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青时站在他身后,眼睛盯着电梯上不断变换的数字。
“就一个名字,没有那么容易,全国叫这个的得有百来个,得花时间。”
尤肃叹了口气,“尽快吧。”
“嗯。”
尤肃从前年开始,就在找尤嘉悦了,兴许是年纪大想弥补,把尤嘉悦赶出家门这件事成了他的梦魇。
电梯门在眼前打开,叮的一声,尤青时默不作声地推他进去,保镖进来后规矩地在前面站着。
“或许,改名了也不一定。”尤青时说。
尤肃很小幅度地摇摇头,“再找找吧,我最近总睡不好,可能当年做的确实过分了,我应该多听明锦解释的。”
“爸。”尤青时很轻地叫他,垂着眼,“我总不能骗你。”
“我知道。”
电梯直到顶层才停下,尤肃觉得闷,尤青时第一时间推他出去,保镖没有在门口等着,会议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结束后尤青时安排司机送尤肃回去,中午他跟关望吃了顿饭。
“怎么了?又心情不好?”
“没。”
关望笑了声:“你跟你爸手握集团最大的股份,担心什么?对了,听说你爸这段时间在找人?谁?”
“你从哪听来的?”
“找人得要关系,这个网顺着摸不就知道了。”
尤青时喝了口水,心想原来尤肃自己也在找,是不放心他?
嘴里的牛肉被他嚼碎咽下,尤青时放下刀叉,说:“没谁,他年纪大了,有时候就爱说些胡话。”
“好吧。”关望耸耸肩,继续吃饭。
一顿饭结束,尤青时开了口,“帮我个忙。”
“说。”关望自然乐意。
“地下赌场那个沙包,帮我查下他。”
关望松了领带,疑惑道:“怎么?不是说没兴趣?”
餐厅里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铃响了,尤青时笑着看向关望,眼里的神采漂亮的夺目,“现在有兴趣了,但是关望。”
“怎么了?”
“别告诉我爸。”
可能是出现了错觉,关望怎么觉得尤青时跟他说话有点暧昧呢,但喜欢的人都好声好气求他了,哪还能不答应?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