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她管家,打了胜仗,库房的奇珍异宝也越来越多。
不知不觉中,似乎少了几件。
如果是旁的,那还不打紧,偏偏少的就是陛下御赐之物。
那玩意儿要是不见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她那段时间急的要死,也害怕说给旁人听,一顶治家不严的帽子扣下来。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那东西,居然是四爷偷的。
眼下刘竿晓就是跟她上辈子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应该只有一把,我管家多年,没有见到旁的第二把钥匙。”
白吟不打算多管闲事,她这番话自然也是实话实说,库房的钥匙只有一把。
刘竿晓有些笑不出来了。
“也没什么事,我不过是随意一问。”
刘竿晓轻轻的扯了扯唇角,可是分明脸上的笑似乎比哭还要难看。
没有半分私情
白吟也没有多问了。刘竿晓整个人都好像迷迷糊糊的。
到了二房,她自己一个人迷迷糊糊的走了,都完全忘记了跟白吟打一声招呼。
白吟看的出来刘竿晓的心不在焉,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上辈子,库房的事情让她整个人焦头烂额,后面查出来偷东西的人是四爷。
刘竿晓因为嫉妒她管家,所以也是没有在王妃面前少说白吟的是非。
如今身份一换,白吟也是不想多管闲事了。
王府再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是鸡飞狗跳,都是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的。
秦骁印同王爷很快就恢复到之前还没有出征的状态,每天早出晚归的。
落明珠这几天想来想去,也还是没有给郑之意找到门当户对的。
要不然就是年纪大了的老男人要娶填房,那些老男人年纪那都是可以做郑之意的父亲了。
要是这样,王妃那边不好说,哪怕郑之意自己恐怕那都是不乐意的,万一郑之意一个不高兴,故意勾引自己家的三爷那可怎么办才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往下过。
郑之意自从上一次就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面说是病了。
但是人人心里那都是心知肚明的,什么病了,那是没有脸出来见人了。
毕竟那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上赶着给别人做妾,那都没有做成。
直到一天,王妃不知道跟她说了些什么,郑之意这才重新出门了。
从前那不出门还好一些,一出门,大事就来了。
白吟收到消息过去的时候,郑之意整个人就跪在地上,哭的雨带梨花。
她拿着手帕子半遮着脸上,但是她白皙的脸上分明就是一个大的巴掌印子,大巴掌几乎要遮住了郑之意的大半张脸。
旁边落明珠脸上也一滴一滴的掉着眼泪,那目光还在死死的看着郑之意。
那摸样仿佛郑之意是一个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一样。
三爷就在旁边,身上本来平平整整的衣服上面也起了褶皱,脸上还带着几分不耐烦。
王妃还没有过来,刘竿晓脸上的表情也是不怎么好看。
“三弟妹,我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表妹怎么可能故意勾引三爷呢?“
此时此刻刘竿晓心里也是着急的不得了。
本来她库房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现在三房又出来了这些事情,真是叫人头疼。
“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了,三爷好好的站在那边,是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上去故意勾引我家三爷的!”
落明珠不依不饶,那看着郑之意的目光,那可是巴不得上前去直接捅一刀,好叫郑之意死在当场。
事情已经听到这里了,白吟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上辈子也发生了这事,老三媳妇就因为这个事情,没有少跟自己吵架。
落明珠就觉得,如果大哥早点把人纳了,自然也就不用她日日夜夜的担心,郑之意会不会那一天一不小心进了三房的门。
那时候的白吟还把一颗心放在秦骁印的身上,自然也是不愿意自己的夫君再纳妾的。
但是上辈子的白吟还是在管家,即便心里面再不如意,也是从头到尾忍着的,但是听多了阴阳怪气,她心里难免有些郁结于心。
还生了一场大病,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有过半分的关切。
想到这里,白吟自然也就是没有了想要帮落明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