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划掉,我写的有哪里不对?好的听树树的,树和我分不了只要我一直艹戛然而止
拿回了笔。
翻个面不要挤着写字很难看,好的。
为什么一直写树树的话?多练字,字才会写得好看,字写得好看的人比较讨人喜欢。我不是人,好的,我不是人。
树树我艹你喜欢吗?
好的,喜欢的,嗯嗯,喜欢。
喜欢,树。
拿回了笔。继续写,我和树不能分开,因为我会很……想艹
拿回了笔,树树没有笔可以写吗?
好吧,写完了再去帮树树拿笔盒好了。
翻面……又翻了回来,因为有很多空格可以可以继续写?好吧……
我本来就没有脑子,但是我写字写得很快︿_︿
三、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男朋友也有对象的意思吗?记住了。
那个我对象,三年二班裴高树数学年级鱼怪,捏不动。
好好好,给你捏捏。
……
来自记录员p的最终总结:很遗憾,实验未得出结果就因为不可抗力作废……
好好好,裴高树和……你叫什么来着?
裴高树和维耶尔,永远不分开。
记录到此结束
临近期末考试的前一周,赵琦没有来学校,过了两天,赵琦的亲人来学校带走了他的东西,教室里空了一张课桌,关于赵琦突然退学的原因,只在班上引起了半天的讨论便无人问津。
晚上,裴高树一回到家就把怪物叫起来,先是一番顺毛,再斟酌着措辞开口询问赵琦的状况。赵琦的情况可大可小,但万一影响到他和怪物就糟糕了,裴高树再怎么冷血,也无法对这种事坐视不理。
怪物被顺毛顺得舒适,整只身体挂在裴高树脖子上,小脑袋埋在裴高树颈窝里哼唧唧:“他大概没办法再活一次了。”
“……他,死了?”裴高树脑子一白,心里不住地担心起来。
触手碰碰裴高树失去血色的双唇:“嗯,除非他身边也存在着一只维耶尔,像我和你一样。”
“作为树树的维耶尔,我不想多管闲事,”怪物说得理所当然,也十分冷漠,“他本来就该永远消失。”
对同族,怪物不想说太多,事实上它平时就没怎么说过它自己的事情。
“……哈啊,”裴高树握着触手直扑向被子,什么也不想思考,“走一步算一步吧……”
“要是真出事了,记住无论怎样我都爱你喔……”裴高树闭上眼睛轻轻吻了触手一记,小声喃喃。
如果对怪物无限次的宽容和无数次的主动不算爱的话,裴高树不知道什么是爱了。自从怪物来到他身边,他脸上的笑容就一点一点地多起来。跟一只怪物谈恋爱,裴高树不会有性别上的心理负担,安心躺平享受就行了。虽然日常交流除了贴贴抱抱就是插插插,但是也勉强可以谈得上“日”久生情。
说是走一步算一步,裴高树仍然好几天心神不宁,只有抱着怪物才能睡得着觉。
期末考试当天,裴高树起来发现自己没盖好被子,心里隐隐的预感。果不其然,鱼同学找到我的手机,充电,打开游戏……」
「加油把新的任务活动全都做完,爱你,等我回家哦!」
「收到!」
与此同时裴高树被蒙着眼睛,坐上了坏人们的汽车。
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要出来找我……
车内气氛压抑沉闷,裴高树咳嗽着,几欲不能呼吸。然后裴高树被塞上嘴巴,车子一路颠簸,眼前的黑暗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
「树树,妈妈不见了,爸爸报警了,你真的在住院吗?」
「树树……?」
「树树……」
“咳咳咳!”裴高树嘴里咬着的布料被取出,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唇边抵上了一根柔软的事物,触感极为熟悉,裴高树全身战栗起来……
车子停了。
裴高树是个健全的双性人,拥有两套完整且正常的生理系统,18岁,长相普普通通,高度近视,社恐且母胎单身。体弱多病,经常中招住院,家里的书房有一个专门的保险柜来存放他从小到大积攒下来的厚重病历。
最近,裴高树的主治医师看完裴高树报告单上的各项正常的指标,为医学奇迹偷偷抹泪,告诉他可以停药了。
裴高树在学校附近的某个阴暗巷口遇到了一只奇怪的生物。它无鼻无眼,许多短短的触手围着一个小小的圆形脑袋,浑身黑不溜秋。几天前裴高树去看,它还勉强有点类似章鱼的形状,今天它蹲在阴沟旁边,小触手焉不拉几,歪歪倒倒,几乎要掉进阴沟里,和脏兮兮的黑水融为一体。
怪可怜的,帮帮它吧。
盯着它沉思了许久,裴高树从旧书包里掏出了妈妈给他烤的超甜巧克力小饼干,掰碎一小块放在不远处,想了想,又留下了一整块小饼干。
兴许大姨妈快到了,容易爱心泛滥,裴高树在内心谴责了自己,提着书包快步离去,下面偷偷夹了夹发痒的小逼。
最近裴高树的小逼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痒,不停地流水。去医院检查,医生死活不信他没有性经历,最后无奈给他开了一些治理炎症的药,裴高树用了快一个月,小逼反倒愈发痒了,难受得他想伸手指进去扣一扣。
对着小镜子掰开流水逼检查,小逼被内裤的缝线中裆磨的又红又肿,没被插过的小穴一张一合,骚骚的味道黏在指尖挥之不去。这样的情况明显是炎症增多了,医生给他开的药起了反作用……
只想骗钱的庸医!裴高树气得把药扔了,停药后小逼骚痒的状况果然好了不少,但是奶子又莫名其妙的涨痛。裴高树洗澡的时候自己揉过一两回,揉奶子的感觉很舒服,小逼也不痒了,身体被浴缸里的热水按摩的很舒服。
可鱼状怪物。鱼触手来安慰!
红字:不可以………………
红字:在这里,看见的人全部都要杀掉,好麻烦。
但还是有两根触手伸进衣服里。
裴高树回想起了早晨他叫得那么大声都没人来的事情,如果是幻觉就可以解释得通了。他现在是当局者迷的状态,或许以前的他幻觉比现在的他更严重,种种误会交替,才导致了分开。
裴高树:抱抱就好了,我又不傻。
触手用力缠住脖子,怪物的本体出现了。
裴高树:“不是这样的抱。”
裴高树示范,把怪物圈进怀里,再揉揉脑袋:身高不够呢……
腿上一重,一个去年就退学了的同班同学坐在了裴高树腿上,血糊满脸,板着脸声调平平:“那要怎么抱?”
裴高树小声:腿分开……
硬把死得貌似很凄惨的同学掰成了抱小女孩的姿势。裴高树个子小,一米六快一米七,搂着那个同学像被搂,幸好幻觉不重,裴高树抬头仰望:感觉不错。
血糊糊的死尸活了一般,默默脸红。
闷声不吭就想低头亲,亲之前还知道擦擦脸。裴高树闭眼挨亲,对怪物埋怨说这也许是他上过最摸鱼的一个晚自习了。
红字:树树最摸鱼,连最喜欢的电影都不看,直接睡过了。你都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裴高树:我最喜欢的不是电影,玩游戏好吧。是是是,错了,最喜欢你。
于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又被怪物“临幸”了一回。
家里简直是怪物的天堂,因为在爸爸妈妈在场的时候,红字可以照常在笔记本上出现,甚至在裴高树能看见的任何地方……
爸爸妈妈为什么又成为了例外呢?
当晚红字发出邀请:树树要当我男朋友吗?
裴高树:“我们分手过吗?”
「为什么要忘记我呢?」
「你能,看见我,听见我,感受我的吧?」
裴高树沉默,他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真的很会装。」
大概理解了状况,裴高树没忍住骂了一句,他习惯性地捏捏触手,被怪物也捏了小奶子。
「你说,你爱我。」
「所以我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我也爱你,你从来不在意我是这样的……」
「你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我是男的还有逼啊。就是,我们这里,是两种性别,男性和女性,但总有例外,我就是例外。」
「树树,可爱。」
裴高树翻身卸掉乱爬的触手,停止了想跟怪物灌输人类观念的想法。也许从前的自己在和怪物在一起的无数个夜晚也是这样的……
「莫名其妙!」
「树树就是可爱。qaq」
「全世界都该喜欢我的树树,但是树树只能属于我。」
“什么时候不是了!”裴高树想起空荡荡的教室幻觉,和血糊一脸的某个同学,默默地叹气。
「一直都是,树树。」
“睡觉!”
裴高树拉上被子,然后把某只怪物丢下床,不客气地骂道:“傻逼!”
怪物默默爬床,触手抓住裴高树的脚踝,裴高树冒头,又骂了句:“傻逼!”
触手踢不下来了,裴高树小逼一紧。
、章鱼?”
维耶尔伸出触手揉揉裴高树的脑袋,操纵游戏里的人物又一次斩杀了对面的boss怪。
「我是维耶尔。」
裴高树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以前的记忆反复重叠,以至于发生了错乱。后来记忆回来了,又失去了某些对他的感情,这次的样子,看起来像完全不记得他了。
维耶尔的态度是放任,裴高树快考试了,任何不好的大动作对他的考试都有影响。
只是前不久,裴高树体内被一次又一次重复加深的印记突然消失,于是费了一点力气重建。力量变弱,被发现了存在也理所当然,对裴高树的父母,维耶尔没有感情,冷淡地对待了。
藏在裴高树背后的人总有一天会接受,裴高树永远无法真正地摆脱他的事实。
“章、章鱼啊……我不想……”裴高树摇着屁股挣扎,小穴里的水打湿了蹭在穴口的粗大触手。
触手顶了进去,把小穴撑得圆满,维耶尔给手机插上充电线,科普说充电不能玩手机,维耶尔找到放在床头的一本厚书翻开。欣赏裴高树发情的姿态在维耶尔看来就像人们一边看电影一边玩手机,互不耽误,同样精彩。
为了服务他的树树,维耶尔做了不少功课,各种资料都显示人类喜欢粗大款的,淫荡的人类对奇怪的东西进入身体的接受度更高……致力于把树树的身体变得淫荡。
“嗯……呜呜……哈……哈啊……不要了……”不记得他,但是被插穴就记得甜甜的呻吟。
经验告诉维耶尔裴高树说不要就是要,于是操纵触手顶了顶宫口,肉道立刻死死绞紧,大股温热的水液浇上触手,裴高树浑身一抽一抽,流出的骚水染湿床单,不动了。
正在看的这本书一共有二百三十六页,维耶尔从鱼小宝宝,在我想起你之前,要在我身边哦。”
看来有必要去一趟医院……维耶尔被揉得浑身软软,水银毒素引起的不适感都减轻了许多。
……树树考完试再说吧,爱树树,爱树树,爱树树,偷偷念了八百遍。
“话说你刚刚那样说话我有点不习惯……太成熟了……”
裴高树,闲话当心作业做不完。
“你有意见?”继续用成熟声线说话。
“我当然有意见!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伸出触手,碰碰小屁股。
裴高树条件反射性地弹起,异常激动:“干什么干什么?”
「想起我了吗?」
“没有没有!”裴高树拨浪鼓似地摇头,“一点也没有!”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不太久,不太久……你居然换颜色勾引我章小鱼你绝他妈的绝了——”裴高树暗搓搓后退,准备逃跑。
啊,看到了吗,裴高树真的是大坏蛋。
「维耶尔会倒数三个数字……」
“啊啊啊有怪物妈妈救我!”裴高树一脚踢翻椅子,抛下怪物夺门而出!
这才是正常人类遇到维耶尔的反应吧,裴高树真的是个大坏蛋!
「三、二、一……」
倒计时飞速减少,裴高树拿出了当年跑一千米的气势使劲向前冲刺……
时间停住,邪恶的触手自背后袭来,轻轻地抱住了裴高树的腰身。
「抓到你了,陪维耶尔玩吧。」
「树树,不说话,就算你答应了哦。」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裴高树差点平地踩空,蹲着喘了好久才缓过神。
“不要!突然!吓人!”裴高树皱着眉头强调。
他看到路边有一朵蒲公英的花,于是摘下来,插进触手堆堆里,好整以暇道:“请你去约会。”
怪物捏着淡黄色的蒲公英花,往脑袋上拍拍,再拍拍,晃晃,不会掉了。
“乐意之至。”怪物说。
高考结束后裴高树与自家怪物平淡的一个午后。
高考总分比裴高树自己算得要低两分,但足够满足父母的预期。填志愿的时候裴高树志愿一二三特意选了外省,最终如愿被京上的一所理工大学的计算机专业录取。
录取通知书寄送来的当天裴高树的父母领着裴高树去给他买了流行数码全家桶,邀请所有亲朋好友来参加升学宴,之后考驾照兼职等一系列麻烦事接踵而至……
因为做爱很损裴高树身体元气,这段时间里裴高树和怪物只好趁夜偷欢,被迫禁欲,维耶尔时常偷偷抹泪。
现在是裴高树喜提驾照的鱼的硬硬操操……”
「让我看下出了什么,树树,有两个金色的……」
裴高树揉奶子的手停了停。
「义父!!!」
三个金色传说!裴高树快乐地想原地起飞,决定实践用身体来感谢老公的说法,嘴里骚话越发浪荡。
“老公好棒继续抽,抽出什么不用告诉树树了。尽管来插树树吧,老公怎么舒服怎么来,干死树树,用热热的凉凉地把树树的里面都灌满!”
裴高树一顿骚话输出,激动得哗哗流泪,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怪物伸过来一根粗壮触手堵住了裴高树的嘴,缓缓爬上了他的身体。
「树树多摸摸维耶尔,维耶尔会努力的!」
触手缠住了裴高树全身,蹭过裴高树的触手在原地都留下了湿润的黏液。裴高树闭上眼感受着触手的爱抚,触手的质地变得更加柔软,软软的嫩肉贴着裴高树的肌肤——它对裴高树剥去了身体外表覆盖着的黑色物质。
「维耶尔无法思考了……」
怪物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触手肆意抚摸着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体内的两根粗壮同时动了起来。
裴高树的脑子在湿润的情潮中热得软化,汗液或淫液交混着流下,他战栗着两手握住缠上的触手,只是揉搓两下触手表面的黏液就湿了他一手。
“啾嗯……我也……哈……哈啊……”
粗壮触手交替着快速抽插着两处肉洞,怪物的感受传递了过来,双重快感叠加,裴高树抽搐着翻起了白眼。
“嗯……啊啊!我……我也思考……不行了呜呜……舔不行…嗯呜呜!”
维耶尔坏心眼地把触手插进裴高树的嘴里操弄,裴高树闷闷地哼一声爽得两腿绷直,逼口挤出一挂白稠阴精,被抽插中的繁殖触手捣成碎沫,咸湿淫液搅作一团。
“啊哈……嗯……章鱼嗯……”
裴高树叫不出骚话了,下身高抬着迎合触手专注又细致地操弄,每一下都照顾到他的敏感点。
两团奶子被触手吸住,捏着奶肉挤压,吸得裴高树脚趾绷紧,浑身痉挛着潮喷了。触手贪婪地吸着奶汁,又狠又准地肏入宫内释放,热烫黏液浇了裴高树满脸。
裴高树周身像下了一场淫雨,快乐得连每一丝腥咸味道都是甜美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来,他被动地承受,高叫呐喊到失声。
房间里咕噜咕噜的水响声里混杂了哀哀地哭咽,床上被异形怪物操得浑身熟红的少年松开了握着的触手,晃着身手臂无力地推挤着怪物的侵犯。
他的哭泣声又似带着欢愉,像在埋怨怪物的粗暴,不知怜香惜玉,身体却又贪恋地迎合。床单被正交合得忘我的两位流露的淫液浸湿了大片,连同房间内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攀升,深蓝色窗帘反射出一点白斑,好似也染上了夏天日光的热情洋溢。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应当是少年最无忧无虑的一个假期。监管者不在的时候,裴高树便可抛弃一身烦恼尽情地同他异样的恋人玩闹偷欢。
他叫得格外肆意,怪物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把他压在身下。虽说怪物浑身都是软的,但它的肏弄异常有力,热硬每次插入近乎要把裴高树的身体贯穿。
裴高树渐渐被干得丢了魂,无理取闹地哭着求饶。当怪物真的被骗过,准备抽出深入得过长的触手时,他又一抽一抽地夹紧小穴,张开双臂拉过怪物亲了又亲。
“啊哈……很…热!呼嗯……再深一点……嗯嗯……往深里插……抽一点再……呜嗯嗯嗯!!”
触手蹭着裴高树的脸,忽地深入喉咙,下身两洞内的触手也报复式地深深挺入,肏得裴高树小腹鼓胀起来。他吸着触手,喉结不断滚动着,咕咚咕咚吞触手释放的黏液,肚子鼓得快要爆炸。
触手从裴高树嘴里撤出,操干的速度变缓,吸着奶子的触手也离开了,红肿奶尖喷出两股稀薄的奶水。怪物轻揉着硕大的奶团子,触手同时抽插着小逼和屁眼。
裴高树伸手摸向肚子,怪物的两根触手在体内肆意横行,肚皮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他不敢再摸,颤抖着手指攥紧怪物的触手,浑身战栗着激荡出一波波新的浪潮。
“好深……啊嗯嗯!!别插…哈呜呜……要坏掉了嗯啊啊!!”
裴高树的肚子完全胀挺了起来,被操得凄凄惨惨,肚内装满了怪物射出的黏液,身上遍是怪物留下的痕迹。
“啊……啊好涨……再操哈啊……嗯就要坏了……树树不能…啊,啊啊啊!!”
“哈呜呜……好涨好满……树树不能再操了……啊哈老公……不,不能再灌了呜嗯嗯……”
怪物不理裴高树的求饶,肉穴里的触手搅着内里倒流而出的淫液,深深插进去堵住它的溢出。触手把住裴高树大腿和屁股,故意一点点地抬起,水液顺着倾斜的角度流向了更深处,压得裴高树喘不过气。
他浑身抖得厉害,触手并不是就此停住,在里面细微地扭转着角度,一边的肉质吸盘因此更加贴合肉壁。
“嗯嗯嗯啊啊啊……呜呜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好舒服!被干没了呜呜嗯嗯!!”
裴高树尖叫着失禁了,怪物放下裴高树的身体压着他开始最后的冲刺,两边穴壁被干得好似一层薄膜,触手操得淫水一股股喷溅而出,小穴主动撞上触手共赴极乐。
“啊啊啊操坏了……尿了……呜呜好坏……啊嗯坏章鱼……啊哈坏章鱼不理你了……嗯嗯啊不慢点!坏了…坏了!!”
“好涨呜啊啊……不许射!!呜啊啊啊!!身体……都被你弄脏了!真的不理你了!”
直到把最后的一点黏液都灌注进裴高树体内,维耶尔才满足地停了下来,高高兴兴地抱着裴高树去浴室处理掉刚刚灌进体内的液体。
触手一抽出穴内的淫液就泄了洪似地接连喷涌而出,裴高树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
排出全部黏液后两处肉洞显而易见地因为扩张太过而合不拢,胀大的奶子干瘪下去,软软地挂在胸前,无比丑陋。
裴高树心理素质再坚强也抵不住如此摧残,湿红着眼角跟怪物赌气:“我不理你了!”
「树树明明很舒服。」
怪物打开了花洒给裴高树洗澡,裴高树身体敏感地抖了抖,背过身不看怪物,打掉它伸过来的触手。
“舒服关我生气什么事?反正就是不理你了!”
怪物又伸,裴高树继续打。触手给裴高树全身抹上沐浴露,揉出泡泡,裴高树舒服地哼哼,暂时消了气。
浴缸里,裴高树抱着怪物,两腿敞着露出隐秘穴肉,给怪物揉小肉逼。
怪物认为这里人类专门为繁衍而生的性器,正常事后都会专门用触手悉心地呵护抚慰一番。
裴高树的女穴总是多水又紧致,触感柔嫩,操多了两边肉唇便包不拢肉缝,露出红艳嫩肉,湿淋淋又肥肿不堪。
怪物细心按揉着阴穴,周到的事后服务的结果是裴高树被揉得口干舌燥脑子发昏。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起了别样心思特意引诱。
“在水里来一次。”
因为怪物有过前车之鉴,裴高树决定用怀柔战术达成目的,亲吻着肉色触手又眯眯眼笑。
“树树开心了就理章鱼。”
「树树亲亲。」
裴高树笑着伸头啵唧了一下怀里的怪物,怪物软得滑进了水里,裴高树用两只手都拦不住。
维耶尔飘飘然游荡在水中,变得像水流一样柔滑,盖住了裴高树的下半身。触手利索地扒开虚虚掩饰着穴口的两片小阴唇,一根软湿的触手钻进收缩着的肉道,把穴道都填满。
温热水流涌入,裴高树敏感地缩了缩身子,接着水流激烈地碰撞起来。维耶尔操至兴奋处换了更加粗大的触手,一边把裴高树肏干得神志不清,一边悠哉悠哉地处理好浴室里的所有痕迹,回到房间铺上新床单,压着裴高树继续操。
他已经是只成熟的维耶尔和成熟的男朋友,在树树忙的时候,要学会适当地忍耐。但是……树树一直勾引他,身体也想要,还有闲心思打游戏和吃草莓冰,那树树现在一定不忙了。
“之前你忙,我其实很寂寞,很不开心,想跟你一直做,”维耶尔闷闷地说着,“现在你不忙了,我想安静地陪着你的。”
“现在……想做就做啊!嗯哈……别客气……啾嗯……”怪物的话太少了,即使会说人话,有脑内频道交流,裴高树也总忍不住刺激它,观察着它不寻常的反应来揣测它的小心思。
“我是属于你的树树……唔,等…不要太过分!哈啊——”
“喜欢听树树说话。”
“叫不出来了呜嗯……嗯嗯……章鱼宝宝轻点——”
“树树说的,用身体来感谢我。”怪物情绪稳定,人狠话不多,把裴高树狠狠操了一顿。
事后它满意地摸了摸裴高树的脑袋,下床去给裴高树找吃的。裴高树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咸鱼,默默流下辛酸两行泪,内心悔恨交加。
——我的眼泪,你为何而流?
情趣衬衫的节目被推迟到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
他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维耶尔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怪物拎着衣服绕到裴高树面前,它像只液态宽宽猫面条,高高又长长。
裴高树坐在床上高举双臂,凉凉地触手给他套上衣服,时不时擦碰过皮肤。裴高树舒适地眯眼,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张温柔的陌生面孔,笑吟吟地为他套上轻薄的情趣衬衫。
如果怪物有脸,有表情,有属于人类的四肢和骨骼……那张脸不必太美丽,裴高树就会喜欢它。
“老公,好喜欢你。”
裴高树轻笑着闭上眼叹息,脑海中的那张脸的具体细节不断变换,睁眼时又化为虚无。
站在裴高树面前的仍然是没有好看样子的触手怪物,其实现在它长得不那么像章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他已然兴奋,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情趣衬衫给裴高树白皙削瘦的身躯罩上了薄雾似的黑色轻纱,黑纱掩不住优美的身体曲线。可惜夜色太浓,事主无法认真欣赏它带来的美丽便自行纠缠到一起不分彼此。
触手探入黑纱,撩皱裙边,裴高树的双乳不多时便高高挺立,奶尖把黑色裙纱撑出两个明显的凸起。维耶尔更兴奋了,迫不及待想看到更多。触手不小心撩动裙角,袖子轻飘飘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深v的弧形设计凸显出不大的胸部形状,莫名色气。
维耶尔毫不客气地探向裴高树下身,挑逗着他的性器,小肉棒兴奋地站立,挑起一角裙边。
裴高树情动的过程,由这件看似普通的情趣衬衫完全展现了出来。
薄纱似的衣内,怪物的触手肆意地抚摸少年被调教得熟透而敏感多汁的身体。衣衫下摆遮罩着的白嫩腿间,粗热的繁殖触手蹭磨着花穴的入口,逗弄着颤抖不已的可爱小肉棒。
裴高树亲吻着他的怪物,顺从着欲望微微挺腰,轻轻喘息着摘下眼镜,再一颗颗解下衣服的扣子,露出一对乳尖高挺的白嫩乳房。他的手揉上一边乳房,指头专心拨弄着嫣红的奶尖,眼镜不慎掉落在床上也无心去管。
腿间很快就被揉得流水,触手拨弄着阴蒂,惹得裴高树皱眉,薄唇间忍不住漏出呻吟。他被挑逗得热极了,被触手玩肉棒和揉阴蒂的感觉太好了,花穴耐不住空虚寂寞叫嚣着想被填满,后穴也隐隐在发痒流水……
“哈啊……进来吧……我湿得不行了。”
裴高树咬着唇流露出难耐的表情,主动翻过身邀请怪物的进入。湿热的粗壮触手在逼口稍微蹭弄了几下便整根插入,裴高树身子轻颤,小肉棒颤栗着吐出了一股白浊。
“嗯……嗯哈……那个,后面,不进来吗?”裴高树半撑起身子调整姿势,握着穴外的半截触手往里送。
“啊……插到里面了,呜呜……别撞!嗯啊……奶子涨、涨起来了……”
少年柔韧如柳枝般的身子摇颤着仰起,胸前涨起的乳房恰到好处地把身上半挂不挂的纱质衣料撑起一个巧妙的弧度。
腿间刚射过的肉棒随着触手的抽顶微微晃动,被填满的艳红肉逼紧紧吸含着粗壮的触手,触手的粗糙面来回碾磨肉壁,裴高树没一会儿就爽得喷水,乳尖渗出丝丝奶液,把胸部那里的黑色衣料点染出两小块深色水痕。
“呜……好舒服……啊……哈啊……奶子快……吸吸……”胸部越涨越难受,裴高树晃着腰不禁自己摸上去,软软的胸脯和怪物的触手一样好捏,被插着穴全身发热,奶尖更是轻轻一捏就流出了奶汁。
裴高树拨弄两下奶尖,指头便蹭到不少自己分泌出的乳汁。
“……甜的?”
裴高树舔了口手指上的奶液,下面含着触手的逼穴不自觉收紧:“感觉我好色情……”
自己舒服起来会流奶这种奇怪的现象,裴高树至今也不清楚准确的原因,和怪物恋爱以来,胸部发育了不少倒是事实……而且,奶子摸着越来越软了……手感好好!
「树树一直都很色,吃起来也很美味……」
“有吗?操快点,我可以更色。”吃着两根又穿着清凉的情趣衬衣,裴高树浪到不行了。
「我会做的,树树,不要说一些害羞的话。」
“对你说话就该直接……呃!刚刚就很好……”顶到了深处。
裴高树难受了,手劲松懈,薄薄黑衫顺着身体曲线滑下去,又被触手撩开,裴高树连声制止:“不,不能脱!嗯呜……”
“啊……呜哼……”裴高树缩起了身子,触手用力顶的时候上面的吸盘会紧紧吸合着肉壁,牵一发而动全身,裴高树哼哼着软了腰,“穿……穿了又脱……”
「我欣赏不了太多,它妨碍我摸树树了。」
怪物的兴趣转到了另外的地方,裴高树被推倒,触手轻巧地剥下外罩的黑衫,直抵宫口。
「允许我填满这里吗?」
按照之前色色的频率,怪物自放假以来用忍耐至极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且怪物在他清醒的情况下主动询问了他的意愿,有进步!
裴高树有些担忧:“不会留下‘宝宝’吧?”
「那就灾难了……」
法地胡乱夹吸起触手,后穴肉道剧烈蠕动,两边都被撑得满满。被触手缠住腰肢,带动着上上下下,小穴扩张到极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肉粉色的触手。
“啊!哈……嗯不了……哈嗯……好满……”过深但并不激烈的抽插弄得裴高树失魂落魄,被肏得丢了魂,浑身熟透了的赤红,汗水大颗大颗滴落,连头发也湿透了。
「叫老公。」
“哈嗯……老公啊……不对嗯老公……哈啊老公好舒服嗯啊啊啊!”裴高树翻着白眼高潮了,小奶子乱摇着喷了自己一身乳汁,高潮后的小穴如失禁般地漏出大量淫液,小几把射出的点点精水溅上锁骨。
「好吃?」
维耶尔揉着奶子慢悠悠地搅弄着裴高树被干得烂软的两个小洞,裴高树被自己弄出来的淫水装点得像一块白嫩松软的奶油小蛋糕,这里摸摸,那里点点,怎么吃都吃不完。
小床嘎吱嘎吱地摇晃了一夜。
昨夜运动了一番,维耶尔感觉身体更柔软了。
清晨偷偷把树树带去浴室洗干净,在浴缸里玩了小批,做了一夜,树树的小批很软,昨天明明没有重点玩小菊花,今天小菊花却完全合不拢了,揉揉,全都洗干净。
今天完美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担心裴高树会怀宝宝,维耶尔特意把裴高树的里面多洗了几遍,确定干干净净了再把他抱回去,盖上凉被。接着钻进裴高树怀里,伸长触手,环过他的腰际,如情人般相拥入眠。
最新医院诊断结果显示,裴高树的各项身体指标趋于正常,这意味着裴高树的身体正朝着良性的趋势发展,基本上不用住院了。
但之前和怪物的疯狂交欢留下了后遗症,即使怪物有意无意地减少了他们交欢的次数,裴高树也时不时地精神恍惚,出现莫须有的幻觉。
家人带裴高树去看了心理医生,最后医生没有查出什么毛病来,只给裴高树开了些助眠的药品。发现裴高树只是睡眠不足,家人对裴高树放心了,嘱咐他没事多多补觉,不要熬夜玩游戏。
在遇到怪物之前,裴高树虽然有病,但从来没有想象过让一只触手怪当他的男朋友,天天操他的批,玩他的奶子,阴冷的触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
人类讲究谈恋爱要浪漫,要委婉,维耶尔从来不懂这些,想做什么就直接做了。可偶然想起,也觉得人类的讲究有点道理,温柔地慢慢来方能细水长流。如今也确实有了点细水长流的渴望。毕竟裴高树真的很坏,维耶尔都不知道拿什么留住他的心。
树树,变得更好吧,洒上星辉吧。
树树,变得更坏吧,更加堕落吧。
只要你来到维耶尔的包围。
维耶尔绝不会让你逃走。
……
维耶尔永远对裴高树负责?
裴高树找了一家咖啡店服务员的工作。
以给小男朋友打工赚钱买手机为由,裴高树兼职的日子很顺利,只是偶尔会被男朋友突击查岗。
“您好,这是您要的甜点。”
大热天后腰上冰凉触感异常明显,裴高树放下餐盘时手抖了一下,保持着服务性笑容转身离开。
他不动声色地手扶后腰,揪住一根暗搓搓使坏的小触手,悄悄牵在手心里,直起了腰。
公共卫生间的某间隔间,触手抚弄着裴高树胯间昂扬的小几把,白衬衣解了四枚扣,护胸被推上锁骨的位置,触手大力揉搓着小奶子,粉色奶点被搓成小小的红艳尖尖。
裴高树饥渴地用两根手指搅动小穴,不敢大声喘,体内埋藏的欲望被掀起来,咬着唇忍耐,脸红扑扑的,满是情欲的潮红。
不够。
五分钟的偷欢时间对他们来说短得过分了。
「想要……把那个放进来吧。」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裴高树羞耻地对怪物发出了请求。饥渴的时候含弄着触手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夏天天热,本就容易躁动,裴高树又里外都被怪物肏透了,性致自然高涨。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没有怪物就不行的样子……
“噫唔……!”被重重地揉了小几把,裴高树脑子一片空白,挺着小腰喷射出精液。
制服被弄脏了……
裴高树湿润的黑瞳里闪过惘然的情绪,眼角红通通的,都被银边眼镜框在里面。
高考之后,父母给他换了一副新的眼镜。
“哈……”饥渴小穴被塞入了一根湿滑的触手,裴高树身子轻颤,大腿张开,放任触手钻得更深。稍后精液被清理干净,裴高树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出门,看了眼手机,他已经迟了两分钟。
怪物的触手在穴口缓缓磨弄,裴高树腿打抖,走到洗手台前照镜子,看着镜子里满面春情的自己,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胸前高挺的骚奶子。
好想……
塞在穴里的触手改变了形状,变成了男人的阴茎,塑料感很强,像裴高树买了却不怎么使用的按摩棒。
裴高树尽力撑着洗手台,两腿大开,嘴角涎水流连。隔着衣服揉着发痒的骚奶子。穴里塞着的触手按摩棒顶到了宫口,酸疼的裴高树顾不上工作了。他狼狈地退回厕所隔间,蹲在坑位上脱掉湿透的内裤,扣弄着小逼,催促般地摇晃起了小屁股:“啊……嗯哈……再用力……”
哭泣着潮喷了几回,早班的时间已经过了,幸好怪物以他的名义向店长请假了,不至于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裴高树趁人不在偷偷溜出了洗手间,出去吃完中饭再回来上下午的班。
一个半月的工作下来工资不菲,裴高树给怪物配了手机,顺便给怪物申请了他常用的社交软件账号,怪物的初始头像昵称都是章鱼。
怪物有手机后喜欢上了拍照,但朋友圈里炫的都是些不可告人的内容。比如裴高树高潮时吐舌斜眼的丑照,又比如裴高树半夜发骚,用粉粉小批磨触手的几秒钟视频。
因为怪物的朋友圈只有自己,裴高树没制止,只嘱咐它不要让别人看到。
升学宴上,裴高树望着桌上琳琅满目的珍味海鲜,下不了筷子。
菜里有章鱼……活的水煮章鱼……
裴高树看的手脚无力,只好默默喝果汁。
闲下来性欲减淡了,裴高树被闹得烦,拿出了之前买的一直没来得及用的彩色橡皮筋,还有女孩子们用的发圈,揪着怪物扭动的触手,一根根地绑住了它作乱的触手。
怪物试图反抗,被言语警告:“我不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你也不见得了解我。”
怪物老实了,一顿操作下来,裴高树搂着被装扮成大花花姑娘的怪物安然恬静地进入了梦乡。
开学周,大学的鱼怪。
这是火车上……
裴高树穿上衣服,不由自主地走近那只章鱼怪,接着耳边响起了低沉温柔的声音,“树树,我来处理它。”
“树树!”章鱼怪物朝裴高树伸出了短短的触手,声音尖细地扭动着触手撒娇。
裴高树一时移不开眼,如被蛊惑般伸出了手指。
维耶尔是来自星天外的一个互相亲爱的族群,他们都叫维耶尔,他们不分彼此。一只维耶尔,就是一个族群。某天,维耶尔的族群里出现了一只叛徒,它背弃了它的族群,逃出了星天外……
“树树,不要看,我会吃醋的。”
裴高树轻轻答应一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它很像你。”
“不像,再说我就生气了。”
章鱼怪物发出了异常惨烈的尖叫,哀号着叫裴高树的名字,尖细声音刮擦耳膜。
“树树!树树,看看我!”
「叛徒!谋杀族人!」
所有的维耶尔都在咒骂叛徒维耶尔。
「啊,看那个生物!」
有一只维耶尔的目光落到了裴高树身上。
「温柔的母巢。」
「维耶尔的母巢。」
所有的维耶尔都对裴高树表达了好感。
「想进入母巢。」
「一定很温柔……」
所有的维耶尔都期待着进入裴高树的身体。
所有维耶尔的目光都落在了裴高树身上,通过叛徒维耶尔。
裴高树没有问章鱼怪物的事,他直觉不必多问,怪物不会害他。
“叫得有点恶心。”
裴高树简单评价了下刚才怪物的行为。
他和外星生物搞基搞得热火朝天,自然不会有多的心去关注突然多出来的章鱼怪。两只搞基的世界已经过分拥挤了,他绝不想再多几根……想想,头皮发麻。
“下次不会了,树树喝奶茶。”
视野再次明亮,房间里除了裴高树身后古怪的那一只再没出现多余的怪物。
“你这副样子有点吓人。”裴高树喝着热奶茶,身子变得暖洋洋起来。
“我原来的样子也吓人。”怪物情绪稳定,抱着裴高树坐在床上,“明天大超市打折喔。”
裴高树习惯章鱼怪物的样子,一口气把奶茶喝完,“所以?”
“你们学校博物馆有一副骨架,明天借我一下。”它蹭蹭裴高树的身体,“想和树树约会。”
全校放假,学校里丢副骨架没人管。裴高树把杯子给怪物:“那你记得还回去。”
“树树喜欢什么样的脸?”
裴高树想不出来,怪物的手掀开了他的衣服钻了进去。
“别太丑……”裴高树觉得怪物心里应该有了主意。
“明天多亲亲我好吗?”
“看脸。”裴高树很现实地道。
“明白,我会一直做到树树满意为止。”怪物对这方面充满自信,抱着裴高树滚进了被子里……
“唔……”裴高树不小心溢出了一声呻吟,谴责地道,“还做,火车上没够吗?”
所有的维耶尔都想进入裴高树的身体,它们的意志压过了叛徒维耶尔的意志。
“树树,可爱。”叛徒维耶尔什么也没有说,它伸出一只肉色的软软触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关灯!现在是羞羞时间!
过年,亲戚送礼给了瓶红酒,摆在桌上几天无人问津。
一家人吃年夜饭时,裴高树注视着那瓶蒙尘的红酒,忽地想出一个好主意。
“树树,你拿酒干什么?”
裴高树不出意料的受到了妈妈的盘问。
他摸着衣兜里暖热的怪物身体,露出无辜的微笑:“……没喝过,想试试。”
“好哦,酒太凉,妈妈去给你热热。”
裴高树想说不用,可裴母已经拿着酒先一步进了厨房。
趁客厅没有人,裴高树悄悄把怪物拿出来翻看,它团成了一个黑糊糊的圆球,裴高树捏住它的触手拉了拉,它便缠住裴高树的手指完全舒展开身体,数根触手扒着裴高树的手掌站立起来。
裴高树收紧手掌心,一只手刚好可以把它包裹住,它在余留的空间里轻蹭裴高树手指,微痒。
裴高树玩了一阵后便把它揣进了衣兜,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怪物疑惑的发问:“是暖手宝温度不够了吗?”
裴高树一本正经地回应:“对,没事,家里有炭炉,我不冷。”
“想你,我弄完这边的事就快点赶回来。”
裴高树于是弯眸一笑。
裴母偶然出来瞥一眼,看到裴高树傻笑不解其意:“笑什么?一天看你笑几回了。”
裴高树惊觉不妥,默默低头,肩膀却微微颤抖起来,憋着声还是笑:“嗯……想到了有意思的事。”
“多笑笑好啊,一笑我们树树气色就亮堂了,就好看了。”
最近几年裴高树身体情况好了许多,也爱说笑了,人开朗不少,裴母瞧着越长越俊俏的儿子,心里怎么看怎么舒坦。
裴母笑眯眯地和裴高树闲话了几句,便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在客厅等了一会儿,裴高树终于拿到了被热好的红酒。妈妈还贴心地给他拿了个高脚杯。
拿到东西裴高树光速遁回自己的房间,倒了小半杯红酒,再掏出怪物,把怪物“扑通”一声丢进红酒杯里。
鲜艳的酒液殷红如血,黑乎乎的小球吐着泡泡沉到了底,怪物在杯底颤动了两下,展开了它染着丝丝殷红酒液的触手,触手迅速扒住了杯口,摇摇晃晃地试图爬出来。
这只章鱼小怪物是维耶尔的某个分身,据说有手电筒、充电宝、暖手宝、通讯器等多种功能,现在却被裴高树泡进红酒里当做实验小白鼠观察。
裴高树点点触手,它又掉下去,循环往复几次,怪物在泛着热意的酒水里沉着不动了。裴高树鼻尖飘着馥郁的酒香,熏得他有些脸红。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回来了,然后……裴高树默默咽口水,最近怪物总出去办事,真身不在,虽然小怪物的触手也能解馋,但是裴高树更希望和真的怪物做到浑身黏糊糊。
说曹操曹操到,突然有人轻轻拍窗,叫他的名字:“树树,开窗。”
裴高树没着急开,他先关了房间里的灯。
一片黑暗中,裴高树摸索着推开窗户,一股沉重的拉力袭来,他险些被拉出去,不禁抓紧了窗框。
冰寒的触手冷得他浑身一哆嗦,怪物进来时裴高树感觉整个房间的地板都震了一下,它迫不及待地贴上裴高树,裴高树忍了忍,没忍住,骂了声滚。
“我不要。”
它居然得寸进尺起来,触手探进了裴高树的睡衣,裴高树突然有种这男朋友越养越回去的感觉。
“今晚想怎么做?”
“想你亲我……”
怪物于是收回了触手,半跪在地板上和裴高树接吻,它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人形,但裴高树怎么样都习惯不了。
拥有人形后,自然要有人类的名字。
恋爱脑的怪物表示他想冠上裴高树的姓,好做“裴夫人”,裴高树却为了区分,执意叫他章鱼,美其名曰贱名好养活,刻意把怪物的人形态和本来的形态分开来掩饰自己的不习惯。
两番权衡下怪物委屈巴巴的选了“章维”做自己的人类名。
裴高树不习惯看章维的脸,章维来时,裴高树总爱关灯。
章维说你不认识我了吗?裴高树诚实地说不认识,不习惯。再加上章维床上干得凶,裴高树次次都受不住,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见到章维的。
怕见到,但跟章维约会又是喜欢的,裴高树不清楚自己脑子怎么想的,毕竟从遇到怪物那时起脑子就一直不怎么清楚。
没跟别人亲过做过,裴高树无法评价怪物的伪装做得过不过关,但是章维的技术很过关,裴高树被亲着就忍不住在章维身上乱摸,等不及似地伸进裤内揉他的性器。
章维被摸得抖了一下,看来是有感觉,裴高树闭着眼继续摸,脑子被亲得不清不楚。手底下那块软肉很快变得硬挺,接着章维呼吸急促地把裴高树抱到了床上。
胸前的奶粒被毫不客气地揉搓,乳头被冰冷刺激得挺硬如石子。奶尖被温软的唇舌含进去嘬弄,裴高树挺了挺胸,喘息是不自知的甜腻:“另一边也要……嗯……痒……”
章维脱下贴身外衣,换边一直亲吻到小腹,抓着裴高树乱揪他头发的手含入口中,裴高树迅速抽手,但手指还是被咬了一下。
“你是想把我的头发揪掉吗?”黑暗中章维无机质的眼睛盯着裴高树的脸,发出灵魂拷问。
裴高树于是想起怪物刚有人形那会儿,和他住在一起,房间简直是恐怖片片场,怪物原生的头发长得太快,每次一觉醒来就铺了满床,还喜欢把裴高树缠住不放,一旦缠住就很难解开。
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一具帅哥尸体睡在你旁边,跟你死亡凝视,怪物每天的脸都不一样,不仅不一样,还都没有表情……
幸好裴高树心理素质强大……
后面怪物不知道受哪个高人指点,确定了章维的样子,可经历过那段时期的精神摧残,裴高树表示不适应是应该的正确的非常合理的。
“亲爽了,”裴高树诚实地回答,接着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腰,“进去……被亲奇怪了……”
“树树想自己来吗?”
裴高树点头,自己来章维不会特别凶。
章维坐起来,扶上裴高树的腰,裴高树喘息着撑开穴慢慢让肉棒顶进去。
按理说吃惯了粗壮东西的小穴再吃章维的不太有压力,可章维一言不发地亲了上来,这时外面爆开了烟花升空的巨响,接二连三的烟花升空,裴高树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章维按着他的腰整根顶了进去。
“等……啊……”里面居然没湿透,全进去这可t太有压力了。
维耶尔把自己埋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光速下床,窗帘被拉开一边,烟花还在。他转过身去,后背抵上冰冷的窗墙。
阴影中裴高树看不见章维的脸,只见到绚丽盛大的烟花一束束绽放。章维的意思很明显,抱着裴高树不动,但窗帘被裴高树用力地拉上,准确捕捉到章维的嘴唇亲了上去。
“哈啊……我没有心思看烟花。”
身心都被一个没心没肺的傻逼填得满满的,有心思看才怪。
裴高树只想亲嘴,然后被操成傻逼。
维耶尔实名委屈:“我还没看过烟花,树树你根本不带我去,别人家的情侣在特别节日还会互送玫瑰……”
“在家做饭扫地洗碗叠衣服委屈你了?”论起这个裴高树可不困了,“是谁因为我不让他做家务把我按床上……”
“可是树树……”
裴高树捏了捏章维的脸:“明天提醒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喜欢你,维,新年快乐。”
“我有红包吗?”
“你又不是小朋友。”
“我知道。”
“……草率了,要不然不做,我们睡——”
“觉”字没说出口,章维埋在裴高树体内的肉棒动起来,对裴高树不做的提议拒绝得斩钉截铁:“不做我会死掉的,哈啊……在一起,就不可能。”
裴高树紧抓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双乳被顶得阵阵晃动,只一会儿便全身痉挛地颤抖着高潮。穴内大股淫水浇上柱头,高潮后极其敏感的穴肉一层层死绞着肉棒,又被章维顶开,趁着裴高树失神的间隙顶进了宫口。
“轻点,嗯顶到了……不要一直!啊哈……这种深度,会坏……坏掉……”
“坏了……啊……操子宫会坏掉……”
肉棒顶进去后立刻撤出,蓄力做下一次更凶猛的进攻。
“不……好……舒服……呜啊,好舒服……都插到了,很舒服,很喜欢……”
“我也……喜欢你。”
裴高树被动地承受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外面烟花绽开一声又一声,他像垂死挣扎的鱼儿把男人抱紧,渐渐烟花声也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被灌入温凉的浊液,接着床头桌上摆着的红酒杯突然翻倒,后穴被某种熟悉的事物顶开,肉棒和触手交错抽插的刺激叫裴高树哭着求饶。
“不要了……啊……不要了……”
拿到存放在树树那里的真本体,维耶尔才发现树树给它泡了酒玩,现在它被激活,裴高树自然遭了殃,触手和肉棒多重刺激操得裴高树高潮连连。
“我喝酒会……嗯……想要更深地……”
和感知灵敏的本体相比,维耶尔的人类躯体感知迟钝了许多倍,在欲求方面也淡薄许多,但用人类躯体和裴高树滚床单时维耶尔不由自主地会做得狠一些。
酒精降低了自控力,维耶尔狂热地亲吻着裴高树的身体,触手爬上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语无伦次地欢迎触手的到来,直到窗外天光乍现触手才意犹未尽地退去。
维耶尔安静了一小会儿,自觉地起来清理掉了房间内的斑斑污迹,从衣柜里找出裴高树的新衣服放在床头。
他发现一条小小的红围巾被夹在折叠好的衣物中,裴高树躺在床上熟睡着,维耶尔抽出那条红围巾放在脖子上比量,给章维不合适,给他正好。
维耶尔脱去人类的伪装,给自己围上红围巾,在角落的落地镜前扭了扭身子,感觉还不错。
试完围巾维耶尔又把围巾折好放到床头,钻进了暖和的被窝。
「树树,新年快乐。」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