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默了默。
“还活着。”
左严秋说:“就是时不时去酒吧买醉。”
烂醉如泥,跟死了没区别。
柳絮哼笑了声。
活该!
柳絮在心里小九九了下,然后转头看左严秋,“怎么办?咱俩还没结婚,我就已经跟你家亲戚闹矛盾了。到时候吵架,你站哪边?”
“……”
左严秋不说话,柳絮又问:“我跟蔡安安掉水里,你救谁?”
“……”
左严秋的沉默,在柳絮看来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觉得她问的问题幼稚,左严秋懒得开口。
可越是这样,柳絮越想听左严秋的答案。
她眼中升起狡黠,眸弯起,眼中的笑意是对接下来要说的话对左严秋反应的期待。
柳絮轻咳一声,夹着嗓子说:“老婆,你说句话啊~”
车速一瞬间加快。
人在紧张或者激动的情况下,脚下会不自觉用力。
微微松开油门,左严秋抿唇,几秒后才故作冷静地开口:
“救你。”
“站你这边。”
柳絮满意了。
她笑着问:“就算我是错的,也站我这边?”
左严秋侧头看了柳絮一眼,眼神中是无奈的宠溺,回过头,冷眸中是满满回味:“你像刚才那样叫我,不论做什么你都是对的。”
柳絮被哄得很开心,她夸张地说:“哇,你不就成昏君了?”
“我不是。我要管的不是天下人,”左严秋看着前方路况,声音淡淡如飞驰而过的风景,虚幻的残影是真实的存在,掀起的波澜如潮涌,“我隻对你一个人负责。”
柳絮眼眸微微睁大。
暖流从心尖流向身体各处。
她从后座拿起一串美人子葡萄,摘下一颗后喂到左严秋嘴边。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左严秋的眼神多了涓涓深情。
左严秋咬下,汁水在瞬间爆开,流在柳絮的指尖。
葡萄是长条的,一口吃不下,左严秋隻咬了一半。她以为柳絮会将葡萄举在嘴边等她吃掉,结果下一秒柳絮收回手,将剩下的那半个葡萄塞进嘴里。
行为自然流畅到,就像葡萄尖是她自己吃掉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