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左严秋的衬衣布似地挂着,虚掩的遮盖她上半身。左严秋的内衣是黑色的,脚上的袜子却雪似的白,如同她的肤色,此时左严秋双脚踩着沙发边缘,微微向外偏,腿弯了起来,两条弯曲的腿竖立,摆出了消瘦的。
有点不同的是,左严秋的膝盖紧靠在了一起,的两头被胶黏住了般,难舍难分。
而让左严秋腿粘在一起的胶水,是站在沙发后,视线直直落在镜子上的柳絮。
左严秋抬眸,就能与镜子里的人对视。
舌头顶过上颚,左严秋咬唇,“果果…”
她想让柳絮先收收目光。
柳絮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不懂,会错了她的意思,镜子里的眼神更加坚定道:“我看着呢秋秋姐,开始吧。”
左严秋眼尾的红晕像天空中的彩霞,可没有办法,她知道就算说出来,柳絮也不可能真的不看她。
毕竟就是为了这个,柳絮才祸害的她。
左严秋最后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闭上了眼。
一片昏暗下,左严秋感觉身体里躁动不但没有冷却,反而更加沸腾。
它们叫嚣着,舞动着,激发着左严秋体内的荷尔蒙。
在这样热烈的驱使下,左严秋的手动了。
只是在碰到身体的那刻,左严秋虽然看不见,可莫名地感觉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变得强烈起来。
她不由地想:果果……会喜欢吗?
果果喜欢。柳絮也喜欢。
柳絮望着镜子,此刻镜子里显现出的画面,是艺术。
凌霄于小提琴之上的艺术。
左严秋的低低喘息和闷声响起。
镜子里,柳絮的手抬起,不自觉地想要抚摸这份艺术。可升到半空,她忽然意识到不能打扰。手僵了僵后,缓缓落在沙发上。
指尖无意碰到了左严秋的发丝。
头髮明明是死物,可情丝万千,总能传递几分情感。
左严秋或许感觉到了,身体颤了两下。早在脱衣服时就敏感了的身体,此刻如同熟透了的桃子,轻轻碰一下就能碰出水,更别说揉了。
糜烂的果肉散发着阵阵幽香,白皙肤色上染满的绯红,是桃子皮最嫩的颜色。
柳絮看着,闻着,终于意识到,这不仅对左严秋是道难关,对她来说更是折磨。
只能看,不能碰。
一场定力考验。
而柳絮的定力,从小拉琴就锻炼了出来。在苏念珍给她分享到处吃喝玩乐的视频和照片时,柳絮在琴房。在柳声和赵芥燕送她最新的娃娃,柳絮没玩,她在琴房。
看似枯燥的生活,让她练就了不被外界因素诱惑的定力。
可这份定力在左严秋面前,已然薄弱如纸。
就在这张纸快要被水汽浸透,即将破掉的时候,镜子里,沙发上紧咬唇的人微微仰头,踩在边缘的脚尖绷起,塌着的腰也挺了起来……
两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