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餐厅你选,或者回家我做。]
[你还有钱吃餐厅?]
柳絮没别的意思,只是因为早上左严秋说她没钱了,柳絮就认为是一毛钱都没有的那种。
左严秋不知道在忙什么,十几秒后才回:[嗯。]
吃什么不重要,她好奇检讨书写得是什么。
且抱着给左严秋能省就省的心态,柳絮说:[去你家。]
说完她打了两个菜名过去,[吃这两道。]
左严秋:[嗯,好。]
之后便没有消息了。
不知道为什么,柳絮莫名有种奇怪的预感。
她上楼,想换身衣服,再化个妆,然后去左严秋家。
坐到化妆桌前,柳絮没有立刻化妆,而是拉开最上层的抽屉。
抽屉深处,放着一个小的绒布盒子。
柳絮将它拿了出来,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一对蜻蜓耳夹。
是的。
当年左严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而她悲愤的从左严秋面前离开,却又在几分钟后返回餐厅。一向不做任何家务、上着保险每根手指能买一栋房的、拉小提琴的纤纤玉手,没有犹豫地伸进垃圾桶将它捡了出来。
那时柳絮就知道,她说的放弃左严秋,不过是嘴上说说。
柳絮卡着左严秋下班时间,前往的左严秋家。
可就在她站在门前按密码的时候,门被从内推开。
柳絮愣了愣,抬眸。
傍晚的光从门缝中穿过,毫不吝啬地洒在左严秋身上。
左严秋上身黑色绸面衬衣,领口微开,锁骨那泛着一点红,是昨晚柳絮的杰作。脖子上戴着银色的素圈链条,在黑色衬衣与雪白皮肤间,熠熠生辉。
衬衣前,是条深蓝色的围裙,围裙不是左严秋特意买的,应该是买酱油的时候送的,因为围裙前印着某酱油的广告。
围裙系紧,左严秋如玫瑰花枝细的腰被勾勒出形,腰下方的围裙就好似半身裙,优渥的腰臀比就这样被一条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围裙显露。
“来了。”左严秋声音伴着夕阳,带着酸甜的橘子味。
只是来了这两个字……怎么显得有些客套?
柳絮不懂,但她没问,隻当是她自己想多了。
“嗯。”她回答。
左严秋侧身,让出路供柳絮进家。
柳絮进门,她把包随意地放在鞋柜上,弯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等到换好鞋抬头,眼前是满满一束向日葵。
左严秋站在花后,嘴角噙着笑,声音如水般轻柔:“宝宝,早上的事是我错了,特意买了向日葵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