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秦骁印打了胜战做了皇帝的国舅,白吟能够感觉到游中宪对她态度越来越恭敬了。
后来游中宪走了。
游中宪手中的资产也顺理成章的让游中宪从前夫人所生的嫡子游可译继承。
兴许是白吟对游可译多有照拂也或许是游中宪交代了些什么。
游可译对白吟同样敬重。
年纪渐大,白吟有一回跟着游可译走了商船,游可译眉飞色舞讲着过世的老王爷从前的功绩。
白吟才知她落到了平城的渡口。
秋乐脸上有了皱纹,白吟也知道她们都年纪大了。
“这次回去,我以后就不跟着你出来了。”白吟声音慢悠悠的。
游可译年轻有时拿不不准注意总是要问一问白吟的。
白吟这些年也听到不少所以偶尔会指导游可译。
游可译愣住这才小声道:“母亲年纪大了,再跟着我折腾的确是不成了。”
返程的头一天,白吟这才发现整个平城挂满了白布,秋乐神色有些犹豫到底什么都没说。
白吟心有所感什么都没问。
直到听到商船上的人议论这才证实白吟的想法。
秦骁印走了。
逝年五十二岁。
“这王爷这么年轻怎么就走了?”其中一个小伙子忍不住打听。
“操劳过度,听说这辈子都未曾娶妻,从前是为了在外头打仗,后来是为了平城,只可惜后继无人,只能从其他旁支中挑选一人袭爵……”
秋乐伸手捏了一下白吟的手腕。
“姑娘。”秋乐声音压的极低。
自从嫁入了游家京城的事情便是天远地远,白吟偶尔听到秦骁印的消息却也正常。
白吟反握住了秋乐的手她压了压唇声音放的轻:“我今日不知怎么的惦记起了垄阳的烤羊腿……”