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顾紫朝依旧宿在晏清歌的云崇院。
俩人酒足饭饱的从丰乐楼回来,顾紫朝说要去她屋里看会书。
采月记得上次陪晏清歌回门时,许氏提点她与蒹葭的话,王妃要面子又为人矜持,所以“邀宠”这种事,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可得替小姐上点心。
于是当看到顾紫朝进了云崇院,采月就连忙叫人去准备洗澡水,等顾紫朝拿了本诗集在看,晏清歌添了杯茶在旁边干坐着的时候,采月伶俐的走了过来,示意晏清歌:“禀王妃,洗澡水已经备好了,您可要现在沐浴?”
晏清歌本想说等晚一些,不然这般邀宠委实过于明显,却不想顾紫朝挑眉看她,眼含笑意的说了句:“王妃今日也辛苦了,且去吧,倒是不必管孤。”
说着便将那诗集翻过一页。
晏清歌便去了。
采薇伺候完晏清歌沐浴,便捧来一件水玉色的肚兜和蝉翼般透明的纱衣,晏清歌本想叫她去换件衣裳,但想着顾紫朝人都已经来了,她穿什么衣裳已经不重要了。
总是要脱掉的,她明白,顾紫朝来自己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书。况且沐浴时她想了很多事,有些事只要能够获取更大的利益,她也就能想通了。
果不其然,等晏清歌回了卧房,顾紫朝已然早早宽衣解带坐在床上拿着本诗集装样子。
丫鬟们识趣的退了下去,晏清歌走近床榻,便见顾紫朝将那本诗集丢到一边,她知他心中所想,便也没有扭捏,在顾紫朝烛火映衬的目光之中脱去了身上的纱衣。
纱衣被褪在地上,晏清歌光着脚往前两步踩上脚踏,在顾紫朝诧异的神色之中,抛弃了以往的矜持与端庄,小鸟依人的侧身坐在在他的腿上。
她蠢过一次,也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