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楚昔暗骂赵诗晴的绿茶。
行吧,她说的也没错。
任芝道:没有,你放心吧,我不喜欢和人关系太近。
楚昔算是听到一句能够证明任芝脑子清白的话了。
她稍稍满意,说道:那就好,不然我怕晚上会忍不住想把你丢出去。
她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
意思是表示她真做得出来。
任芝冷笑。
一字一句说道:楚昔,你胆子可真大啊。
楚昔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换上水青色丝绸睡衣,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像天鹅,光滑的肌肤像雪山,腰线像蜿蜒的细流,但嘴像狗。
我不能和脑子不清楚的人睡在一起,愚蠢会传染。
刚欣赏了一会儿楚昔的身材,想告诉她,她可以去试试接触时尚圈资源的任芝,嘴边的话瞬间如熟透的枣,啪地落回了肚里。
你要是个哑巴该多好。
楚昔轻笑一声,并不答话。
睡了。
任芝关灯,楚昔嗖的爬上床,一人裹好一人的被子,停止话题,睡觉。
半夜。
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入楚昔耳中。
帐篷里的温度也变低了,她稍微把被子裹紧了些。
这是一场降温前的夜雨,预示着明天的天气比起今天的干燥炎热,将会更加湿润清凉。
楚昔正想着挺好的,厨房里要降温了,忽然耳边飘过一道闷哼声闯入她的思绪。
夜里的所有声音,她都捕捉得极其敏锐。
当然,也包括刚才这个。
即使稍纵即逝,楚昔也丝毫没怀疑是自己幻听。
这张床上,除了她,就只剩任芝了。
她立刻转过身去,拉开任芝的被子,看到任芝额头冒汗,手里抓着枕头角,瑟瑟发抖。
楚昔伸手,摸她惨白的脸,摸到里面两排牙齿的咬合十分用力,下着死劲似的。
这时任芝又哼了一声,声音从喉咙里艰难地溢出来。
楚昔皱住眉。
傻逼都能看出来任芝不舒服了。
任芝,你怎么了?
楚昔边问,还边伸手进她被窝里去,详细摸了几下任芝那里就是腿之间的地方。
没垫东西,也没湿,不是经期啊。
如果不是任芝现在腿疼的要命,力气都没了,至少得抬手使劲呼楚昔一巴掌。
让她乱摸!
没没事你睡你的任芝牙关瑟瑟发抖,坑坑巴巴地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