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印当真精力旺盛?
白吟不动声色拉开了秦骁印放在胸前的手。
“我困了。”白吟声音发哑,男人吐出来一口浊气这才拥着她睡觉。
连带着好几日白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夜里秦骁印想要的时候,她想着外头的那一对母子,终究是觉得心里头膈应不肯给。
日子多了,秦骁印眼神就越来越幽暗了,每次看着白吟的时候,仿佛就像一匹狼盯到了猎物。
白吟每每都被秦骁印冰的头皮发麻,白吟心里也忍不住疑惑。
秦骁印既然已经把那女人接了过来,他又如此急不可耐何必非等着她呢?大可去外头找那个女人。
直到秦骁印同白吟两人吃着饭,盛哥儿今日饭吃的少时不时抬头看白吟又去撇旁边的秦骁印。
“怎么了?”白吟被秦骁印看的实在是吃不下了这才去问旁边的盛哥儿。
盛哥儿先是摇了摇头随后眼泪就啪啦啪啦往下掉。
白吟脑袋懵了一下,她眼眶有些泛酸,这些日子她光顾着自己,没有关注盛哥儿的情况。
眼下看着孩子哭成这样白吟心里也着急。
“在学堂和人打架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受伤了?”白吟立刻掀开了盛哥儿的胳膊检查。
眼看着就要去检查盛哥儿的大腿,秦骁印这才拉住了白吟。
“听他说。”秦骁印三个字落下来白吟自然就冷静了许多。
小孩白白胖胖的眼睛大的很很喜欢笑,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酒窝,可是眼下哭起来哭的白吟简直一颗心扑通扑通的。
白吟稍微冷静了几分。
“告诉阿娘你为什么哭好不好?”
无论秦骁印把不把那对母子接回来,她带着盛哥儿还有骊姐儿总是要把日子过下去的。
绝不能像上辈子那样在为那对母子被气的失去了神志。
若真的如此她的一对儿女没了母亲的庇护到时候怎么办呢?
盛哥儿胖乎乎的小手抹了一把眼泪,白吟立刻拿筷子去给他擦,秦骁印脸上的神情也严肃了几分。
饭桌上已经没人吃饭了。
“阿娘……我是不是不是你的亲生孩子?”盛哥儿话脱口而出眼泪就跟不要钱的珠子似的啪啦啪啦往下掉。
泪珠子落到了白吟的手背上,白吟只感觉整个人都被烫了一下浑身发麻,无力的情绪蔓延全身。
白吟一颗心也仿佛被大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再也透不过气来。
她嘴唇发白眼眶也有些泛红:“谁跟你说的?”
即便早就预想到有这么一天,白吟也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样跟盛哥儿交代。
真的到来的时候,白吟只觉得嗓子被人划了一道说出来的话都苦的发涩。
“叔母说的,她说我是一个野种,不是阿爹阿娘的孩子,阿爹阿娘以后有了自己的儿子就不会要我这个野种了!”
盛哥儿小小的身躯浑身都在发抖秦骁印脸上的神色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黑了下来。
“阿娘你告诉我好不好?盛哥儿到底是不是阿娘的孩子?”盛哥儿一双手紧紧的捏着白吟的衣服袖子。
大眼睛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同以往的盛哥儿截然不同,看着这一双大眼睛,白吟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
她该如何告诉盛哥儿?
告诉他是她的孩子可是她从未欺骗过盛哥儿,日后盛哥儿年纪大了迟早会知道。
到了那个时候她又该如何解释?
看着这一双眼睛白吟又说不出来不是这两个字,这两个字说出来会有多伤盛哥儿的心,她比谁都清楚。
“盛哥儿不是野孩子,是阿娘的宝贝。”白吟微微的开口。
鼻腔忍不住发酸眼前也有些模糊。
“把饭吃了,阿爹就告诉你。”秦骁印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揽住了白吟的肩膀。
白吟回头看过来的时候秦骁印递过来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似乎急切得到答案,盛哥儿饭吃的比平日更快了,白吟吃进嘴中的米饭只觉得发苦。
秦骁印同盛哥儿两人独自出去了,徒留原地的白吟忍不住红了眼。
秋乐进来伺候的时候只发现自家姑娘做在梳妆台前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
多久了。
秋乐许久没有见过姑娘哭成这副模样了。
心意相通
“姑娘……”秋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却也说不出什么话去劝解白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