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叫什么名字?楚昔问。
董正刚。
楚昔百度搜了这三个字,出来一个百度百科,她指指头像问:这个?
任芝瞥了眼,嗯。
哦楚昔摸摸下巴沉思。
没过多久,任芝把文件放好,侧身睡了。
月光被挡在窗户外,一圈灯带微小柔和的光芒洒在床边。
楚昔从遥远又漫长的思考中回过神来。
我说,你这个野心也太累了吧,天天喝酒也不行啊,你睡前喝牛奶没?
自顾自问完,没有回答,她低头才发现任芝已经睡着了。
租你楼下
平稳微沉的气息在任芝鼻尖萦绕,雪白的鼻梁下轻合着两瓣红唇,宛如含苞待放的玫瑰,鲜艳恬静。
楚昔低头看了会儿,忽然俯身,贴近任芝唇瓣。
她的鼻尖耸动,嗅了嗅。
嗯,洗漱完变香了,没有酒味,不错不错。
任芝喝了酒睡得比较沉,但楚昔还是怕打扰到她,起身去了另一间书房。
书桌的订书机下压着一些文件,放在第一张的是一份关于加入xx电影协会的申请,楚昔原本只是扫了眼,但眼神不经意地略过后,她又主动情不自禁地在上面停住了目光,多看了几秒,神色甚至有些迟疑。
这份是任芝的申请,但上面的家庭成员栏,父亲和母亲后面都填的无。
无是什么意思?
没有?失踪?关系断裂?还是死了?
那个字写得笔顺连贯、墨水均匀,看起来落笔者一点犹豫都没有,颇像是习以为常了。
楚昔悄悄推测。
难怪这家里一个多的人都没有,柜子里的鞋也全是任芝的尺码,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噢
没想到任芝还是个小可怜啊。
这下算是知道她为什么只恋工作不恋家了。
楚昔在书桌前坐下,打开手机搜索起一些资料和照片。
等她忙完,打了个呵欠,眨眨眼睛望向窗外,黑蒙蒙一片里隐约泛起天将破晓的微光。
楚昔顿了顿时间这么不经用?
一看手机右上角的数字,原来已经6点了。
她匆匆忙忙赶回卧室,抓紧时间裹进被子里睡下,侧身搂住任芝。
但还没睡多久,甚至楚昔认为自己只是闭了一会儿眼的功夫,她就被闹钟吵醒了。
楚昔醒过来的时候一阵头疼,声音微弱问:几点了?
八点。任芝蹭起身把闹钟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