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与好似突然意识到什么,从狂风暴雨般的情绪中勉强找回几分神智,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呜啊!”,伴随着任嘉泽猛掼而入的第三根手指,他蓦地哭出声来,眼瞳骤然扩散,口水不自主流出,鲜嫩舌尖都因超出认知的刺激而微微探出。
大股的热液随着青年哭叫的声音喷涌而出,潮热软烂的甬道抽搐着绞紧花穴里的手指,任嘉泽的血都沸腾了,骚,太骚了,仅仅是因为三根手指就泄了一地。
“哈嗯,嘉泽呜呜,嘉泽……”容与哥高潮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他从小仰慕到大的小哥哥,总是从容不迫的小哥哥。
俯抱住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痉挛着的青年,任嘉泽鸡儿梆硬,但仍然准备忍痛收手,毕竟之前抚慰容与哥可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步,说到头他还是害怕认真守礼的青年事后会生气。
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是非常可怕的,任嘉泽漫无目的地想,他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容与哥已经有接纳自己的苗头了不是么,自己也不能……半途而废?
任嘉泽揉了揉瞪直了的眼睛,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粉嫩的后穴正缓缓套弄着任嘉泽还未及时抽出的手指,粉色与麦色的视觉碰撞,拉长抽丝的透明晶液,被粗长手指撑得溜圆翻边的娇润褶皱……男生咽了咽干涩的喉管,僵硬滞涩地抬起头。
青年好似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充斥沉迷与饥渴的眼眸里隐隐闪烁着最后的挣扎,他浑身满满的不安全感,他口中委屈地呢喃着任嘉泽的名字,好似在向保护着长大的弟弟寻求安慰。
他错了,大错特错。
任嘉泽只知道需要帮助他的小哥哥度过发作时的难遏,但没人告诉过他杏瘾会对人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他的小哥哥——
正在向他求欢。
向他求欢。
他求欢。
求欢!
难受……难受应该怎么做?
纵然任嘉泽现在几把比铁还硬,他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雏儿。
突然,男生看了看自己的手恍然大悟。
原本已经沉寂下去,陷入杏瘾得不到解决的折磨中的青年张大了嘴巴徒劳地哈气:
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
如果有人在厕所的另一边隔间趴下朝里看的话,就会震惊的发现,原本只容纳了三根手指的小穴,此时此刻只剩下骨骼分明的手腕还遗留在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