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证是不是和我还有联络”“我是不是知道天证下落”“我和天证扯上关系,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之类的。
项司雨觉得莫名其妙,她怎么会冒出这些想法?莫非精神分裂了?
不一会儿,项司雨二人到达清音阁前。高行吾和玉清荷都在清音阁中,二人见六残尊者到了,都对六残尊者颔首施礼。六残尊者双掌合十,颔首回敬。
沉默一阵。
玉清荷说:“多谢尊者送我师妹回兰陵学馆。”
沉默一阵。
高行吾笑说:“原来尊者也是为这事儿来的。有劳尊者挂怀,此事的确危险,但我等还是想趁机多磨练她,请尊者勿忧。”
又是一阵沉默。
玉清荷说:“尊者愿意在兰陵学馆下榻,我等岂有不欢迎之理?”
“……”项司雨懵逼了,沉默了。六残尊者明明没有说话,可他们是怎么进行的交谈?六残尊者对项司雨开启了频道屏蔽吗?
项司雨想起,从刚刚开始,脑子里就不停冒出的奇怪想法。
那不会就是六残尊者在跟自己搭话吧?
“……”
天呐,太失礼了。项司雨想,原来六残尊者一路上都在跟她搭话,结果她以为那是杂念,没理人家?
项司雨不禁偷眼去看六残尊者。这时候,项司雨脑子里又冒出一个想法:
“无妨。”
这种……这种直接能把想说的话传导到别人脑子里的神奇能力,说实话,怪别扭的。
高行吾笑说:“师妹,你带尊者去秋鸣斋安置下来。尊者是佛域通天浮屠的得道高僧,万不可失礼,明白了吗?”
项司雨连连点头:“明白,明白了!”
……
太阴星君逃出慧光寺后,怕玄难追来,一路闷头逃到了梧山。
太阴星君刚刚落地,又吐了一口血,扶着树,不停地咳嗽。见玄难没有追来,便安心的盘腿坐地,给自己疗伤。
虽然,玄难一掌击碎了她的喉骨,可也不是什么大伤。太阴星君坐地调息,迭几个医创术,好好疗复几个时辰,就能愈合得七七八八。
太阴星君刚调息一会儿,一柄鲜红的剑刺穿了太阴星君肋下。
太阴星君的调息被打断,浑身真气不及收,走气凌乱,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睁开眼,看到一名清丽娇艳,美得如红莲一般的黑红衣裳女子。
“你是谁?”太阴星君问。
“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魔界圣女夏时卿微笑说,“因为你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我了。”
太阴星君连吐几口血。夏时卿把袭天剑抽了出来,却没有进一步攻击,终结她的性命。而是一个转身,离开了梧山。
太阴星君支撑着自己起身来,她怕被夏时卿困在什么阵法里面,便慌忙地逃走。等又逃到苍阳城郊,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妥,这才安下心来,回到了杜邮家。
太阴星君到之后,给自己疗伤、调息,一番功夫耗了两个时辰,都好得差不多,也不是很疼。只是肋下的伤口,不知为何,时不时便有一阵刺痛。
或许是有诅咒,或许是那柄剑本身有什么古怪,导致伤口恢复得较慢。
太阴星君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