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起来的话,刚刚那个声音出现的时候,明天也叫了,就是它只是轻轻地呜咽了几声,他下意识把明天的声音忽略过去而已。越想越觉得相似,苏茗仔细盯着明天,想从它脸上看出一点门道来,“该不会刚刚是明天是说话吧。”
云烨心头一跳,立刻挡在了明天面前,试图这样遮挡苏茗的怀疑,“你听错了吧,明天怎么会说话呢?它就是一条平平无奇的狗啊,你看路上的狗还会说话吗?”
[它们不会,你家里的明天大老爷会啊,云大头。]
明天得意洋洋地继续嘲讽着云烨,怎么说呢,忽然从梦中醒来,能够损两句云大头,真的是让汪心情愉快。而且现在云大头还不能反驳,只能任由汪教育,大仇得报啊。云大头,你也有今天。
“它又在说,说它是你的大老爷,云大头。”苏茗越听越像那么回事,他也是在小说文化熏陶之下成长起来的人,对这些梗也算是了如指掌,“所以你是什么情况,兽语者?还是只能听懂特定动物的话?”
“我听不懂啊,明天不就是叫了两声而已。”在最终裁决到达之前,云烨试图再次垂死挣扎一番,只要他不承认,这些就不能栽到他头上不是。
拆云大头台这件事,明天最擅长了,[别听他的,茗茗,就是我在说话,云大头听得懂我说话,每次他都让汪去打听八卦。你别看他长得浓眉大眼的,每天都开着车到处听八卦。他刚刚昨天还逼我去打听隔壁汪和它三个帅气前妻,最后发现一个崽都不是自己的绿帽故事,为了这个,我们可是在路边停了好久呢。还有还有,他平时卫生习惯也不好,他还特别喜欢摸汪的屁屁,云大头的脑袋不!正!常!]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完全就是对他的人身攻击,是彻底的诽谤,云烨实在没忍住吼了它一句,[云明天,够了!]
[你看看,狗急跳墙了。这才是隐藏在他好好外衣表象底下的真面目,茗茗你要小心啊,他不对劲。]
别的没清楚,苏茗倒是看清楚了一点,“所以,你们俩平时就是能够对话,是吧。”
[云大头说不可以,他不让汪有事没事和他说话,但是他自己又忍不住要和汪聊天,这到底是谁的问题?]
“行行行,我的问题,我的错,我那时候就应该直接给你锁喉。”云烨索性破罐子破摔,重新介绍自己,“你好,苏茗先生,我是云烨,能够听懂一些动物的话。”说出这句话之前,他一直盯着苏茗的眼睛,生怕从这双熟悉的双眸中看到让自己心痛的厌恶,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只是他这样难得的自我剖析很快立刻就被打断了,苏茗根本不想听这些,“等等,你听得懂是你的事,为什么我也听得懂明天在说什么,首先声明,我从来没有任何所谓异能这些东西,我为什么能听见。”
这事情就有点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