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时,他的一段侵入岑有鹭,并且随着入侵动作的持续,岑有鹭会因他而开始颤抖落泪,身体失控。
从这个角度上看,性爱其实是一场饱含爱意的谋杀。
尚清将自己的性器想象成某种利器,他带着怒火一下又一下地用其捅刺岑有鹭,将她捣得汁液淋漓。
与此同时,他的鸡巴也可以是岑有鹭的专属玩具,是为了让她感到快乐而生的,而他心甘情愿用这个玩具取悦她。
这根东西笔直粗壮,规模恐怖到甚至不需要任何弧度,只用插在穴里直上直下,就能将岑有鹭所有敏感点全都照拂到。
如今他全神贯注用上所有力气提高速度,龟头鼓起的边沿与肉茎上盘桓的青筋快速在穴肉上来回刮擦,仿佛体内每一处敏感点上都被精准地压上一个不断震颤的跳蛋,过激的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
岑有鹭被他从身后顶得不断摇晃,眼前世界一片天旋地转,四肢酸软无力,几乎全靠尚清掐在她腰侧的手维持站姿。
连呻吟都支离破碎。
“唔……你,你不累吗……嗯啊!慢点,手疼。”
公主难伺候,温柔不行,粗暴也不行。她感觉手心被凹凸不平的树皮剐蹭得火辣辣的疼,撒娇似的喊痛,想让尚清操慢点。
谁知那人靠着满身蛮力,故意曲解她的意图,还叫人无法斥责。
尚清两手勾住岑有鹭不断打颤的腿弯,直接将人门户大开地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为了维持岑有鹭身体的重心,他一口咬在岑有鹭颈侧,两眼在额发投出的阴影下发着光,像头叼住了猎物的饿狼。
身体骤然凌空,原本已经被他操得松软的穴再次紧张地蠕动起来,逼穴深处仿佛隐藏了某种深海动物的吸盘,一边将自己所有敏感之处热情奉上,一边狠狠嘬住他兴奋开合的马眼。
熟悉却更强烈的酥麻感自尾椎升起,岑有鹭难以自抑地身体紧绷,大腿根因为过度紧张而痉挛,她大张着嘴,眼睛被快感冲击得虚焦,眼泪模糊了整个眼眶。
“嗯,要……啊啊啊,要到了!”
穴里几乎被吸成真空,尚清闷哼一声,加快了操干的力道,赶上岑有鹭的快感顶峰。精液连同理智与灵魂,齐齐射向最深处。
“嗯啊,好紧……”尚清眼冒金星,泄出呻吟。
他一边射精,一边加大力气顶操岑有鹭,为彼此延长快感的余韵。淫液混着精液一起,在穴肉与阴茎之间被捣成浓稠的乳白色泡沫,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
体内敏感点被碾磨得发麻,岑有鹭爽得不断落泪,无人问津的阴蒂肿胀在阴阜上端,兴奋地跳动。
穴里还在颤抖着喷水,岑有鹭不知足地抖着手去揉,“唔……前面也要……”
她手指早就被操得发麻无力,身体也被尚清顶得不断上下耸动,频频找错阴蒂的位置,更不必说揉弄了。
“尚清……嗯啊,摸一下前面……”
身后尚清的鸡巴正颤抖着在她穴里射出最后一汩精液,刚有一点疲软的趋势,听见这声软绵绵的命令,又立刻被她夹得硬邦邦的。
他将性器猛地拔出,淫乱的穴肉紧紧吸附在肉棒四周,饥渴地发出啵的一声。
尚清两只手都用来抱岑有鹭了,他呼吸紊乱,无奈道:“我怎么给你揉?”
眼见浓白的精液将从操得艳红的花穴中漏出,他用再次硬起的鸡巴对准在空气中敞成一个小肉洞的穴,肉刃顶开红肿的阴唇,将自己射出的东西粗暴地顶回岑有鹭身体深处,恨不得能找个东西埋进去。
刚高潮完的肉穴敏感不堪,岑有鹭哆嗦着又吐出一汪淫水,在尚清怀中抗拒地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