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喜欢?”他不依不饶地追问,说话间又将裙摆向上扯了几寸,布料翻动间为她带来了几分痒意,她竭力忽略那些指向性越发明确的侵略感,直到发烫的指尖隔着软垫按上了她乳尖,她急促地握住杭嘉樾手腕,哀哀切切求饶:“小哥……别、这里……”
“你是说,不能碰这里,还是,不要在这里碰你?”
她觉得两个都是,但她不敢说。她暂时还没做好惹急杭嘉樾的准备。
少女的沉默令他愈加不悦,
“还是平安觉得只要自己服软了,我就会放过你吗?”他吮咬着妹妹耳垂,坏心眼地碾压那块粉糯且敏感的软肉。这里毫无疑问是杭以绸的敏感点,他心知肚明。
或者说除了做到最后那一步,他并非什么都不知道。
杭以绸天真地觉得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实际上她在一片执着中尝试过就发觉自己大概是真不擅长这类事,尤其是那积累到灭顶、灭顶到几欲崩溃的快感。
“你不说话,我姑且觉得,你只是不喜欢这个地点罢了。”他松开那可怜兮兮被玩弄到绯红一片的耳垂,“我也不喜欢,我根本就不想来,但大哥说让你陪我,我才来的。”
“嗯、唔——”杭以绸根本无暇去听他在说什么,此刻她的双手都被束缚,他早就看不惯那宛如牵引绳般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了,索性扯下来,当做绑缚妹妹的趁手利器。
“现在是我牵着你了,我坏心的妹妹。”他笑得肆意,提着她动弹不得的双手,大掌轻而易举地包裹完全,一边揉弄宛若无骨的指节,一边叼着她失去遮挡物后被抚得越发鲜艳的红梅。
她发育得不算丰满,即使成年了也只是隆起一手即可轻易掌控的胸乳,似乎和更青涩时的她没太大变化。
但是他怎么样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