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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眼睛看着我,正在吃布丁。(1 / 2)

他们就在这里开始。

瓦尔达里亚把我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他攥着我的两只手腕,他魔力凝成的锁链捆住我的两只脚踝,把我摆成一个合适的姿势。我隔着眼泪看着阿格利亚斯。我希望他反悔,或者他不是真心答应了,他有什么策略,或者最起码,不要就在这里,立刻。

他说:“可以请您拿开陛下嘴里的口衔吗?”

他甚至用了敬语。

“好听她骂你?”瓦尔达里亚说,轻轻笑着,“我对你的喜好没什么意见,阿格利亚斯。不过这次还是算了——陛下现在牙口可好了,不堵住她的嘴,她会把你的肉咬下来。”

我把嘴里的东西咬的咯吱作响。我发誓,等他放开了我的嘴,我要咬下他的一块肉。

阿格利亚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他又向前踏了一步,离这张桌子更近。他握住了我的膝弯,把我拖向他。他让那一小片魔甲散开,露出下面那根勃起的阴茎。

苏醒以来,我从来没像这一刻这样感觉到自己这么恨这根东西,这么不希望它插进来。魔族过于泛滥的性观念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我,我渐渐对性习以为常了,失去了我作为地球人对性应该有的特别的羞耻感。愉快的性是一次“放松”,不愉快的性是就像“挨打”,被强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对于大部分魔族和奴隶来说,被强奸比被毒打要“舒服”,宁愿被强奸也不愿被毒打。

我不想被我的儿子强奸。

我开始挣扎。徒劳地挣扎。明知道是徒劳,还是在挣扎,想挣脱瓦尔达里亚的手,想挣脱阿格利亚斯的手,想挣脱魔力凝成的锁链。

所有的“想”,我都实现不了。

被挑逗了好一会的甬道很湿,让这根阴茎畅通无阻地插进去。抓着我膝弯的人这样做时也没有任何犹豫,让我一口气全都吃了进去。

我哭得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我在自己激烈的抽噎声中,听到了另一声啜泣。

“为什么……我就是不行?”

他的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胸口,眼泪从我的乳房往下流淌。

“为什么……妈妈就是不能接受我?”

他开始动,随着他的抽插,一声又一声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我恨他。我听着他的一声声质问,越听越觉得自己恨他,越听越觉得,他也恨我。

他射精了。

他不再问为什么。他抬起头,用他流泪的紫色双瞳注视流泪的我,然后我感到我阴道里因射精而软下去的东西重新硬起。他那时候没有这么快。他那时候会吻我,爱抚我,等待不应期过去,然后再继续。

他用那种修复身体的技巧跳过了他的不应期,再次激烈地操起来。在颠簸中,我感觉瓦尔达里亚松开了我的手腕,但我没有因此而自由,阿格利亚斯紧紧抱着我,无论我如何打他都不松手。瓦尔达里亚的手没有离开我的身体,他把手放在我的后颈上,好像他仍然把握着我,是他把我推给这个人,他随时都可以再把我拿回来。

阿格利亚斯把我抱离了桌子,抱离了瓦尔达里亚的触碰。他跪在台阶上继续操我,无休无止地操我,射了立刻就重新硬起,几乎没有软的时候。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用他的欲望撕咬我。

性并不难受,我也可以跳过最难受的部分,跳过不应期。酸痛可以抹除,被台阶磕出的青紫可以治愈,被过度摩擦受伤的器官可以修复。唯一不能用魔力平息的是心中的痛苦和愤怒。想要离开,想要逃走。

我扭转过身体,趴在台阶上往前爬。那根阴茎从我身体里脱出一点就会用更凶猛的力道重新撞进来。他察觉了我逃脱的意图后,更用力地搂紧我的腰,不再让我能摆脱他分毫。

又一次被内射。最开始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液化了,沿着我的大腿流下来。我爬回了台阶最上面,视野里出现了瓦尔达里亚漆黑的长靴。

我抬起头,看见瓦尔达里亚靠着那张桌子,一手托着盛布丁的金盘,另一只手拿着吃布丁的金色小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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