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尚清,衣衫凌乱,胯间色情又显眼地凸起一大包,眼尾红红的,看上去就是一副刚被糟蹋过的模样。
尚清被她招得牙痒,利落地一把脱下冲锋衣盖在腿上,眼神里凝了钩子似的瞪着岑有鹭。
司机停好车位,识趣地先行下车,把空间留给两位。
岑有鹭惹了人之后立刻变怂,被他看得心虚,反手摸索着扣住车把手。
“你干什么,我跳车了啊。”
“我干什么?”尚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按在胯上的手开始缓慢地来回摩擦起来,“我在解决你惹出来的问题。”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岑有鹭,喉结不断滚动,眼神逐渐迷离,从脖根处往上开始潮汐泛起一阵阵的红,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
冲锋衣布料硬挺,皱皱巴巴地被他不断撸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清晰地反映出他动作的频率。
看上去,他这是拿自己当成下酒菜了。
向来只有她玩别人的,可没有岑有鹭乖乖被别人玩的份。
于是她倒打一耙,“哎呀,你变态!”
然后迅速将车门拉开一条仅够通行的小缝,火烧屁股般从车里跳下去,将上好的男色锁在车内,哒哒哒地跑远。
人都走了,再暧昧的动作都是多余。
尚清松开按在胯上的手,长舒一口气,将冲锋衣仍在一旁的座椅上,大剌剌地岔开腿透风。
任由腿间的勃起指着空气,他闭上眼缓缓嗅着岑有鹭残余在车内的气息,静静等待性器自己消下去。
板寸文治宇似乎嘴确实严,除了昨天一时激动,没忍住向他与尚清的共同好友分享了这一机密之外,在场受邀的其他人谁都没告诉。
再加上两人在车上胡闹一通,搞得尚清在岑有鹭到场之后半小时才出现,压根儿就不像有关联的样子。
所以众人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不对付”上。
先到场的岑有鹭已经坐进女孩子堆里,和身边文治宇的女朋友聊起来了。
那个女生叫彭薇薇,带着眼镜,个子小小的,脸上还有些婴儿肥。
岑有鹭在月考红榜上经常看见她的名字,两人名次缠缠绵绵,没少作为竞争对手出现在各自班主任口中。若是放在武侠小说里,也称得上一句“神交已久”。
瞧见尚清穿着单薄的一件卫衣低头撩开门帘走进来,彭薇薇给岑有鹭递了串口蘑安抚她,同时用一种不赞同的眼光射向文治宇。
大概意思就是:你怎么能把他们两个同时叫来?
而知道真相的文治宇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串他以为是女朋友烤给自己的口蘑被岑有鹭嗷呜一口吞下,想为自己辩驳还不能开口。
在车上坐久了脖子有些僵,尚清一边揉着后脖颈,一边扫视场上一圈,眼睛定在岑有鹭身上,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不爽起来。
原本气氛和谐的众人纷纷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觑他,生怕他说出类似“有她没我、有我没她”的话让人难做。
然而实际上,尚清心里想的是:
岑有鹭两边怎么都坐了人,那我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