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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和好吗,瓦尔德?”(1 / 2)

盘子猛然摔碎在地上,下一刻,他已经回身压在我身上,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

“我,不想赢得你的尊重,你的信任,”温柔荡然无存,他用一种可畏的语调对我说道,“我要你哀求我,我要你后悔,我要你痛哭,我要你——”

我察觉了他魔力的动向,我能跟上他的动作,我抬起手——

我挡不住他的力量。

“我要你流血。”他冷冷地说。

我用流血的手掐住他的脖子。

“如果你想让我流血,我就要让你流血!”我说。

“您来啊!”他竟然笑了,“您现在不是已经很擅长让我流血了吗?”

是的,我可以让他流血。我羸弱,半魔都伤害不到,任何一个魔族都能轻易用魔力的屏障挡下我的攻击。但是瓦尔达里亚不会躲,瓦尔达里亚会让我令他流血。

我咬着牙。

“瓦尔德,”我说,“本来,要是您想和我友好相处,我是会和您友好相处的。”

“我不会想和你友好相处。”他说,“我想要你做我的奴隶,对我下跪,听我的命令,祈望着我的——”

“我会松开手,”我抬高声音,压过他的,“我希望我松手时,您也松手。我愿意对您承认,我做错了一些事,想错了一些事。我想要和您友好相处,让您做我最信任的人,接受您的帮助。现在,我数叁个数,我们一起松手:叁——二——一——”

我松开手。同时,我感到脖子上的压力骤然减轻。

我的心跳得很快。这是灵光一闪的赌博投注,赌对了,可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下注才能继续赢。这个人还在用那双令人胆寒的猩红的竖瞳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他首先笑了。恶意。刻薄。讥讽。

“促使你做出这样尝试的理由,”他说,“仅仅只是:你发现我比你预想中和你更加亲密过。这不只是愚蠢了,陛下,简直称得上是滑稽。”

“你松手了,”我指出,“我的尝试没有错。”

“因为我想操你。”他说,“现在,把腿张开。”

“你想和我和好吗,瓦尔德?”我问,“也许我永远也恢复不了记忆,那些让我们决裂的事由,对我来说,将永远都是别人的故事。”

“如果你真的永远恢复不了记忆,那就没有和好这回事。”他说,“我是你厌恶的,难以忍受的,抓住机会就会杀掉的,陌生人。而你,是和我最痛恨的人一模一样的,激起我报复心和凌虐欲的,我的陌生人。你最好在我完全失去耐心,真的杀了你之前恢复记忆,陈诚。”

“所以,”我说,“你想和我和好。”

我和对视着。良久,他没有对我说出一个否定的词。

“张开腿。”他说。

我是饿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还很困,很疲惫。身体很疲惫,特别是下体,有种过度使用造成的隐痛。我想爬起来去摇铃叫那个侍女送吃的,稍微一动却发现自己被一个人抱着,因为他一直都在,我的感官渐渐习惯了,麻痹了,从睡梦中醒来,居然没有意识到,他在。

之前,他一般是不在的。

我想把腰上的手臂移开,但是它像铁打的似的,怎么也挪不动。我使劲搬了一会,终于意识到,就算是怪物似的魔族,一条手臂而已,不该这么沉。

“瓦尔德,”我说,“你醒着?”

他一动不动,连魔力都没有波动——但是,和阿格利亚斯过夜很多次,我知道,魔族在最放松的睡眠时会有一些轻微的魔力的律动的,如同做梦时眼球的转动。

“我饿了,”我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吃东西。”

他松开我,自己坐起来,利落地下床去,魔力在他行动时覆盖上他的身体。我听见他摇铃,吩咐送早餐。他派给我的那个侍女领命,接着问桌子上这些残留的甜点要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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