折磨了?对你来说,这可是你整天妄想得到的奖赏,你这只叛逆又不听话的狗。”
他这句话似乎早就看穿我对他的隐秘情思,而且还是以一种讽刺的口吻挑明,让我肝火大动,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唔嗯!?”
冰冷的漆黑物体碰触我的嘴唇,然后强硬地顶开我的齿关,有着火药和铁锈气味的枪管探进嫩滑的喉咙里,滑了些许出去,再用力地顶磨进来,坚硬的枪管摩擦着细腻的软腭腔肉,我几次想反呕,都被迫忍耐回去,我的口腔好像被当成一个可供玩弄的甬道,而枪支则是蔓延的欲望。
我被枪支顶弄得溢出生理性眼泪,嘴边不停流出唾液,整个人狼狈不堪,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一副讽刺又看待娱乐项目的眼神注视着我,终于他似乎玩腻,将枪支从我的嘴巴抽出。我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反呕着吐出许多透明的胃液,眼泪糊了我整张脸庞。
独裁官看着我难受疼痛的模样,掩着唇瓣笑出了声,悠悠然地评价道:“要是刑罚的话看你也撑不过一个小时吧,可怜的东西。”
“随便你想怎么样,反正我都被抓到了。但是别让我抓到机会,否则我一定会杀掉你。”我拧着眉头,充满敌意地说着。
“好歹你也对我多些敬意,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从死刑里捞了回来,废了不少力气啊。”爱梅特赛尔克将我拦腰提起,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腿前,他凑近我的脸庞,那张艳丽又妖媚的脸庞有着几丝不满,他深红的唇贴合在我唇前,轻柔地吻了一吻。
“呃你你做什么”我感到热度袭上我的脑袋,连带着我的耳朵都变成通红一片。虽然爱梅特赛尔克是敌人,但他这种举动,简直像对待爱人一样。
我几乎要被他这种柔情蜜意的对待迷晕了头脑,一阵眩晕感迎头而上,心脏也在乱序地跳动着,但我还是没有放下警惕,但是我也实在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是忠于政府的吗?
“要是想我放掉你的话,你总要识相点吧。比如说用你能想到的办法讨好,让我高兴一些。”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漂亮的金眸直勾勾地看着我,唇角翘起:“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救一个反叛军?那当然是因为我只看心情做事。我既然能杀反叛军,当然也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毕竟偶尔让那些可悲的俘虏们回去,再看反叛军因为猜忌而杀掉他们忠心耿耿的自己人,那倒是不妨一赏的娱乐剧目。”
“你这该死的!”我因为他的这些话又火冒三丈,恨不得狠狠地给他的脸来上一拳,他根本是残酷不仁又爱玩弄人心的神经病!
“好了,你也别这么生气。人的本性就是残忍阴暗的,你要怪的话还不如怪人们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毕竟一旦掌权以后,不论是什么立场,他们都会挑选最合乎利益的方式,而不会考虑到仁德和宽容。即使我们是敌对立场,但你也不要总以为我们就是坏的。彼此双方不过各自为政罢了。你们责怪我们独裁杀人,然而有多少人们在如今的统治下衣食无忧呢,反倒是想破坏现今安稳的你们才是人民憎恶的罪人。”爱梅特赛尔克夸张地摇头摆手,他以一种合情合理地方式娓娓道来:“恐怕你还没意识到,反叛组织每次筹划的自杀爆炸都会剥夺多少无辜人民的生命,而又有多少民众因为不肯帮助你们而遭受暴力对待?按照我们的角度,你们做的坏事也馨竹难书。”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政府压迫人们让无数人因为索取无度的保证金破产自杀,又用监视和暴力管理人们随意残杀民众。我们做的是让人们从你们这帮腐败官僚里被解救出来!就算你说的是是部分正确的,但是由正义掀起的反叛又怎么可能不流血!”我咬紧牙关,继续反驳道:“你不过是想用颠倒黑白的说法让我动摇!”
“哈啊,真是的,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傻瓜也未必听得进去我说的话。你对你的组织可真忠心”爱梅特赛尔克散漫地说着,他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不过有件事让你知道了,你一定会改变这种愚蠢的想法吧?至于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你隐约有过怀疑吧,为什么你的记忆残缺不全?所有你关于童年的记忆都仿佛不存在。”
我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我的记忆残缺不全这件事我从来没说过,他是如何得知的。而爱梅特赛尔克只是胸有成竹地看着我,他暧昧地扬起唇瓣,形状姣好的红唇仿佛在等待着我亲吻他。
“我”我犹豫着,只听见镣铐被解开的声响,我的双方恢复自由,而爱梅特赛尔克等待着我主动去讨好他。
“何况,你不也期待着和我做这样愉快的事嘛。”爱梅特赛尔克引诱着我,他的手指抚摸我的脸庞,滑到我的脖颈和锁骨,然后又解开了他西装的衣领扣子,抿起深红的唇笑道。
虽然和我曾经预想的情况不同,我想的是趁着他的尸体还温热时剥开他的衣物尽情地玩弄他的身体但现在讨好他的情况确实让我有些兴奋,但我同时担心阴晴不定的他会不会在我做的不好的时候一枪射爆我的脑袋。
我脱掉我的衣物,露出矫健结实的腹肌和光滑流畅的腿脚,白嫩的性器已经因为兴奋而半勃,我试探性地去吻爱梅特赛尔克的唇瓣。
因为那两片柔软鲜红的嘴唇是那么诱人,仿佛等待着我亲吻它们,没想到爱梅特赛尔克却偏头躲开了,他语气恹恹地说:”谁让你吻我了?贪心的小鬼。”
我一时愣住,好半天说不出话,难道我不能吻他吗?可是刚才亲吻我的人是谁?我感到不解茫然,又有些愤怒,凭什么不可以吻呢?
”为什么不可以?”我皱着眉说道,隐隐有发火的意思,尽管我知道我没资格发火:”你刚才明明才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