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衣拉过他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湿滑的一块,戏谑道。
「咳咳,凤、凤天衣你坏死了!」
顾长安气哼哼地鼓着腮帮子。
凤天衣看着有趣,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撩开他的裙子揉起了弹软的翘臀,被舔的湿湿的肉棒在股缝间摩擦起来。
「天衣……」
「嗯?」
顾长安抖了一下,软软地请求:「相、相公,可以把裙子脱了?」穿着女子的衣物叫着男人相公真的会有种自己是女儿身的错觉,好羞耻吶。
「不行,相公想这样肏宝贝很久了。」凤天衣无情拒绝,把人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慢慢挤进想了两个月的湿软甬道,爽得瞇起了眼。
「嗯……太大了进、进不去的……坏人……」顾长安眼角挤出一滴泪,咬着红唇承受男人的插入,许久不曾承欢的小穴就算已经被舔的很软还是无法一次性承受这多,微微泛着酸痛。
「不怕,娘子这多水,肯定能把相公全都吃下去。」凤天衣揉着他的臀肉让他不断放鬆,宠溺地亲吻他的小嘴,从肚兜旁边伸进手亵玩他的胸肉。
顾长安哼哼着说不出话,脖子上红绳的勒紧时刻提醒着自己身上穿着什,像女人一样承欢在自己夫君身下的羞耻感愈演愈烈,后穴也越咬越紧,可男人硬是「噗」的一声全插了进来,又痛又爽让全身不由自主的痉挛。
「娘子的小穴真紧。」凤天衣闭着眼夸讚,捏紧了小傢伙的臀肉缓缓抽插起来,插个几次就温柔地磨过他的敏感点。
「啊……天衣哥哥……」顾长安含泪轻吟,脑袋仰着露出优美白皙的脖子,小手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脖子。
「宝贝儿叫相公。」凤天衣咬在他脆弱的喉结上含糊说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禁慾两个月的男人免不了有点粗暴,野兽交媾一般大开大合的撞击抽出,越肏越软的穴肉乖顺的依附在肉棒上被牵出又堵回去,酥麻的快感让肠液流个不停,很快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囊袋「啪啪」的把白嫩的臀瓣打得通红。
「相公……嗯……相公……」顾长安神色迷乱,软软的叫唤着又甜又乖,双腿难耐地屈起又在男人的撞击下瘫软的下去,一条腿垂落床边。
「宝贝儿真乖,相公肏得你舒不舒服?」凤天衣低笑,愈发用力,插得他全身摇晃穴肉翻飞。
「舒服……相公……天衣哥哥……」顾长安脑子被快感衝击的越来越混沌,嗯嗯啊啊的胡乱叫着,呼吸又乱又急,后穴烫得像着了火,骨头酥软得抱不住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跌在了枕头上。
「是不是想射了,相公用力肏宝贝儿的骚心把宝贝儿肏射好不好?」
凤天衣舔掉他嘴角流出的津液粗喘着问道。
「哈啊……好、好……相公……嗯……」
顾长安瞇着失神的杏眼,乖顺的男人说什就是什,后穴无意识地一口一口咬着粗大的肉棒。
「骚货!」凤天衣低吼一声,重重撞击起肉穴里最柔弱的凸点。
「啊啊……相公轻……呀……太重……」
顾长安被肏得颤着嗓子不停轻叫,整个人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一般,也不知是他自己在抖还是男人撞的,过电般的快感绵绵不绝,逼得他抽泣不止两眼泛白,没撑过百来下便蹬着细腿被肏得射出。
凤天衣在少年高潮后痉挛的肉穴里疯狂抽插了不知多久,在少年的叫声都变得虚弱之后终于低喘着交代在他销魂的身子里,热液射了他一肚子跟穴里涌动的骚水交融在一起,最后重重压在少年身上,勾着嘴角温柔地抚摸他的全身。
「天衣哥哥……」
顾长安缓过劲来重新抱住了凤天衣,闭着眼亲暱拿脸蹭他的,声音黏糊糊的撒着娇。
「宝贝儿还狠心两个月不让哥哥碰,这种事明明宝贝儿也很舒服。」凤天衣被他蹭的心软,亲了他两下。
顾长安脸有点红,不太好意思承认凤天衣说的是事实,撅了噘嘴:「还不是你老喜欢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乱来,要罚你!」
凤天衣失笑,打了下他的小屁股:「小崽子胆子大了还敢罚我了?」
顾长安疼得身子动了动哼了一声,然后眼睛一点一点睁大:「你、你怎……」
「两个月的存粮怎可能一次就够,娘子今天要辛苦一点了。」凤天衣笑得十分邪气,藉着之前留在里头的液体,再度硬起的性器缓缓抽动。
「你坏死了……嗯……」顾长安皱着小脸锤他的肩。
但是很快,小娘子再也没了使性子的力气,被肏得只能发出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