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喃:“不然,她该喜欢我的。”
“她很喜欢你。”左严秋说,只是后面的话稳稳扎心。她说:“如你所说,是对师姐的喜欢和尊敬。”
秋今歌望向左严秋,温柔一笑:“你我都知道,我想要的喜欢,要比现在多一点。可惜的是,我想要的喜欢,在你身上。”
左严秋:“我的荣幸。”
秋今歌问:“你会拉小提琴吗?”
左严秋如实:“不会。”
“那懂吗?”
“隻查过一些资料,听过一些名曲。”
“那絮絮平时会和你聊小提琴相关的话题吗?”
越听,就会发现秋今歌语气里含着傲气。
左严秋淡淡一笑:“秋小姐想问什么?”
秋今歌笑:“我只是不知道絮絮喜欢你什么。”
左严秋沉默。
从第一次见秋今歌开始。她就觉得秋今歌远没有表现出来的和善。
柳絮介绍完她,秋今歌的第一句话是:“是柳伯伯的员工啊。”
简单一句话,自告诉左严秋她和柳家关系密切,又提醒自己只是员工,而柳絮,是老板。
这或许是左严秋多虑。
可现在,秋今歌温柔针都刺进身体了,左严秋不认为她认知有错。
左严秋理解秋今歌,但并不代表,她会像刚才那样好说话似的妥协。
左严秋露出面对客户时常用的微笑:“如果按照秋小姐你问的几个问题来讲,我确实没什么吸引力。但也正是这样,果果才会喜欢我,因为她要找的是伴侣,而不是伯牙与子期。”
她缓缓说:“后者就像,与你的关系。”
话音落,秋今歌脸上的笑淡下。
水面上停了一隻蜻蜓,振翅飞走时,让平静地湖面起了波澜。
秋今歌鼻间轻哼了声,接着又笑着问左严秋:“那你觉得,絮絮今后会做什么?”
左严秋看着她,“不管她做什么,我都支持。”
秋今歌又笑了,笑里含着轻蔑:“所以说你不知道,是不是?”
她衝左严秋挑眉:“可是我知道。”
左严秋没说话,静静地听秋今歌要说的话。
她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从未问过柳絮未来要做什么。因为在她心里,柳絮只要快乐就好…
秋今歌缓了缓,说:“今年年初,絮絮报考了我所在的皇家乐团,而我们的这个队伍,每年隻招收一个人。”
“我想你应该猜到我想说什么了。没错,絮絮被录取了。但同时录取的还有两个人,他们三个人需要参加面试,面试结束后,面试官会决定最终录取的人是谁。”
“而我看了另外两人的资料,以我的经验,絮絮的胜算是百分之九十。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确定吗?因为面试是多年来的形式,需要走这个流程,而在面试前,会录用的是谁基本就已经定了下来。今年的名额,必然是絮絮。”秋今歌说,“而我没说的那百分之十,就是为了防止意外,结果意外真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