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星玄咳嗽了一阵,这才缓和起来。
她长长地呼吸着,肺叶好似破败的风箱在咳嗽时鼓动,发出呕哑难听的声响,听得司南心惊肉跳。
司南拥着她,等她缓和过来,才担忧地问:“好些了吗?”
妙星玄喘息着,两手撑在司南的肩膀上,抬眸冲她笑了起来:“好些了。”
“师父不必担心,既然有了解决办法,玄儿一定会没事的。”
司南垂眸,见她原本白皙的笑脸咳得面色涨涨红,吐出的血沫沾在唇上,一片红艳艳的。
她心疼极了。
不由地伸手去摸妙星玄的唇瓣,眼中闪烁着泪光:“都吐出血来了,还说自己没事……”
妙星玄拽着她的手笑眯眯道:“今日师父与我刚成亲,就当这是胭脂吧。”
她拉着司南的手来到自己的面颊,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脸蹭了蹭司南的手,同她撒娇:“既然是大喜之日,就劳烦师父将我装扮成新娘子,再与我洞房花烛如何?”
司南见她眉目含笑,自己却是喉头一梗,颤声应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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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如今是剑灵,身躯虽然可依靠灵力凝实,但始终非□□之身。
她调动妙星玄的纳戒,从中取出了两根巨大的红烛,在这洞中点燃。火光照在妙星玄身上,映出她身上的道道伤疤。
司南腿去她的法袍,露出她玲珑的身躯,看到她白皙肌肤上覆盖的熔岩滚过的伤痕,心如刀绞。
妙星玄跪坐在她身前,如少年时那般捧着小衣盖住胸前,垂眸背对着司南,很是不安:“师父,是不是很难看?”
司南心疼极了,两手在身后揽住妙星玄的肩膀,颤声道:“都说了,没有这回事。”
她这般说着,倾身将吻落在妙星玄肩头滚烫的伤疤上。
妙星玄浑身一抖:“师父?”
司南的泪滚了下来,滴在了她的伤疤上。
灵力凝成的泪划过伤疤,慢慢地愈合那些丑陋的伤口。
妙星玄抖着身体,感受着司南的吻沿着她的背脊逐渐往下,停在了她的尾椎骨。
妙星玄的心一下抽紧,只觉得身体空得要命:“师父……”
她管不上婚服,也管不上自己身体的伤。
只想与司南在这晦暗天地里纠缠不休,哪管什么天崩地裂。
司南顿了一下,将她身体翻过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她面对面地望着妙星玄,将吻落在她胸口,将她抬高了一点点:“起来点……”
妙星玄仰着下巴,迷迷糊糊地抬高了身体,而后被司南按住腰:“坐下。”陷驻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