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许他说话,不许他拒绝。灵泉过剩的灵力最后都化为欲望,化为竹含身上的齿痕。
高潮像冲刷泥泞的积雨,拍打在她的酥软的腑脏。但不知道为什么,不论她如何努力都始终上不了顶峰,宫口也如同被一股莫名的薄膜堵住。
难耐的痒意逼得她臀肉扭得越来越厉害,不要命地撞向那巨根。不足小指间大的缝隙被撑到红肿透明,蚕衣似地裹在他的粗壮沟壑。
竹含低喘声愈重,完全由女子掌控的速度使得他并不比千禾好受。几乎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将她反压在身下的冲动。手腕上的锦缎明明只需要轻轻用力便能挣脱,他死死扣住布料的边角,粉红指尖力道大得泛白。
在欲望和忍耐之间挣扎,男子仙丹本就不稳,此刻更加阵痛。小猫妖还以为他面色苍白是抵不住自己的索取无度,一下下吻在他眼尾泪痣,嘴里是缱绻的“爹爹”。
水面被拍打着炸开水花,脂肉嫩白翻涌,她已经连着叁次被逼从高潮跌落,连前面的肉蒂都被擦得肿如花生,殷红快要滴出血来。
积聚的快感无处安放,只能不停绞吮男人的肉棒。忽然,远处似乎传来脚步声,并着灯南的轻唤。
“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