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达里亚大公说什么,等我爬过去求他,好像为了践行他这番话,他每天躲在他的宫室不出来。
我那个开心啊!
好吧,也没太开心。谁被面对过那么一个人——所有人在他面前他都能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们想怎么拎就怎么拎——都没法保持好心情的。屈辱,屈辱还不是最强的感觉。威胁。我现在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儿是因为这个人神秘的大脑结构让他骄傲地觉得我会去他那自讨羞辱,要是哪天他神秘的脑瓜又突发什么奇想,不想等我爬过去了又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撕我衣服把我按在随便什么地方实现他威胁过的话……
谁都没办法阻止他。
本来魔王是可以的,但是我就是不行。几天过去了,我还是不行。
很难不焦虑,不暴躁。
而且,并不是没有人给我压力。
那天,维洛给我汇报(讲授)完工作上的事,跟我进言说:
“陛下有没有想过,如果您现在这种情况要一直维持很长时间,该怎么办?”
一直维持很长时间。说得真委婉。我知道他要提这个话题:永远维持下去该怎么办。
“有话直说。”我说。我已经懒得再说您怎么看这种显得我很明君的话了。
维洛老师又开始给我强调起魔族传统文化——慕强。
我:嗯嗯嗯。
魔族不会允许一个没有力量的魔王一直骑在他们头上,哪怕这个魔王仍旧有真魔赐给她的无尽魔力。
我:嗯嗯嗯。
但是——要是这个魔王开始生孩子,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