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了然:肿?怪不得睁不开眼。
柳絮知道是昨晚哭成这样的,她问:“冰箱里有冰袋吗?”
“好像有。”
“那你坐下,我去给你拿冰袋。”
柳絮很快拿了冰袋过来,她站在左严秋面前,轻轻的将其敷在左严秋眼上。
看着左严秋向后躲,还发出嘶的一声,柳絮又将冰袋拿开。
冰袋太冰,她虽然用纸包着,可这样跟直接盖在左严秋眼上差不多,肯定是不行的。柳絮环视一圈,拿起耷拉在床尾的短袖裹住冰袋。
再次盖在了左严秋眼上,几秒后拿起,然后盖下。
如此重复。
而在这个过程中,两人都没说话。
氛围过于恬静,幸福得有些不真实。左严秋蜷起手指,说:“我自己来吧。”
柳絮拒绝:“等一会儿你自己弄,一会儿适应了直接压在眼睛上就行,你要是感觉太冰就拿起来。”
左严秋:“…嗯。”
又安静了几秒,左严秋想到在柳絮出去找冰块时,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和仍在地上的红色衣服,犹豫后还是开口:
“果果,我的睡衣……”
“我换的呀。”不等左严秋问完,柳絮就知道她想问什么,回答完后还补充,“我还穿了你一件睡衣。”
左严秋嗯了声,在她家留宿,穿她的睡衣很正常。
只是想到柳絮给她换的睡衣……
耳边是柳絮的一声笑,接着是声调侃:“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料的。”
这句话指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左严秋面不改色:“那你喜欢吗?”
“还行,手感不错。”
“你…摸了?”
“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
“哦。”
柳絮眉挑了下:“听着你好像很失落?”
左严秋摇头:“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摸过我,我都不记得那种感觉,挺遗憾的。”
柳絮哑口无言,张嘴停顿了许久,才说:“余琪说的没错!左严秋,你果然很闷骚。”
左严秋笑:“这就闷骚了?”
柳絮:“不然呢?”
“如果我说现在让你摸一下,我感受感受。会不会才是真闷骚?”
“不,如果你真的这样说了,那两个字去掉闷字就好了。你是真——”柳絮在将冰袋敷到左严秋眼上时,用口型说了最后那个字。
被盖住眼睛的左严秋眼前一片黑暗,虽然看不见,可她的嘴角却牵了起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