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米思玖在工作社里的地位本来没有资格面见他,但是沙克达已经失去理智了,也不管什么“成员之间互不见面不知晓彼此真实身份”,反正规矩是他定的。
笛诺看薇薇哭得这么惨有些不忍心,还帮她说话:“是啊,虽然isswednesday想睡我们很久了,但如果这真的是她的目的,她没必要开直播啊。她也是受害者,r0你不要再怪她了,要怪就怪我们吧。”
沙克达想说他们还是太低估了薇薇的下限了,他敢肯定她才不在乎自己和人4p的视频流传出去。他只想揪着他们的耳朵把他们叫醒,让他们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离她远一点。薇薇才不是什么受害者,她要的就是制造一个能让他不好加罪于她的前提条件。
他抓着薇薇的头发,让她仰起脸,看她哭得这么真情实感就知道她来之前做足了准备。他深吸口气,让他们快滚。说实话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罚他们,他现在心太乱了,恐怕得过几天才能作出决定。
“他们都走了,别再装了。你哭,我还想哭呢。”
薇薇对他的嘲讽置若罔闻,眼泪和拧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
“真想哭,被他们轮流干的时候怎么不哭呢?我看视频里你很爽嘛。”
“唔,没有,那是我被下药了……”
沙克达命令她把衣服脱光,薇薇前面遍布指甲印和牙印,一看就是出自笛诺之手,以波尼斯那闷葫芦的性格是玩不出这种花样的。
沙克达太阳穴突突地跳,想都没想把雪茄头摁在其中一个泛红的吻痕上,力道大得雪茄散了架。
薇薇有点想笑,看着他又摸出一盒香烟,不是装在保湿盒里的雪茄,而是那种细细的白纸裹着的烟草。
“哭没完了是吧?”他用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然后把烟头点在她乳尖,冷冷望着她:“你哭多久我就烫你多久。”
薇薇更想笑了,但她不敢笑,只能继续呜咽。一转眼她身上留了十几个难看的烟疤,他把她背抱在怀里,分开她的腿检查她的小穴,阴蒂到现在还肿得老高。
他不喜欢抽这种香烟,重新点了根雪茄,一边抽一边用戴戒指的手指抽插她的小穴。
薇薇在他怀里可怜巴巴地挣扎:“疼,叔叔,不要再玩了……”
“我看你蛮喜欢挨操嘛,怎么到我面前就开始说不要?”他的中指和食指狠狠地往上戳她的g点,薇薇的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弄得他满手都是。
她抱怨式地:“真是的,叔叔你是施虐狂吧?”
“那你就是受虐狂。”他把她身子向前一推,薇薇下意识地扶住办公桌,回头看着他。
他义肢按着她的后腰,拿出准备好的狼牙套戴上,起身从后面操进她的小穴。透明的避孕套上布满了细密的螺纹颗粒,使它看上去像一条狰狞的毛虫。
一想到薇薇和他三个属下做的时候连安全措施都没有,沙克达心头就有一股无名火。不听话的下属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他几乎是当场就决定了对她的处分。
薇薇的小穴在来之前就被他们三个玩得红肿不堪,现在穴肉被狼牙套上硬硬的凸起摩擦,更是又痛又爽,刺激得淫水直流。
他手伸到前面去摆弄她的乳头,用戒指上棱角被磨钝的宝石刮着她的乳肉。肉棒没动一会她就开始哀叫,趴在办公桌上站不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叔叔,我真的快疼死了。”
他扶着她的腰继续往前冲撞:“嗯?奇怪,我不是阳痿吗,只是用了一个情趣避孕套,怎么会把你干到求饶呢?”
“叔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是阳痿了……啊,嘶……啊啊。”
“与其道歉还不如别给老子惹事,每回都要我给你擦屁股。”他又拿出一个道具,是一串钢珠,趁着歇息的间隙一颗接一颗从她的菊穴塞进去。
薇薇温暖的肠道容纳了那些钢珠,很快它们上升到了和它一致的温度。然而菊穴的异物感非常强烈,薇薇的肠道没办法拒绝它们,便下意识把它们吞得更深,引得她的甬道也一阵收缩。
他试着调整她腿的姿势,把她身体翻转过来。肉棒上无数的突起蹭过薇薇小穴里一道又一道的褶皱,带给她毁灭性的快感。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下面的水都流干了,但他仍然没有停下。
今天一天做的次数太多了,几乎是之前一个月的总和,难怪她的甬道会发干。淫水用完后的抽插更显得艰涩,带给薇薇的痛苦逐渐大于愉悦。
“叔叔,用点润滑剂好不好?”
“不好。”
“咕呃,叔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不放。”
薇薇看求饶不成索性破罐子破摔:“叔叔你趁人之危,太卑鄙了!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算什么本事,有能耐我们改天再战,你一个人把我干哭才算厉害……啊!”
真是一刻也不能让她松口气。
“你他妈死了是活该你知道吗?”沙克达使劲掐着她的脖子,肉棒还插在她小穴里,看着她因为缺氧出于求生本能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挣扎。长指甲划破了他的手背但是无济于事,接近死亡的瞬间她又高潮了一次,阴道愈发干黏。
在最后一刻他松手,没有让她就这么死掉。看着她头发凌乱,吐着舌头像濒死的母狗一样,脸色发青,眼球暴突,这种近乎丑陋的样子和平时性感美艳的她形成强烈对比。他有种不可思议的满足感,甚至兴奋地射了出来。
高强度的性爱让他顾不上抽雪茄,才注意到它早都熄灭了。沙克达毫不吝惜地把它扔到一边,喘着粗气,筋疲力尽地靠在扶手椅上。随着肾上腺素效果的退却,刚才因为过于亢奋被他无视的伤口开始作痛。他看看自己手上血淋淋的伤口,虽说这是动物的天性使然,但他还是恨得牙根痒痒。
恢复了力气,他立刻把软得像一滩烂泥的薇薇掐着脖子抓过来,搂着她的肩膀给她看自己伤痕累累的手:“小贱狗,看你干的好事。迟早有一天我把你这双爪子剁了,你还有脸笑?气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薇薇还在失神状态,不说话,只是看着一脸凶相的他傻笑。她伸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尖轻描着他的唇,好像在叫他消消气。
沙克达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给她一头槌让她清醒清醒:“你这婊子,给他们口过刷牙没有?”
薇薇心虚地移开视线:“你叫我叫得太急,我来的时候连澡都没洗。”
沙克达目光呆滞了几秒,随即恢复正常:“算了。”他捧着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