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夜,比破戒夜,还可怕吗?
走进电梯,应欢小脸就开始綳紧,徐敬余神态放鬆,嘴里嚼着一颗薄荷糖。
走出电梯,应欢看向门口,发现徐敬余换了密码锁,徐敬余在她耳边说了几个数字,把密码告诉她,「开门。」
应欢按下几个数字,门开的时候,她有些紧张。
当初在德国留学,她隻回来过一次,那时候徐敬余在美国,她也隻去过一次美国。徐敬余那时候刚转职业,训练比较紧张,还要准备大大小小的比赛,两人时间上不容易重合,见一面真的很不容易。
这里,她已经将近三年没来过了。
门一打开,徐敬余把灯打开。
屋子里的一切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她走时的样子。
徐敬余把行李放下,等她回忆够了,从身后把人腾空抱起。应欢心都快要跳出来,她勾着他的肩,两条白晰纤细的小腿在空中微荡,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徐敬余赛后完全放鬆休息了三个晚上,现在精力充沛得可怕,他把人抱进浴室,扯下一条浴巾,放在洗手臺上,再把人放上去。
应欢身体微颤,她脑袋靠在他胸膛,小声说:「徐敬余,这么多年你的癖好怎么一点没变……」
徐敬余低声:「因为我能上你一辈子。」
应欢:「……」
说话越来越流氓了。
徐敬余往浴缸里放水,转回来吻住她的唇,笑得痞气:「宝贝儿,狂欢夜开始了。」
应欢轻喘,没出息地抱着他,小声含糊地求饶:「能不能慢慢来……留着明晚继续,今晚就做一半就好……」
徐敬余把人剥了,漫不经心地问:「一半?」
「就……我想早点睡觉……」
徐敬余没答,抱着她跨进浴缸。
应欢发现,徐敬余现在对待她的方式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他对她一向很有耐心,前戏做得很足,现在他吻她的时候,总多了一丝缠绵的味道。但对应欢来说这种方式更要命,一点点地磨人意志,徐敬余比以前还懂得如何拿捏她。
这男人,越成熟越有魅力。
她呢?
她湿漉漉的手臂环住徐敬余,仰着脸软声问:「徐敬余,我现在好还是以前好?」
怀里的女人莹润柔软,其实她从外表上看没什么变化,20岁跟25岁,大概只是瘦了一些,气质上变化不了多少,毕竟还是刚读完研的研究生。
徐敬余手在她身下划过,听她细细的喘息,埋首在她颈脖上,嗓音低哑:「都一样。」
两人洗完澡,应欢已经站不住了,徐敬余把人抱到洗手臺上,按着她的膝盖,一寸一寸地,从脖子往下亲。应欢仰着细白的脖子,手指在他耳朵上方的花纹抚摸,时而收紧指尖,细细碎碎地求饶。
一夜狂欢结束,应欢嗓子都哭哑了。
第二天中午,徐敬余靠在窗边,拉开一点点窗帘,透着阳光看合同。不时抬眸看向床上的小女人,等她睁开眼,把合同放下,走过去,碰碰她的脸:「醒了?」
应欢看着熟悉的男人,熟悉的房间,恍如隔世。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徐敬余顺势俯身,小姑娘在他脖子上蹭了一下。
徐敬余笑了声,下一秒,肩上传来一阵刺疼。
应欢用自己的小尖牙狠狠咬了他一口,他微微皱眉,没动。
过了一会儿,应欢滑入被子里,微红着眼,埋怨地看他。
徐敬余看着她,嘴角勾起:「宝贝儿,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应小欢:我以为破戒夜已经很惨了,没想到还有狂欢夜……哭唧唧……
徐敬余:老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